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妈用我献祭后,我穿成警察回来查自己的凶杀案
从我十岁起,妈妈就逼我穿白裙,留长发,不许见阳光。
爸爸看我的眼神也充满了贪婪和算计,像在看一件物品。他们说,
我生来就是为了家族的“荣光”。在我十八岁生日的午夜,他们将我绑在老宅的祭坛上。
妈妈抱着我的头,温柔地像在哄我睡觉:“微雨,别怕,睡一觉就好了。”然后,
冰冷的刀锋划破了我的喉咙。第一章熟悉的茶香“萧警官,喝茶。
”殷素问将一杯热气腾腾的龙井推到我面前,动作优雅得像一幅仕女图。茶香袅袅,
是我从小闻到大的味道。只是如今,这茶香里似乎多了一丝若有若无的血腥气。我端起茶杯,
指尖微凉。“简夫人,我们今天来,是想再了解一些简微雨失踪前的细节。”我的队长赵雷,
一个四十多岁的老刑警,表情严肃地开口。殷素问眼圈一红,泪水恰到好处地涌了上来。
“都三年了,我的雨儿……她那么乖,怎么会无缘无故地失踪呢?”她身边的简东流,
我的父亲,适时地揽住她的肩膀,一脸沉痛。“警官,只要能找到女儿,
要我们做什么都配合。”他们演得真好。好到连我这个亲历者,
都快要相信他们是一对爱女如命的可怜父母了。我的同事小王在我耳边低语:“队长,
你看他们这样子,也不像装的啊。”我没说话,目光扫过客厅的每一个角落。墙上的全家福,
我笑得天真烂漫,被他们簇拥在中间。多讽刺。我的视线最终落在一处不起眼的角落,
那里的红木地板有一块极细微的色差。那是祭坛的入口。我死前挣扎时,
指甲抠破了那里的木蜡。“简先生,简夫人,我们想再看看简微雨的房间。”我开口,
声音平静得让自己都觉得陌生。殷素问的身体几不可察地僵了一下,
随即又恢复了那副悲伤母亲的模样。“当然,我每天都打扫,就好像……她还在一样。
”她引着我们上楼,推开我房间的门。一切都和我记忆中一模一样。白色的公主床,
白色的窗帘,白色的书桌。他们将我囚禁在这个纯白的世界里,说是为了我的纯洁。
现在我才知道,那只是为了让祭品看起来更干净。赵队在房间里仔细勘察,
小王则在和简东流说话。我走到窗边,看着窗外那棵高大的梧桐树。他们不许我见阳光,
但这棵树,曾是我唯一的慰藉。我记得,我在树下的一个树洞里,藏了一个小铁盒。
里面有我偷偷攒下的糖果,还有一张捡来的游乐园门票。那是我对外面世界唯一的向往。
“萧楚辞,发现什么了?”赵队的声音把我拉回现实。我摇摇头,转身时,
目光却和镜子里的殷素问对上了。她正透过镜子,用一种极其阴冷的眼神盯着我。
那眼神里没有悲伤,只有审视和一丝……怨毒。仿佛在看一个不该出现在这里的闯入者。
我心中一凛。她,是不是察觉到了什么?第二章尘封的档案“怎么样,有发现吗?
”回到警局,赵队将一沓厚厚的卷宗丢在桌上,发出“砰”的一声。
小王垂头丧气:“什么都没有,那对夫妻看起来悲痛欲绝,房间也干净得像样板间,
完全找不到任何线索。”赵队看向我:“楚辞,你怎么看?”我沉默片刻,
说:“我觉得他们在撒谎。”“哦?”赵队挑了挑眉,“理由呢?直觉可不能当证据。
”“茶。”我说,“简夫人泡的茶,是顶级的明前龙井,但她用的茶具,
却是最普通不过的玻璃杯。一个真正讲究茶道的人,不会犯这种错误。”“这说明什么?
