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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君为白月光步步为营,我觉醒了

分类: 美文  时间: 2025-09-30 21:01:48  作者: 五点下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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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嫁前一晚,我被土匪掳走,失了清白。未婚夫即刻改口,娶了我的庶妹谢瑶雪为正妻。

父亲嫌我坏了家中名声,要将我浸猪笼。沉塘之时,

摄政王司应朗声向父亲讨了我:“本王还未娶妻,右丞若肯,不如将大**许配给我。

”父亲沉吟片刻,命人将空笼沉塘,扭头对司应说:“娼妇已死,族谱除名。

”司应了然一笑,将我带回府中。我以为他是我的救赎,不在乎他是太监的残废之身,

掏出一颗真心待他。在他为救圣上,身中蛊毒之时,我甘愿将蛊虫引到自己身上,

以至日日忍受噬心之痛。可蛊毒又一次发作,疼到晕厥时,

我恍惚听见司应的声音:“务必救活她,她若死了就没人受瑶雪的蛊毒之苦了。

”大夫为难:“如今蛊虫太大,心脏已经承受不住,唯一能安置的地方唯有女子胞宫了。

”“只是这样,王妃日后必然不能生育了,实在是委屈了她。”可司应冷然道:“无妨,

本王没有生育能力,她也自不必生儿育女。”“她一个失了清白的女人,

如今被金尊玉贵地养着,能有什么委屈?”1能有什么委屈?短短一句话,

司应将我这些年因为蛊虫受的苦楚,轻描淡写地抹去了。过往的那些救赎,仿佛都成了笑话。

原来,在司应心里,我只是个替谢瑶雪的受蛊毒的器皿。以往蛊毒发作再疼,

我都会忍着不哭。因为我怕司应看见了会心疼。可如今,泪却再也忍不住落下来。

司应就在这时进来。他看见我满面泪痕,慌了神,眼中都是心疼:“怎么了?

蛊毒发作又疼了是不是?”“钰霜,都怪我,当年若不是为了救我性命,

你也不用将蛊虫引到自己身上,受这样的苦。”司应的内疚,化为实体的眼泪,

落在了我的手背。“你放心,我一定请遍天下名医,医治好你。”“来,先喝药,睡一觉,

就不疼了。”说着,他端起药,亲自喂我。看着他精湛的演技,我只觉胃里翻江倒海。司应,

你用这幅面孔,骗得我好惨!我终于克制不住,打翻了药碗。就在这时,

一道声音从门外传来:“姐姐不是病了吗?怎么还有力气摔碟子摔碗呢?”盛装的谢瑶雪,

如今的太子妃,在宫人簇拥下走了进来。在她进来的一瞬间,司应的目光,

便再未从她身上移开。“奴才参见太子妃。”司应跪地请安。我愣愣看着他的动作,

只觉得讽刺。当今陛下极其信任司应,一干政事全权交于他打理,

还破例封他这个太监为摄政王。因此,司应是权倾朝野,一人之上万人之下的九千岁。

便是太子见了司应,都得作揖尊称一句“老师”。可他,

却心甘情愿跪在谢瑶雪面前自称奴才。从前,我也问过他为何。他只道,尊卑规矩,

不得不遵。如今看来,是他情根深种,在爱人面前,自愿俯首称臣。“应哥哥这是做什么?

快起来。”谢瑶雪亲昵地扶着司应的手臂,将他托起。

司应受宠若惊:“奴才不敢劳烦太子妃金手。”每个字,都卑微入尘埃。

我不愿看他们你侬我侬,下了逐客令,直道自己要休息,请他们出去。

谢瑶雪却不依不饶:“姐姐,你药都没喝完,可不能睡呢,这样多伤身子?”随即,

她转头看向司应:“应哥哥,不如你再给姐姐煎一碗药吧?”“你们夫妻情深,你煎的,

姐姐定不会如刚刚这般随意辜负了。”见谢瑶雪如此温婉,

司应眸中的欣赏更甚:“钰霜有你这样的妹妹,真是她的福气。”说完,

司应听话地转身离去。“姐姐,听见了么?连你夫君都说,我是你的福气呢!

