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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碗鸩酒穿肠烂肚,再睁眼,竟回到被他打入冷宫的雨夜

分类: 美文  时间: 2025-10-28 10:59:04  作者: 半聋半哑扮愚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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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一世,我,傅朝云,是镇国公府的嫡长女,是萧衍最痴情的皇后。我为他铺就帝王路,

换来的却是家族覆灭,被亲姐姐傅夕月灌下鸩酒,死在冷宫。他站在雪地里,眼神冰冷,

看着我被烈火吞噬,无动于衷。他说:“傅朝云,你太碍事了。”重生归来,

我回到了被打入冷宫的那个雨夜。这一次,我不再是那个渴求爱情的傻子。痴情?爱意?

都喂了狗。我心中只剩下滔天恨意和极致的清醒。姐姐不是喜欢演戏吗?我便陪她演,

亲手撕下她的美人皮。皇帝不是最看重权势吗?我便一点点敲碎他的龙椅,折断他的爪牙。

所有欺我、辱我、害我的人,我一个都不会放过。冷宫,不是我的囚笼,是他们的坟场。

而我,就是那个亲手埋葬他们的人。那个叫陈安的小太监,眼神不对劲,正好,

我缺一把趁手的刀。1雨水顺着破败的屋檐往下砸,溅起一地的泥点子。我醒了。

喉咙里没有灼烧的痛感,身上也没有被烈火焚烧的焦臭。只有刺骨的冷。我低头,

看见自己身上穿着一件洗得发白的囚衣。手腕上,是一道已经结痂的旧伤。这是三年前,

我刚被打入冷C时,绝望之下自己划的。我回来了。回到了永安二十三年,我被废后位,

打入冷C的第一个月。门“吱呀”一声被推开,一个粗使宫女提着食盒进来,

重重地摔在地上。饭菜洒了一地,混着泥水。“吃吧,废后娘娘。”她语气里满是轻蔑。

上一世,我为了这点残羹剩饭,跪在地上求她。她一脚踹翻了食盒,说我这种贱骨头,

就该活活饿死。后来,我真的差一点就饿死了。我慢慢从冰冷的床板上坐起来。

宫女见我没反应,有些不耐烦。“怎么?还当自己是皇后呢?不吃就等着馊吧!”我抬起眼,

静静地看着她。那眼神很平静,平静得没有一丝波澜。宫女被我看得心里发毛,嘴上却更横。

“看什么看!再看把你的眼珠子挖出来!”我没说话,只是撑着墙壁,慢慢站起来。

身体很虚弱,每动一下都像是要散架。我一步一步走到她面前。她比我高半个头,

体格也壮实。她下意识地挺起胸膛,想在气势上压倒我。我伸出手,动作很慢,

慢到她能清晰地看见我的每一个动作。然后,在她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

我抓住了她头上的木簪。用力一拔。她的头发瞬间散落下来,狼狈不堪。她愣住了,

大概没想到我敢动手。“你……”她刚说出一个字,我握着木簪的手,

就狠狠扎进了她的大腿。噗嗤。簪子入肉的声音,很清晰。宫女发出一声惨叫,

整张脸都扭曲了。血顺着木簪流出来,很快染红了她的裤子。她想推开我,

可我死死地抓着她的头发,另一只手按着簪子,又往里送了一寸。“啊——!

