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即江山太子他悔不当初
大将军府嫡女上官燕,为践行婚约,化名阿燕进入东宫,辅佐太子萧玄策处理军务。
她凭借超凡的军事谋略,为太子解决了数次边防危机。
太子资助的孤女、现被封为孺人的柳扶摇,嫉妒上官燕的才干与太子的倚重,
当众讥讽她一介女子舞刀弄枪、不知廉耻。在一次决定北境未来的军机要会前,
柳扶摇“无意”烧毁了上官燕耗尽心血写成的《平北策》,并哭诉是上官燕自己失误。
萧玄策为安抚爱人,竟下令将上官燕杖责二十,并斥责她“不守本分,妄议军国大事”。
就在行刑之际,手握虎符的大将军,即上官燕的父亲,率亲兵闯入东宫。上官燕在众人面前,
凭记忆一字不差地复述出比原版更精妙的《平北策》,震惊朝野。她随之呈上父亲的奏折,
以“太子***,识人不明”为由,请旨解除婚约,
并宣布上官家三十万大军将不再听从东宫号令。萧玄策的储君之位瞬间岌岌可危。
01我刚用一道假军令,兵不血刃地解决了西陲三城的***。捷报传回东宫,
太子萧玄策龙颜大悦。庆功宴上,他亲自为我斟酒:“阿燕,你又为孤立下大功。
”我化名“阿燕”在他身边当随军文书,已有三年。三年里,我为他平内乱,定边患,
我的名字,早已在军中成为一个无人不晓的传奇。然而,这份功劳,却总有人看不顺眼。
“殿下,您怎么能让阿燕姐姐喝酒呢?女儿家喝多了,会失了体统的。
”一道娇滴滴的声音响起,如同一根针,刺破了营帐内豪迈的气氛。
柳扶摇穿着一身与这风沙漫天的大营格格不入的轻纱罗裙,弱柳扶风般走了过来。
她是萧玄策一年前从民间带回的孤女,如今是东宫的孺人。她无视了周围将领们诧异的目光,
径直走到我面前。她凑近闻了闻,随即夸张地掩住口鼻,满脸嫌恶。“阿燕姐姐,
你身上怎么总有股血腥味啊?”“不像我们女儿家,身上都是香喷喷的。
”她当着所有将领的面,娇声说:“舞刀弄枪,抛头露面,真不知羞。”此话一出,
帐内瞬间安静。所有人的目光都落在我身上,有同情,有愤怒,更有看好戏的。
我端着酒杯的手,稳如泰山。我看向萧玄策,希望他能说句公道话。
他曾是那个与我青梅竹马,许诺一生一世一双人的少年。他曾说,我的才华,是大梁的幸事,
是他最大的骄傲。可现在,他只是皱了皱眉。“扶摇,别闹。”那语气轻飘飘的,
像是在哄一个不懂事的小宠物。我的心,沉了一下。他转头对我说:“阿燕,
扶摇她不懂军务,你别跟她计较,多让着她些。”这是他第一次,为了另一个女人,
让我退让。柳扶摇见状,更是得意,她攀着萧玄策的手臂,继续对我发动攻击。“殿下,
您看嘛,阿燕姐姐一个文书,却总爱往男人堆里扎,整天跟这些大老粗混在一起,
怕不是想攀龙附凤吧?”这话,恶毒至极。她不仅羞辱我,
更是在羞辱在场所有浴血奋战的将领。将领们个个面露怒色,却因她是太子的人,
敢怒不敢言。我以为萧玄策会勃然大怒。可他为了平息柳扶摇的“小脾气”,竟然笑了。
他对众人说:“孤让她在此,是让她学学规矩,免得以后脾气太硬,嫁不出去。
”他竟然拿我和他的婚约,当成一个安抚新欢的玩笑。满帐的将领发出一阵哄笑。
我想起出征前,父亲上官擎对我说的话。“燕儿,君心难测。他若不能护你,
上官家三十万大军,便是你最坚实的倚仗。”柳扶摇目的达成,得意地挽住萧玄策:“殿下,
女儿家就该学琴棋书画,舞刀弄枪的成何体统?您还是把阿燕姐姐调去浣衣局吧,那里清净。
”我看着萧玄策。他看着我毫无波澜的脸,眼神里闪过一丝复杂,或许是愧疚,或许是试探。
