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一世当牛做马,这一世我只想当他们的祖宗
我重生了。睁开眼,我妈正哭着求我,把我的肾给我弟程朗。就像上一世那样。上一世,
我答应了。我把肾给了他,把爷爷留给我的公司股份给了他,我把我的一切都给了他。然后,
我被他们一家榨干最后一滴血,死在冰冷的手术台上,给他的白月光许茵腾位置。这一世,
面对他们的眼泪和亲情绑架。我翘着二郎腿,对着我那“生命垂危”的弟弟,
伸出了五根手指。“可以,一颗肾,五千万。先打钱,后手术。”我妈懵了。
我爸指着我的鼻子骂我不孝。我弟程朗和他那好女友许茵,用看疯子的眼神看着我。
他们都觉得我疯了。贪婪,冷血,不可理喻。对。这一世,我就是要当一个疯子。
一个让他们怕,让他们悔,让他们跪在我面前哭着求我的疯子。游戏,开始了。1.一颗肾,
五千万“见见,你就当妈求你了,救救你弟弟!”我妈的手冰凉,抓着我的胳膊,
指甲都快嵌进我肉里。病房里,消毒水的味道刺鼻。我弟程朗躺在床上,脸色苍白,
挂着氧气管。他旁边站着他的女朋友,许茵,正红着眼睛,一副随时要哭出来的样子。我爸,
程国华,背着手站在窗边,眉头拧成一个川字。“程见,这事没得商量。你是姐姐,
这是你的责任。”熟悉。太熟悉了。每一个字,每一个表情,都跟上辈子一模一样。上辈子,
就是在这个病房里,我点了头。我妈抱着我哭,说我是程家最大的功臣。我爸拍着我的肩膀,
说以后公司都是我弟的,也就是我的。程朗拉着我的手,说,姐,你永远是我最好的姐姐。
许茵给我倒了杯水,笑得比谁都甜。然后呢?我的肾给了程朗。
爷爷留给我防身的百分之二十的公司股份,也被哄着转给了程朗。我为程家当牛做马,
累垮了身体。最后,他们嫌弃我这个药罐子是个累赘。在我需要二次换肾的时候,
他们一家人,带着许茵,出国旅游了。我死在冰冷的病房里,连个收尸的人都没有。现在,
我又回来了。回到了这一切开始的地方。我看着我妈,看着她布满血丝的眼睛。
上辈子我以为那是为我心疼,后来才知道,她是心疼可能要花掉的几十万手术费。
有一个免费的***,她怎么可能放过。我挣开她的手。走到病床边,低头看着程朗。
他虚弱地睁开眼,叫我:“姐……”我笑了。“想让我救你?”程朗赶紧点头。
许茵也搭腔:“姐姐,阿朗他不能没有你。”“行啊。”我点点头,在他们惊喜的目光中,
慢悠悠地伸出五个手指头。“一颗肾,五千万。现金,一次性付清。”“先打钱,后配型。
”空气,瞬间凝固了。我妈的嘴巴张成一个“O”型,半天没合上。我爸猛地转过身,
眼睛瞪得像铜铃:“程见,**的说什么浑话!”许茵更是夸张地捂住嘴,
眼里的震惊不似作伪。她大概没想到,这个一向对程朗予取予求的姐姐,会说出这种话。
程朗撑着身体想坐起来,激动地咳着。“姐!你……你怎么能跟我要钱?我们是亲姐弟!
”“亲姐弟,明算账嘛。”我拉过旁边的椅子,坐下,翘起二郎腿。“你是我弟,没错。
我的肾,是我的,也没错吧?”“我愿意卖,你愿意买,公平交易。怎么,嫌贵?