”她的惨叫声更大了。“我问你。”我的声音很轻,像是情人间的呢喃,“现在,

是谁的眼珠子要被挖出来?”她疼得浑身发抖,冷汗直流。

“奴婢……奴婢错了……娘娘饶命……”“饭。”我只说了一个字。

她哆哆嗦嗦地指着地上混着泥水的饭菜。“就……就这些了……”我松开她的头发,

她立刻瘫软在地。我居高临下地看着她。“去,给我重新打一份饭来。要有肉,有热汤。

如果半个时辰内我看不到,这根簪子,下一次就会插在你的脖子上。”她惊恐地看着我,

连滚带爬地跑了出去,腿上还插着那根血淋的木簪。我看着她狼狈的背影

眼神没有一丝温度。重生一次,我学会的第一件事就是,对恶狗,你只能比它更凶。

慈悲和眼泪,是这宫里最没用的东西。我转身,回到房间里。角落里,一个小太监缩在那里,

身体抖得像筛糠。他就是陈安。那个在我死后,偷偷给我收敛了骸骨,

还用自己的俸银给我立了个无字碑的小太监。上一世,我直到死,都没正眼看过他一次。

这一世,他是我计划里,最重要的一颗棋子。我走到他面前。他吓得直接跪了下来,

头磕在地上。“娘娘饶命,奴才什么都没看见!”我蹲下身,扶起他。他的身体很瘦弱,

隔着一层薄薄的布料,我能感觉到他骨头的形状。“你叫什么名字?”我问。

“奴才……奴才叫陈安。”“陈安。”我重复了一遍,看着他的眼睛,“别怕,

我不会伤害你。”他的眼神里充满了恐惧和不解。我从怀里掏出一块碎银子,塞进他手里。

这是我入冷C时,身上唯一值钱的东西。“拿着。以后,你就是我的人了。”陈安愣住了,

手里的银子像烫手的山芋。“娘娘,这……这使不得……”“没什么使不得的。”我打断他,

“我只问你,愿不愿意跟我。”他看着我,眼神里依然是迷茫。我笑了笑,

那笑容里带着一丝寒意。“跟着我,我保证你以后不用再挨饿受冻。

但如果你选择背叛……”我停顿了一下,伸出手,轻轻抚过他脖颈的大动脉。“我会亲手,

扭断它。”陈安的身体猛地一僵,瞳孔骤然收缩。他从我的眼神里,看到了尸山血海。

他毫不怀疑,我说到做到。他咽了口唾沫,重重地磕了一个头。“奴才陈安,

愿为娘娘效犬马之劳。”很好。我的第一颗棋子,稳了。2半个时辰后,新的食盒送来了。

两菜一汤,还冒着热气。是那个腿上插着簪子的宫女送来的,她身后还跟着一个管事嬷嬷。

嬷嬷脸上堆着假笑,对着我点头哈腰。“娘娘,是下面的人不懂事,冲撞了您。

您大人有大量,别跟她们一般见识。”我没看她,自顾自地坐下吃饭。饿了太久,

胃里烧得慌。我吃得很慢,很斯文,仿佛身处的不是冷C,而是坤宁宫。

管事嬷嬷看我这副样子,眼神里闪过一丝不屑,但很快又掩饰过去。“娘娘,

您看……小翠她也不是故意的,您就把簪子还给她吧,不然她这腿……”我放下筷子,

用餐巾擦了擦嘴。然后抬头,看向那个叫小翠的宫女。她脸色惨白,大腿上的血还在往外渗。

我冲她招了招手。她吓得往后缩。管事嬷嬷推了她一把,“还不快过去给娘娘赔罪!

