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妈住院,丈夫不让探望,6年后婆婆摔断腿,我不管
我妈病重住院,我收拾好东西准备去医院,却被丈夫堵在门口。
他一脸不耐烦:「我妈最近腰不好,你走了谁伺候她?你弟弟不是在吗?有他一个就够了。」
我妈是癌症晚期,我想陪她走完最后一程。可丈夫却锁上了门,
冷冰冰地告诉我:「你要是敢走,我们就离婚。」六年后,婆婆下楼梯摔断了腿,
丈夫一个电话打来,语气理所当然:「我妈住院了,你赶紧辞了工作去医院照顾她。」
我笑了:「谁的娘谁伺候,你妈住院,凭什么让我去?」
01医院消毒水的味道透过电话线刺入我的鼻腔。我抓着手机,
指节因为用力而泛出死一样的白色。“姐,医生说……说妈可能就在今晚了。
”弟弟林源的声音被压抑的哭泣撕扯得支离破碎。我的心脏猛地一缩,
像被一只无形的手攥住,连呼吸都带着血腥气。“我马上过去。”我挂断电话,
抓起早就收拾好的背包,冲向门口。玄关的门却被一个高大的身影堵死。陈强,我的丈夫,
双臂环胸,脸上是毫不掩饰的烦躁。“干什么去?慌里慌张的。”他的语气像淬了冰,
砸在我的心上。“我妈……她快不行了,我要去医院。”我试图从他身边挤过去,
身体却被他蛮横地推了回来。“我妈最近腰不好,你走了谁伺候她?”他皱着眉,
仿佛我提出了一个多么无理取闹的要求。“你弟弟不是在吗?有他一个就够了。
”我抬头看着他,这个我嫁了五年的男人,此刻他的脸是如此陌生,如此丑陋。“陈强,
那是我妈!她要死了!”我几乎是吼出来的,声音因为巨大的悲恸而尖锐变形。
他被我的反应激怒了,眼神变得更加冷酷。“你吼什么?谁家不死人?
”“我妈的腰病就不是病?她养我这么大,你伺-候一下怎么了?”“你嫁给我,
就是我们陈家的人,凡事得以我们家为先。”客厅里传来婆婆张桂芬的声音。“哎哟,
我的老腰啊,真是要断了。”她一边**,一边将电视声音调得更大了些。
那是一档嘻嘻哈哈的综艺节目,刺耳的笑声穿透门板,像一把把尖刀,反复捅进我的心脏。
我的眼泪汹涌而出,视线一片模糊。我放下所有尊严,拉着他的胳膊哀求。“陈强,
我求求你,让我去见我妈最后一面。”“就一面,好不好?”他甩开我的手,脸上满是厌恶。
“要去是吧?”他退后一步,拿出钥匙,在我的注视下,将防盗门从外面反锁。咔哒一声,
那不是门锁合上的声音,是我的世界崩塌的声音。“你要是敢走,我们就离婚。”他隔着门,
扔下这句冰冷刺骨的话,然后脚步声渐渐远去。我疯了一样拍打着门板,手掌拍得通红,
骨头生疼。“陈强!你开门!你**!”“开门啊!”我的哭喊声回荡在空荡荡的屋子里,
无人应答。邻居家的门开了一条缝,一个熟悉的面孔探出来,随即又缩了回去。“小林啊,
夫妻俩有什么话好好说,别闹了。”劝慰的声音轻飘飘的,像一根羽毛,
无法撼动我身上压着的巨石。我绝望地瘫倒在地,背靠着冰冷的铁门,浑身都在发抖。
手机再次响起,是林源。“姐,你怎么还没到?
