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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爹继弟联手把我送进精神病院,全院跪下喊我大小姐

分类: 美文  时间: 2025-10-21 18:22:14  作者: 芒果的番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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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爸沈庭言最疼爱的,永远是继母带过来的儿子沈安。我是他碍眼的亲生女儿。

在我十八岁生日那天,他们联合伪造了一份精神鉴定,诊断我为重度臆想症和暴力***人格。

我被两个穿着白大褂的男人强行押进车里,送往城郊最偏僻的「安宁」私人疗养院。

车门关上的瞬间,我听见沈庭言对我继母柳婉柔说:「晚星这病,得好好治。

安安马上要高考了,家里不能再出乱子。」可他们不知道,这家疗养院,

是我亲妈留给我唯一的遗产。1.「砰——」厚重的铁门在我身后合上,

隔绝了外面最后一丝天光。空气里弥漫着消毒水和不知名药剂混合的刺鼻气味。走廊尽头,

一个穿着护士服,头发花白,面容慈祥的老人正静静地等着我。他看到我,

原本严肃的脸上露出一丝激动,快步走来,在我面前三步远处停下,深深鞠了一躬。「**,

欢迎回家。」押送我来的两个壮汉瞬间呆若木鸡,手里的束缚带掉在了地上。

老人没有理会他们,只是从口袋里掏出一块洁白的手帕,

小心翼翼地擦拭着我手腕上被抓出的红痕。

他的声音带着不易察capacités的颤抖:「秦叔来晚了,让您受委屈了。」

我看着他,这位从小看着我长大的秦叔,我妈最信任的管家。我妈去世后,他便遵从遗嘱,

来这里守着她最后的心血。「秦叔,我没事。」我摇摇头,

声音平静得不像一个刚被亲生父亲送进精神病院的人。「把他们两个处理掉。」

我瞥了一眼那两个已经吓傻的男人,语气冰冷。秦叔点头,打了個响指。

走廊两侧的病房门悄无声息地打开,几个穿着病号服的人走了出来,

动作利落地将那两人拖进了黑暗。没有惨叫,没有挣扎,仿佛只是两袋被丢弃的垃圾。

秦叔领着我走进一间办公室,这里和我印象中任何精神病院的房间都不同。

没有冰冷的铁床和白墙,而是舒适的真皮沙发和一整面墙的巨大屏幕。屏幕上,

正是我家客厅的实时监控画面。沈庭言和柳婉柔正举着香槟,

沈安则兴奋地拆着一个包装精美的礼物盒。「来,安安,祝贺你,以后家里就清净了。」

沈庭言满脸慈爱地看着沈安。柳婉柔依偎在他身边,笑得温婉:「庭言,

这么做会不会太过了?晚星毕竟……」「妇人之仁。」沈庭言打断她,「她有病,就该治。

我们是在帮她。」沈安举起酒杯,脸上是毫不掩饰的得意:「爸,妈,祝我们一家人,

永远幸福快乐!」香槟的泡沫在杯中炸开,像一场无声的嘲笑。

我看着屏幕里那张和我有着几分相似,此刻却丑恶无比的脸,笑了。

秦叔在我身后低声问:「**,需要我做什么?」我端起桌上的热茶,轻轻吹了吹气。

「先别急。」「把他们逼疯,再送进来,我要亲自治疗。」

2.0秦叔为我准备的房间在疗养院顶层,是一个宽敞的复式套房,

透过巨大的落地窗可以俯瞰整座城市的夜景。我妈生前喜欢站在这里看星星,她说,

每一颗星星都可能是一个孤独的灵魂,但汇聚在一起,就能点亮整个夜空。

这家疗养院里的「疯子」,就是我妈当年救下的星星。第二天一早,秦叔带我见了三个人。