”小王不解地问。“说明她的优雅是装出来的,是表演给人看的。”我顿了顿,
继续说:“还有,简东流说为了***儿散尽家财,但他手腕上戴的表,
是今年最新款的百达翡丽,价值七位数。”办公室里瞬间安静下来。
赵队看我的眼神多了一丝赞许。“不错,观察得很仔细。继续查,
把他们三年前到现在所有的财务流水都调出来。”“是!”我坐在自己的位置上,
打开了警局的内部系统。输入“简微雨”三个字,关于我的一切都跳了出来。户籍信息,
学籍档案,医疗记录。我看着照片上那个苍白、瘦弱,眼神里带着一丝怯懦的女孩,
感到一阵恍惚。学籍档案显示,我从小学开始就频繁地因为“身体不好”而请假。每次请假,
都恰好是学校组织户外活动的时候。医疗记录更是奇怪,除了常规的体检,
没有任何生病的记录。一个“体弱多病”的人,却没有看病记录?这本身就是最大的疑点。
他们不是怕我生病,他们是怕我见到阳光。因为献祭的“煞命格”,
必须在绝对阴性的环境下“滋养”,才能在十八岁生日的午夜,达到最完美的效果。
我点开简东流和殷素问的银行账户流水。密密麻麻的数字看得人眼花缭乱。
大部分都是正常的公司往来和奢侈品消费。直到我看到三年前,我生日后的一天,
有一笔高达五百万的转账。收款方是一个叫“玄清观”的账户。我心头一跳。玄清观?
我从未听说过这个地方。我立刻在网上搜索,却发现这个道观没有任何官方信息,
只有一个模糊的地址,指向城郊一座荒废已久的山。这绝对不是一个正经的道观。这笔钱,
是献祭我的报酬吗?还是……他们用这笔钱,去买了什么东西?我正想继续深挖,
一个弹窗跳了出来。是简东ouliu公司的一条新闻。“简氏集团喜获城西黄金地块,
董事长简东流力排众议,称此乃天佑简家。”新闻发布的时间,正是我死后的第二周。
我看着新闻里意气风发的简东流,和他身边笑容满面的殷素问,只觉得浑身发冷。原来,
这才是他们口中的“家族荣光”。用我的命,换来的泼天富贵。
第三章树洞的秘密我必须再回一次简家。那个树洞里的小铁盒,或许是唯一留下的,
属于“简微雨”的东西。但我需要一个合理的借口。第二天一早,
我拿着一份伪造的“线人密报”敲开了赵队的办公室门。“队长,有线人举报,
说三年前曾在简家别墅的后院,看到简东流深夜埋过东西。”赵队接过报告,
眉头紧锁:“消息可靠吗?”“线人是匿名的,但我觉得有必要去查一查。”我语气肯定。
赵队沉吟片刻,点了点头:“好,我批搜查令。你和小王带人过去,记住,动静小点,
别打草惊蛇。”“明白。”当我再次带着人出现在简家别墅门口时,殷素问的脸色明显变了。
那精心维持的优雅面具,出现了一丝裂痕。“警官,
你们这是……”我亮出搜查令:“简夫人,例行公事,请配合。”简东流从屋里走出来,
脸色阴沉:“我们已经很配合了,你们到底想怎么样?”“我们只想找到真相。
”我直视着他的眼睛,毫不退缩。他眼神闪烁,最终还是让开了路。
小王带着几个同事直奔后院,开始用***进行搜查。
我则借口要再次检查简微雨的房间,独自上了楼。殷素问想跟上来,被我拦住了。“简夫人,
请在楼下等候,这是规定。”她看着我,眼神复杂,最终没有再坚持。
我走进那个熟悉的白色房间,关上门,迅速来到窗边。楼下,
小王他们正“认真”地在花园里搜寻着。我深吸一口气,打开窗户,观察了一下高度和角度。
然后,我踩着窗台,抓住粗壮的空调外机管道,像一只壁虎,悄无声息地滑了下去。
稳稳落地后,我迅速跑到那棵梧桐树下。就是这里。我凭着记忆,找到了那个不起眼的树洞。
手伸进去,触碰到一个冰凉坚硬的物体。是那个小铁盒。我心中一喜,正要将它拿出,
身后突然传来一个冰冷的声音。“你在找什么?”我浑身一僵,缓缓转过身。是殷素问。
她不知何时出现在了我身后,正幽幽地看着我,脸上再也没有了之前的悲伤。取而代之的,
是一种毒蛇般的阴冷。“萧警官,我的后院,有什么吸引你的东西吗?”她的目光,
落在了我还没来得及完全抽回的手上。我心里咯噔一下,大脑飞速运转。
