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冥婚守寡死去的太子爷回来了

分类: 美文  时间: 2025-10-17 09:58:37  作者: 可可爱爱的兔子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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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抱着牌位,嫁给了京圈太子爷戚淮的尸体。他奶奶拿着一份合约找到我,

只要我为他守寡三年,就能拿到一亿。可没人知道,三年前是我亲手将他推下高楼,

用他的命换了我自己的阳寿。如今,他披着他双胞胎弟弟的皮囊回来了,

夜夜在我耳边问:「我的命,好用吗?」1.司仪高亢的声音响彻整个戚家老宅。

「新妇苏晚,入戚家门,与故去的戚淮少爷,结为连理。」我穿着一身红得刺目的中式嫁衣,

怀里抱着一块冰冷的紫檀木牌位。上面刻着三个字:戚淮之。牌位下,是我与戚家签的合约。

为戚淮守寡三年,期满后,我能拿到一亿。宾客们看我的眼神,

混杂着同情、鄙夷和看热闹的戏谑。在他们眼里,我是个为了钱,连活人都不嫁,

偏要嫁给一个死人的疯子。可他们不知道,三年前,

就是我亲手将戚淮从三十层的高楼推了下去。是我用他的命,换了我自己的阳寿。这场冥婚,

不是我嫁给他,是我来还债。婚礼流程冗长而压抑,我像个没有灵魂的木偶,任由旁人摆布。

直到一声清冷的嗓音,在门口响起。「奶奶,您这是做什么?」我浑身一僵,

抱着牌位的手指猛地收紧。这个声音……我缓缓抬头,看向门口。

一个与戚淮长得一模一样的男人站在那里,他穿着一身黑色风衣,身形挺拔,眉眼冷峻。

是戚淮的双胞胎弟弟,戚言。他刚从国外回来,正好赶上他哥哥的「婚礼」。

戚老夫人看见他,脸色变了变,拄着拐杖走过去:「小言,你怎么回来了?

不是说下周才到吗?」戚言的目光越过她,笔直地落在我身上,那眼神锐利如刀,

仿佛要将我整个人剖开。「我不回来,怎么能看到这么一出好戏?」他一步步朝我走来,

每一步都像是踩在我的心上。周围的空气仿佛都凝固了,宾客们噤若寒蝉。他停在我面前,

高大的身影将我完全笼罩。「抱着我哥的牌位,感觉怎么样?」他嗤笑一声,

语气里满是毫不掩饰的恶意,「苏晚,你的心是铁做的吗?」三年前,所有人都知道,

我是戚淮捧在心尖上的人。也是在他死后,唯一一个没有掉一滴眼泪的人。我垂下眼,

避开他的视线,声音干涩:「这是我自己的选择。」「选择?」

他像是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俯身靠近我,属于他的,那种冷冽的木质香气瞬间将我包围。

「为了钱,连我哥的葬礼都不参加,现在又为了钱,来嫁给他的牌位,」他压低了声音,

用只有我们两个人能听到的音量说,「苏晚,你真让我恶心。」我抓着牌位的手指泛白,

指甲几乎要嵌进木头里。是啊,我就是这么恶心。可如果我不这么做,

三年前死的人就是我了。夜里,我被安排住进了戚淮生前的房间。

房间里的一切都维持着他离开时的样子,书桌上还放着他没看完的建筑学图纸。

我抱着那块牌位,坐在冰冷的地板上,一夜无眠。午夜十二点,房门被人从外面拧开。

我惊恐地抬头,看见戚言走了进来。他反手锁上门,一步步逼近。「你……你要做什么?」

我抱着牌位,不停地往后缩。他没有开灯,月光从窗外照进来,

在他脸上投下明明暗暗的光影,那张和戚淮一模一样的脸,此刻看起来诡异又骇人。

「做什么?」他轻笑,那笑声却不达眼底,「嫂子,我们不是一家人吗?