第一个是个戴着金丝眼镜,看起来斯文败类的男人,他穿着一身熨帖的病号服,

手里却捧着一个最新款的笔记本电脑。「凌夜,」秦叔介绍道,「全球顶尖的黑客,

代号‘幽灵’。因为黑了五角大楼的内网,被全球通缉,是夫人把他保下来的。」

凌夜推了推眼镜,对我露出一个痞气的笑:「大**,初次见面,一点小礼物。」

他指尖在键盘上敲了几下,我房间里那面巨大的屏幕亮起,瞬间分割成上百个小窗口。

沈家别墅、沈庭言的公司、沈安的学校……整座城市的监控,事无巨细地呈现在我面前。

「只要您想,我可以让沈庭言在董事会上看到他情人的**,

也可以让沈安的手机在课堂上自动播放……嗯,您懂的。」我点点头,没说话。

第二个是个气质忧郁,五官精致到不像真人的男人。他看到我,眼神里带着一丝怯懦和感激。

「苏沐言,曾经的戛纳影帝,」秦叔叹了口气,「被对家陷害,深陷丑闻,差点自杀,

夫人救下他后,他便不愿再见外人。」苏沐言对我鞠了一躬,声音很轻:「**,

如果您需要学习如何伪装,如何用一个眼神、一个动作骗过所有人,我可以教您。」

我看着他,这个曾经在荧幕上光芒万丈的男人,如今却像一只受惊的兔子。

我妈不仅救了他的命,还守护了他的尊严。最后一个人没有亲自来,

秦叔递给我一个加密电话。电话那头传来一个低沉磁性的男声,带着笑意:「**,

我是顾诀。很抱歉不能亲自来见您,华尔街这边暂时走不开。」顾诀,金融巨鳄,

传闻中那个凭一己之力搅动全球金融市场的神秘操盘手。秦叔说,

他曾因预测金融危机而被人当成疯子,差点被仇家沉入大海,

是我妈动用所有关系网才把他捞出来。「需要做空他们的公司吗?」顾诀的声音温柔又危险,

「就当是庆祝您回家了。」我走到落地窗前,看着监控里,沈安正开着我爸送他的新跑车,

在学校里炫耀。那是他用我的痛苦换来的。「不,」我轻声说,「直接弄死他们,太便宜了。

」「我要他们一点点失去所有珍视的东西,在无尽的恐惧和猜忌中,自己走向疯狂。」

3.0计划从沈安开始。他是我那继母的命根子,也是沈庭言维系这个「完美家庭」的纽带。

他毁了,这个家也就塌了一半。通过凌夜的监控,我掌握了沈安的一切。他自大、虚荣,

喜欢在同学面前炫耀,尤其喜欢一个叫林菲菲的校花。但他胆子很小,怕鬼,怕黑,

甚至不敢一个人看恐怖片。这简直是为我量身定做的弱点。当天晚上,沈安独自在家复习。

凌夜动了动手指,别墅里的智能家居系统就成了我的玩具。午夜十二点,

沈安房间的灯光开始不受控制地闪烁,忽明忽暗。他吓了一跳,起身去按开关,却毫无反应。

接着,他书桌上的蓝牙音箱自动开启,传出幽幽的童谣声。「两只老虎,两只老虎,

跑得快……」那声音被处理过,时断时续,像是从很远的地方飘来。沈安吓得脸色发白,

一把拔掉了音箱的电源。可歌声没有停。它从空调出风口,从窗户的缝隙,从四面八方传来,

萦绕在他耳边。他惊恐地捂住耳朵,缩在墙角,浑身发抖。「谁?谁在外面?」回应他的,

是窗帘被猛地拉开的声音。窗外空无一人,只有月光惨白地照进来,将树影投射在墙上,

张牙舞爪。沈安终于崩溃了,他尖叫着冲出房间,连滚带爬地跑到沈庭言和柳婉柔的房门前,

疯狂地拍门。「爸!妈!有鬼!家里有鬼啊!」监控里,沈庭言和柳婉柔睡眼惺忪地打开门,

看到失魂落魄的沈安,脸上满是嫌弃。「胡说什么!」沈庭言皱眉呵斥,「大半夜不睡觉,

发什么疯?」柳婉柔心疼地抱住沈安,却也在轻声责备:「安安,别自己吓自己,

快回去睡觉,明天还要上学呢。」他们检查了沈安的房间,一切正常。灯光亮着,

音箱安静地待在桌上,什么童谣都没有。沈安百口莫辩,急得快哭了:「真的!

