差点被当场杖毙后,我发现这皇宫里没一个正常人
我叫裴安,一个倒霉的现代社畜,醒来就发现自己穿成了一个女扮男装的假太监,
而且下一秒就要因为打碎了女帝最爱的琉璃盏而被拖出去杖毙。
就在我以为自己创下史上最短穿越记录时,我觉醒了读心术。于是,我眼里的世界变了。
高高在上、冷酷无情、杀伐果决的女帝陛下,内心其实是个吐槽欲爆棚的暴躁老板。
【天天处理这帮蠢货的破事,朕的***都要结节了!
】道貌岸然、忧国忧民、三朝元老闻太师,脑子里全是明天是吃红烧肘子还是酱香猪蹄。
【陛下赶紧说完吧,饿死了,家里的厨子今天炖猪蹄了没?】后宫里争风吃醋的男妃们,
心里盘算的却是怎么凑一桌麻将。【陛下今晚别来我这,隔壁王侍君约了牌局,三缺一啊!
】这个皇宫,从上到下,没一个正常人。而我,作为唯一能听到他们真实想法的假太监,
好像……找到了我的职场生存之道。活下去,升职加薪,然后揣着金子跑路。我的目标,
就是这么朴实无华。1.开局地狱,幸好有外挂我醒来的时候,正跪在冰凉的金砖地面上,
额头抵着手背,整个人抖得和筛糠一样。眼前是一双明***的绣龙软靴,靴子的主人没说话,
但我能感觉到一道视线落在我身上,又冷又重,压得我喘不过气。“拖下去,杖毙。
”一道清冷的女声响起,不带任何情绪。我脑子“嗡”的一下。什么情况?
我不是还在公司加班改PPT吗?怎么就跪在这了?还杖毙?记忆碎片涌了进来。我叫裴安,
是个刚进宫没几天的小太监。今天给皇帝陛下送茶的时候,手一滑,
把陛下最爱的琉璃盏给摔了。而这位皇帝,是本朝第一位女帝,赵恕。以手段酷烈,
杀伐果决闻名。我完了。穿越第一天就要死了。两个膀大腰圆的侍卫走上来,
一边一个架住我的胳膊。我吓得魂飞魄散,拼命挣扎。“陛下饶命!陛下饶命啊!
”那双龙靴的主人没动,甚至连声音都懒得再发出来。就在我绝望的时候,
一个奇怪的声音突然在我脑子里响起。【吵死了。摔个杯子而已,至于叫得这么撕心裂肺吗?
烦。】我愣住了。谁在说话?声音和刚才那道女声一模一样,但语气……完全不同。
带着一种极度不耐烦的慵懒。侍卫拖着我往外走。【这小太监长得倒挺白净,可惜了。
】【算了,本来今天就心烦,闻太师那个老东西又上折子催朕充实后宫,
他家是有多少侄子等着塞进来?当朕这是收容所?】我脑子里的声音还在继续。
我猛地反应过来。这是……女帝的心声?我能听见她的心声?!
求生的本能让我抓住了这根救命稻草。“陛下!”我用尽全身力气大喊,“奴才该死!
奴才罪该万死!奴才不但打碎了琉璃盏,还惊扰了陛下清净!但奴才临死前,
有一言想为陛下分忧!”侍卫的动作停了。大殿里一片死寂。
我能感觉到那道视线又落了回来,带着审视。【分忧?一个小太监能为朕分什么忧?
】【不会是想说闻太师的坏话吧?没新意。】我心脏狂跳。赌对了!我磕了个头,
声音又快又急:“闻太师奏请陛下充实后宫,名为国祚,实为私心!陛下乃万金之躯,
怎可为这等俗事烦扰!依奴才愚见,此事可拖,不可急!”我说完,整个大殿落针可闻。
连拖着我的两个侍卫手都松了。我听到女帝的心声里带上了一丝惊奇。【哟?
