老夫人用素质教育改造家族
#听书慕容复作为现代教育学博士,一不小心穿越成了大雍朝一个老太太身上。
虽然这老太太是国公夫人,更是皇上亲口承认过的姨母,
但也不能改变她从一个妙龄少女变成了一个胸下垂的老夫人啊!沉寂了几天,
慕容复勉强接受了自己的身份,刚准备好好享受一下古代老封君的待遇,
却没想到不肖儿孙在京中干得都是销户口本的大事。慕容复一口气差点没上来,
连夜让人收拾东西,她要去教这群不成器的子孙,怎么当孙子!慕容复醒来时,
只觉得浑身酸痛,尤其是腰背处,像是被千斤重担压了一整夜。
她迷迷糊糊地伸手想去摸手机,却摸到了一片滑凉的锦缎。睁开眼,
映入眼帘的是雕花繁复的床顶,深红色的帷帐用金线绣着福寿纹样,
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淡淡的檀香。“老夫人醒了?
”一个穿着淡绿色比甲的小丫鬟轻手轻脚地走近,脸上带着怯生生的恭敬。老夫……人?
慕容复猛地坐起身,这个动作让她头晕目眩,差点又栽回去。
她低头看向自己的手——皮肤松弛,布满了深褐色的斑点,指节粗大,分明是一双老人的手。
“镜子……”她的声音沙哑得吓人。小丫鬟不敢怠慢,连忙捧来一面铜镜。
镜子里是一张完全陌生的脸。皱纹遍布,眼皮松弛地耷拉着,嘴角向下撇,
一副苦大仇深的刻薄相。只有那双眼睛,依稀还能看出点原来的神采,此刻却盛满了惊骇。
慕容复,二十八岁的教育学博士,刚刚通过***答辩,正和同学庆祝到深夜,
怎么一觉醒来,就成了……成了个老太太?记忆如潮水般涌来,
属于另一个人的记忆强行塞进她的脑海。这里是雍朝。她是国公府的老夫人,慕容复。不对,
现在她就是慕容复了。原身出身不高,但因年轻时对落难的当今圣上有过一饭之恩,
又被认为义姐,从此鸡犬升天。丈夫老国公去世后,她便是这国公府里地位最尊崇的人。
可这尊崇有什么用?!她从一个青春正好的女博士,
变成了一个胸下垂、皮肤松弛、行将就木的老太太!
慕容复(以后的“我”都指代穿越后的慕容复)瘫回床上,望着帐顶精致的绣花,
陷入了深深的绝望。连续三天,她借口身体不适,谁也不见,
躺在床上消化这匪夷所思的现实。最终,饥饿感和生存的本能战胜了悲伤。
她开始接受现实——好歹是个老封君,吃喝不愁,有人伺候,
混吃等死……似乎也不是不能接受?就在她勉强振作精神,
准备尝尝古代贵族老太太的奢华退休生活时,第四天早上,府里的管家嬷嬷,姓周,
一脸焦急地冲进了她的卧室,扑通一声跪在了地上。“老夫人!不好了!您可得拿个主意啊!
”慕容复正由丫鬟伺候着喝一碗***燕窝,闻言眼皮都没抬:“天塌下来了?慌什么。”嗯,
老太太的腔调拿捏得还不错。“是天塌了啊老夫人!”周嬷嬷哭天抢地,“外面都在传,
说咱们家大老爷……大老爷他在户部清点粮饷时,手脚不干净,
被御史台的张大人抓住了把柄,一本参到了御前!皇上震怒,已经下令彻查了!
”“噗——”慕容复一口燕窝喷了出去。大老爷?那是她这具身体的长子,现任的国公爷,
慕文渊。“这……这混账东西!”慕容复气得手直抖,记忆里这个儿子能力平庸,
却最好面子排场,国公府早已入不敷出,他竟敢动军饷的心思?这是嫌九族的人头太多,
想销户吗?没等她缓过气,又一个管事连滚爬爬地进来:“老夫人!
二爷……二爷他在西郊马场跟人赛马,不知怎的冲撞了永亲王府的小王爷,两边打起来了!