”我掏了掏耳朵。“也行,你们可以去找别的***嘛。黑市上听说便宜,几十万就能搞定。
不过安不安全,有没有后遗症,我就不敢保证了。”“哦对了,正规渠道排队也行。
等个三五年,说不定就排到了。弟弟,你身体这么好,应该等得起吧?”我的每一个字,
都像一把小刀,扎在他们心上。我爸气得脸都紫了。“逆女!你这是要逼死你弟弟!”“爸,
话不能这么说。”我看着他,眼神冰冷。“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我这是在做好事,
收点香火钱,不过分吧?”“五千万,买我亲弟弟一条命。我觉得这个价格,很公道。
”“你们要是觉得,程朗的命不值这个价,那就算了。”说完,我站起身,
拍了拍衣服上的褶皱。“我给你们三天时间考虑。三天后,这个价可就不是五千万了。
”“对了,别想着搞什么幺蛾子。”我指了指墙角的监控摄像头。“强买强卖是犯法的。
你们都是体面人,应该不想闹上新闻头条吧?”我走出病房。身后,是我爸气急败坏的咆哮,
我妈撕心裂肺的哭喊。还有许茵那句带着哭腔的“阿朗你别激动”。真吵。我深吸一口气,
外面的空气都清新了不少。五千万?不,我怎么可能真的把肾卖给他们。我只是想看看。
在上辈子我那个“完美弟弟”心里,他自己的命,到底值多少钱。更想让他们知道。这辈子,
想从我程见身上拿走任何东西。都得用命来换。2.这班,上不了一点我回到家,反锁了门,
痛痛快快地洗了个热水澡。镜子里的我,二十四岁,
还没被常年的劳累和病痛折磨得面黄肌瘦。真好。手机跟疯了似的响个不停。
我擦着头发看了一眼,我妈,我爸,许茵,还有程朗的几个狐朋狗友。不用想,
肯定是来当说客的。我挨个拉黑,世界清静了。打开外卖软件,给自己点了一份最贵的日料。
上辈子为了省钱给程朗买他喜欢的游戏机,我吃了三个月的泡面。这辈子,
我要把所有亏欠自己的,一点一点,全都补回来。门铃被按得震天响。我戴上耳机,
把音乐声开到最大,一边吃海胆一边刷剧。门外,我妈的哭骂声隐隐约约传来。“程见!
你开门!你这个没有良心的东西!”“你要眼睁睁看着你弟弟去死吗!”我夹起一片三文鱼,
蘸了点酱油。嗯,味道不错。死?哪那么容易。上辈子我给他捐了肾,
他不也活蹦乱跳了好几十年。他现在就是急性肾衰竭,只要及时治疗,根本死不了。
不过是想趁机,再从我身上剜一块肉罢了。吃饱喝足,我把垃圾一扔,倒头就睡。
第二天一早,我被电话吵醒。是我的顶头上司,张总。“程见啊,你怎么回事?电话不接,
信息不回。你知不知道你爸都把电话打到公司来了?”张总的语气很不好。也难怪,
我爸肯定是没说什么好话。“张总,不好意思,昨天手机静音了。”我打了个哈欠。
“别跟我说这些没用的!你弟弟生病住院,正是需要你的时候,你怎么能这么不懂事?
还跟你爸妈要钱?你读那么多书都读到狗肚子里去了?我告诉你,赶紧去医院给你弟弟道歉!
要不然,你这个月的奖金就别想要了!”我把电话拿远了点,等他喷完。“张总,说完了?
”“你什么态度!”“我的态度就是,”我顿了顿,一字一句地说,“老子不干了。
”电话那头沉默了。足足过了十几秒,张总才不确定地问:“你说什么?”“我说,我,
程见,从现在开始,正式辞职。”“你疯了!你知道你这份工作多少人抢着要吗?
你房贷不要还了?你不要吃饭了?”“那就不劳张总您费心了。”我轻笑一声。“另外,
友情提醒您一句。我爸能因为家事把电话打到您这儿,就说明他没把您当外人。
您要是真想巴结他,不如现在就去医院,替我把我那份医药费给垫了。五千万,不多。
说不定我爸一高兴,就把城南那个项目给贵公司了呢。”说完,我直接挂了电话。
听着电话那头传来的“嘟嘟”声,我心情舒畅。这家公司,是我爸动用关系让我进来的。
美其名曰,让我历练历练。实际上,就是把我当成一个免费的苦力,顺便监视我。
张总是我爸的老同学,对我呼来喝去,占我功劳,也不是一天两天了。
上辈子我为了不让我爸为难,一直忍着。这辈子,谁爱忍谁忍去。我慢悠悠地起床,
收拾东西。把所有属于我的东西,打包成一个箱子。至于公司的电脑,
里面的资料我早就做了备份。那些我辛辛苦苦做出来的方案,他们一个字也别想用。
刚收拾好,手机响了。是一个陌生的号码。我接起来。“喂,是程见**吗?