他怎么知道朕在烦这个?】【有点意思。】“你一个阉人,倒关心起朕的后宫来了。
”女帝的声音依旧冰冷,但似乎没那么想杀我了。“奴才不敢!”我赶紧磕头,
“奴才只是心疼陛下!陛下为国事操劳,日理万机,那些凡夫俗子怎配入陛下的眼!
他们只会给陛下添堵!”这番话我说得情真意切。因为我听到了她的心声。【说得好!
朕就是这么想的!那帮庸脂俗粉,看着就倒胃口!】【这个小太监,是个人才啊。
】我心里一块大石落了地。“抬起头来。”女帝命令道。我战战兢兢地抬头,
终于看清了这位传说中的女帝。她很年轻,看起来不过二十出头,眉眼精致,
却带着一股天生的威仪。她就那么懒洋洋地靠在龙椅上,一手撑着下巴,
眼神像是在看一只耗子。【长得确实不错,眼睛挺亮。】我被她看得心里发毛。
“你叫什么名字?”“回陛下,奴才叫裴安。”“裴安。”她念了一遍我的名字,
嘴角勾起一个看不出情绪的弧度,“行了,死罪可免,活罪难逃。去领二十板子,
然后调到朕的御书房伺候。”她说完,摆了摆手,“拖下去。”我被人拖走了,
这次心里踏实多了。二十板子虽然疼,但总比死了强。趴在长凳上挨板子的时候,
我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这个世界,好像比我想象的要好玩一点。只要有这个读心术在,
我这个假太监,说不定能在这皇宫里混得风生水起。2.职场新人,
请多指教二十板子打得我**开了花,趴在硬板床上足足养了三天才能下地。
管事太监来看我,捏着嗓子说:“小裴子,你这可是走了大运了。能去御书房伺候,
那是几辈子修来的福分。以后可得机灵点。”我龇牙咧嘴地撑起身子,“多谢总管提点。
”心里却在疯狂吐槽,福分?差点被打死也算福分?第四天,我一瘸一拐地去御书房报道。
御书房很大,一排排顶天立地的书架,空气里弥漫着墨香和淡淡的龙涎香。
女帝赵恕正坐在案后批阅奏折,一身常服,长发用一根玉簪松松地绾着,
少了几分朝堂上的凌厉,多了几分……嗯,居家感。我蹑手蹑脚地走过去,
学着其他太监的样子,垂手立在一旁,努力降低自己的存在感。【腰还挺直,
看来板子打轻了。】我听见她的心声,膝盖一软,差点跪下去。大姐,你做个人吧!
我都快疼死了!我只能把腰弯得更低。整个上午,御书房里只有翻动奏折的沙沙声。
我站得腿都麻了,大气不敢喘。这位女帝老板,气场实在太强了。快到中午,
她终于放下了手里的朱笔,捏了捏眉心。【饿了。想吃芙蓉鸡片,翡翠虾仁,
再来个酸笋老鸭汤。】【算了,御膳房那帮蠢货做不出朕要的味道,随便对付一口得了。
】机会来了!我立刻上前一步,躬身道:“陛下,午膳时间到了,是否传膳?
”她眼皮都没抬,“嗯。”我立刻转身,对候在门口的传膳太监说:“陛下要芙蓉鸡片,
翡翠虾仁,酸笋老鸭汤,再配一碗香米饭。记住,鸡片要嫩,勾芡不能太厚;虾仁要用活虾,
过油要快;老鸭汤要炖足三个时辰,酸笋得是新腌的,多放点姜。快去!”我说完,
整个御书房的人都用看神经病的眼神看着我。传膳太监都懵了,“小……小裴公公,
这……”我没理他,只是紧张地看着赵恕。赵恕终于抬起了头,那双漂亮的凤眼里满是探究。
【他怎么知道朕想吃什么?连做法都一清二楚?】她盯着我看了足足有半分钟。
我感觉后背的冷汗都下来了。表现得太过了吗?会不会被当成妖怪烧死?“就按他说的办。
”她缓缓开口,声音听不出喜怒。传膳太监如蒙大赦,赶紧跑了。我重新站回角落,
心还在怦怦直跳。太险了。【有点意思。真是越来越有意思了。】我听见赵恕的心声,
稍稍松了口气。看来这位老板,虽然脾气不好,但对有能力的员工还是挺宽容的。
午膳很快就送来了,三菜一汤,完全是按照我的要求做的。赵恕吃得很满意。
我能听到她内心的赞美。【嗯,这个鸡片滑嫩,不错。】【虾仁也弹牙,火候刚好。
】【这汤……就是这个味!舒服!】看着她吃饭,我感觉自己像个等着客户反馈的乙方。
客户满意,我就放心了。吃完饭,她漱了口,用手帕擦了擦嘴角。“裴安。”“奴才在。
”“你倒是机灵。”她看着我,眼神玩味,“赏你的。
”她指了指桌上几乎没怎么动的芙蓉鸡片。我受宠若惊,“谢陛下恩典!
