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赶出家门的弃女,逆袭成非遗守火人
被父亲和继妹赶出家门的林晚照,投奔外祖母后,才知亡母出身一个隐世的千年文化世家,
富可敌国却不慕虚荣。当继妹在拍卖会炫耀新得的西洋画时,
林晚照随手拿出母亲日记中的宋代古画残页,惊动全场专家。
当继妹挤破头想加入顶级欧风名媛会时,却发现会长竟是母亲当年的侍女,
正苦寻林家正统血脉。当继妹的联姻对象——豪门公子带着祖传信物前来求婚时,
对象却是林晚照,只因他家族世代是林氏家臣。父亲这才惊恐发现,
他引以为傲的财富与社会地位,在亡妻背后真正的家族底蕴面前,渺小如尘。
01“砰——”阁楼的门被林晓月一脚踹开,木屑飞溅时,
林晚照正将母亲那件月白苏绣旗袍贴在心口。“家人们快看!
这就是我姐当宝贝藏着的‘传家宝’!”林晓月举着**杆闯进来,
镶钻手机壳反射的强光直刺林晚照眼底,“今天带大家玩个反差萌,
看我这个时尚博主能不能驾驭老古董!”弹幕疯狂滚动:「晓月穿肯定美炸!」
「原配女儿好小家子气,抱紧我们晓月」「这绣工绝了,求同款链接!」
林晚照瞳孔骤缩,指尖死死掐进旗袍领口的并蒂莲:“谁准你碰的?”“姐,别这么小气嘛。
”林晓月涂着蔻丹的指甲猛地抓住旗袍下摆,指甲几乎要抠破丝缎,“爸说了,
好东西要物尽其用——”“你配吗?”林晚照声音轻得像刀片,却割裂了空气,
“这上面每根丝线都是妈妈咳着血绣的。”争执间阴影笼罩门口。林建国负手而立,
眉头拧成死结:“又吵什么?”林晓月立刻扑过去挽住他胳膊,眼泪说掉就掉:“爸!
我就想借姐姐的旗袍拍个视频,她非说我要弄脏!”话未说完,
林建国突然抓起桌角那本摊开的《本草孤帙》。医书纸页泛黄,
上面还有林晚照刚补全的朱砂批注。“整天弄这些阴间玩意!”他扬手将医书扔进取暖火盆,
炭火轰地窜起青烟,“看看**妹的国际网红证书,这才叫价值!
你这辈子也就配守着这些破烂!”纸张在火焰中蜷曲成蝶,林晚照徒手去捞,
腕间瞬间烫出红痕。她抬头直视父亲,
声音像从冰窖里捞出来的:“你烧的是妈妈用命换来的医书。
”林建国眼神一厉:“她要是真有本事,至于死得那么早?”林晓月趁机猛拽旗袍,
“撕拉——”裂帛声撕心裂肺。月白绸缎从腋下裂到腰际,像被折翼的鸟。“爸你看她!
”林晓月举着裂开的旗袍笑,“连件衣服都护不住,还说什么传家宝?”但林晚照怔住了。
指尖在破损内衬里触到硬物——个用同色丝线缝死的暗袋。“够了!”她抱起旗袍冲出门,
身后传来林晓月的娇嗔:“爸你看她呀,跟个疯子似的...”储物间里,
她用指甲刀疯狂拆着暗袋。微型录音笔滚落掌心。按下播放键的瞬间,
流淌出来:“晚照...去容园...东厢房第三块地砖...”录音突然被剧烈咳嗽打断,
那声音仿佛要将肺腑撕裂,最后归于永久的寂静。次日清晨,
林建国敲开她的门:“阁楼改造成晓月的直播基地,今天清空你的东西。
”工人们开始搬运母亲的红木妆匣。林晓月举着色卡比划墙面:“这里要打掉做隔音,
那里要装射灯...”“别碰那个!”林晚照突然冲过去,却被工人一把推开。
妆匣“哐当”落地,里面掉出半截断了的玉簪。林建国冷笑:“装什么孝顺?