妈……妈一直在叫你的名字……”弟弟的哭声像是一把重锤,将我最后一点理智砸得粉碎。
我环顾四周,目光最终落在了玄关柜上的一个青花瓷花瓶上。那是我结婚时,
妈妈送我的嫁妆。她说,希望我的生活像这花瓶一样,平平安-安,漂漂亮亮。我爬过去,
颤抖着手抱起那个花瓶。对不起了,妈妈。我用尽全身力气,
将花瓶狠狠砸向门锁旁边的小块玻璃。哗啦一声巨响,玻璃碎片四处飞溅。
我顾不上锋利的边缘,伸手从破口处探出去,摸索着拧动外面的门把手。
玻璃碎片深深地扎进我的手臂,鲜血瞬间涌出,染红了我的衣袖。我感觉不到疼痛,或者说,
心里的痛早已将这皮肉之苦彻底淹没。门开了。我像一头冲出牢笼的困兽,
跌跌撞撞地跑出去。陈强似乎听到了声音,从卧室冲了出来,一把抓住我的头发。“你疯了!
为了你那个快死的妈,把家都砸了!”他的咒骂像最肮脏的污水,泼在我身上。我没有回头,
用尽力气挣脱他的钳制,冲向楼梯。身后是他气急败坏的咆哮。我什么都听不见了。
我的世界里,只剩下医院,只剩下妈妈。快一点,再快一点。林晚,你一定要赶上。
出租车司机被我满身的血和疯狂的神情吓到,却还是将油门踩到了底。医院长长的走廊,
我用尽生命里最后一点力气奔跑。病房门口,林源跪在地上,哭得撕心裂肺。
亲戚们围在周围,个个表情悲戚。我推开他们,冲到病床前。妈妈静静地躺在那里,
眼睛紧紧闭着,脸上再也没有了痛苦。她身上盖着白色的床单,那么薄,那么轻。我伸出手,
想要摸摸她的脸,却抖得不成样子。“姐……”林源拉住我的衣角,泣不成声。“妈走了。
”“就在五分钟前。”“她最后……最后还在叫着你的名字……”“晚晚,
我的晚晚……”我脑子里嗡的一声,世界瞬间变成黑白。我没有错过。我只是……来晚了。
我跪倒在床边,握住妈妈已经冰冷的手,眼泪终于决堤。身后传来脚步声。陈强赶到了。
他没有看我,也没有看病床上的妈妈。他只是走到我身边,皱着眉,拉起我还在流血的手臂。
“看看你干的好事!”“门锁砸坏了,得花多少钱修?”“我的脸都让你丢尽了!
”他的声音不大,却像惊雷一样在我的耳边炸响。我缓缓抬起头,
看着他那张因为愤怒而扭曲的脸。这一刻,我心底某个东西,随着***离去,也一起死了。
02母亲的葬礼定在三天后。天空阴沉得像是要塌下来,细密的冷雨敲打着窗户,
也敲打着我那颗早已麻木的心。我穿着一身黑衣,跪在灵前,机械地给吊唁的亲友磕头还礼。
林源守在我身边,眼睛肿得像核桃,时不时抽噎一声。三天了,我没有掉一滴眼泪,
也没有说一句话。巨大的悲伤像一块巨石,沉甸甸地压在我的胸口,让我无法呼吸,
也无法做出任何表情。来来往往的人很多,他们拍着我的肩膀,说着“节哀顺变”。
我看着他们,觉得一切都那么不真实,像一场荒诞的默剧。我的丈夫陈强,
和我的婆婆张桂芬,一直没有出现。葬礼进行到一半,门口才传来一阵喧哗。
陈强和张桂芬姗姗来迟。他们身上穿着鲜艳的日常衣服,张桂芬甚至烫了个时髦的卷发,
与这满堂缟素格格不入。“哎呀,这鬼天气,又湿又冷,烦死人了。
”张桂芬一进来就抱怨着,仿佛不是来参加葬礼,而是来菜市场买菜。陈强跟在她身后,
脸上带着一丝不耐烦。他们一来,原本肃穆的灵堂里,瞬间响起了窃窃私语。
所有亲戚的目光都像针一样,扎在我的背上。
我能感觉到那些目光里充满了同情、鄙夷和看好戏的幸灾乐祸。陈强走到我面前,
没有看灵堂上***遗像,只是居高临下地对我说:“行了,意思意思就得了。
”“妈一个人在家,我不放心,你早点弄完跟我回去。”他的语气,
理所当然得仿佛在命令一个下人。我没有动,依旧跪在那里,抬头,冷冷地看着他。
我的目光里没有哀求,没有愤怒,只有一片死寂的冰冷。他被我看得有些不自在,撇了撇嘴,
走到一边不再说话。张桂芬则找了个位置坐下,翘起二郎腿,
和旁边一个远房亲戚聊起了家常。“我家强强就是孝顺,非要拉我过来看看。
”“我说这白事多晦气啊,他非说都是亲戚,不来不像话。”声音不大不小,
刚好能让周围一圈人都听见。我听着这些话,心里没有任何波澜。哀莫大于心死。
原来是这种感觉。葬礼终于结束。我送走最后一位客人,
拖着疲惫不堪的身体回到那个所谓的“家”。一进门,我就愣住了。客厅的地上,
堆着我的行李箱和几个打包好的纸箱。那是我所有的衣服、书籍和个人用品。
张桂芬正拿着一块抹布,使劲擦拭着我们卧室的门把手,嘴里念念有词。“晦气,真是晦气!