”我赶紧让人把菜撤下去,心里乐开了花。总算是在新老板面前混了个脸熟。下午,
朝中几位重臣前来议事。为首的,正是那位闻太舍。老头子六十多岁,精神矍铄,
一身绯色官袍,看着仙风道骨。但他一进门,我就听见了他洪钟大吕般的心声。【妈的,
午觉都没睡成。这婆娘屁事真多!】我差点笑出声。原来你是这样的闻太师。
几位大臣开始汇报政务,说的都是些边疆战事,黄河水患之类的。赵恕听得很认真,
时不时提出几个问题。我站在一旁,像个合格的背景板,
耳朵里却在听一场别开生面的内心戏。户部尚书,一脸忧国忧民。
【这个月俸禄什么时候发啊?家里小妾又看上了一支新出的珠钗,贵死了……】兵部侍郎,
慷慨陈词。【今天晚上去哪听曲儿呢?上次那个小凤仙嗓子不错……】只有闻太师,
心声和他说的话完全是两个极端。嘴上说着:“陛下,黄河大堤年久失修,
臣以为当立刻拨款修缮,以安万民!”心里想的却是:【赶紧批钱,
修堤的工料可是我小舅子在做,这次又能捞一笔。越多越好!】我听得目瞪口呆。好家伙,
全员职场摸鱼,还带**的。赵恕的脸色越来越沉。我猜,她虽然听不见心声,
但也能从这些人的话里听出不对劲。【一群废物!就知道跟朕要钱!钱是大风刮来的吗?!
】我听见她的心声,充满了暴躁。突然,闻太舍话锋一转。“陛下,臣还有一事。
听闻近日陛下提拔了一个叫裴安的小太监在御前伺候?”我心里一咯噔。来了,
职场霸凌来了。赵恕不动声色,“确有此事。”闻太师***胡子,一副痛心疾首的模样。
“陛下,御前伺候,事关重大。此人来历不明,不过是打碎了个杯子,
说了几句巧言令色的话,如何能担此重任?望陛下三思,切莫被小人蒙蔽啊!
