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哭一声,我亏一万
导语:我老婆又在朋友圈发“网抑云”文案了,配图是她45度角仰望天空的流泪**,
和一本小说的封面。“卑微的我,就像书里那个被丈夫送去抵债的女主,我的价值,
是不是只剩下这副皮囊了?”朋友们纷纷在底下安慰她,痛骂我这个“渣男”。
而我坐在客厅,看着手机屏幕,放声大笑。她从房间冲出来,红着眼圈,“你又在笑我!
很好笑吗?”我擦了擦笑出来的眼泪,把手机里的催债短信和银行流水投影到墙上。“老婆,
你说的太对了。你的价值,就只剩下这副皮囊了。”“你每买一本这种让你哭天喊地的破书,
你弟弟就拿着收据来找我‘报销’,不给钱,就去你妈那告状说我欺负你。你哭一声,
我亏一万,你说好不好笑?”第一章她的眼泪,
价值一万我老婆林晚晚又在朋友圈发“网抑云”文案了。
配图是她45度角仰望天空的流泪**,P得恰到好处的破碎感,
和一本名叫《总裁的抵债新娘》的小说封面。“卑微的我,
就像书里那个被丈夫送去抵债的女主,我的价值,是不是只剩下这副皮囊了?
”底下瞬间涌入一大堆她的“姐妹”,清一色的头像,不是动漫美女就是猫猫狗狗。
“晚晚别哭,抱抱你!你这么好,他怎么舍得!”“这种男人留着过年吗?不爱就滚啊!
心疼我宝。”“@陈旭,你老婆都这样了你还在装死?你是不是男人!
”她们甚至还艾特了我。而我,陈旭,就坐在客厅的沙发上,
看着手机屏幕上这些义愤填膺的控诉,非但没有一丝愧疚,反而笑得捶胸顿足,
眼泪都快出来了。“哈哈哈哈……抵债……皮囊……太对了,她说得太对了!
”笑声穿透了门板,林晚晚的房门“砰”一声被撞开。她穿着一身白色的丝质睡裙,
头发凌乱,眼圈通红,眼角还挂着晶莹的泪珠,像一只被暴雨淋湿的蝴蝶,脆弱又美丽。
“陈旭!”她冲到我面前,一把夺过我的手机,看到屏幕上的朋友圈界面,气得浑身发抖,
“你又在笑我!我这么难过,你觉得很好笑吗?!”我擦了擦笑出来的眼泪,
从一片狼藉的茶几上拿起遥控器,对准了客厅那面巨大的白墙。“老婆,别激动,
你先看看这个。”投影仪亮起,一束光打在墙上,瞬间出现了一排排密密麻麻的催债短信。
【尊敬的陈旭先生,您的小舅子林杰先生于本***消费8888元,他表示由您支付,
请于24小时内结清,否则我们将采取必要措施。】【陈旭,我***,
我姐看了个虐文电影哭了三天,精神损失费不过分吧?一万块,老规矩,打我卡上。
】【***,我姐说她最近心情不好,想去学插花陶冶情操,报名费两万,
你看……】短信下面,是我的银行流水。每一笔转账记录旁边,我都用红字做了批注。
【5月10日,林晚晚看《陨落星辰》,哭,转林杰10000元。】【5月12日,
林晚晚朋友圈发‘心碎’,转林杰8888元。】【5月15日,
林晚晚买悲情小说《替身情人》,转林杰5000元。】……一笔一笔,触目惊心。
林晚晚的脸色,从愤怒转为震惊,再从震惊转为煞白。她指着墙上的投影,嘴唇哆嗦着,
一个字也说不出来。我站起身,走到她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她。“老婆,你说的太对了。
”我拿起手机,点开她那条朋友圈,将那句“我的价值,
是不是只剩下这副皮囊了”念了出来,然后轻笑一声。“你的价值,现在对我来说,
确实就只剩下这副皮囊了。”“你每沉浸在这些让你哭天喊地的破书、破电影里一次,
你那个好弟弟,就拿着你的悲伤当令箭,来找我‘报销’。我不给钱,他就去你妈那儿告状,
说我欺负你,说我让你不开心,然后你妈就带着你,一哭二闹三上吊。”我凑近她,
压低了声音,一字一句,如同地狱里的恶魔低语:“你哭一声,我亏一万。你说,
这像不像一场明码标价的买卖?而你,就是那个商品。你说,好不好笑?
