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舔狗五年,她把我当保姆,我走后她疯了

分类: 美文  时间: 2025-10-27 10:59:59  作者: 倔强的青铜战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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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为她洗手作羹汤,放弃了前程和理想。她却说我做的饭,不如路边的便宜外卖。

我为她挡下所有风雨,只为她能安心追梦。她却嫌我一身尘土,弄脏了她的演奏厅。五年。

我终于攒够了失望。可在我提着行李箱转身的那一刻,她却死死拽住我的衣角,

哭得撕心裂肺。“陈默,我错了,你别走,我们重新开始好不好?

”1陈默把最后一件衬衫叠好,放进行李箱。动作不快,甚至有些慢条斯理。“咔哒”一声,

箱子合上。声音在空旷的卧室里,显得格外清晰。玄关处传来钥匙转动的声音,林晚回来了。

她穿着一身精致的黑色演出服,手里提着她那把视若珍宝的大提琴。看到客厅里的行李箱,

她秀气的眉毛微微蹙起。“陈默,你又在闹什么脾气?”她的语气带着一丝不耐烦,

和往常一样。仿佛他只是一个无理取闹的孩子。陈默没有回头,只是淡淡地开口。

“不是闹脾气。”他提起那个不算大的行李箱,走向门口,准备换鞋。

林晚终于察觉到了一丝不对劲。他的平静,太反常了。“你要去哪儿?为了下午那点小事?

我都说了,我只是随口一说。”下午,她最重要的演奏会之前,

她嫌他送来的保温饭盒味道太大,会影响她的状态。她当着乐团所有人的面,

将他精心准备了三个小时的午餐,丢进了垃圾桶。“那家的三明治很好吃,

以后我不用你送饭了。”她当时是这么说的,脸上带着理所当然的表情。陈默的心,

就是在那一刻,彻底凉了下去。“不是小事。”他换好了鞋,手搭在门把上。“林晚,

我们结束了。”这五个字,他说得异常清晰。林晚脸上的不耐烦瞬间凝固,

转而被一种荒谬和错愕取代。“结束?你说什么胡话?下个月我们就要订婚了!

”“我单方面取消了。”陈默说。他看着她,眼神里没有愤怒,没有怨恨,

只有一片死寂的平静。就像一潭彻底沉寂的死水,再也掀不起半点波澜。“陈默,你别发疯!

我知道你为了我,放弃了去音乐学院进修的机会,我知道你委屈。”林晚的语气软了下来,

开始安抚他。这是她一贯的伎俩。打一巴掌,再给一颗糖。以前,

陈默总会就着这个台阶下来。但今天,他不想了。太累了。“我不委屈。”陈默拉开了门。

“我只是……不爱你了。”说完,他迈步走了出去,没有一丝一毫的留恋。

门外的冷风灌了进来,吹乱了林晚额前的碎发。她呆呆地站在原地,看着那扇缓缓合上的门,

大脑一片空白。不爱了?怎么可能。他明明那么爱她。为了能让她每天回家喝上热汤,

他放弃了成为顶级制琴师的梦想,守着一个小小的作坊。

为了给她买这把价值百万的古董大提琴,他卖掉了父母留给他唯一的房子。

他为她做了那么多,怎么可能说不爱就不爱了?林=晚猛地反应过来,冲过去想拉开门。门,

已经被从外面反锁了。“陈默!你给我回来!把话说清楚!”“你这个懦夫!有本事别走!