”谢瑶雪见司应离开,立即换了一副面孔,脸上虽依旧带笑,却是不屑一顾的模样。

我多看一眼她这副得意模样,都觉恶心,将头扭过去。可谢瑶雪却坐在我床边,

缓声道:“姐姐,别不服气,若不是我,你早就死在沉塘那日了。”“你以为,

那天司应为什么及时赶到将你救下?”“因为,我身子太弱,太子为免我受病痛之苦,

从苗疆请了蛊师为我医治。”“只要将母蛊放在我体内,

子蛊放在另一个与我有血亲之人的体内,我就能转移病痛。”“不过,

安放子蛊的人可就惨了,转移病痛可是要付出十倍的痛苦呢!”“姐姐,你瞧瞧,

我如今的好气色好身体,都是你给我的呢!”说着,谢瑶雪站起身,

在我面前得意炫耀般旋转了一圈。这个残忍的真相,

方才我已经在司应和大夫的对话中得知了。况且,我也不愿在谢瑶雪面前暴露我的脆弱,

于是梗着脖子,不发一言。我如今的坚强模样,似乎让谢瑶雪不满,

她继续在我耳边爆出了另一个秘密:“连替我受蛊毒之苦都不难过吗?”“那姐姐知道,

那日掳走你的土匪是司应派去的,也不会难过的,对吗?”我猛地回头,红着眼瞪向谢瑶雪。

我震惊又崩溃的模样,终于让她开心起来,笑着拍手道:“司应心悦我多年,

不过他自知身有残缺,不能娶我,给我幸福,所以他立志要帮我嫁给天下最好的男子。

”“可偏偏姐姐的未婚夫是太子呢,正正好符合要求,司应就使了个小手段,

毁了姐姐的清白。”“太子需要丞相府的支持,他只能娶我咯!”“姐姐,你说,

司应对我是不是很好呀?”“只要我一句话,他就可以轻易,毁了你。

”听着谢瑶雪得意的话,我眼前又一次浮现出当日被山匪掳走的画面。无数的,恶臭的,

粗暴的男人,在我身上碾压辗转……这份噩梦,竟然是司应带给我的。而我,像个傻子,

居然把毁我人生的罪魁祸首当成救命恩人,毫无保留掏心掏肺地爱了他这么多年!何其可笑!

何其可悲!2司应回来了,手里端着新煎的药。他看我脸上有泪,

眉头立刻皱起:“怎么又哭了?是蛊毒又疼了?”他坐下,舀起一勺药,

吹了吹递到我嘴边:“瞧瞧,你任性不喝药苦的是你自己。”“乖,这回必须把药喝了。

”那药味冲进鼻子,**得我头晕目眩。不禁让我想起刚才他和谢瑶雪暧昧的模样,

也想起那句“能有什么委屈”。胃里顿时一阵恶心。我抬手,又一次推开他的手腕。

药碗“啪”地摔在地上,滚烫的药汁四溅。但大部分泼在我手背上,瞬间红了一片。

仅有几滴溅到谢瑶雪裙子上。她“哎呀”一声跳开。司应脸色瞬间变了,

朝下人沉声吩咐:“快拿烫伤膏来给太子妃。”随即凑近谢瑶雪,

语气急得不行:“烫到没有?疼不疼?”他完全没注意到,我才是伤得更深的那个人。此刻,

我的手疼得像火烧,但比不上心里的冷。

谢瑶雪小声嗫喏着:“姐姐是不是讨厌我……”闻言,司应一头安***谢瑶雪,

一头命令我:“给太子妃道歉。”我咬着嘴唇,不愿低头。“你做错事还不认?