”林晚晚的身体晃了晃,像是要站不稳了。她眼里的泪水,这次不是演的,
是真正的惊恐和崩溃。
“不……不可能……小杰他不会这么对我的……妈也不会……”“不会?”我冷笑一声,
将手机里的一段录音公之于众。那是我上次“拒绝付款”后,
我那个好小舅子林杰气急败坏打来的电话。“陈旭我告诉你,我姐就是我的提款机!
她心情好坏,全凭我一张嘴!你今天敢不给钱,我明天就让她觉得你是世界上最垃圾的男人,
让她跟你闹离婚!我告诉你,我姐从小就听我的,我说东她不敢往西!你识相的,
就把钱乖乖打过来,不然,哼哼,有你好受的!”录音里,林杰嚣张得意的声音,
回荡在寂静的客厅里,像一把淬了毒的刀,将林晚晚最后一点幻想捅得粉碎。她瘫坐在地上,
眼神空洞,仿佛灵魂都被抽走了。我看着她这副模样,没有丝毫怜悯。三年前,
我和她结婚的时候,我以为我娶的是爱情。现在我才知道,我娶的,
是一个精致的、会呼吸的、天价的债务陷阱。而我,心甘情愿地跳了进来。因为,这场好戏,
才刚刚开始。第二章提款机的觉醒林晚晚在客厅的地板上坐了整整一夜。
那些催债短信、银行流水和林杰的嚣张录音,像一个无限循环的噩梦,
在投影墙上亮了整整一夜。我没有关,也没有去安慰她。哀莫大于心死,有些真相,
必须用最残忍的方式揭开,才能让她那颗被小说和幻想泡软了的大脑,
重新认识这个真实的世界。天亮时,她终于动了。她扶着墙,摇摇晃晃地站起来,
脸色苍白得像一张纸。她没有看我,径直走回房间,关上了门。我以为她会像往常一样,
打电话向她妈哭诉。但出乎意料,整整一个上午,房间里都静悄悄的。直到中午,
房门才再次打开。林晚晚换了一身干练的职业套装,化了淡妆,
遮住了红肿的眼睛和憔悴的脸色。她手里拿着一个行李箱,走到了我面前。“陈旭,
”她的声音沙哑,却异常平静,“我们……暂时分开一段时间吧。我想搬出去住。
”我挑了挑眉,有些意外。这还是那个离开我就活不了,连瓶盖都拧不开的林晚晚吗?
“想清楚了?”我问。她点了点头,眼神里没有了往日的依赖和柔弱,
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我从未见过的坚定。“我想自己出去找份工作,我想知道,没有你,
没有我妈,没有小杰,我到底能不能活下去。”我看着她,沉默了几秒,
然后从钱包里抽出一张卡,递给她。“这里面有十万,密码是你的生日。租房子,找工作,
都需要钱。”林晚晚看着那张卡,像是看到了什么烫手山芋,猛地后退了一步。
“我不要你的钱!”她几乎是尖叫出声,“我不想再当你的附庸,不想再当他们的提款机了!
”“这不是给你的,”我把卡硬塞进她手里,“这是我借给你的。等你以后赚了钱,
连本带利还给我。我是一名专业的企业风险评估师,我的钱,利息很高。”我的职业,
是专门为各大公司评估投资风险,清算不良资产,用最冰冷的数据和逻辑,
剖析一切虚假的繁荣。所以,我从不做亏本的买卖。无论是生意,还是婚姻。林晚晚愣住了,
她看着手里的银行卡,又看了看我,眼神复杂。最终,她还是收下了。“好,我会还你的。
”她拉着行李箱,没有再回头,决绝地走出了这个她住了三年的家。门关上的那一刻,
我的手机响了。是我的岳母,王秀兰。“陈旭!你个王八蛋!你又对晚晚做什么了?
她哭着给我打电话,说要离家出走!我告诉你,我女儿要是有个三长两短,我跟你没完!
”电话那头,是她标志性的撒泼怒吼。我把手机拿远了些,等她吼完了,
才慢悠悠地开口:“妈,晚晚长大了,想出去体验一下生活,这是好事。您应该支持她。
”“支持个屁!她一个娇生惯养的大**,出去能做什么?还不是你这个当丈夫的没用,
让她受委屈了!我告诉你,你现在,立刻,马上去把她给我找回来!