”他嘴上说得冠冕堂皇。心里却在想:【哼,一个不知道从哪冒出来的小杂种,
也敢抢老夫的风头。那天在殿上居然敢顶撞老夫的提议,必须弄死他!】我算是明白了,
这老头子,心眼比针尖还小。我紧张地看向赵恕,不知道她会怎么处理。只见她靠在椅背上,
手指轻轻敲着桌面,似笑非笑地看着闻太舍。我听到她的心声,只有两个字。【**。
】3.老狐狸的圈套闻太师还在那儿喋喋不休,从祖宗规矩说到用人唯贤,唾沫星子横飞。
【这老东西,是真把朕当三岁小孩哄了。】赵恕的心声充满了嘲讽。
【以为朕不知道他安插了多少人在宫里?现在一个刚来的小太监碍着他的眼了,
就跑来跟朕叽叽歪歪。】我低着头,努力憋笑。原来老板的内心戏也这么精彩。
“太师多虑了。”赵恕终于开口,打断了闻太师的表演,“朕用人,自有分寸。
裴安虽然年轻,但胜在机敏,朕用着顺手。”这是在保我了。我心里有点暖。
闻太师没想到碰了个软钉子,脸色有点挂不住。【好你个黄毛丫头,
竟敢当着众臣的面驳我的面子!等着,早晚让你这皇位坐不稳!】我听得心惊肉跳。
这老家伙,果然有反心!这已经不是职场霸凌了,这是要造反啊!“既然陛下心意已决,
老臣也无话可说。”闻太师嘴上服了软,眼神却阴沉沉的。议事结束后,几位大臣告退。
我跟在赵恕身后,帮她整理奏折。“怕了?”她突然问。“奴才不怕。”我立刻回答,
“能为陛下效力,是奴才的福分。”【嘴倒是挺会说。】她哼了一声,没再说话。但我知道,
闻太师这事没完。果然,第二天就出事了。早上,我去御膳房给赵恕取早膳。刚一进门,
就看到几个太监围在一起,神色慌张。“怎么了?”我问。
一个和我相熟的小太监把我拉到一边,小声说:“裴哥,出大事了!陛下的银箸,
验出了剧毒!”我心里咯噔一下。宫斗戏里的经典桥段来了。我走过去,
看到那双银箸的尖端果然变成了黑色。御膳房总管满头大汗,跪在地上抖个不停。
【完了完了,这下死定了。】【是谁干的?千万别查到我头上啊,
我只是贪了点买菜钱而已……】我用读心术扫了一圈,在场的人心里想的都是怎么撇清关系,
没人像是主谋。“封锁御膳房,任何人不得进出!马上去禀报陛下和禁军统领!
”我当机立断。现在情况不明,必须先控制住场面。很快,禁军就包围了御膳房。
赵恕也带着人来了,脸色铁青。“查!”她只说了一个字。
整个御膳房的气氛瞬间降到了冰点。禁军统领开始挨个审问,从厨子到杂役,一个都不放过。
但问了一圈,也没问出个所以然。每个人都喊冤。我站在赵恕身后,
默默地听着所有人的心声。大部分人都是真的害怕,但有几个人的心声很奇怪。
一个负责传菜的小太监,表面上吓得快尿了。【太好了,计划通。闻太师说了,
只要我把药粉撒在筷子笼里,就给我一百两银子,还让我出宫去。】我心里一沉。是闻太师!
另一个负责洗碗的婆子。【那小太监可真听话,让他干啥就干啥。等太师大事一成,
我也能当个管事嬷嬷了。】好家伙,还是个团伙作案。我正想着怎么把这件事告诉赵恕,
就听见闻太师的声音在外面响起。“陛下!听闻宫中出了此等恶事,老臣心急如焚,
特来探望!”他带着一大帮官员走了进来,一脸的关切和愤怒。一看到我,
他立刻把矛头指向了我。“陛下!这膳食,每日都是由裴安负责取送!如今出了事,
他嫌疑最大!”他心里想的却是:【蠢货,这下看你怎么死!只要把你这个女帝的近侍弄死,
她就成了聋子瞎子,到时候还不是任我拿捏?】我算是看明白了,下毒是假,目标是我!
这老狐狸,是想借刀杀人!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到了我身上。赵恕也转过头,看着我,
眼神深不见底。我感到一股寒意从脚底升起。这个局,太毒了。无论我怎么辩解,
我都摆脱不了嫌疑。我是那个最后接触餐具的人。我该怎么办?4.釜底抽薪,
请君入瓮我跪了下去。“陛下,奴才有话要说。”“说。”赵恕的声音听不出情绪。
闻太师在一旁冷笑。【死到临头,还想狡辩?】我没理他,而是抬起头,直视着赵恕。
“陛下,奴才以为,此事疑点重重。”“第一,若奴才是凶手,为何要用银箸?