我真的听到了!」沈庭言不耐烦地挥挥手:「我看你就是最近压力太大了,产生了幻觉。

赶紧睡觉,别再闹了!」说完,他拉着柳婉柔,砰地一声关上了房门。走廊里,

只剩下沈安一个人,无助地站在原地。我看着屏幕,轻笑出声。这只是个开始。

我要让他从幻觉,变成真正的精神病。4.0接下来的几天,沈安的精神状态越来越差。

他上课走神,总觉得有人在背后盯着他。储物柜里会莫名其妙多出一张画着鬼脸的白纸。

手机相册里会突然出现一些角度诡异的**照,照片的主角正是他自己。他开始失眠,

黑眼圈越来越重,整个人都透着一股神经质。他再次向沈庭言和柳婉柔求助,

换来的却是更深的不耐烦。「沈安,你是不是最近游戏打多了?」「安安,你要是再这样,

妈妈要带你去看心理医生了。」他们的话,像一把把刀子,扎在沈安心上。他开始怀疑,

是不是自己真的病了。而我,准备给他这脆弱的神经,加上最后一根稻草。周五,

是校花林菲菲的生日派对,在一家高档会所举行。沈安为了这一天准备了很久,

特意买了一块名牌手表作为礼物,想要在派对上向林菲菲表白。我让凌夜黑进了会所的系统。

派对进行到一半,全场的灯光突然熄灭,大屏幕上开始播放一段精心剪辑过的视频。

视频的开头,是沈安在镜子前练习表白的场景,他表情扭曲,言语肉麻,引得全场哄堂大笑。

沈安的脸瞬间涨成了猪肝色。这还没完。画面一转,是我被送进精神病院那天,

沈安在客厅里手舞足蹈地模仿我被拖走时挣扎的样子的监控。他一边模仿,

一边夸张地大笑:「那个疯子终于走了!太棒了!」视频里,他得意洋洋的嘴脸,

和此刻他惊恐万状的表情,形成了鲜明的对比。全场雅雀无声。

所有人都用一种鄙夷又恐惧的眼神看着他。林菲菲更是花容失色,往后退了一步,

像是看到了什么恶心的东西。「沈安,你……你居然把你姐姐送进了精神病院?」「天啊,

他好恶毒!」「怪不得他最近神神叨叨的,原来是做了亏心事!」

议论声像潮水一样将沈安淹没。视频还在继续播放。那首熟悉的童谣再次响起,

屏幕上出现了一行血红的大字:「下一个,就是你。」沈安彻底崩溃了。他捂着头,

发出不似人声的尖叫,疯了一样冲出会所。第二天,沈庭言和柳婉柔就接到了学校的电话。

沈安在课堂上突然发狂,抱着头大喊有鬼,还打伤了一名试图安抚他的老师。学校建议,

带他去做个精神鉴定。历史,总是惊人的相似。5.0沈庭言带着沈安去做了精神鉴定。

我让顾诀动了点手脚,找了国内最权威的专家。诊断结果很快出来了:重度精神***,

伴有严重的被害妄想。和当初伪造给我的那份,一模一样。柳婉柔当场就哭晕了过去。

沈庭言拿着诊断书,手抖得厉害,一夜之间仿佛老了十岁。

他不愿意相信自己的宝贝儿子疯了,带着沈安跑遍了各大医院,得到的结果都一样。

沈安的情况越来越糟,他把自己锁在房间里,用被子蒙着头,嘴里不停地念叨着:「别找我,

别找我……姐姐,我错了……」他开始出现自残行为,用头撞墙,

用指甲在胳膊上划出一道道血痕。柳婉柔每天以泪洗面,沈庭言的公司也因为他无心管理,

频频出错。顾诀只是稍微引导了一下***,散布了几个关于沈氏集团资金链紧张的假消息,

沈氏的股价就开始断崖式下跌。内忧外患,沈庭言焦头烂额。终于,在一个深夜,

他拨通了「安宁」疗养院的电话。是我亲自接的。我用了变声器,声音苍老而专业。「您好,

安宁疗养院。」电话那头,沈庭言的声音疲惫不堪:「你好,我……我想咨询一下,

我儿子的情况……」他把沈安的症状描述了一遍。我故作沉吟:「情况听起来不太乐观,