不然……”“不然怎么样?”我打断她,语气冷了下来,
“不然就让林杰再来找我要精神损失费?妈,您这套,不管用了。”电话那头瞬间安静了。
过了几秒,王秀兰的声音变得小心翼翼:“你……你什么意思?”“没什么意思。
”我走到窗边,看着林晚晚的身影消失在小区的拐角,“只是通知您一声,从今天起,
林晚晚的眼泪,贬值了。一滴,都不值钱了。”说完,我直接挂了电话。我知道,
真正的风暴,现在才要开始。林晚晚的“觉醒”,只是一个开始。她那个吸血鬼一样的家庭,
是不会轻易放过她这棵摇钱树的。果然,不到十分钟,我的门铃被按得震天响。我打开门,
林杰那张因为纵欲过度而显得有些浮肿的脸,出现在我面前。“***!
”他挤出一个谄媚的笑,想往里闯,“我姐呢?我妈说她离家出走了,你别跟我姐一般见识,
她就是小孩子脾气……”我伸出手,拦住了他。“有事说事。”林杰的笑容僵在脸上,
他搓了搓手,又恢复了那副无赖的嘴脸:“***,你看,我姐这一走,
我妈气得高血压都犯了,正在医院躺着呢。这医药费,还有我妈的精神损失费,
你看……”他一边说,一边朝我比了个“八”的手势。“八万?”我笑了。“不多不多,
”林杰连忙点头,“主要是我妈这次气得不轻,医生说要好好调养……”“可以。
”我点点头。林杰的眼睛瞬间亮了,像看到了闪闪发光的人民币。“不过,”我话锋一转,
从门后拿出一根高尔夫球杆,掂了掂,“我最近也心情不好,火气很大。你这张脸,
看上去挺抗揍的。让我打一拳,我给你一万,怎么样?”林杰的脸色瞬间变了:“陈旭,
你……你什么意思?”“我的意思是,”我一步步朝他逼近,眼神冰冷得像手术刀,
“从今天起,你们从我这里拿走的每一分钱,都得用血和肉来换。你不是喜欢算账吗?
我们今天就算个明白。”“你姐哭一声,我亏一万。现在,你妈‘生病’了,要八万。
”我举起高尔夫球杆,对准了他那条打着石膏的腿——那是他上周飙车摔断的,
还找我“报销”了三万医药费。“那我打断你另一条腿,给你十万,这笔买卖,你做不做?
”第三章撕破脸的代价林杰被我吓得连滚带爬地跑了。他大概从没想过,
我这个在他眼里温吞好欺负的“提款机***”,会突然变成一个手持高尔夫球杆的疯子。
世界清静了。但我知道,这只是暂时的。王秀兰和林杰这对母子,是不会轻易善罢甘休的。
他们的贪婪,就像一个无底洞,不把宿主吸干是绝不会停止的。我回到书房,打开了电脑。
屏幕上,是一个极其复杂的股权结构图,中心公司的名字是“华泰建材”。这,
才是我忍辱负重三年的真正原因。三年前,我爸的公司,
就因为陷入了华泰建材精心设计的合同陷阱,一夜之间破产,我爸也因此突发脑溢血,
至今还躺在疗养院里,意识不清。而华泰建材的创始人,董事长,就是林晚晚的父亲,
林富强。一个在所有公开资料里,都已经“因病去世”了两年的人。但我知道,他没死。
他只是用“假死”脱身,躲在幕后,享受着当年骗来的巨额财富。而我,
作为一名顶尖的企业风险评估师,最擅长的,就是从最混乱的账目和最复杂的股权关系里,
找到那只藏在幕后的黑手。我娶林晚晚,就是为了接近这个家族,找到林富强还活着的证据,
以及他转移资产的路径。王秀兰和林杰的贪婪,正好成了我最好的掩护。
所有人都以为我是一个被老婆和娘家拿捏得死死的窝囊废,一个为了爱情昏了头的蠢货。
没有人知道,我在每一次“心甘情愿”的转账背后,都在追踪着资金的流向,
一步步绘制出他们家族内部那张隐秘的金融网络。林杰拿走的每一分钱,都像一滴示踪剂,
在我的监控下,流入了不同的账户,最终,
都指向了同一个地方——一个注册在海外的信托基金。而那个基金的受益人,
正是“已故”的林富强。现在,拼图只剩下最后一块了。我需要一个契机,
一个能让林富强亲自露面,或者动用那笔信托基金的契机。林晚晚的离家出走,
或许就是这个契机。我拨通了一个电话。“阿光,帮我个忙。盯紧林晚晚,保护她的安全,
但不要让她发现。另外,帮我查一下,她最近会去***工作。”阿光是我的大学同学,
现在是一名**,也是我这个复仇计划里,唯一知情的伙伴。“放心吧旭哥,
”阿光的声音很可靠,“嫂子那边我盯着。不过,你真打算让她自己出去闯?