”“从那种地方回来,得好好消消毒。”她看见我,像看见了什么脏东西一样,
往后退了一步。“你的东西我都给你收拾出来了,这几天你先别进那个房间了,
免得把不干净的东西带进来。”陈强坐在沙发上,抽着烟,对眼前的一切视若无睹。
我看着那堆被随意丢弃的行李,像一堆无人认领的垃圾。我的心,也像这堆行李一样,
被他们毫不留情地扔了出来。五年。我在这栋房子里当了五年的免费保姆。
我伺候他们母子俩的饮食起居,打理家里的一切。我用我的嫁妆钱补贴家用,
用我**的收入给他买昂贵的领带。我以为,只要我付出得足够多,
就能换来他们的尊重和真心。我错了。错得离谱。我走到陈强面前,
声音平静得连我自己都感到惊讶。“我们离婚吧。”他弹了弹烟灰,抬起眼皮,
轻蔑地笑了一声。“林晚,你又在耍什么脾气?”“你妈刚死,你就闹离婚,传出去像话吗?
”“别忘了,你现在吃的穿的住的,都是我陈强的。”“离了我,你连个住的地方都没有。
”他的话,像一把钝刀,一下一下割着我残存的自尊。张桂芬也走了过来,帮腔道:“就是!
你一个没了妈的女人,离了婚谁还要你?”“别给脸不要脸,赶紧把你的东西拿回房间,
明天照常给我做饭。”我看着他们母子俩一唱一和的丑陋嘴脸,突然觉得很可笑。
我笑出了声,一开始是低低的,后来声音越来越大,笑得眼泪都流了出来。
这不是悲伤的眼泪,是解脱。“陈强,我不是在跟你商量。”我擦掉眼泪,一字一句,
清晰地告诉他。“我是在通知你。”03我拖着行李箱,在那个冷雨夜离开了陈家。
无处可去。我拨通了闺蜜李静的电话。电话那头,李静的声音带着浓浓的睡意,
但在听完我的话后,瞬间清醒。“地址发我,别动,我马上来接你!”半小时后,
一辆红色的甲壳虫停在我面前。李静冲下车,一把抱住我,
看到我手臂上还未完全愈合的伤口和狼狈的样子,眼圈瞬间就红了。“那对狗母子!
我真想去撕了他们!”她把我塞进车里,打开暖气,递给我一杯热可可。
温暖的液体滑入胃里,我僵硬的身体终于有了一丝暖意。李静的家不大,但收拾得干净温馨。
她把我按在沙发上,给我处理伤口,听我断断续-续讲完这几天的遭遇。她全程没有说话,
只是握着我的手,默默地流泪。等我说完,她擦干眼泪,眼神变得无比坚定。“晚晚,
这个婚必须离!”“而且,不能就这么便宜了他们!”第二天,我向公司请了假,
和陈强约在一家咖啡馆谈离婚协议。他带着张桂芬一起来的。“林晚,我劝你想清楚。
”陈强翘着腿,一副施舍者的姿态。“只要你肯回来,好好伺候我妈,
我可以当做什么都没发生过。”张桂芬在一旁点头附和。“就是,夫妻哪有隔夜仇。
你一个女人,离了婚可就没身价了。”我没有理会他们的表演,
直接从包里拿出早就拟好的离婚协议,推到他面前。“财产平分,我只要我应得的那一份。
”陈强看了一眼协议,像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财产平分?林晚你睡醒了没有?