我们这里虽然是私人疗养院,但对这类重症患者很有经验。

很多送来的病人都得到了很好的‘康复’。」我在「康复」两个字上,加了重音。

沈庭言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急切地问:「那……费用方面……」「沈先生放心,

我们注重的是治疗效果,费用可以谈。」我顿了顿,话锋一转,「不过,我们院里床位紧张,

可能需要排队。」「我加钱!多少钱都可以!」沈庭言的声音里透着绝望。「好吧,」

我假装为难地答应下来,「看在您这么有诚意的份上,我帮您插个队。

明天就可以把病人送过来。」挂掉电话,我嘴角的笑意越来越冷。沈庭言,

你亲手把你的宝贝儿子,送进了我为你准备的地狱。6.0第二天下午,

一辆黑色的商务车停在了疗养院门口。沈庭言和柳婉柔搀扶着沈安下车。沈安穿着束缚衣,

眼神呆滞,嘴里还在不停地念叨着什么。柳婉柔哭得眼睛红肿,抱着沈安不肯撒手。

沈庭言则强作镇定,和秦叔办理着入院手续。我站在顶楼的落地窗前,冷冷地看着这一幕。

秦叔按照我的吩咐,给他们安排了最「特别」的病房。就在我隔壁。房间里安装了单向玻璃,

我可以清晰地看到里面的一切,而他们,却看不到我。

凌夜将病房里的监控接到了我的主屏幕上。沈安被两个护工按在床上,注***镇定剂,

很快就昏睡了过去。柳婉柔趴在床边,哭得撕心裂肺。沈庭言站在一旁,脸色铁青,

看着自己曾经引以为傲的儿子变成这副模样,他的眼神里充满了痛苦和悔恨。「庭言,」

柳婉柔抬起头,泪眼婆娑地看着他,「安安会不会……一辈子都这样了?」沈庭言闭上眼,

疲惫地捏了捏眉心:「不会的,这里的医生是权威,安安会好起来的。」他的话,

连自己都说服不了。我拿起对讲机,连接着病房里的微型音响。「别急,这才只是个开始。」

我的声音经过处理,变得空灵而诡异,回荡在小小的病房里。沈庭言和柳婉柔猛地抬起头,

惊恐地环顾四周。「谁?谁在说话?」「是晚星吗?晚星!是你吗?」

柳婉柔的声音里带着哭腔和恐惧,「你放过安安吧,都是我的错,你冲我来!」呵,

现在知道错了?晚了。我没有再出声,只是静静地看着他们被恐惧吞噬。

沈庭言毕竟是经过大风大浪的人,他很快镇定下来,拉住情绪失控的柳婉柔。

「别自己吓自己!肯定是医院的广播系统出了问题!」他嘴上这么说,

但颤抖的手却出卖了他。他走到门口,想要打开门出去找人,却发现门怎么也打不开。

「来人!开门!有没有人啊!」他疯狂地拍打着房门,回应他的只有一片死寂。

我坐在沙发上,端起一杯红酒,轻轻晃动着。好戏,开场了。7.0接下来的日子,

对于沈庭言和柳婉柔来说,是地狱。他们被困在沈安的病房里,出不去。

一日三餐会有人从门下的小窗口递进来,但无论他们如何呼喊、求救,外面都毫无反应。

房间里没有窗户,只有一盏二十四小时亮着的灯,让他们分不清白天黑夜。而真正的折磨,

来自精神层面。我会不定期地在房间里播放那首童谣。有时是半夜,有时是他们吃饭的时候。

那歌声像催命的符咒,每一次响起,都让他们濒临崩溃。我还会让苏沐言模仿我的声音,

在他们耳边低语。「爸爸,你为什么不要我了?」「妈妈,你为什么要抢走我的爸爸?」

「你们……都该死……」柳婉柔的精神最先垮了,她开始出现幻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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