我只是来关心关心你。」他走到我面前,蹲下身,视线与我平齐。黑暗中,

他的眼睛亮得吓人。「一个人守着空房,害怕吗?」我咬着唇,不说话。他伸出手,

冰凉的指尖轻轻划过我的脸颊,激起我一阵战栗。然后,他凑到我的耳边,

温热的气息喷洒在我的耳廓上,带着一股死尸般的冰冷。他用一种近乎呢喃的,

只有我能听见的,属于戚淮的语调,缓缓地问:「我的命,好用吗?」

2.我浑身的血液在瞬间凝固。这个语调,这个问话……是戚淮!我猛地推开他,

连滚带爬地缩到墙角,惊恐地看着他:「你到底是谁?」「我?」他站起身,

居高临下地看着我,嘴角勾起一抹残忍的弧度,「我是戚言啊,你不是知道吗,嫂子?」

他故意加重了「嫂子」两个字,像是在嘲讽我。不,他不是戚言。戚言虽然讨厌我,

但他的眼神是纯粹的厌恶。而眼前这个人,他的眼神里是化不开的怨毒和恨意,

仿佛是从地狱里爬出来的恶鬼。他就是戚淮。那个被我亲手推下高楼的戚淮!他回来了,

披着他弟弟的皮囊,回来向我索命了!「怕了?」他欣赏着我脸上惊恐的表情,

愉悦地笑了起来,「苏晚,这只是个开始。」说完,他转身离开了房间。**着冰冷的墙壁,

浑身都在发抖,心脏狂跳得几乎要从嗓子眼里蹦出来。那个晚上,我做了一夜的噩梦。

梦里全是三年前的场景。我把他约到天台,哭着求他。「戚淮,求求你,把你的命给我吧,

我不想死。」他当时是怎么回答我的?他笑得温柔又悲伤,摸着我的头说:「好,晚晚,

只要你想要,我的命,我的一切,都给你。」然后,他张开双臂,闭上眼睛,

毫不设防地站在我面前。我流着泪,颤抖着手,将他推了下去。风声,尖叫声,

重物坠地的闷响……我猛地从梦中惊醒,浑身冷汗。天已经亮了。我挣扎着起身,洗漱过后,

换了身素净的衣服下楼。戚家人都在餐厅用早餐。戚老夫人坐在主位,戚言就坐在她旁边。

看到我,戚老夫人的脸色缓和了一些:「晚晚,过来坐,昨晚睡得好吗?」

我勉强挤出一个笑:「挺好的,奶奶。」我拉开戚言对面的椅子坐下,刚一抬头,

就对上他玩味的目光。他慢条斯理地喝着粥,眼神却像毒蛇一样缠在我身上。我心头发怵,

立刻低下头,不敢再看他。「对了,」戚老夫人忽然开口,「小言,你这次回来,

公司的事情就多上上心。你哥哥不在了,戚家以后都要靠你。」戚言放下勺子,

用餐巾擦了擦嘴角,淡淡道:「知道了,奶奶。」他的目光转向我,似笑非笑:「不过,

我一个人怕是忙不过来。不如让嫂子也去公司帮忙吧?她毕竟是我哥生前最信任的人,

业务能力,应该不差吧?」我心里咯噔一下。让我去公司?他想做什么?

戚老夫人有些犹豫:「这……晚晚她毕竟……」「毕竟什么?」戚言打断她,

「毕竟是我哥的遗孀?奶奶,现在都什么年代了,守寡又不用天天待在家里。再说了,

让她去公司,我们也能就近照顾她,免得她一个人胡思乱想。」他的话听起来合情合理,

处处为我着想。可我知道,他只是想把我放在眼皮子底下,方便他折磨我。戚老夫人想了想,

觉得有道理,便点头同意了。「那好吧,晚晚,你觉得呢?」我能怎么觉得?我敢拒绝吗?