”小翠这才一瘸一拐地挪到我面前,跪了下来。“娘娘,奴婢错了,求您饶了奴婢吧。

”我看着她,突然笑了。“饶了你?可以啊。”我伸出手,捏住她的下巴,强迫她抬头看我。

“你去告诉傅夕月,就说我想通了,愿意把凤印交出来,求她跟皇上求个情,放我出冷C。

”傅夕月。我的好姐姐,当今的皇贵妃。小翠和管事嬷嬷都愣住了。她们大概没想到,

前一刻还凶神恶煞的我,下一刻就服软了。管事嬷嬷最先反应过来,脸上笑开了花。“哎哟,

娘娘您早这么想不就对了嘛!您放心,这话老奴一定给您带到!”我松开小翠的下巴,

从头上拔下一根银簪。“这根簪子,赏你了。就当是,给皇贵妃的见面礼。

”我把银簪递给陈安,让他交给管事嬷嬷。嬷嬷接过簪子,笑得合不拢嘴。“娘娘仁慈,

娘娘仁慈!”她们扶着小翠,千恩万谢地走了。陈安看着我,眼神里充满了困惑。“娘娘,

您真的要把凤印交出去?”我端起汤碗,吹了吹热气,轻轻喝了一口。

“凤印是母后留给我的遗物,我死都不会交出去。”“那您……”“我只是,

想请我那位好姐姐,来冷C看一场戏。”陈安似懂非懂地点了点头。我没再解释。有些事,

做比说更重要。……傅夕月的动作很快。第二天下午,她就来了。穿着一身华丽的宫装,

身边跟着一群宫女太监,前呼后拥,好不威风。她一进门,就用帕子捂住了鼻子。“哎呀,

这地方怎么这么潮湿,妹妹住得还习惯吗?”她脸上带着关切的表情,

眼底却是我最熟悉的幸灾乐祸。上一世,她也是这样,来看我。我跪在她脚下,求她救救我,

救救傅家。她笑着踩在我的手上,一根一根地碾过我的指骨。她说:“傅朝云,

你和你那个死鬼娘一样,都是挡路石。”这一世,我坐在椅子上,动都没动一下。我看着她,

就像在看一个跳梁小丑。她见我没反应,也不生气,自顾自地走了进来。“妹妹,

姐姐听说你想通了?凤印呢?”她朝我伸出手,姿态高傲,仿佛是在等着我跪地献上。

我没理她,反而看向她身后的一个宫女。“你是叫……锦儿,对吧?

”那个叫锦儿的宫女愣了一下,随即低下头。“回废后的话,奴婢正是。”傅夕月眉头一皱。

“妹妹,你跟一个下人说这么多废话做什么?凤印呢!”我笑了。“姐姐,

你这么着急做什么?我们姐妹许久未见,不该先叙叙旧吗?”我站起身,走到傅夕月面前。

她比我矮一点,此刻却要仰着头看我。这种感觉让她很不爽。我伸手,想碰碰她的脸。

她像被蝎子蛰了一样,猛地后退一步。“傅朝云,你敢碰我一下试试!”“姐姐怕什么?

”我笑得更开心了,“怕我杀了你吗?”傅夕月的脸色瞬间变了。

她身后的宫女太监们也立刻围了上来,虎视眈眈地看着我。我摊开手,一脸无辜。“瞧,

我手无寸铁,怎么杀你呢?”我绕着她走了一圈,目光在她华丽的衣服和首饰上流连。

“姐姐这一身,真好看。想必,都是用我们傅家的血换来的吧?”傅夕月的心猛地一颤。

“你***什么!”“我胡说?”我走到她面前,压低声音,

用只有我们两个人能听见的声音说,“姐姐,你还记得母亲是怎么死的吗?

”傅夕月的瞳孔骤然收缩。“母亲当年身子一向康健,却在你从相国寺祈福回来后,

一***。你每日亲手为她熬药,所有人都夸你孝顺。可谁也不知道,你在药里,

加了‘七日绝’。”“‘七日绝’,无色无味,中毒者七日之内必暴毙而亡,

死状与突发心疾一模一样。姐姐,我说的对吗?”傅夕的脸,一瞬间血色尽失。她看着我,

眼神里充满了惊恐和难以置信。“你……你怎么会知道……”“我怎么会知道?