”“这房子是我婚前买的,跟你没有半毛钱关系!”“你嫁过来这五年,
吃的喝的哪样不是我陈家的?我没跟你要抚养费就不错了!”张桂芬更是尖酸刻薄。
“你还想要钱?你给我们家当了五年保姆,我们管你吃住,你该给我们钱才对!
”“真是养不熟的白眼狼!”我早就料到他们会是这副嘴脸。
我从包里拿出另一个厚厚的笔记本。“这是我们结婚五年来的家庭账本。”“每一笔开销,
我都记得清清楚楚。”“我妈给我的十万块嫁妆,
是怎么一点点用在装修、还贷、还有给你妈买保健品上的。”“我这几年做**赚的钱,
给你买了多少件衬衫,给你妈交了多少次住院费,这里也都有转账记录。”“陈强,
你说是我在花陈家的钱,还是你们母子俩,在吸食我的血肉?”我的声音不大,
但每一个字都像钉子,钉进他们虚伪的面具里。陈强的脸色瞬间变得铁青。他一把抢过账本,
几下就撕得粉碎。“你***!这些都是你伪造的!”他恼羞成-怒的样子,
像一条被踩了尾巴的狗。张桂芬也慌了,指着我的鼻子骂:“你个小**,你敢算计我们!
”我冷冷地看着他们,心脏平静无波。“撕了没用,我手机里有备份,云端也有。
”就在这时,李静带着两位穿着制服的社区调解员走了进来。“陈先生,张女士,
我们是街道的调解员,听说你们这里有点家庭纠纷。”李静站在我身边,像个女战神,
对着脸色煞白的陈强母子俩,笑得意味深长。“哦,对了,我一个朋友是律师,
他说林晚这种情况,收集的证据很充分。”“如果调解不成,走法律程序的话,
不仅能拿到该拿的,说不定还能追讨精神损失费呢。”陈强母子俩彻底蔫了。他们最怕的,
就是把事情闹大,在邻里亲戚面前丢脸。最终,他们不情不愿地在财产分割协议上签了字。
我没有拿到多少钱,只拿回了属于我嫁妆的那一部分,还有几万块的补偿。但这不重要。
重要的是,我拿回了我的尊严和自由。走出咖啡馆的那一刻,阳光正好。我眯起眼睛,
感觉自己像一只破茧的蝴蝶,虽然翅膀还很脆弱,但终究是飞向了属于自己的天空。
李静搂着我的肩膀,说:“晚晚,恭喜你,重获新生。”我点点头,眼角有泪滑过。是的。
新生。我用那笔钱,在李静家附近租了一个小小的单身公寓。有了自己的第一个家。虽然小,
但阳光充足,充满了希望。04离婚后的日子,比我想象中更艰难,也更充实。
我辞去了原来那份清闲的文员工作,一头扎进了销售行业。没有经验,没有人脉,
我从最底层的电话销售做起。每天要打几百个电话,听到的绝大部分是拒绝和谩骂。下班后,
别人去逛街约会,我把自己关在小小的出租屋里,学习产品知识,研究销售技巧,
常常熬到深夜。有好几次,我累得趴在桌上就睡着了,醒来时脖子僵硬得动不了。那段时间,
李静是我唯一的支撑。她会算好时间,在我下班的路上“偶遇”我,
拉我去吃一顿热气腾腾的火锅。她会把她的名牌衣服和包包塞给我,告诉我:“女人,
任何时候都要对自己好一点。”她在我快要撑不下去的时候,用力抱着我,说:“晚晚,
你行的,你是我见过最坚强的女孩。”陈强来找过我两次。第一次是离婚后一个月,
他喝得醉醺醺地堵在我租的公寓楼下。“林晚,跟我回去吧。”“家里没人收拾,
乱得跟猪窝一样。”“我妈做的饭也难吃得要死。”他不是来求复合的,
他是来找一个免费的保姆回去继续伺候他们。我看着他油腻的脸和满身的酒气,只觉得恶心。
我没有说话,直接拨通了报警电话。第二次是半年后,他西装革履地出现在我公司楼下。