我只能僵硬地点头:「我听奶奶和……戚言的安排。」「那就这么定了,」戚言笑了,

笑意却未达眼底,「明天开始,你就来给我当秘书吧,嫂子。」3.第二天,

我准时到戚氏集团顶层的总裁办公室报到。戚言已经在了,他坐在宽大的办公桌后,

正在审阅文件。晨光透过巨大的落地窗洒进来,给他周身镀上了一层金边,

看起来竟有几分不真实。如果不是知道他的内里是只恶鬼,单看这张脸,确实赏心悦目。

「看够了?」他头也不抬地开口。我回过神,收回视线:「戚总,我来报到了。」他「嗯」

了一声,随手丢过来一沓文件:「把这些整理好,中午之前交给我。」我走过去拿起文件,

粗略翻了翻,心头一沉。这些全是外文合同,涉及好几个国家的法律条款,

专业术语又多又杂,别说一个上午,就算给我三天,我也不一定能整理明白。

他分明是在故意刁难我。我深吸一口气,抱着文件走到旁边的办公桌坐下,开始埋头工作。

我不敢有丝毫怨言。这是我欠他的。时间一分一秒过去,我看得头昏眼花,

可文件才整理了不到十分之一。戚言期间出去开了一次会,回来时,手里端着一杯咖啡。

他走到我身边,看了看我电脑屏幕上的进度,冷笑一声。「看来我哥生前,

把你保护得太好了,什么都没教会你。」我捏紧了手里的鼠标,没有作声。他忽然俯下身,

滚烫的咖啡「不小心」洒了出来,正好淋在我的手背上。「啊!」我痛得叫出声,

手背瞬间红了一片。**辣的疼意迅速蔓延。「抱歉,」他直起身,语气里没有半分歉意,

「手滑了。」他看着我通红的手背,眼神里闪过一丝快意。「这么点小事就受不了了?」

他凑近我,用恶魔般的声音低语,「苏晚,被烫伤的滋味,和我从三十楼掉下去比,

哪个更疼?」我的脸色瞬间惨白。办公室里明明开着暖气,我却觉得浑身冰冷。

「去处理一下吧,」他直起身,恢复了那副冷漠疏离的样子,「别耽误了工作。」我咬着牙,

起身去了茶水间,用冷水一遍遍地冲刷手背。冰冷的液体稍微缓解了疼痛,

却浇不灭我心里的恐惧。他就像一个耐心的猎人,在慢慢地,一点点地折磨他的猎物。

我不知道他到底想做什么,这种未知的恐惧,比直接杀了我更让我煎熬。下午,

戚言让我去给他买一份城西老字号的糕点。戚氏集团在城东,

城西离这里有一个多小时的车程。等我堵着车,紧赶慢赶地把糕点买回来时,

早就过了下班时间。我提着糕点,敲响了总裁办公室的门。「进。」我推门进去,

他正站在落地窗前打电话,背对着我。「嗯,我知道了,」他的声音听起来很温柔,

「你乖乖在家等我,我马上就回去。」我愣住了。这是在和谁打电话?他挂了电话,转过身,

看到我,眉头微皱:「怎么才回来?」「路上堵车。」我把糕点放在他桌上。他走过来,

打开看了一眼,又嫌恶地合上。「凉了,拿去扔掉。」我的心一点点沉下去。

我花了一个多下午,跑遍了半个京城,换来的就是这么一句话。「怎么?不乐意?」

他挑眉看我。「没有。」我拿起那盒几乎没动的糕点,转身准备离开。「站住。」

他又叫住我。我停下脚步,背对着他。「苏晚,」他的声音从背后传来,

带着一丝诡异的笑意,「你知道我刚刚在和谁打电话吗?」我的心猛地一跳。「是林潇潇。」

林潇潇。这个名字像一根针,狠狠扎进我的心里。她是戚淮的青梅竹马,

也是……戚淮生前准备求婚的对象。如果不是我,现在嫁给戚淮的人,应该是她。「她病了,

心脏病,」戚言的声音悠悠传来,「医生说,需要尽快做移植手术,但一直没有合适的供体。

」我猛地回头,难以置信地看着他。他缓缓走到我面前,脸上带着残忍的微笑。

「我哥的心脏,给了你,让你多活了三年。」「现在,」他伸出冰冷的手,

轻轻点在我的心口位置,「是不是该还给它的新主人了?」4.我的大脑一片空白。

他还想要我的心脏!他不仅要我的命,他还要我死后,把心脏移植给林潇潇!「你疯了!」

我失声尖叫,连连后退,「我是活人!你不能这么做!」「活人?」他一步步逼近,

眼神阴冷得可怕,「苏晚,你的命是我给的,我想什么时候收回来,就什么时候收回来。」

他一把抓住我的手腕,将我拖到落地窗前。窗外是万家灯火,繁华璀璨。「你看,」

他指着下面的车水马龙,「三年前,我就是从这里掉下去的。骨头一寸寸断裂,血流了一地,

很疼。」他的声音很轻,却像一把重锤,狠狠砸在我的心上。「我死的时候,一直在想,

我的晚晚,拿到我的命,以后就能好好活下去了。」「可我没想到,」他话锋一转,

抓着我手腕的力道猛地收紧,「我尸骨未寒,你就消失得无影无踪。我的葬礼,

你连面都不露。」「苏晚,你告诉我,你的心到底是什么做的?」泪水模糊了我的视线。

我不是不想去,是我不敢去。我怕看到他冰冷的尸体,怕看到他家人悲痛的脸,

更怕看到那个被我亲手摧毁的人生。「我……」我喉咙干涩,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说不出来?」他冷笑,「没关系,我不想听你的解释。」「我只要你记住,你欠我的,