”我冷笑一声,“我还知道,你之所以这么做,是因为你偷听到父亲要把爵位传给我弟弟,

而不是你那个不成器的亲哥哥。”“我还知道,你和萧衍,早在三年前就已经勾搭在了一起。

你一边享受着我给你的一切,一边在背后,捅了我最狠的一刀。”我每说一句,

傅夕月的脸色就白一分。到最后,她已经站立不稳,全靠身边的宫女扶着。

“你……你到底是谁?”她声音颤抖。我凑到她耳边,轻轻地说:“我是从地狱里爬回来,

向你索命的恶鬼啊,我的好姐姐。”傅夕月尖叫一声,猛地推开我,连滚带爬地跑了出去。

那样子,比昨天那个腿上插簪子的宫女还要狼狈。我看着她的背影,嘴角的笑意越来越冷。

傅夕月,别着急。这只是个开始。我会让你把欠我的,欠傅家的,连本带利,

一点一点地还回来。3傅夕月被我吓跑了。这个消息,像长了翅膀一样,

很快就传遍了整个后宫。人人都说我疯了。一个被打入冷C的废后,

竟然敢当面顶撞盛宠在身的皇贵妃。简直是自寻死路。我等着萧衍的***之怒。上一世,

傅夕月回去后,添油加醋地告了一状。萧衍立刻下令,给我上了拶指之刑。十指连心,

那种痛,我至今还记得。可是,我等了一天,两天,三天。

除了每日的饭菜变得准时且丰盛了一些,什么都没有发生。萧衍没来,

甚至连一道斥责的旨意都没有。这很不寻常。陈安也很困惑。“娘娘,

皇上这是……”我看着窗外,天色阴沉,像是要下雨。“他不是不生气,他是在等。

”“等什么?”“等我,自己把凤印交出去。”萧衍是个多疑的人。傅夕月空手而归,

还被吓得魂不附体,他肯定会怀疑。他会想,我到底是真的疯了,还是在欲擒故纵。

在没有弄清楚我的底牌之前,他不会轻易动手。这就是帝王心术。冷酷,且充满了算计。

“娘娘,那我们现在怎么办?”陈安有些着急。“不怎么办。”我淡淡地说,“他有耐心,

我比他更有耐心。看谁耗得过谁。”接下来的几天,冷C异常地平静。我每日就是吃饭,

睡觉,偶尔在院子里走走。陈安按照我的吩咐,开始偷偷地观察冷C的地形,

以及所有下人的动向。我需要一张网。一张能将整个皇宫都笼罩在内的情报网。而陈安,

就是这张网的中心。第五天的时候,外面下起了大雨。一个意想不到的人来了。是萧衍。

他没有带任何随从,只撑着一把油纸伞,独自站在院子里。雨水打湿了他的龙袍下摆,

他却浑然不觉。他就那么静静地站着,看着我。眼神复杂,带着探究,审视,

还有一丝我看不懂的情绪。陈安吓得跪在地上,大气都不敢出。我却很平静。

我甚至还有心情,欣赏他在雨中的狼狈模样。我们就这样,隔着雨幕,对视着。过了很久,

他才迈步,朝我走来。他走进屋檐下,收了伞,雨水顺着他的发梢滴落。“傅朝云,

你到底想做什么?”他的声音,和记忆中一样,低沉,且毫无温度。我没有回答他的问题,

而是反问他。“皇上来这里,又是想做什么?是来看我死了没有,还是来亲自取凤印?

”萧衍的眉头皱了起来。“看来,你并没有疯。”“让皇上失望了。”他盯着我,

似乎想从我的脸上,看出一些蛛丝马迹。“你把夕月吓坏了。”他说。我笑了。

“她不是一向最会演戏吗?怎么,这次演砸了?”萧衍的眼神冷了下来。“傅朝云,

朕的耐心是有限的。把凤印交出来,朕可以考虑,让你在冷C里,过得舒服一点。

”这是他最后的通牒。也是他身为帝王,最后的施舍。我看着他,一字一句地说:“凤印,

可以给你。”萧衍的眼中闪过一丝意外,随即是了然。他大概觉得,我终究还是怕了。

“但是,我有一个条件。”我继续说。“说。”“我要见我弟弟,傅修。”傅修,

我一母同胞的亲弟弟。上一世,傅家倒台后,他被流放三千里,最终死在了瘴气之地。

尸骨无存。萧衍的脸色瞬间沉了下去。“不可能。”“为什么不可能?”我逼视着他,

“我只是想见他一面,确认他是否安好。这个要求,很过分吗?”“傅修是罪臣之子,按律,

终身不得回京。”萧衍冷冷地说。“罪臣?”我像是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皇上,

您别忘了,当初是谁,帮你登上了这个位子。是我父亲,是傅家三十万大军!

如今你功成名就,就说我们是罪臣?萧衍,你的心,是石头做的吗?”“放肆!