万一她受不了苦,回头又被她妈和弟弟给哄回去了怎么办?”“她不会的。”我看着窗外,
眼神深邃,“被圈养的金丝雀,一旦尝到了天空的滋味,就再也回不去那个华丽的牢笼了。
更何况,我还给她埋了一根刺。”那张我给她的银行卡,不仅是启动资金,更是一根刺。
一根让她时时刻刻记住“债务”和“独立”的刺。挂了电话,
我开始处理这三年来收集到的所有证据。一份份转账记录,一段段通话录音,
一张张林杰出入高档会所、**的照片……我将它们分门别类,
整理成一份无懈可击的证据链。这些,是对付王秀兰和林杰的。而对付林富强的杀手锏,
还在酝酿之中。下午,我接到了一个陌生电话。“是陈旭先生吗?我们是XX律师事务所的,
受您的岳母王秀兰女士委托,正式向您提出离婚诉讼,要求您净身出户,
并赔偿王女士及其女儿林晚晚**精神损失费共计一千万元。”电话那头的声音,
公式化而冰冷。我嘴角的笑意,却越来越大。终于来了。撕破脸,掀桌子,这正是我想要的。
“好啊。”我对着电话,轻快地说道,“告诉王女士,我同意离婚。不过,
关于财产分割和赔偿,我建议我们当面谈。请她和她的宝贝儿子,以及你们的律师,
明天上午十点,到我的办公室来。我们把这三年的账,一笔一笔,算个清楚。”他们以为,
拿捏住了我的“软肋”林晚晚,就可以对我予取予求。他们不知道,当棋子有了自己的思想,
想要跳出棋盘时,整个棋局,就要被打败了。第四章一千万的账单第二天上午十点,
我的办公室。王秀兰穿着一身黑色的香奈儿套装,戴着鸽子蛋大的钻戒,
趾高气扬地坐在我对面。林杰则像个狗腿子一样站在她身后,
看着我的眼神充满了怨毒和不屑。他们身边,坐着一个金丝眼镜的男人,
想必就是他们的律师。“陈旭,废话少说!”王秀兰率先发难,将一份文件甩在桌上,
“这是离婚协议,签了它!你婚内出轨,冷暴力我女儿,导致她精神抑郁,离家出走,
至今下落不明!我们要求你净身出户,并赔偿我们一千万!否则,我们就法庭上见,
让你身败名裂!”“婚内出轨?冷暴力?”我像是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王女士,
饭可以乱吃,话可不能乱说。我所有的行程都有记录,要不要我调出来给你看看?
”“至于冷暴力……”我环顾四周,指了指我这间位于CBD顶层的办公室,“我年薪千万,
给你女儿提供了全城最好的生活。她每一次无理取闹的悲伤,每一次被小说煽动的情绪,
我都用真金白银去‘安抚’。如果这也算冷暴力,那全世界百分之九十九的男人,
都得被判刑。”金丝眼镜律师推了推眼镜,开口道:“陈先生,我们有足够的证据证明,
林晚晚**在与您婚姻存续期间,精神状态极不稳定,多次在社交媒体上表达痛苦和绝望。
这些,都可以作为您对她造成精神伤害的佐证。”“佐证?”我笑了,将一个U盘**电脑,
连接上会议室的投影幕布。“那我们就来看看,这些‘痛苦和绝望’的背后,到底是什么。
”幕布上,首先出现的,是林晚晚那条“抵债新娘”的朋友圈。紧接着,
是林杰发给我的勒索短信。【***,我姐又玉玉了,你懂的。】然后,
是一笔一万块的转账记录。一张又一张截图,一条又一条录音,构成了过去三年里,
我生活的全部。每一次林晚晚的“悲伤”,都精准地对应着一笔流向林杰账户的钱。总金额,
不多不少,正好一千二百三十七万。“律师先生,”我看向那个金丝眼镜,
他的脸色已经开始变得难看,“现在,你还觉得,是我在对她进行精神伤害吗?