我会一点一点,连本带利地讨回来。」他松开我,转身回到办公桌后,拿起外套。

「今晚戚家有家宴,奶奶让你也参加。」「打扮得漂亮点,」他走到门口,回头看了我一眼,

那眼神意味深长,「别给我哥丢人。」我一个人在空无一人的办公室里站了很久,

直到手腕上的痛感将我拉回现实。我回到戚家,麻木地换上戚言让人送来的礼服。

那是一条黑色的露背长裙,衬得我本就苍白的皮肤更加没有血色。我看着镜子里的自己,

陌生得可怕。家宴设在老宅的花园里。我到的时候,大部分人都已经到了。

戚家的亲戚们聚在一起,谈笑风生,其乐融融。我这个「新妇」,像个局外人,格格不入。

戚言正被几个堂兄弟围着,他看到我,朝我举了举酒杯,嘴角噙着一抹若有若无的笑。

我心头一紧,下意识地想躲开。可戚老夫人已经看到了我,朝我招了招手。「晚晚,来,

到奶奶这里来。」我只好硬着头皮走过去。「奶奶。」「这身衣服很适合你,」

戚老夫人拉着我的手,慈祥地拍了拍,「就是太瘦了,要多吃点。」我勉强笑了笑。

就在这时,一个穿着白色连衣裙,面色苍白,看起来弱不禁风的女孩,

在佣人的搀扶下走了过来。「戚奶奶。」她柔柔地开口。是林潇潇。她一出现,

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到了她身上。戚言更是第一时间放下酒杯,快步走到她身边,

紧张地扶住她:「潇潇,你怎么来了?医生不是让你好好休息吗?」「我躺着也闷,

就想出来走走,」林潇潇虚弱地笑了笑,目光转向我,「这位就是……」「我来介绍,」

戚言揽住她的肩膀,将她护在怀里,用一种宣告**的姿态,对我说,「苏晚,这是林潇潇,

我的未婚妻。」未婚妻?我愣住了。周围的亲戚们也愣住了,随即开始窃窃私语。

「什么情况?戚言什么时候有未婚妻了?」「这女孩不是以前跟戚淮走得很近的那个吗?」

「这下有好戏看了,弟弟的未婚妻,和哥哥的遗孀……」

我看着被戚言小心翼翼护在怀里的林潇潇,又看了看自己,忽然觉得无比讽刺。戚淮,你看。

你用命护着的女孩,现在成了你弟弟的未婚妻。而我这个害死你的凶手,

却占着你妻子的名分。这一切,是不是很可笑?【付费点】戚老夫人的脸色瞬间沉了下来。

「小言,你在胡说什么!」她厉声呵斥,「潇潇身体不好,你别拿她开玩笑!」「奶奶,

我没有开玩笑,」戚言的表情无比认真,「我已经决定了,我要娶潇潇。」他看向林潇潇,

眼神温柔得能滴出水来:「潇潇,你愿意嫁给我吗?」林潇潇苍白的脸上浮现一抹红晕,

她羞涩地点了点头:「我愿意。」这深情对望的一幕,刺痛了我的眼睛。「荒唐!」

戚老夫人气得浑身发抖,拐杖重重地敲着地面,「你哥哥才刚走!你就要娶他的女人?

你让戚家的脸往哪儿搁?让苏晚怎么办?」「苏晚?」戚言像是听到了什么笑话,

他松开林潇潇,一步步走到我面前。「一个为了钱,连死人都能嫁的女人,奶奶,

你还在乎她的感受?」他的声音不大,却足以让在场的每一个人都听得清清楚楚。

我站在原地,浑身冰冷,像是被人当众剥光了衣服,所有的不堪和狼狈都暴露在阳光下。

「我哥已经死了,她守着一个牌位有什么用?」戚言居高临下地看着我,眼神里满是轻蔑,

「不如让她成全我和潇潇。反正她要的只是钱,只要我们戚家给得起,不就行了?」

「你……你这个逆子!」戚老夫人气得嘴唇发紫,捂着胸口,呼吸都变得急促起来。「奶奶!