”她用力地拍打着门板,声音因为激动而变得尖锐。回答她的,只有走廊里空荡的回音。

她终于慌了。一种前所未有的恐慌,像是无数只冰冷的手,紧紧攫住了她的心脏。

她拿出手机,疯狂地拨打陈默的电话。“您好,您拨打的电话已关机。”冰冷的机械女声,

一遍又一遍地响起。林晚无力地靠着门滑坐在地,眼泪毫无预兆地涌了出来。她不明白。

事情怎么会变成这样?那个永远会回头看她,永远会对她笑,永远把她放在第一位的陈默,

怎么就真的走了?而此刻,走下楼的陈默,回头看了一眼那扇紧闭的窗户。

他听到了楼上传来的隐约哭喊声。心里,却没有任何波动。五年了。他心里的那团火,

终于被她一次又一次的冷水,彻底浇灭了。他拿出手机,开机,通讯录里几百个联系人,

却没有一个可以倾诉的地方。最后,他点开了一个许久未曾联系的号码,发了条短信过去。

“师兄,你那还收人吗?”三秒后,电话打了过来。“你小子终于想通了?

我还以为你要在那棵树上吊死!赶紧给我滚过来!我这缺个能镇场子的大师傅!

”电话那头的声音洪亮而激动。陈默的嘴角,终于勾起了一丝极淡的弧度。“好。

”挂掉电话,他删除了林晚所有的联系方式,拉黑了她的号码。然后,

他将手机卡从卡槽里取出,用力一掰,扔进了路边的垃圾桶。再见了,林晚。再见了,

我那卑微又可笑的五年。2夜色如墨。陈默拖着行李箱,

站在一间名为“清音阁”的店铺门前。这是一家古琴作坊,门面不大,

却透着一股古朴雅致的韵味。一个身材微胖的中年男人早已等在门口,看到陈默,

立刻给了他一个熊抱。“你小子,总算舍得回来了!”男人是他的师兄,周山。

也是国内数一数二的制琴大师。“师兄。”陈默的声音有些沙哑。周山拍了拍他的背,

叹了口气:“行了,什么都别说,先进去。”作坊后面是一个小院,环境清幽。

周山给他安排了一个房间,不大,但很干净。“先住下,工作室明天再带你去看。累了吧?

赶紧洗洗睡。”“谢谢师兄。”“跟我客气什么。”周山摆摆手,“你能回来,

我比谁都高兴。你那双手,天生就是做琴的料,窝在厨房里太可惜了。”陈“默”没有说话。

那双手,曾经为了林晚,连指甲都修剪得圆润光滑,生怕练琴时划伤她。现在,

指尖却有些微微的颤抖。是激动。是对未来的……一丝茫然和期待。洗完澡,

陈默躺在陌生的床上,却久违地感到了心安。没有林晚深夜回家的高跟鞋声。

没有她练琴时一遍遍重复的单调音节。也没有……她对自己召之即来挥之即去的命令。

他以为自己会失眠,却没想到,几乎是头一沾枕头就睡着了。这一觉,睡得格外沉。

而另一边,林晚却是一夜未眠。她坐在冰冷的地板上,守着那扇紧闭的门,从天黑等到天亮。

手机屏幕上,是他关机的提示。微信里,是他开启了朋友验证的红色感叹号。

她不相信他真的会这么决绝。这一定是他的手段,是欲擒故纵,是为了逼她妥协,逼她道歉。

对,一定是这样。林晚这样告诉自己,心里稍稍安定了一些。等他气消了,自然就会回来的。

她站起身,浑身酸痛,走进浴室。镜子里的女人,脸色苍白,眼下是浓重的青黑,头发凌乱,

哪还有半点首席大提琴手的风采。她拧开水龙头,冰冷的水扑在脸上,让她清醒了几分。

她不能这么狼狈。她还有重要的演出。她是林晚,是乐团的骄傲,是未来的新星。

她不能被这点小事打倒。化上精致的妆容,换上得体的衣服,

林晚又恢复了那个高傲自信的模样。只是在出门前,她习惯性地喊了一声。“陈默,

我出门了。”空荡荡的房间,没有任何回应。她的心脏,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捏了一下,

传来一阵细微的刺痛。她咬了咬唇,拿起琴盒,摔门而出。乐团里,

所有人都看出了她的不对劲。“小晚,你没事吧?脸色怎么这么差?