你妈要是知道你现在这样,怕是要从坟里爬出来!”林晚照默默抱起窗下的断纹古琴。
琴身沉重,七弦俱断。经过父亲身边时,他正低头给林晓月转账,
眼皮都未抬:“走了就别回来,省得丢人现眼。”“您放心。”林晚照声音很稳。
”暴雨初歇,林晚照站在斑驳的“容园”匾额下。青砖小楼里,银发老妇正用软布轻拭相框。
照片里穿苏“吱呀——”朱红木门被轻轻推开。林晚照抱着琴盒站在石阶上,
发丝滴着水,像株漂泊太久终于靠岸的苇草。“外婆...”她声音嘶哑,
“妈妈让我来的。”老妇眼眶倏红,颤巍巍伸出手:“囡囡,让外婆看看你。
”檐下风铃轻响,破碎的并蒂莲刺绣从琴盒缝隙飘落,正落在相框旁。
两代人的身影在晨光里终于重叠。02我跪在银杏树下,指甲缝里全是泥,
指节因用力过度泛着青白。晨露浸湿了裙摆,但我顾不得。
母亲日记里那句“树影与第七步石阶交汇处”像咒语般在脑中盘旋。
找到了——油布包裹的铁盒露出角落,我的心跳快得要撞出胸腔。“容家的‘藏宝图’,
看来不止一份。”鼓掌声从月洞门边传来。顾言深斜倚着门框,白衬衫一尘不染,
眼神却像浸了冰,嘴角勾着嘲讽的弧度。我抱紧铁盒起身,
指甲在铁盒边缘掐出月牙:“顾先生也对别人家的旧物感兴趣?还是说,
顾家也缺这点破铜烂铁?”他轻笑,目光扫过我沾泥的指尖,慢条斯理开口:“破铜烂铁?
林**怕是不知道,有些‘旧物’能让人身败名裂。”这时杂乱的脚步声打破宁静,
林晓月带着两个彪形大汉冲进来,身后还跟着个戴金丝眼镜的男人,那男人推了推眼镜,
眼神里透着算计。“她偷容园文物!”林晓月指着我尖叫,“公证处的人都请来了,
人赃俱获!爸说了,容园的东西,谁也别想私吞!”那两个“助理”一把夺过铁盒摔在地上。
族谱飞散,发黄的信笺像垂死的蝶,在空中无力飘落。“这是林家的东西!
”她抓起族谱就要撕,“我爸说了,容家的破烂早该烧——烧个干净!”我扑上去抢,
手腕被死死攥住,攥得生疼,仿佛要被捏碎。剧痛中,我忽然摸到族谱封底厚度不对,
像是藏着什么。“都别动。”顾言深举着手机走近,“暴力取证,
非法入侵——需要我帮各位复习刑法吗?还是说,各位想在监狱里开个‘文物研讨会’?
”他身后站着容园的老花匠,老人气得发抖,手指着林晓月:“晓月**,
你妈当年偷老爷子的画,现在你又来抢,你们林家是祖传的强盗吗!”林晓月脸色煞白,
却亮出一纸文件:“看清楚!容园东区产权有争议,我这是依法取证!
法律可不会管你们这些陈芝麻烂谷子的事!”那只手还掐着我,掐得我手臂发麻。
疼痛让我清醒——我故意让族谱被撕开一角,手指探进夹层。“顾先生,”我声音发颤,
带着一丝决绝,“能帮我报警吗?就说这里有人公然抢劫,还意图销毁证据!”顾言深会议,
镜头对准我们。就在林晓月分神的刹那,我抽出了夹层里的东西。
《自愿放弃容家一切财产声明》。公证日期在我出生前三个月。“原来他才是贼。
”我轻声道,声音虽轻,却如重锤砸在每个人心上。
园外突然传来林建国的怒吼:“谁敢拦我清点亡妻遗物!都给我让开!
”搬家公司的卡车堵在门口,他带着律师气势汹汹,像一头愤怒的公牛。
可当他看见我手里的文件时,表情像被捅了一刀,瞬间变得扭曲。“假的!”他冲过来抢,
“你这孽女伪造——伪造文件,我要让你坐牢!”顾言深挡在我身前:“林先生,
需要比对笔迹吗?还是说,你想亲自体验一下伪造证据的后果?
”律师拉住暴怒的林建国低声劝告:“林总,冷静,这文件看起来……”话未说完,
就被林建国狠狠瞪了一眼。我看着这个我叫了二十二年父亲的男人,
他眼底的慌乱印证了一切,那慌乱里还藏着深深的恐惧。“靠女人发家很痛苦吧?
”我把声明书按在他胸口,用力按了按,“偷来的东西,用得安心吗?