我若无其事地抽出手,摊开手掌,里面空无一物。“没什么,只是看到这里有个树洞,
职业习惯罢了。”我将铁盒,用另一只手藏在了身后。殷素问的眼神在我身上来回扫视,
像是在用目光将我凌迟。“是吗?”她轻笑一声,“我还以为,你对我们家微雨的东西,
特别感兴趣呢。”那一瞬间,我几乎以为她认出了我。后背的冷汗,瞬间浸湿了警服。
第四章我不是祭品“简夫人说笑了,我只是在办案。”我强作镇定,
将藏在身后的铁盒悄悄塞进口袋。幸好今天的警用外套口袋够深。殷素问盯着我,
那双漂亮的丹凤眼里,满是探究和怀疑。“萧警官,你很像我认识的一个人。
”她缓缓向我走近,高跟鞋踩在草地上,发出细微的声响,每一下都像是踩在我的心上。
我的心跳快得几乎要蹦出喉咙。“是吗?世界之大,人有相似,不足为奇。”“不,
不只是长得像。”她在我面前站定,一股幽冷的香气将我包围,“是眼神,你们的眼神里,
都有一种不该有的东西。”“什么东西?”我下意识地问。她凑到我耳边,
用只有我们两个人能听到的声音,一字一句地说:“不甘心。”我瞳孔骤缩。就在这时,
小王的声音从不远处传来:“辞姐!队长让你过去一下!”这声呼喊打破了令人窒息的氛围。
殷素问直起身,恢复了那副端庄的模样,仿佛刚才的一切只是我的错觉。“去吧,萧警官,
别让你的同事等急了。”我深深地看了她一眼,转身快步离开。直到坐上警车,
我才发现自己的手心全是冷汗。回到警局,我立刻冲进卫生间,反锁上门。我颤抖着手,
从口袋里拿出那个已经有些生锈的小铁盒。打开它。里面没有糖果,也没有游乐园门票。
只有一撮用红绳绑着的胎毛,和一张折叠起来的生辰八字。我展开那张泛黄的纸。
上面的生辰八字,根本不是我的。姓名那一栏,写着两个字:简辰阳。而出生日期,
比我晚了整整三年。简辰阳……辰阳……微雨……一个像太阳,一个像细雨。一个光芒万丈,
一个注定被牺牲。我瞬间明白了。我从来不是他们唯一的孩子。我还有一个弟弟。
一个我从未见过,甚至不知道他存在的弟弟。他们把我养成最完美的“煞命格”,
不是为了什么***的家族荣光。是为了献祭我,用我的命,
去换我那个所谓的弟弟一生的坦途和气运!我不是祭品。我只是……代价。
是为简辰阳的“好命”支付的代价!这个认知像一把淬了冰的尖刀,狠狠刺进我的心脏,
比当年划破我喉咙的那把刀,还要疼上千倍万倍。我一直以为,他们是为了钱,为了权。
我错了。原来在他们心里,我从出生开始,就不是一个人。
我只是一个用来给他们宝贝儿子垫脚的工具。我扶着冰冷的墙壁,身体控制不住地滑落。
喉咙里发不出任何声音,只有无声的、撕心裂肺的狂笑。简东流,殷素问。你们的好儿子,
现在在哪里呢?第五章完美的天才“简辰阳,男,二十岁,现就读于英国剑桥大学,
主修金融,成绩优异,履历完美得像电脑合成的。”小王将一份资料放在我桌上,
脸上写满了不可思议。“辞姐,你是怎么知道他们还有个儿子的?户籍系统里根本没有!
这是我托人从出入境管理局的内部系统里才扒出来的。”我看着资料上那个阳光帅气的男孩,
他笑起来的样子,和简东流有七分相似。照片的背景,是剑桥大学的国王学院。他站在那里,
自信,张扬,仿佛拥有全世界。而他拥有的一切,都是用我的命换来的。“查他的账户,
查他所有的消费记录,查他这几年的所有行踪。”我的声音冷得像冰。“啊?查他干嘛?
他一直在国外,跟案子没关系吧?”小王一脸懵。“执行命令。”赵队走了过来,
拍了拍小王的肩膀。“楚辞让你查,你就去查。我相信她的判断。”赵队看向我,
眼神里带着一丝探究:“你是不是发现了什么我们都不知道的事情?”我抬起头,
迎上他的目光。“队长,简微雨的失踪,不是一桩普通的失踪案,也不是谋财害命。
”“这是一场,精心策划了十八年的……献祭。”我说出“献祭”两个字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