”是一个很温和的男声。“我是王志坚律师。您爷爷程开山先生生前立下遗嘱,
将名下百分之二十的‘远山集团’股份赠与您。遗嘱规定,在您年满二十五周岁时,
自动生效。我看了一下您的生日,就在下个月。所以想跟您约个时间,办理一下交接手续。
”来了。我嘴角的笑意加深。“王律师,您好。我爷爷的遗嘱里,是不是还有一条附加条款?
”电话那头的王律师明显愣了一下。“……是的,程**。附加条款规定,
如果您在二十五周岁之前,主动放弃继承权,或者将股份转赠给直系亲属,
那么您名下由程老先生赠与的,位于‘云顶公馆’的一套别墅,也将一并被收回。
”“我知道了。”我说。“王律师,我们现在就可以见面。地点您定。”上辈子,
我就是在爸妈和程朗的亲情攻势下,主动签了那份股权**协议。我以为,
那百分之二十的股份,是烫手山芋,会给程朗带来麻烦。我以为,只要我放弃一切,
就能换来家庭和睦。我天真地以为,他们会把那套别墅留给我,当成我最后的安身之所。
结果呢?我前脚刚签完字,后脚,许茵就拿着我的身份证和我的“亲笔委托书”,
把别墅卖了。所得的钱,成了她和程朗环球旅行的经费。而我,连爷爷留给我最后的念想,
都失去了。这辈子,我不仅要把股份牢牢攥在手里。我还要让他们,把我那套别墅,
恭恭敬敬地,还给我。3.云顶公馆,我的我和王律师约在一家咖啡馆。他看起来四十多岁,
文质彬彬。看到我的时候,他有些惊讶。大概是没想到,一个即将继承亿万家产的女孩,
会穿得这么普通。“程**,好久不见,你长大了。”王律师推了推眼镜。
他是爷爷生前的私人律师,看着我长大的。爷爷去世后,他就很少和我们家走动了。上辈子,
我签**协议的时候,他也在场。他欲言又止地看了我好几次,但我当时被亲情蒙蔽了双眼,
什么都没看出来。“王叔叔,好久不见。”我礼貌地回应。“关于遗嘱的事,我想,
我爸妈他们,应该还不知道那条附加条款吧?”王律师愣了一下,随即苦笑。
“你……都知道了?”“嗯。”“当年***立遗嘱的时候,就怕你父亲他们逼你。
所以特地加了这一条。就是想给你留条后路。他说,股份你可以不要,但房子,必须是你的。
那是他送给你最后的礼物。”我的眼眶有点发热。上辈子,我真是个傻子。
爷爷用尽心思保护我,我却亲手把他的心意,扔进了垃圾桶。“王叔叔,谢谢你告诉我这些。
”我深吸一口气,平复情绪。“这辈子,我不会再犯傻了。”“我不仅要股份,我还要房子。
”王律师看着我,眼神里多了几分欣慰。“好,好。你能想明白就好。老先生在天有灵,
也会高兴的。”他从公文包里拿出一份文件。“这是股权确认书。你先签个字,剩下的手续,
我会帮你办好。下个月你生日一过,你就是远山集团的第二大股东了。”我接过笔,
没有丝毫犹豫,签下了自己的名字。“对了,王叔叔。我记得,云顶公馆那套别墅,
现在是我叔叔一家在住,对吗?”云顶公馆是本市最顶级的富人区。我那套别墅,
是楼王位置,市值早就过亿了。爷爷去世后,我爸做主,
让我那个游手好闲的叔叔程国安一家住了进去。美其名曰,替我看着房子。
上辈子我签了**协议,房子被收回。他们一家人,是被物业灰溜溜地赶出去的。为此,
我叔叔婶婶没少在外面败坏我的名声。说我忘恩负义,连亲叔叔都不认。“是的。
”王律师点头,“你父亲说,等你结婚的时候,再让他们搬走。”“呵,结婚?