”萧衍勃然大怒,一步上前,扼住了我的喉咙。他的手很用力,我几乎无法呼吸。

窒息感传来,我的眼前开始发黑。但我没有挣扎,甚至没有求饶。我只是用一双眼睛,

死死地盯着他。那眼神里,没有恐惧,只有无尽的恨意和嘲讽。萧衍被我的眼神刺痛了。

他手上的力道,不自觉地松了一些。就在这时,一个怯生生的声音响起。

“皇上……饶命啊……”是陈安。他跪在地上,不停地磕头,额头都磕破了。

“娘娘只是一时糊涂,求皇上开恩……”萧衍看都没看他一眼,只是盯着我。“傅朝云,

不要挑战朕的底线。”我艰难地扯出一个笑容。“我的底线,早在三年前,

就被你亲手毁掉了。萧衍,你现在,还有什么资格,跟我谈底线?”他猛地松开手。

我跌坐在地上,大口大口地喘着气。脖子上一片**辣的疼。萧衍居高临下地看着我,

眼神冰冷得像一把刀。“好,很好。朕就让你见傅修。但是,如果你敢耍花样,朕会让他,

死得比上一世更惨。”说完,他转身,拂袖而去。高大的背影,很快就消失在雨幕中。

我扶着墙,慢慢站起来。陈安赶紧过来扶我。“娘娘,您没事吧?”我摇了摇头。

脖子上的指痕,清晰可见。但我一点都不觉得疼。我只觉得,兴奋。萧衍,你上钩了。

你以为,我只是想见弟弟一面吗?不。我是要用他,来撬动你整个江山。这场游戏,

才刚刚开始。4萧衍的动作比我想象的要快。三天后,傅修就被带到了冷C。

他穿着一身囚服,手脚都戴着镣铐,头发散乱,满脸胡茬。整个人瘦了一大圈,

眼神却依旧明亮。像一头被困在笼子里的狼。看到我,他眼圈红了。“姐姐。”他声音沙哑,

带着一丝哽咽。我走上前,摸了摸他的脸。“瘦了。”“姐姐也瘦了。

”他看着我脖子上的淤青,眼底闪过一丝戾气,“他打你了?”“不重要。”我拉着他,

在房间里坐下。押送他的侍卫,和萧衍派来监视的太监,都站在门外。

他们听不到我们的对话。“姐姐,你为什么要见我?”傅修开门见山地问。“救你出去。

”我说。傅修愣住了。“这里是京城,是天子脚下,怎么出去?”“我自有办法。

”我看着他,压低声音,“阿修,你还记得,父亲临终前,交给你的那枚虎符吗?

”傅修的瞳孔猛地一缩。傅家军的虎符!父亲当年怕萧衍过河拆桥,特地留了一手。

他将傅家军三十万兵马的调动权,一分为二。一半在萧衍手里,另一半,就是这枚虎符。

只有两符合一,才能真正号令三军。这件事,除了我和父亲,只有傅修知道。

“虎符被我藏在了一个很安全的地方。”傅修说。“我知道。”我点点头,“上一世,

萧衍为了找到这枚虎符,对你严刑逼供,你到死都没有说出来。”傅修的身体猛地一震。

他难以置信地看着我。“姐姐,你……刚才说什么?上一世?”我看着他的眼睛,

郑重地说:“阿修,你听着。接下来的话,可能很难以置信,但每一个字,都是真的。我,

重生了。”我把我死前发生的一切,都告诉了他。傅家的覆灭,母亲的惨死,他的流放,

以及我是如何被傅夕月和萧衍害死的。傅修听完,整个人都呆住了。他坐在那里,一动不动,

像一尊石像。过了很久,他才抬起头,眼中布满了血丝。滔天的恨意,从他身上迸发出来。

镣铐被他挣得哗哗作响。“萧衍!傅夕月!我必杀之!”他低吼着,像一头受伤的野兽。

我按住他的肩膀。“阿修,冷静。光有恨意是不够的,我们需要计划。”傅修深吸一口气,

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姐姐,你说,要我怎么做?”“半个月后,是西凉使臣来朝的日子。

”我说,“萧衍为了彰显国力,会在那一天,于城外举行一场盛大的围猎。”“围猎?