”“是不是跟陈默吵架了?”旁边的同事关切地问。林晚扯出一个僵硬的笑容:“没有,

就是昨晚没睡好。”排练开始,她却频频出错。好几个关键的音节,都拉得不准。

指挥的脸色越来越难看。“林晚!你在干什么?你的专业素养呢?”“对不起,

对不起……”她不停地道歉,心里却越来越烦躁。以前,无论多难的曲子,只要有陈默在,

她就能静下心来。他会为她调整好琴弦的最佳状态,会为她准备好安神的茶水,

会在她烦躁时,安静地陪在她身边。可现在,他不在了。中场休息,她烦躁地放下琴,

拿出手机,再次拨打了那个号码。依旧是关机。她不死心,又发了一条微信。“陈默,

我错了,我不该发脾气。你回来好不好?晚上我们去看电影。”消息发出去,石沉大海。

她心里的不安,越来越强烈。另一边,陈默正在工作室里熟悉工具。五年没有碰这些东西,

手法却丝毫没有生疏,仿佛已经刻进了骨子里。周山看着他专注的样子,满意地点点头。

“手艺没落下就好。正好,最近接了个大单子,一个大老板要定做一把‘焦尾’琴,

点名要最好的师傅。”“焦尾”,古琴中的绝品。陈默的眼睛亮了。“师兄,这单子,

交给我吧。”“我就知道你会这么说。”周山笑了,“不过,你得先做个东西给我看看,

让我验验货。”“没问题。”陈默拿起一块桐木,手指在上面轻轻拂过。那熟悉的触感,

让他整个人都活了过来。他开始刨木,开槽,每一个动作都精准而有力。木屑纷飞,

空气中弥漫开木料的清香。这一刻,他不再是谁的附属品,他只是陈默,一个制琴师。

他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完全没有注意到,口袋里的备用旧手机,屏幕亮了一下。

那是一条来自陌生号码的短信。“陈默,你在哪?回个电话。”是林晚用别人的手机发的。

手机屏幕亮了又暗,最终归于沉寂。就像陈默那颗,已经彻底死去的心。3三天过去。

陈默彻底失联了。林晚的世界,开始出现一丝丝裂痕。早上起床,

没有温热的牛奶和烤好的吐司。演出服上掉了一颗扣子,她翻遍了整个家,也找不到针线盒。

她的大提琴,因为天气潮湿,音色变得有些沉闷,她却不知道该如何调试。

这些以前她从不关心的小事,如今却像一个个巴掌,狠狠地扇在她脸上。提醒着她,

她失去了什么。她开始疯狂地找他。他们共同的朋友,她一个个打电话过去问。

得到的回答都是“不知道”。有人旁敲侧击地劝她:“小晚,陈默对你怎么样,

我们都看在眼里。你这次是不是做得有点过分了?”过分?她只是……习惯了。

习惯了他的付出,习惯了他的包容,以至于忘了,他也是一个会痛,会累,

会离开的活生生的人。这天晚上,乐团有一个重要的酒会。林晚心烦意乱,本不想去,

但指挥点了名,她不能缺席。酒会上,觥筹交错,衣香鬓影。她强打着精神,

应付着各路人物。“林晚**,久仰大名,你的演奏我听过,真是绕梁三日。

”一个油头粉面的男人端着酒杯凑了过来。是乐团最大的赞助商,张总。

林晚礼貌地笑了笑:“张总过奖了。”“听说林晚**还是单身?不知道我有没有这个荣幸,

能请你共进晚餐?”张总的眼神带着毫不掩饰的欲望。林晚下意识地后退了一步,

心里涌起一阵恶心。以前,陈默总会把这些不怀好意的男人挡在外面。

他会以她“男朋友”的身份,滴水不漏地替她解围。而她,却时常嫌他上不了台面,

不让他出现在这种场合。“不好意思,张总,我……”她正想找借口拒绝,

一个清脆的女声插了进来。“张总,您找林晚老师啊?