」「老夫人!」周围的人一阵惊呼,场面瞬间乱作一团。戚言也变了脸色,

立刻上前扶住她:「奶奶,您怎么样?」戚老夫人却一把推开他,指着我的鼻子,

用尽全身力气说:「苏晚,你给我记住,只要我活着一天,你就是戚淮的妻子,

是戚家名正言顺的少奶奶!」「谁也别想动摇你的位置!」说完,她两眼一翻,

直挺挺地晕了过去。5.戚老夫人被紧急送往医院。抢救室外,戚家的亲戚们把我围在中间,

指着我的鼻子破口大骂。「你这个扫把星!一来就把老夫人气病了!」

「当初就不该让你进门!真是晦气!」戚言和林潇潇站在不远处,冷眼看着这一切。

林潇潇靠在戚言怀里,柔弱地开口:「阿言,都是我不好,要不是我……」「不关你的事,」

戚言打断她,声音冰冷,「是有些人,太把自己当回事了。」他的目光穿过人群,

像利箭一样射向我。我低着头,任由那些恶毒的咒骂淹没我,一言不发。我还能说什么呢?

说戚老夫人不是我气病的,是她最疼爱的孙子气病的?有人会信吗?不知道过了多久,

抢救室的门开了。医生摘下口罩,疲惫地说:「老夫人暂时脱离危险了,但情况很不乐观,

是突发性心衰,需要立刻住院观察。」所有人都松了一口气。戚言安排好一切,

让亲戚们先回去,他自己留下来守夜。林潇潇因为身体不好,也被他劝回去了。

走廊里瞬间安静下来,只剩下我和他。他坐在长椅上,低着头,看不清表情。我犹豫了一下,

走过去,在他身边坐下。「对不起。」我轻声说。虽然我知道,这件事的起因不是我,

但终究与我有关。他没有理我。我们就这样沉默地坐着,直到天边泛起鱼肚白。

他忽然站起身,对我说:「你回去吧,这里有我。」我愣了一下,点点头,起身离开。

走出医院大门,清晨的冷风吹在脸上,我才发现,自己竟然为他刚才那个不算温柔的举动,

有了一丝不该有的动摇。我真是疯了。他是回来索命的恶鬼,我怎么会对他产生片刻的温情?

接下来的几天,戚言一直待在医院照顾老夫人,没有再回公司。我也乐得清静,

每天按时上下班,尽量降低自己的存在感。直到这天,我接到了一个陌生电话。电话那头,

是一个苍老沙哑的声音。「苏**,是我。」我愣了几秒,才反应过来,

是三年前为我做换命仪式的那个道士。「你找我做什么?」我的声音瞬间冷了下来。

当初就是他找到我,说我阳寿将尽,除非找到一个与我生辰八字极合,

又甘愿为我付出性命的人,用禁术换命,否则活不过二十岁。而戚淮,就是那个完美的人选。

「戚淮回来了,是吗?」他开门见山地问。我心里一惊:「你怎么知道?」「他的怨气太重,

已经惊动了很多人,」道士的声音透着一丝凝重,「苏晚,你当初杀他换命,

本就是逆天而行。如今他化为厉鬼归来,第一个要找的就是你。」「你想说什么?」

「解铃还须系铃人,」道士说,「他是因你而死,也只有你能化解他的怨气。否则,

等到他怨气彻底爆发,不仅是你,整个戚家,甚至半个京城,都要为他陪葬。」

我握着手机的手,因为用力而指节泛白。「我该怎么做?」「安抚他,顺从他,

让他放下执念,」道士一字一顿地说,「必要的时候,甚至可以……让他爱上你。」爱上我?

我像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他恨不得将我挫骨扬灰,怎么可能爱上我?「这是唯一的办法,」

道士的声音不容置疑,「否则,你就等着和他一起,永堕地狱吧。」挂了电话,

我失魂落魄地坐在办公室里。爱上我……我脑海里浮现出戚言那张冷峻的脸,和他看我时,

那双满是恨意的眼睛。这根本就是个不可能完成的任务。可我别无选择。我不想死,

更不想拉着那么多人一起陪葬。晚上,我去医院给戚言送换洗衣物。病房里,

戚老夫人还在昏睡,戚言坐在床边,正在给她擦手。他的动作很轻,很温柔,

侧脸的线条在柔和的灯光下,显得格外温润。这一刻的他,看起来不像恶鬼,

倒像个孝顺的孙子。我站在门口,看得有些出神。他似乎察觉到了我的视线,回过头。

四目相对,他眼中的温柔瞬间褪去,又变回了那副冷冰冰的样子。「你来做什么?」

「我……我给你送些换洗的衣服。」我提了提手里的袋子。他没接,只是淡淡地「嗯」

了一声。我把袋子放在旁边的柜子上,气氛一时有些尴尬。「奶奶她……怎么样了?」

我没话找话地问。「死不了。」他语气生硬。我碰了一鼻子灰,只好闭嘴。病房里静得可怕,

只有仪器发出的滴滴声。我站也不是,坐也不是,手脚都不知道该往哪儿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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