最终,他竟默认了柳扶摇的提议。“也好,阿燕最近辛苦了,就去后勤……暂避风头,
也别总穿这身碍眼的戎装了。
”我低头看了看我为了方便骑射、为了在战场上杀敌而穿的劲装。
这身被他称为“碍眼”的戎装,不久前才替他挡下了一支冷箭。我再抬头看他,
他正柔声细语地哄着怀里的柳扶摇。那一刻,我第一次觉得,
他不再是那个与我并肩雪夜读兵书、立志要开创盛世的少年了。他变得,如此陌生。
02北境战事紧急,蛮族铁骑叩关。我被“暂避风头”在后勤营,但军情如火,
萧玄策还是不得不倚仗我。帅帐之内,我通宵三日,不眠不休,
正在绘制最关键的北境防线图。这幅图,关系着北境数十万军民的生死,关系着大梁的国运。
几位核心将领围在沙盘前,神情凝重,听我推演战局。“……诱敌深入,在葫芦口设伏,
可一举歼灭其主力。”我话音刚落,帐帘被掀开。柳扶摇又来了。她端着一碗参汤,
袅袅娜娜地走进来,香风熏得人头疼。“殿下心疼阿燕姐姐,特地让我送参汤来为你补身子。
”她将参汤放在桌上,一双眼睛却不安分地在帐内逡巡。
当她看到所有位高权重的将军都对我言听计从时,眼中闪过浓浓的嫉妒。
她娇滴滴地插话:“阿燕姐姐真是厉害,能让这么多将军都听你的。”“不知道的,
还以为你用了什么见不得光的手段呢?”她的话,如同一盆脏水,泼向在场的所有人。
整个营帐,瞬间死寂。这是在公然污蔑我与军中将领有染,动摇军心!
几位将军的脸瞬间涨成了猪肝色,这是对他们人格的巨大侮辱。我抬起头,目光冷如冰霜。
“柳孺人,军机重地,慎言!”她被我眼中的杀气吓得一哆嗦,手一抖。“啊!”一声惊呼。
那碗滚烫的参汤,不偏不倚,正好泼在了我即将完成的防线图上!墨迹瞬间晕开,
我三日的心血,毁于一旦!“阿燕姐姐,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她嘴上说着抱歉,
嘴角却藏着一丝无法掩饰的笑意。“反正你这么厉害,再画一张就好了嘛,
可千万别为了这个生我的气呀。”那语气,仿佛我若追究,便是我小题大做,心胸狭隘。
“你!”一名脾气火爆的将军气得就要拔刀。“住手!”萧玄策闻声而来,
他进来看见这狼藉一片的地图,眉头紧锁。但他没有问缘由,第一反应,
是快步上前扶住那摇摇欲坠、泫然欲泣的柳扶摇。“扶摇,你没烫到吧?”那关切的语气,
仿佛被毁掉的不是国之命脉,而是一张无足轻重的废纸。确认了柳扶摇安然无恙后,
他才回头看我。语气,是不容置疑的命令。“阿燕,不过一张图,你再画便是。
”“扶摇身子弱,胆子小,你别吓着她。”我看着他将柳扶摇小心翼翼地护在身后。
我曾为他挡过刺客的剑。那道从肩胛骨延伸到后腰的伤疤,至今仍在,阴雨天便会隐隐作痛。
那时,他抱着我流泪,说我是他的命。可现在,他却觉得,只会哭哭啼啼的柳扶摇。
我看着他护着柳扶摇离去的背影。03我没有再画那张防线图。
我将整个北境的地理、兵力、人心,都装在了我的脑子里。我不眠不休,重整思路,
写就了一部定鼎北境的万言《平北策》。这不仅是破敌之策,更是安民之策,
是我为他铺就的最后一条***。只要此策成功,他在朝中的声望将无人能及,
储君之位固若金汤。烛火下,我落下最后一笔。门外,传来了柳扶摇的声音。“阿燕姐姐,
我……我知道错了,我来给你磨墨,将功赎罪。”她哭着来的,声音里满是委屈和悔恨。
我心中警铃大作。“不必了,柳孺人请回。”我将策论仔细卷好,准备即刻派人送往兵部。
我起身送走前来取策的传令兵,只离开了一瞬。就这一瞬,意外发生了。我回头时,
只看到一道黑影溜进了我的营帐。是柳扶摇!她“不小心”撞翻了烛台,火焰瞬间窜起,