晚上睡觉不会做噩梦吗?”他扬手要打,被顾言深擒住手腕,顾言深的手像铁钳一般,
让他动弹不得。“容园还在文物保护名录里。”顾言深声音不大,却让所有人安静,
“强闯的后果,林总应该清楚。是要把林氏集团搭进去,才肯罢休吗?”对峙许久,
林建国狠狠瞪我一眼,那眼神像是要把我生吞活剥,带人悻悻离去。夕阳西下,
顾言深带我走到东厢房前。这里荒草及膝,窗棂结满蛛网,像一座被遗忘的荒冢。
“你外婆临终前托我照顾你。”他解下颈间玉佩,
上面的缠枝莲纹与我母亲留下的簪子一模一样,“林建国这么怕东厢房,
因为这里藏着能让他身败名裂的东西。他怕的,就是你要找的。
”月光照亮门楣上斑驳的“藏珍”二字。我推开吱呀作响的木门,尘封的往事扑面而来,
像一场久远的噩梦。空气中飘散着霉味和陈年墨香。多宝阁上摆着未完成的绣品,
画案摊开着泛黄的山水——仿佛主人只是暂时离开,随时都会回来继续未竟的事业。
最醒目的是墙角的螺钿漆柜,每一寸都镶嵌着母亲最爱的并蒂莲,那莲花像是活的一般,
在月光下隐隐生辉。我轻轻拉开抽屉,整整齐齐摆着三样东西:一沓境外银行流水,
封皮写着“留学基金”;几份股权代持协议;还有一本靛蓝布面笔记本。翻开第一页,
是母亲清秀的字迹:“如果有一天你找到这里,说明妈妈已经不在了。别哭,
真相永远值得付出代价。哪怕这代价,是你无法承受的。”指尖抚过褪色的墨迹,
我终于跪倒在地。窗外银杏沙沙作响,像极母亲温柔的抚摸,却又带着一丝无法言说的哀伤。
顾言深默默点灯,烛光里他的轮廓格外柔和:“需要我留下吗?或许,你能需要一个肩膀。
”我摇头,抱紧那本日记。此刻我终于明白,从被撕碎的旗袍到银杏树下的铁盒,
每道伤痕都在引领我走向这里,走向这残酷而又真实的真相。月光漫过门槛,
我借着光亮继续翻阅。在记录林建国出轨的页面,
夹着张黑白照片——年轻的他与陌生男人站在未竣工的容园门前,那人臂弯里抱着个女婴。
背后有一行小字:“他竟用我们的孩子做交易。为了权势,为了金钱,他什么都能出卖。
”我猛地起身,烛火剧烈摇晃,像是我内心掀起的狂风巨浪。原来我所以为的真相,
不过是更大阴谋的序幕,而我,不过是他棋盘上的一颗棋子。远处传来夜鸦啼鸣,
那声音凄厉而又悲凉。我攥紧日记本,看向黑暗中林宅的方向,眼神里满是坚定和决绝。
这场战争,才刚刚开始。而我,必将奋战到底。03我站在展柜前,明天就是容园非遗展,
母亲生前修复的最后一批文物将首次亮相,这是我与母亲跨越生死的约定。
“姐——我特意来给你捧场呢!”林晓月那甜腻得让人作呕的声音,
像糖浆般黏腻地漫进展厅,带着浓浓的虚伪与恶意。她戴着那支金凤簪,
簪头镶嵌的红宝石在灯光下淌血似的刺眼,那是母亲出嫁时的陪嫁,
本应是母亲最珍贵的回忆,现在却别在她那烫卷得有些夸张的头发上,
仿佛是对母亲的一种亵渎。弹幕在她手机屏幕上疯狂滚动,
像一群失控的野兽:「晓月真是人美心善」「居然给绿茶姐姐站台」「金凤簪绝美!
求链接!」我强忍着内心的厌恶,继续擦拭展柜玻璃,声音冰冷如霜:“这里不欢迎你。
”她嘴角勾起一抹嘲讽的笑,凑近瓷瓶,金凤簪的尖尾几乎要碰到瓶身,
那动作带着挑衅与威胁:“爸说得对,这些破瓶子也就你会当宝贝,在我眼里,
不过是一堆没用的垃圾...”就在簪尾即将划伤釉面的瞬间,我眼疾手快地抓住她手腕,
力道大得让她微微皱眉:“别碰这些文物!”没想到她反而狠狠用簪子扎向瓷瓶,
那狠劲仿佛要将瓷瓶彻底毁掉!“姐姐你推我!”她尖叫声响彻展厅,尖锐得像一把利刃,
同时松手放开瓷瓶,那瓷瓶瞬间失去了支撑。青花瓷瓶直直坠落,像一颗即将破碎的流星。
我毫不犹豫地扑上去接,心中只有一个念头:绝不能让母亲的心血毁于一旦!
却有人比我更快。顾言深像道影子掠过,速度之快让我都来不及反应,瓷瓶重重砸进他怀里。
他闷哼一声,玻璃展柜映出他瞬间煞白的脸,那痛苦的神情让我的心猛地一揪。
鲜血顺着他手臂滴在青石砖上,开出一串暗红的花,像一朵朵盛开的恶之花,
刺痛着我的双眼。“容园要毁尸灭迹啦!”林晓月突然开启直播,那动作熟练得让人心寒,
镜头对准血迹和不知何时出现的碎瓷片——那根本不是官窑瓷瓶的釉色,
分明是她故意伪造的证据,“大家看清楚!林晚照杀人未遂!她就是个心狠手辣的凶手!
”我正要开口辩解,展厅大门被猛地推开,发出巨大的声响。林建国带着警察走进来,
看我的眼神像看街边的垃圾,充满了厌恶与不屑:“警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