可是我们苏总监也正想请林晚老师过去聊聊新乐季的曲目呢셔。

”一个穿着干练职业装的年轻女孩,笑着挡在了她和张总之间。是新来的艺术总监的助理。

张总脸色一僵,但也不好发作,只能悻悻地走开了。“谢谢你。”林晚松了口气。

女孩对她笑了笑:“不客气。苏总监在那边,她真的很欣赏您。”林晚顺着她指的方向看去,

看到了一个坐在角落里的女人。女人穿着一身素雅的旗袍,气质温婉,正低头品着茶,

仿佛这喧嚣的酒会与她无关。她就是新来的艺术总监,苏晴。

一个据说在业内极有分量的人物。林晚整理了一下衣裙,走了过去。“苏总监,您好。

”苏晴抬起头,对她温和一笑:“林**,请坐。”她的声音很好听,像山涧的清泉。

“你的演奏会我听了,基本功很扎实,但……似乎少了一点灵魂。”苏晴开门见山。

林晚的心一紧。这是她第一次听到如此直接的评价。“我感觉,你的琴,和你的心,

没有完全同步。它在哭,而你却在强颜欢笑。”苏晴的话,像一把精准的手术刀,

剖开了她伪装坚强的外壳。林晚的脸色瞬间白了。“我……”“你的琴,

需要一个真正懂它的人来照顾。”苏“晴”话锋一转,“我认识一位非常厉害的制琴师,

或许他能帮到你。”“制琴师?”林晚愣住了。她第一个想到的,就是陈默。

可随即又否定了。陈默只是个守着小作坊的匠人,怎么可能入得了苏晴这种人物的眼。

“是的,他的手艺,是我见过最好的。他做的琴,是有灵魂的。”苏晴的眼中,

闪烁着欣赏的光芒。林晚的心里,莫名地涌起一股说不出的滋味。她想起了陈默。

想起他抚摸那些木料时,专注而温柔的眼神。他说过,每一块木头都有生命,他要做的,

是唤醒它们的声音。可她当时是怎么回答的?“不就是个木匠活吗?说得那么玄乎。

”现在想来,那句话,该有多伤人。酒会结束后,林晚浑浑噩噩地回了家。打开门,

一片漆黑。她摸索着打开灯,空旷的客厅让她感到一阵窒息。她终于忍不住,蹲在地上,

放声大哭。她想他了。疯狂地想他。她后悔了。第二天,林晚失魂落魄地来到乐团,

却从同事口中听到了一个让她震惊的消息。“你知道吗?城东那家‘清音阁’,

最近来了个新的制琴师傅,手艺绝了!”“我听说了!据说连周山大师都对他赞不绝口,

说他是百年一遇的天才!”“我朋友昨天去求琴,看到他了,长得还特别帅,

就是看着有点冷。”清音阁。周山。一个模糊的念头,在林晚的脑海中闪过。她记得,

陈默说过,他的师兄叫周山,就在城东开了个古琴作坊。是他吗?会是他吗?