”我冷笑一声。“王叔叔,麻烦您,以我的名义,给他们下一份律师函。”“告诉他们,
三天之内,从我的房子里,滚出去。”王律师愣住了。“见见,这样……是不是太突然了?
你叔叔他们……”“王叔叔。”我打断他。“我的东西,我想什么时候拿回来,
就什么时候拿回来。他们住了这么多年,房租我还没跟他们算呢。让他们滚,
已经是我最大的仁慈了。”我的语气不容置疑。王律师看着我,沉默了许久。最后,
他点了点头。“好,我明白了。”离开咖啡馆,我打车直奔云顶公馆。
车子在门口被拦了下来。保安不让我进。“**,这里是私人住宅,没有预约不能进。
”我摇下车窗。“我回家,需要跟谁预约?”我报上我的名字,和房号。
保安在系统里查了一下,脸色立刻变了。恭恭敬敬地打开了栏杆。“程**,不好意思,
请进。”别墅里,我婶婶李琴正和几个富太太打麻将。看到我进来,她愣了一下,
随即脸上堆起热情的笑。“哎哟,见见来了?快进来坐。怎么不提前打个电话,
我好让保姆给你做点好吃的。”“不用了,婶婶。”我环顾四周。房子被他们弄得乌烟瘴气。
爷爷最喜欢的古董花瓶,被用来***花了。墙上挂着的,是我堂弟程杰的艺术照。
“我今天来,是通知你们一件事。”我走到麻将桌前。“这套房子,我要收回来了。
”麻将声戛然而生。几个富太太交换着意味深长的眼神。李琴的脸,一阵红一阵白。“见见,
你……你说什么呢?这房子不是说好,等你结婚……”“我现在就要。”我看着她,
一字一顿。“我给你们三天时间。把你们的东西,都搬走。”“还有,把我爷爷留下的东西,
原封不动地放回原位。少了一样,我们就法庭上见。”“程见!你别太过分了!
”李琴终于撕破了脸皮。“我们是你亲叔叔婶婶!我们替你看了这么多年房子,
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吧?你现在说赶我们走就赶我们走?你的良心被狗吃了!”“良心?
”我笑了。“婶婶,你跟我谈良心?”“你们住在我家,用我的水电,开我的车,
还拿着我爸给的生活费,在外面说是我养着你们。怎么,现在我让你们搬走,
就成了我没良心?”“我记得我堂弟程杰,上个月刚换了辆跑车吧?一百多万。刷的谁的卡,
要我帮你回忆一下吗?”李琴的脸,彻底白了。那张卡,是我爸给我的副卡。上辈子,
我傻乎乎地把它给了李琴,让她“贴补家用”。结果,成了他们一家炫耀的资本。
“你……你胡说!”“我是不是胡说,查查账单就知道了。”我拿出手机。“要不,
我现在就报警?就说有人盗刷我的信用卡,金额巨大,够判几年的了。”“别!”李琴慌了。
她一把抓住我的手。“见见,都是一家人,有话好好说……”“没什么好说的。
”我甩开她的手。“三天。我的耐心有限。”我转身离开。身后,
是麻将牌被扫落在地的声音。还有那几个富太太幸灾乐祸的议论声。“哎呀,
这下可有好戏看了。”“早就说嘛,寄人篱下,哪有好日子过。”走出别墅,阳光正好。
这只是个开始。所有欠我的,我会一笔一笔,连本带利,全部讨回来。4.亲情绑架?
价高者得我叔叔程国安很快就给我爸打了电话。可以想象,电话里肯定没说我一句好话。
果不其然,我刚回到自己租的小公寓,我爸的电话就追了过来。电话一接通,就是一顿咆哮。
“程见!你翅膀硬了是不是!连你亲叔叔都敢赶走!你眼里还有没有我这个爹!”“爸,
那是我爷爷留给我的房子。”我语气平静。“房产证上写的是我的名字。我想让谁住,
就让谁住。不想让谁住,谁就得滚。”“你……你……”我爸气得说不出话。
“你弟弟还在医院躺着,你倒好,先跑去收房子!你的心是铁打的吗!”“不然呢?
”我反问。“我总得给自己找个落脚的地方吧?不然等我把肾给了程朗,
你们把我赶出家门的时候,我睡大街去?”上辈子,他们就是这么做的。“***!