宫中人尽皆知,银能试毒。奴才若真想谋害陛下,断不会用此等愚蠢之法。”“第二,
早膳的餐具,并非奴才一人经手。从清洗,到存放,再到摆盘,每一个环节都有可能出问题。
只凭奴才是最后取餐之人,就断定奴才是凶手,未免太过武断。”我的话说得不卑不亢,
条理清晰。御膳房里的人看我的眼神都变了。赵恕静静地听着,
手指有一下没一下地敲着扶手。【说得有理。这小东西,脑子转得倒是快。
】闻太师的脸色有点难看。【伶牙俐齿!但没用,证据对你不利!】“巧舌如簧!
”闻太师呵斥道,“就算不是你亲手下毒,也定是你监管不力,罪责难逃!”“太师说的是。
”我顺着他的话说,“奴才监管不力,甘愿受罚。但真凶一日不除,
陛下的安危就一日得不到保障。为今之计,是尽快找出真凶!”我看着赵恕,
一字一句地说:“陛下,奴才有一法,或可引蛇出洞。”赵恕挑了挑眉,“哦?说来听听。
”【这小狐狸,又想耍什么花样?】“陛下可对外宣称,您中了剧毒,卧床不起,
已传太医会诊。同时,下令彻查御膳房,将所有相关人等,包括奴才在内,全部收押天牢。
”我的话让所有人都愣住了。把自己也送进天牢?这是什么操作?闻太师都懵了。
【这小子疯了?自寻死路?】只有我心里清楚。这是一个圈套。
一个专门为闻太师设下的圈套。他费尽心机搞这么一出,无非是想除掉我,削弱女帝。
如果女帝真的“中毒垂危”,他会怎么做?他一定会趁机发难,夺取权力!只要他一动,
他的狐狸尾巴就藏不住了。赵恕看着我,眼神里闪过一丝异样的光芒。她沉默了片刻,
似乎在权衡利弊。我能听到她内心的盘算。【这招叫引蛇出洞,釜底抽薪。够狠,也够险。
】【不过,朕喜欢。】“好。”她站了起来,声音不大,却带着一股不容置疑的威严,
“就依你所言。”她扫视了一圈众人,“禁军统领何在?”“末将在!
”“将御膳房一干人等,连同裴安,全部打入天牢,严加看管!”“遵旨!”“另外,
传朕旨意,朕偶感不适,今日起免朝。朝中大小事务,暂由闻太师与几位辅臣共同商议处置。
”说完,她装作虚弱地咳嗽了两声,由侍女扶着,转身离去。闻太师的眼睛瞬间亮了。
【天助我也!这黄毛丫头真的病了!连朝政都交出来了!】【真是个好机会!必须抓住!
】我被禁军押着,和一群哭天喊地的御膳房下人一起走向天牢。经过闻太师身边时,
我看到他脸上得意的笑容。老东西,笑吧。希望你过几天还笑得出来。天牢里阴暗潮湿,
到处都是一股霉味。我和那个下毒的小太监,还有那个洗碗的婆子,被关在了同一个牢房。
刚一进去,那小太监就凑了过来。“裴哥,这可怎么办啊?我们不会真的被杀头吧?