林晚再也坐不住了。她抓起车钥匙,甚至来不及跟任何人请假,就冲出了排练厅。

她要去找他。她必须去找他!当她根据导航,终于找到那家“清音阁”时,她的心跳得飞快。

她推开那扇古朴的木门,风铃发出一阵清脆的响声。作坊里,一个清瘦的背影正对着工作台,

专注地打磨着手中的一把琴胚。阳光透过窗棂,在他身上洒下一层金色的光晕。那样的专注,

那样的沉静。林晚的眼眶,瞬间就红了。是陈默。真的是他。她张了张嘴,声音哽在喉咙里,

带着一丝颤抖。“陈默……”那个背影,微微一僵。然后,他缓缓地转过身。

看到她的那一刻,他的脸上没有惊讶,没有喜悦,甚至没有一丝波澜。只有一片,

让她心头发冷的……陌生。“你来做什么?”他的声音,比这初冬的风,还要冷。

4林晚看着他。几天不见,他好像变了。穿着一身简单的靛蓝色工装,身上沾着些许木屑,

但整个人却显得格外清爽利落。那双曾经只为她洗手作羹汤的手,此刻正握着专业的刨刀,

指节分明,充满了力量感。他不再是那个跟在她身后,眼神里带着一丝讨好和卑微的男人。

他找回了自己。而她,却好像弄丢了什么。“我……我来找你。”林晚的声音有些干涩。

“找我?”陈默放下手中的工具,用一块布慢条斯理地擦着手,“我们之间,

还有什么好说的吗?”他的冷漠,像一根根细密的针,扎在林晚的心上。“陈默,我们谈谈。

”她往前走了一步。“没什么好谈的。”陈默打断了她,“如果你是来取你剩下的东西,

它们已经被我扔了。如果你是来要回那把琴的钱,我以后会分期打给你。

”“我不是为了那些!”林晚的情绪有些激动,“我是来跟你道歉的!我知道错了,

你跟我回去,好不好?”她放下了所有的骄傲,近乎哀求地看着他。她以为,

他至少会有一丝动容。然而,陈默只是看着她,眼神平静得可怕。“林晚,你没做错什么。

”“你只是不爱我而已。”“而我,也只是……不想再犯贱了。”不想再犯贱了。这几个字,

轻飘飘的,却像一记重锤,狠狠地砸在了林晚的心上。她的脸,瞬间血色尽失。原来,

在她看不见的地方,他承受了这么多的委屈和痛苦。“不是的,

我爱你……”她急切地想要辩解。“爱?”陈默像是听到了什么笑话,

嘴角勾起一抹嘲讽的弧度,“你爱的是一个能满足你所有需求的工具,不是我这个人。

”“你饿了,我给你做饭。你累了,我给你**。你的琴坏了,我通宵给你修好。

你的演出服皱了,我连夜给你熨平。”“我在你眼里,到底是什么?”他的声音不大,

却字字诛心。林晚被问得哑口无言。是啊,她在他面前,永远都是索取。她把他当成了什么?

一个全能的保姆?一个随叫随到的仆人?她从未真正关心过,他想要什么,他的梦想是什么。

就在这时,作坊的里间走出来一个人。正是苏晴。她看到林晚,似乎并不意外,

只是淡淡地点了点头,然后将目光转向陈默,眼神瞬间变得柔和。“阿默,

这把‘伏羲’的琴徽,你觉得用哪种纹样好?”她自然地走到他身边,递过一本画册。阿默。

多么亲密的称呼。林晚的心,像是被什么东西狠狠地刺了一下。陈默接过画册,

专注地看了起来,完全无视了旁边的林晚。“用这个‘流云纹’吧,和琴身的木纹比较搭。

”“好,听你的。”苏晴笑了,那笑容里,是毫不掩饰的欣赏和信赖。

两人旁若无人地讨论着制琴的细节,仿佛林晚只是一个透明的空气人。这一幕,

深深地刺痛了林晚的眼睛。她从未见过陈默和谁能这样交流。在他们之间,永远是她在说,

他在听。她聊她的音乐,她的乐团,她的烦恼。而他,只是安静地听着,偶尔附和两句。

她一直以为,是他不懂艺术,是他和她没有共同语言。现在她才明白,不是他不懂。而是她,

从未给过他开口的机会。苏晴,那个只出现了几天的女人,却能轻易地走进他的世界,

和他谈论他最热爱的东西。一股强烈的嫉妒和危机感,瞬间攫住了林晚。“陈默!

”她忍不住提高了声音。陈默终于抬起头,不耐烦地皱了皱眉。“你还有事吗?如果没事,

请你离开。不要打扰我们工作。”“我们”?这个词,让林晚几乎崩溃。“她是谁?