“听说你现在做得不错?”他上下打量着我,眼神里带着一种评估货物的审视。
“我们毕竟夫妻一场,搭个伙过日子也挺好。”“你搬回去,家里的事你还跟以前一样管,
我保证我妈不再找你麻烦。”我看着他,就像在看一个跳梁小丑。“陈先生,我想你搞错了。
”“我们已经离婚了,我和你,和你的家人,没有任何关系。”“请你以后不要再来骚扰我。
”说完,我转身就走,把他鄙夷和愤怒的目光甩在身后。六年时间,弹指一挥间。
我像一棵迎着风雨顽强生长的树,把根深深扎进这片残酷的土壤里,努力向上,汲取阳光。
我吃尽了苦头,也尝到了奋斗的甜。我考取了高级销售顾问资格证,考了项目管理证书,
还自学了商务英语。我的业绩从部门垫底,一路飙升到公司第一。我从一个普通销售员,
做到了销售主管,再到现在的部门总监。我用自己的积蓄,付了首付,
买了一套属于自己的小公寓,不大,但能看到江景。我也买了车,一辆白色的宝马,
是我奖励给自己三十岁生日的礼物。我学会了化妆,学会了穿搭。镜子里的那个女人,
穿着剪裁得体的职业套装,化着精致干练的淡妆,眼神坚定,容光焕发。
再也不是六年前那个围着灶台,不修边幅的家庭主妇林晚。我定期会去看望弟弟林源一家。
他已经结婚生子,小侄子很可爱,每次见到我都会甜甜地叫“姑姑”。
我把对***思念和愧疚,都化作了对他们的爱护。我给他们换了大的房子,
承担了小侄子所有的教育费用。弟弟总说:“姐,你不用这么辛苦。
”我只是笑笑:“这是我该做的。”这六年,我彻底埋葬了过去,也重塑了自己。我以为,
我和陈强那一家人,再也不会有任何交集。我以为,那段窒息的婚姻,
已经彻底成为了过去式。直到那天,那个陌生的号码打了进来。05“喂,林晚吗?
”电话那头的声音有些沙哑,却透着一股不容置喙的熟悉感。是陈强。我握着手机,
正在会议室里和团队复盘项目,眉头下意识地皱了起来。“有事?”我的声音很冷,
不带任何情绪。他似乎被我的冷淡噎了一下,顿了几秒才开口,语气变得理所当然。
“我妈住院了,下楼梯的时候不小心,把腿给摔断了。”我静静地听着,没有说话。
他等不到我的回应,声音开始不耐烦起来。“你听见没有?我妈住院了,你赶紧辞了工作,
去医院照顾她。”我几乎要气笑了。辞了工作?去照顾他妈?他是怎么能用如此平静的语气,
说出这么荒唐的话?六年了,他竟然一点都没变。还是那个自私自利,
把别人的付出当成天经地义的成年巨婴。“陈强。”我轻轻开口,打断他的喋喋不休。
“我们六年前就已经离婚了。”“谁的娘谁伺候,你妈住院,凭什么让我去?”说完,
我直接挂断了电话,将那个号码拉进了黑名单。会议室里,下属们都看着我,
眼神里带着探询。我深吸一口气,恢复了平时的冷静和专业。“不好意思,一个骚扰电话,
我们继续。”我以为这件事就这么过去了。但我低估了陈强的**程度。从那天起,
他开始用各种不同的号码给我打电话,发信息。信息的内容,从一开始的命令,变成了指责,
最后又变成了道德绑-架。“林晚,你怎么能这么狠心?一日夫妻百日恩,
我妈以前对你那么好,你都忘了吗?”“做人不能太绝情,不然会遭报应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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