吞噬了我刚刚写完的策论!那薄薄的几页纸,承载着我的心血和北境的未来,
在我眼前迅速化为灰烬。“啊!着火了!”她尖叫着跑出去,
精准地扑进了闻声赶来的萧玄策怀里。“殿下!殿下救我!”她在他怀里瑟瑟发抖,
伸出纤纤玉指,指向我。“是阿燕姐姐……她自己烧了策论,她说我上次毁了她的图,
她也要毁了她自己心血,然后嫁祸给我!”好一招恶人先告状。
萧玄策看着那堆仍在燃烧的灰烬,眼神里满是震惊和失望。他看向我,似乎在等一个解释。
我一字一句,清晰无比。“是她烧的。”没有多余的辩解,因为我知道,多说无益。果然,
萧玄策看着怀里哭得梨花带雨、肝肠寸断的柳扶摇,再看看我这副“不知悔改”的冷漠样子,
怒火中烧。“够了!上官燕!”他叫了我的全名。“你嫉妒扶摇,孤可以容你一次,两次!
”“但你竟敢拿国之大事来泄你的一己私愤!你太让孤失望了!”嫉妒?我,上官燕,
需要嫉妒一个只会在男人怀里哭的菟丝花?真是天大的笑话。我心中最后一点温情,
随着那策论的灰烬,一同烟消云散。他不再信我了。他信的,是那个女人的眼泪。“来人!
”他厉声喝道。“上官燕玩忽职守,以公报私,妄议军国,拖下去,杖责二十!”军令如山。
两名行刑的军士走上前来,抓住我的手臂。我没有求饶,也没有挣扎。
当他们将我按在冰冷的长凳上时,我只是平静地看着他。
看着这个我曾爱过、曾想辅佐一生的男人。我们之间,彻底完了。我看到柳扶摇在他怀里,
隔着人群,对我露出了一个胜利的、恶毒的微笑。那根凝聚着耻辱的杖子,高高举起,
带着风声,向我落下。04就在那杖子即将落在我身上的瞬间——“住手!
”一声***般的怒吼,从东宫大门处传来!“轰隆——”沉重的宫门,
竟被一股巨力轰然撞开!刺眼的阳光下,一道魁梧的身影身披玄甲,手持沥泉枪,
如天神下凡,立于门前。他身后,是三千名杀气腾腾、盔甲鲜明的玄甲卫,
将整个东宫围得水泄不通!是我爹!大将军,上官擎!“谁敢动我上官擎的女儿!
”他声如洪钟,震得整个东宫都在颤抖。在场的所有人,包括那些行刑的军士,
全都吓得“扑通”一声跪下了。萧玄策的脸色瞬间惨白如纸,嘴唇颤抖着,
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上、上官将军……你……你怎么会……”柳扶摇更是吓得直接瘫软在地,抖如筛糠。
我挣开早已松开的束缚,在众人惊骇的目光中,缓缓站起。我掸了掸衣角的灰尘,
仿佛刚刚被按在刑凳上的人不是我。我一步一步,走向面如死灰的萧玄策。我朗声开口,
声音不大,却清晰地传遍了每个角落。“太子殿下,你以为烧了区区几张纸,我上官燕,
就无计可施了吗?”我无视他震惊的目光,当着满朝文武和所有将领的面,开始背诵。
“平北策,其一,当示敌以弱,诱其主力至天狼谷……”“其二,当断其粮草,
令北蛮不战自乱……”“其三,当合纵连横,联络西陲月氏部,
三面夹击……”我凭着惊人的记忆,一字不差地将那万言策论,从头到尾背诵了出来。
不仅如此,我甚至补充了三个我原本隐去、留作后手的杀招!整个东宫,死一般的寂静。
只余我清冷的声音,在梁柱间回荡。所有人,包括那些曾经对我指指点点的文臣,
此刻都用一种看鬼神般的眼神看着我。他们被我鬼神莫测的记忆力和经天纬地的谋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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