”我看着他,心里冷笑。演,接着演。我装作垂头丧气的样子,“不知道。听天由命吧。
”然后**在墙角,闭上了眼睛,耳朵却在仔细听着他们的心声。
小太监:【这姓裴的好像真信了。太师果然神机妙算。】老婆子:【等熬过这几天,
我们就能出去了。】我心里有了数。鱼儿,已经开始咬钩了。接下来,
就看那条大鱼什么时候上钩了。5.风起,云涌我在天牢里待了三天。这三天,
我什么也没干,就是吃饭睡觉,顺便听同牢房的两个卧底聊天。当然,是听他们的心声。
他们以为我被吓傻了,在我面前毫不避讳。通过他们的内心活动,
我拼凑出了闻太师的全盘计划。老家伙的野心比我想象的还要大。他不仅仅是想揽权,
他是想逼宫篡位。他联合了手握京城防务的九门提督,还私下联系了几个藩王,
准备在女帝“病重”期间,以“清君侧”的名义,一举夺下皇位。而给女帝下毒,
只是他计划的第一步。嫁祸给我,是为了除掉女帝身边最“机灵”的眼睛。女帝“中毒”,
是为了让他接管朝政,名正言顺。好大一盘棋。可惜,他从一开始就下错了。他不知道,
他的每一步棋,都在我和女帝的眼皮子底下。第三天晚上,牢门被打开了。
禁军统领亲自来了。“裴公公,陛下有旨,请您过去一趟。”他对我还算客气。
同牢房的两个人惊呆了。【怎么回事?陛下怎么会召见他?】我站起来,拍了拍身上的灰尘,
跟着禁军统领走了出去。我被带到了御书房。赵恕正坐在灯下看书,看起来精神好得很,
一点也不像中毒的样子。“陛下。”我行礼。“坐。”她指了指对面的椅子。
我有些受宠若惊,但还是依言坐下了。“天牢的日子怎么样?”她问,语气里带着点调侃。
“托陛下洪福,还不错,就是伙食差了点。”我也开了个玩笑。她轻笑了一声。【这小子,
胆子是越来越大了。】【不过,这份镇定,倒是难得。】“说吧,那条老狐狸,有什么动静?
”她切入了正题。我将这三天听到的心声,一五一十地向她做了汇报。
包括闻太舍和九门提督的勾结,以及联系藩王的事情。我每说一条,赵恕的脸色就冷一分。
等我说完,整个御书房的空气都快凝固了。“好,好一个国之栋梁!”她怒极反笑,
手中的茶杯被她捏得咯咯作响,“朕待他不薄,他就是这么回报朕的!”【这帮老东西,
真当朕是泥捏的!】【不把他们连根拔起,朕就不姓赵!】我能感觉到她身上散发出的杀气。
这才是真正的女帝。平日里的慵懒和吐槽,不过是她的伪装。“他们准备什么时候动手?
”她问。“据那个小太监的心声,就在明晚。届时九门提督会以换防为名,
调动军队控制皇城,然后闻太师会带着百官,以陛下病危,需立新君为由,闯宫逼您退位。
”“新君?”赵恕冷笑,“他想立谁?他那个傻子外孙吗?”我点了点头。
闻太师确实是这么打算的。“痴心妄想!”赵恕一拍桌子。“裴安。”“奴才在。
”“你觉得,朕该怎么办?”她看着我,眼神锐利,仿佛要将我洞穿。这是在考验我。
我沉吟片刻,开口道:“将计就计。”“哦?”“闻太舍以为我们还在第一层,实际上,
我们已经在第五层了。”我用了个我们那个时代的说法,“他以为自己是猎人,我们是猎物。
那我们就让他这个猎人,走进我们为他准备的陷阱。”“明晚,等他带着人闯宫的时候,
就是我们收网的时候。”“届时,只需以逸待劳,瓮中捉鳖。”我说完,静静地看着她。
我看到她的眼睛越来越亮。【有意思。这个小太监,不仅能揣摩人心,还有将帅之才。
】【捡到宝了。】“好一个瓮中捉鳖。”她站了起来,在御书房里来回踱步。片刻后,
她停下脚步。“就按你说的办。”“传朕密令,调动城外玄甲军,于明晚之前,
秘密进驻皇城。告诉玄甲军统帅,届时听朕的摔杯为号,将所有叛党,一网打尽!”“遵旨!
”门外的暗卫沉声应道。我知道,一场大戏,即将开幕。而我,从一个差点被杖毙的小太监,
阴差阳错地,成为了这场大戏的导演之一。这种感觉,还挺**的。6.摊牌,
就在今夜第二天,整个京城的气氛都变得诡异起来。表面上风平浪静,
但空气中弥漫着一股山雨欲来的味道。我被赵恕从天牢里放了出来,官复原职,
依旧在御书房伺候。这让很多人都看不懂了。闻太师***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