她是你的新女朋友吗?你这么快就找到下家了?”她口不择言地质问。话一出口,

她就后悔了。苏晴的脸色沉了下来。陈默的眼神,更是冷得像冰。“林晚**,

请你注意你的言辞。”陈默的声音里,已经带了警告的意味,“我和苏总监是工作关系。

而且,就算我真的有了新女朋友,也与你无关。”“我们已经分手了。”说完,他不再看她,

转头对苏晴说:“我们去里屋谈吧,这里太吵了。”苏晴点了点头,临走前,看了林晚一眼。

那眼神里,带着一丝怜悯。仿佛在看一个无理取闹的小丑。两人转身走进了里屋,

留下林晚一个人,僵在原地。作坊里,只剩下刨刀划过木头的声音,和她自己沉重的心跳声。

屈辱,愤怒,不甘……种种情绪交织在一起,让她浑身发抖。她从未受过这样的冷遇。

尤其是来自陈默。那个曾经把她捧在手心里的男人,现在却对她弃如敝履。她不甘心!

她绝对不甘心!她死死地盯着那扇紧闭的门,眼神里闪过一丝疯狂。陈默,你是我的。

就算我不爱了,不要了,你也只能是我的!她没有离开,而是走出了清音阁,

坐回自己的车里。她就停在马路对面,像一个潜伏的猎手,死死地盯着那个门口。她要看看,

那个叫苏晴的女人,到底和他是什么关系。她要看看,没有了她,陈“默”的生活

到底会变成什么样。她不相信,五年的感情,可以这么轻易地被抹去。他一定是在赌气。

他一定还在等她。5林晚在车里坐了整整一个下午。她看着苏晴从清音阁里走出来,

陈默送她到门口,两人交谈了几句,苏晴便开车离开了。没有拥抱,没有亲吻,

看起来确实只是工作关系。林晚稍稍松了口气,但心里的那根刺,却并没有消失。天色渐晚,

清音阁的灯亮了起来。陈默没有下班,依旧在里面忙碌着。林晚的肚子饿得咕咕叫,

她才想起,自己一天没吃东西了。她发动车子,想去买点吃的,却鬼使神差地,

把车开到了以前她最喜欢去的一家私房菜馆。那是陈默为了学一道她爱吃的菜,

曾经去当过一个月学徒的地方。她点了那道“芙蓉鸡片”,菜端上来,色香味俱全。

她夹起一片,放进嘴里。味道很好。但,不是她记忆中的那个味道。陈默做的,

会更清淡一些,鸡片会更嫩滑一点。因为他知道,她不喜欢太油腻,而且肠胃不好。眼泪,

毫无征兆地掉了下来,砸在白色的瓷盘里。她再也吃不下了。原来,他早已把对她的好,

刻进了生活里每一个微不足道的细节里。而她,却把这一切,都当成了理所当然。

林晚付了钱,失魂落魄地回到车里。她看着对面那扇亮着灯的窗户,心里做了一个决定。

他不回来,那她就来找他。她不信,人心是铁打的。第二天一早,陈默打开作坊的门,

就看到了等在门口的林晚。她手里提着一个精致的保温桶,脸上带着讨好的笑容。“陈默,

我给你带了早餐,是你最喜欢吃的小笼包和豆浆。”陈默看都没看她一眼,径直走进店里。

“我吃过了。”“那……那你当中午吃。”林晚跟了进去,把保温桶放在一张桌子上。

陈默正在整理工具,头也不抬。“不用了,我中午有工作餐。”他的冷漠,

让林晚的笑容僵在了脸上。“陈默,你非要这样吗?”“哪样?”陈默终于抬起头,

眼神里带着一丝嘲讽,“林**,这里是工作场所,如果你不买琴,就请离开。”林**。

他叫她林**。这个称呼,比任何一句重话都更伤人。它清晰地划出了一条界线,

将他们五年的过去,彻底隔绝开来。林晚的眼圈红了。“我只是想……补偿你。”“补偿?

”陈默笑了,“你拿什么补偿?补偿我放弃的梦想?补偿我被你践踏的尊严?

还是补偿我那死去的五年青春?”“林晚,你补偿不起。”说完,他不再理她,

拿起一块木料,开始专心工作。林晚提着那个保温桶,站在原地,手足无措。作坊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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