”“这……这是敲诈!是勒索!”律师的专业素养让他立刻反应过来。“没错。”我点点头,
目光转向早已面如土色的王秀兰和林杰。“王女士,林先生,这三年来,
你们以林晚晚‘心情不好’为由,从我这里拿走了一千二百三十七万。每一笔,
我都记录在案。现在,我不仅要和林晚晚离婚,我还要正式起诉你们,罪名就是敲诈勒索。
”“你……你敢!”王秀兰猛地站起来,指着我的鼻子尖叫,“你花的钱,
都是给我们林家的!你娶了我女儿,花点钱怎么了?这是你应该的!”“应该的?
”我冷笑一声,“法律上可没有哪条规定,女婿有义务无条件供养小舅子吃喝嫖赌,
还得为岳母的奢侈品买单。”“我告诉你,”我的声音陡然拔高,充满了压迫感,“这些钱,
你们一分不少,都得给我吐出来!否则,等待你们的,就是牢狱之灾!”林杰彻底慌了,
他拉着王秀兰的胳膊,
在抖:“妈……妈……他有证据……他真的会告我们……”王秀兰的嚣张气焰也瞬间熄灭了,
她看着幕布上那庞大的数字和确凿的证据,一**瘫坐在椅子上,
嘴里喃喃道:“不可能……怎么会这样……晚晚呢?快给晚晚打电话!让她回来!
让她跟陈旭求情!”她终于想起了她那个被当成工具人的女儿。可惜,已经晚了。
我拿起了桌上的电话,按下了内线。“保安部吗?我的办公室里来了两个敲诈犯,
麻烦上来处理一下。”就在这时,我的手机突然疯狂地响了起来。是阿光的电话。
我心里咯噔一下,有种不好的预感。我接起电话,阿光焦急的声音从听筒里传来:“旭哥!
出事了!嫂子……嫂子出车祸了!”第五章意外的闯入者医院的抢救室外,
空气凝重得仿佛要滴出水来。我赶到的时候,手术室的灯还亮着。阿光一脸愧疚地站在门口,
拳头砸在墙上。“对不起旭哥,我没跟紧。就一眨眼的功夫,
一辆失控的货车就冲上了人行道……”“不怪你。”我拍了拍他的肩膀,声音有些沙哑。
我没想到,我的计划,会被一场突如其来的车祸打乱。林晚晚……我闭上眼睛,
脑海里浮现出她拉着行李箱离开时,那个决绝又脆弱的背影。我恨她的愚蠢和懦弱,
恨她心甘情愿地成为家人的敛财工具。但我从未想过要她的命。
她是我复仇计划里最重要的一环,也是……我曾经真心爱过的女人。就在这时,
走廊尽头传来一阵嘈杂的哭喊声。王秀兰和林杰连滚带爬地冲了过来。
他们显然也接到了消息。“我的女儿啊!我的晚晚!”王秀兰扑到抢救室门口,嚎啕大哭,
“都怪你!陈旭!都怪你这个丧门星!是你把她逼走的!我女儿要是有个三长两短,
我做鬼也不会放过你!”林杰也指着我,色厉内荏地吼道:“就是你!要不是你把事情做绝,
我姐怎么会出事!你赔我姐!你赔我姐的命!”我冷冷地看着他们。直到这一刻,
他们关心的,依然不是林晚晚的死活,而是如何将责任推到我身上,如何从这场悲剧中,
榨取最后一滴利益。我甚至可以想象,如果林晚晚真的死了,他们会立刻扑上来,
像两只秃鹫,撕咬我的血肉,要求巨额的死亡赔偿金。“闭嘴。”我的声音不大,
却带着一股刺骨的寒意。王秀兰的哭声一顿,林杰也缩了缩脖子。“在结果出来之前,
你们最好给我安分点。”我走到他们面前,目光如刀,“如果晚晚没事,
你们敲诈勒索的罪名,跑不了。如果晚晚有事……”我顿了顿,
一字一句地说道:“我会让你们,生不如死。”我的威胁起了作用,他们终于安静了下来,
只是用怨毒的眼神死死地瞪着我。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每一秒都像一个世纪那么漫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