我们什么时候说要赶你走了?”“哦?那敢情好。”我笑了笑。“爸,这样吧。
你现在就立个字据,把你名下那套市中心的房子过户给我。只要你把房产证给我,
我二话不说,马上去医院给程朗做配型。”我爸名下那套房子,是他和我妈的婚房,
也是程家的祖宅。市值比云顶公馆的别墅只高不低。我爸宝贝得跟什么似的。“你做梦!
”我爸果然跳脚了。“程见,我告诉你,别得寸进尺!”“你看,这就没意思了不是?
”我叹了口气,语气里满是失望。“你连一套房子都舍不得给我,
却想让我拿我半条命去换你儿子的命。”“爸,你说,到底是谁的心是铁打的?”电话那头,
死一般的寂静。我能想象到我爸那张憋成猪肝色的脸。“程见,我最后问你一句。你弟弟,
你救还是不救?”他的声音,冷得像冰。“救啊。”我说。“五千万,一分不能少。或者,
用你那套祖宅来换,也行。”“你们商量一下,看看是我弟的命重要,还是钱和房子重要。
”我挂了电话。我知道,他们不会给钱,更不会给房子。他们只会用更卑劣的手段,
来逼我就范。果然,第二天,网上就开始出现一些帖子。《姐姐为钱拒捐肾救弟,
是人性的扭曲还是道德的沦丧?》《扒一扒那个为富不仁的富家女,开价五千万卖肾救弟!
》帖子里,把我塑造成一个贪婪、冷血、六亲不认的恶毒姐姐。而我弟程朗,
则是一个躺在病床上,苦苦等待姐姐救命的可怜人。下面配的图,
是我在医院伸出五根手指的照片。角度刁钻,看起来就像是我在耀武扬威。
还有程朗躺在病床上,眼角带泪的特写。不用想,肯定是许茵的杰作。上辈子,
她就最擅长用***来操控人心。一时间,我成了全网公敌。我的手机号,家庭住址,
甚至身份证号,都被人肉了出来。无数的骚扰电话和***短信,像潮水一样涌来。
还有一些“正义之士”,跑到我租的公寓楼下,拉横幅,用油漆在我门上写“滚出去”。
我爸妈,程朗,许茵,没有一个人出来澄清。他们默许了这一切的发生。他们想用这种方式,
逼我妥协。可惜,他们打错了算盘。我直接换了手机号,叫了搬家公司,
连夜搬进了云顶公馆。我叔叔一家,在我下律师函的第二天,就灰溜溜地搬走了。
大概是怕我真的报警。我站在别墅二楼的露台上,看着山下的万家灯火。手机上,
是王律师发来的消息。【程**,都处理好了。网上那些帖子,我已经让技术人员屏蔽了。
几个带头闹事的,也发了律师函。】我回了他一句【谢谢】。然后,我拨通了一个号码。
一个我上辈子到死都记着的号码。是本市最大的媒体集团,星耀传媒的老总,周启的电话。
“喂,哪位?”电话那头,是一个低沉磁性的男声。“周总,您好。我叫程见。
”我自报家门。“我手里有个料,关于远山集团程家的。我相信,您会感兴趣。”“哦?
”周启的声音里带了一丝兴趣,“说来听听。”“远山集团总裁程国华,
为了逼迫亲生女儿给儿子捐肾,不惜买通水军,进行网络暴力。这个料,够不够劲爆?
”电话那头,沉默了。片刻后,周启低笑了一声。“程**,你想要什么?”他是个聪明人。
“我不要钱。”我说。“我要你,帮我开一场直播。”“我要当着全网的面,和我那一家人,
好好算一算,这笔账。”5.直播间,我的审判庭周启的动作很快。第二天,
星耀传媒的官方账号,就发布了一则直播预告。【今晚八点,
‘五千万卖肾’事件当事人程见**,将独家回应所有质疑。真相,只有一个。】预告一出,
全网哗然。所有人的胃口,都被吊了起来。我爸妈那边,也收到了风声。
我爸第一时间给我打电话,电话里,他气急败坏。“程见!你到底想干什么!
你还嫌不够丢人吗?立刻取消直播!”“丢人?”我笑了。“爸,
相关Tags: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