”“对。届时,京中大部分的禁军,都会被调往猎场,保护萧衍的安全。城中的防卫,

会是三年来最薄弱的时候。”我看着傅修,一字一句地说:“那一天,

就是你离开京城的最好时机。”“可我怎么出城?到处都是眼线。”“我会安排好一切。

你需要做的,就是想办法,联系上我们傅家军的旧部。”我从袖子里,拿出一块小小的布条,

塞进他手里。上面是我凭着记忆,写下的几个名字。这些人,都是父亲当年的心腹,

也是上一世,唯一几个没有被萧衍清洗掉的将领。“他们现在,

应该都被贬到了京郊的各个卫所。你找到他们,把虎符的事情告诉他们。他们会帮你的。

”傅修紧紧攥着布条,点了点头。“姐姐,那你呢?”“我?”我笑了笑,

“我当然是留在这里,给你们争取时间。”“太危险了!”傅修不同意,“我要带你一起走!

”“不行。”我摇了摇头,“我走了,萧衍会立刻察觉。到那时,我们谁都走不了。

”“可是……”“没有可是。”我打断他,“阿修,你听着。你出去后,立刻去北境,

找到蒙恬将军。他是父亲的生死之交,也是唯一能和萧衍抗衡的人。你把虎符交给他,

告诉他京城发生的一切。”“只有你,才能把傅家军重新凝聚起来。也只有你,

才能为我们傅家,报这个血海深仇。”我的声音不大,但每一个字,都像重锤一样,

敲在傅修的心上。他看着我,眼中的犹豫,渐渐变成了坚定。他站起身,对着我,

重重地跪了下去。“姐姐,你放心。阿修就是拼了这条命,也一定会为你,为傅家,

讨回公道!”我扶起他。“好弟弟。”我们谈话的时间到了。外面的太监开始催促。

傅修被带走了。临走前,他回头看了我一眼。那眼神,不再是迷茫和悲伤,

而是充满了杀意的决绝。我知道,我那头被困在笼子里的狼,终于要被放出去了。萧衍,

傅夕月。你们的死期,不远了。5傅修走后,我如约将“凤印”的下落,告诉了萧衍。当然,

是假的。我告诉他,凤印被我藏在了坤宁宫后院的一棵桂花树下。那是我们大婚时,

他亲手为我种下的。上一世,我把所有对他美好的回忆,都埋在了那棵树下。这一世,

它成了我送给他的第一份“大礼”。萧衍半信半疑,但还是派人去挖了。

结果自然是一无所获。他气得当场就想杀了我,但傅修还没出京,他投鼠忌器,

只能暂时忍下这口气。他下令,将冷C围得水泄不通,连一只苍蝇都飞不出去。他以为这样,

就能困住我。可他不知道,我的棋子,早就已经放出去了。陈安这几天,表现得越来越得力。

他利用自己不起眼的身份,穿梭在宫里的各个角落。将我需要的信息,一点一点地带回来。

比如,哪个宫的管事太监好赌。哪个侍卫的家里有重病的母亲。

哪位娘娘和傅夕月面和心不和。这些看似无用的信息,在我手里,都能变成最锋利的武器。

我开始布局。我让陈安去那个好赌的太监那里,散布一些“内幕消息”。又让他,

匿名给那个侍卫的母亲,送去救命的银子。我还让他,悄悄地给和傅夕月不和的那位娘娘,

送去一些傅夕月私下里的小把柄。一张无形的网,正在慢慢张开。而傅夕月和萧衍,

对此一无所知。他们还在为那枚虚无缥缈的凤印,斗智斗勇。

傅夕月每天都来冷C“看望”我。美其名曰是姐妹情深,

实际上是想从我嘴里套出凤印的下落。我每天都配合她演戏。时而疯癫,时而清醒。

把她耍得团团转。她越是得不到,就越是焦急。人一焦急,就容易出错。她开始在萧衍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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