二爷把……把小王爷的门牙打落了两颗!永亲王的人已经堵在咱们府门口了!”二爷,
次子慕武略,人如其名,好勇斗狠,是个一点就着的炮仗。慕容复只觉得眼前一黑,
血压飙升。“老夫人!老夫人您保重啊!”周嬷嬷赶紧给她顺气。“还有……还有吗?
”慕容复捂着胸口,气若游丝地问,几乎不敢再听。
一个小丫鬟怯生生地接口:“三……三**她……她昨日去参加安国公府的赏花宴,
不知怎的落了水,是被……是被新科状元郎陆公子亲手捞上来的……如今,
如今满京城都在传三**和状元郎的……的风月事呢……”三**慕云卿,
原身最宠爱的嫡亲孙女,心比天高,一心想要攀龙附凤。慕容复彻底瘫在了引枕上,
一口老血堵在喉咙口。贪污军饷、殴打皇亲、败坏门风……这三个不肖子孙,
是在比赛谁更能作死吗?他们这是要把整个国公府连同她这个老太太一起,彻底送上绝路!
她好不容易才接受穿越的事实,不是来体验满门抄斩或者流放千里的!不行!绝对不行!
强烈的求生欲瞬间压倒了所有的震惊和颓丧。现代教育学博士的灵魂熊熊燃烧起来。
既然继承了这具身体,继承了这份责任,那她就不能眼睁睁看着这个家就这么毁了!
孩子不听话怎么办?多半是惯的,打一顿……哦不,是欠教育!素质教育了解一下?
慕容复猛地坐直身体,浑浊的老眼里射出锐利的光芒,吓得周嬷嬷一哆嗦。“周嬷嬷!
”“老……老奴在!”“传我的话,紧闭府门,谁来都不见!
让那几个孽障立刻、马上滚到我的荣禧堂来!
再去把我库房里那根先帝御赐的紫檀木戒尺请出来!”慕容复的声音中气十足,
带着一种前所未有的威严:“连夜收拾东西!等处理完这家事,老身要亲自去京城,
好好教教这群不成器的东西,什么叫礼义廉耻,什么叫安身立命!什么叫——当、孙、子!
”---荣禧堂内,气氛肃杀。慕容复端坐在上首的紫檀木雕花太师椅上,
换上了一身深褐色绣金万寿纹的常服,头发梳得一丝不苟,戴了条额帕。
她手里摩挲着那根油光水亮、沉甸甸的紫檀木戒尺,面沉如水。
下面跪着三个锦衣华服、却面如土色的人。长子慕文渊,四十多岁,胖墩墩的,
此刻汗出如浆,官袍的后背都湿了一片。次子慕武略,三十出头,身材魁梧,
脸上还带着一道新鲜的抓痕,显然早上那场架打得颇为激烈,此刻虽跪着,
却仍有些不服气的样子。孙女慕云卿,十五六岁,容貌娇美,此刻哭得梨花带雨,
肩膀一耸一耸,好不可怜。“母亲息怒……”慕文渊试图开口。“闭嘴!
”慕容复一戒尺敲在旁边的黄花梨小几上,发出“啪”一声脆响,吓得三人都是一颤。
“息怒?你们做出这等抄家***、丢人现眼的事来,还让我息怒?”慕青元冷笑,
目光如刀子般从三人身上刮过,“慕文渊,你身为国公,朝廷二品大员,竟敢贪墨军饷?
你的圣贤书都读到狗肚子里去了?那些钱你也敢碰!是嫌咱们家坟头草不够高吗?
”慕文渊磕头如捣蒜:“母亲,儿子冤枉!是底下的人做事不干净,连累了儿子,
儿子只是失察……”“失察?”慕容复提高声调,“一句失察就能撇清干系?
御史记下的每一笔账,将来都是砍头的刀!从今日起,你给我闭门思过,
所有账目亲自重新核算,亏空的部分,就算砸锅卖铁,变卖我的嫁妆,
也给我一分不少地补回去!然后亲自写请罪折子,言辞要恳切,罪责要担清,
只求皇上看在你死去的父亲面上,从轻发落!”慕文渊愣住了。他母亲一向没什么主见,
对他多是溺爱纵容,何时这般条理清晰、手段果决过?而且这处理方式……看似请罪,
实则以退为进,竟隐隐抓住了关键。“还有你!慕武略!”慕容复转向次子,“逞凶斗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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