”司应的声音更冷了:“是我太惯着你了,既然不认错,就去静室关着。

”“一天只给一顿饭,什么时候认错,什么时候出来!”静室又黑又冷,每天只有一碗馊饭,

蛊毒还按时发作。又饿又痛,让我最后一点念想也熬没了。我明白,我必须逃。过了几天,

我哑着嗓子服软:“我知错了。”司应放我出来,正好谢瑶雪也在。

她歪着头笑着:“姐姐的道歉好像没什么诚意啊。”司应看着我:“既然知错,

就要有个认错的样子。”“跪下,给太子妃敬茶,她喝了才算完。”我浑身没力气,

蛊虫依旧也啃食着我的心肺。但我还是跪下了,端起那杯仿佛有千斤重的茶。

谢瑶雪瞥了我一眼,却不接,转头和司应下棋说笑起来。我跪着,手抖得厉害,

膝盖钻心地疼。但这些,远不敌蛊虫带给我的痛楚。谢瑶雪和司应的一局棋,下了半个时辰,

胜负分明后,她才好像刚看到我。伸手慢慢接过茶:“行了,姐姐起来吧。

”“姐姐可要记得,咱们已经出嫁,出嫁从夫。”“我如今是太子妃,你若下次再如此不敬,

我可很难顾及我们从前的姐妹情分。”3司应下的禁足令没了。我偷偷观察守卫换班岗次,

藏起干粮,准备好衣衫,探好路径。后院有个破旧的小门,那是我逃跑唯一的机会。

一天深夜,趁守卫换班,我溜出院子,快步走向那小门。眼看就要到了,

一个黑影突然挡在前面,是值守侍卫。他冷着脸道:“王妃请回。王爷吩咐过了,

您需要静养。”我被赶回了屋中,不久,司应来了。他看着我叹息一声:“钰霜,你闹什么?

外面很乱,你身体这么差,若离开王府,你怎么活?”“乖乖待着,我不会亏待你的。

”第二天,院子外的守卫多了一倍。就算我想在院里走走,也有两个强壮婆子紧紧跟着。

司应彻底断了我逃跑的路。被困在王府的这些天,谢瑶雪来得更勤,仿佛是知道我逃无可逃,

存心来给我添堵。今天拿颗大珍珠,说是太子赏的。明天拿块好玉,又道是司应给的。

她总是看着我笑:“姐姐啊姐姐,这些本该是你的,就连太子妃之位也该是你的。”“如今,

全都被我这个你自小看不惯的庶妹收入囊中,你瞧着作何感想啊?”她一次又一次**我,

但凡我有所反抗,便用太子妃的身份压我,说我不敬,要惩处。罚跪,禁食,乃至鞭打,

都成了家常便饭。而司应,永远站在谢瑶雪身后,从来没有向着我一次。谢瑶雪生辰那日,

东宫大办。她特地点名,要司应带我前往。宴席上,谢瑶雪高坐主位,众星捧月,

前去敬酒的人不计其数。谢瑶雪都一一应下。太子劝她,她的身子弱,不宜饮酒过多。

可谢瑶雪却撒着娇:“殿下,生辰一年仅一次,就让臣妾放纵一次,开心开心,好不好?

”“臣妾不会有事的。”谢瑶雪当然不会有事。因为她所有的苦痛,

全都十倍报应在了我身上。她每喝一杯酒,我身上的蛊毒之苦就重一分。几乎将我逼疯。

可谢瑶雪犹嫌不够。她端着酒走到我跟前:“今日是我生辰,姐姐赏脸喝一杯吧?”说着,

她将杯中酒一饮而尽。辛辣的酒水,虽然从谢瑶雪的喉管吞下,可她却不觉难受,

而我的喉管如火烧般疼起来。“姐姐为什么不喝我敬的酒?

难不成姐姐存心要我在这么多宾客面前下不来台?”我面色发白,冷汗淋漓,

可此刻谢瑶雪仿佛比我更可怜,她红着眼眶:“这杯酒,姐姐若不喝,

那我就敬到姐姐喝为止。”说罢,又是三杯烈酒下肚。

司应和太子都担心谢瑶雪如此会喝坏了身子,于是将目光转向我。司应蹙眉:“别闹脾气,

把酒喝了。”我无法,挣扎着拿起酒杯,极致的疼痛却逼得我手抖,将酒水全撒在了身上。

“姐姐怎么这么不小心呀?”谢瑶雪看似关心,替我拭去身上的酒,

可下一刻她便若有所思般出声:“姐姐这件衣服瞧着到眼熟,

莫不是当年被山匪掳走时穿的那件吧?”当年最让我难堪的旧事,就这么被提起。霎时间,

所有客人都看我,目光如针般将我穿透。我承受不住想离开,可桌下,

司应却用手摁住我的腿,不许我走。我被迫承受着这几百道鄙夷的目光,直到宴席结束。

当回到王府看见镜子中的自己时,我才发现我如今的模样,形容枯槁,简直不人不鬼。

刚才的难堪,谢瑶雪的针对,没完没了的痛,永远逃不掉的将来……我都不知道,

我苟活于世,还有什么意思?于是,夜深时,我骗侍女说睡了。

把门从里面锁好走到窗边望向外面,月亮很圆很亮,和那天父亲要将我沉塘时一样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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