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雨夜提前返航,床上躺的不是我老婆
暴雨夜提前返航,
我拥住的“妻子”戴着陌生手链第一章雨夜归程的意外暴雨砸在机舱舷窗上,
模糊了地面的霓虹。我攥着提前改签的机票,
指节被雨水浸得发凉——原本要飞五天的货运航线,被我硬挤出空隙提前返航,
只为赶在妻子苏念睡前,把她圈进刚从国外带回来的羊绒毯里。
手机最后一条消息是苏念傍晚发的:“今晚台风天,我锁好门窗啦,你落地记得报平安。
”出租车在积水里碾出浪花,我盯着小区那盏亮着的卧室灯,嘴角发颤。苏念是插画师,
总爱窝在飘窗上画画,指尖沾着颜料也不管,转身就往我怀里钻,结婚两年,
我最戒不掉的就是她发间那股松节油混着柑橘的味道。“师傅,麻烦快点。”我催了句,
心脏早飞进了那扇熟悉的门。钥匙**锁孔时,我刻意放轻脚步——想等她听到动静回头,
突然把人连画板一起抱起来。客厅没开灯,只有飘窗处漏出暖黄的台灯光,
隐约传来画笔滚落的轻响,随即就是布料摩擦的窸窣声,混着窗外的风雨声,格外暧昧。
“念念,我回来了。”我脱了湿外套摸过去,床上果然蜷着个纤细的身影,长发散在枕头上,
真丝睡裙的肩带滑到臂弯,露出半截白皙的后背。我俯身贴上去,从身后圈住她的腰,
鼻尖刚碰到她的发顶,却猛地顿住——不是松节油混着柑橘的味道,是股冷冽的雪松香,
还带着点雨后泥土的腥气。“刚落地?”她的声音哑得像被砂纸磨过,
说话时热气喷在我手背上,指尖无意识地***我的小臂,力道比平时重了不少。
我心里疑了一下,却被久别(不过才分开三天)的燥意冲散:“想你想得睡不着,
提前飞回来了。”说着低头吻她的后颈,指尖刚触到她的腰侧,
却摸到一串冰凉的金属链——不是苏念常戴的细银链,是串绕着三颗小珍珠的手链,
链扣处还刻着个极小的“瑶”字,珍珠边缘磨得有些发亮,显然戴了很久。
苏念的手腕上永远只戴我送的红绳,说珍珠会硌到画笔,我记得清清楚楚。她没躲,
反而猛地转过身,双手勾住我的脖子,唇直接撞了上来。
这股急切让我愣住——苏念向来软乎乎的,就算动情也会先咬着唇笑,可今天她像换了个人,
舌尖带着雪松香往我嘴里钻,动作又凶又急,连呼吸都烫得发颤。黑暗里看不清她的脸,
只能摸到她后背未干的发丝,感受到她耳垂上陌生的碎钻耳钉——苏念从不戴耳饰,
说会勾到画纸。她全程没说一句话,只有压抑在喉咙里的闷哼,
和苏念平时清亮的喘息截然不同。我想开灯看看她的脸,手腕却被她死死按住,
声音发颤:“别开灯……台风天,省电。”一个小时后,我瘫在她身侧喘气,
刚想伸手把她搂进怀里,她却猛地掀开被子,赤脚踩在冰凉的地板上,
抓过沙发上的外套就往身上裹:“我……我去给你煮姜茶。”没等我回应,她就冲进厨房,
“砰”地一声关上了门,连拖鞋都没穿。我盯着厨房的方向,
心里的疑惑越来越重——苏念每次完事都要赖在我怀里,让我读她画稿上的故事,
今天怎么这么急?还有她身上的雪松香,腰侧那串刻着“瑶”字的珍珠手链,
以及那枚扎人的耳钉……我下意识摸向床头柜想找烟,
指尖却触到一块冰凉的金属——不是我的打火机,是枚男士尾戒,银质的,
内侧刻着一行小字:“J&Y”。苏念从不碰男士饰品,我们的情侣信物是一对素圈银镯,
刻的是彼此的生日。我捏着尾戒坐起身,借着台灯的余光仔细看——戒圈上还沾着点口红印,
是苏念从来不用的姨妈红,色号深得发暗。
第二章画室里的“妻声”厨房传来水壶烧开的哨音,我却觉得浑身发冷,
指尖攥着那枚尾戒,指节泛白。苏念从不喷雪松香的香水,更不会藏着陌生男人的尾戒,
刚才床上的人,到底是谁?我猛地起身,刚走到厨房门口,门却突然开了,
热气裹着松节油的味道扑面而来——是苏念身上独有的气息。“老公?你怎么醒了?
”苏念穿着我的灰色卫衣,头发湿漉漉地搭在肩上,脸上沾着点未洗干净的颜料,
和平时没两样。我盯着她的脸,心脏狂跳:“你……你不是在煮姜茶?”“刚洗完澡,
正准备烧水煮呢,”她走过来想抱我,却被我下意识躲开,“怎么了?脸色这么差?
是不是在飞机上着凉了?”我指着厨房:“那里面……是谁?”苏念愣了一下,
随即笑出声:“什么谁啊?就我一个人啊,刚才在画室收拾画具,听见你开门的声音,
还以为是风吹的呢。”她的话像根针,扎得我太阳穴突突跳。
刚才冲进厨房的人明明穿着外套,可苏念现在穿的是我的卫衣,头发还在滴水——除非,
刚才去厨房的不是她。“你……一直在收拾画具?”我盯着她的眼睛,“从什么时候开始的?
”“你落地前半小时吧,”她伸手想摸我的额头,我却攥住她的手腕,她的手冰凉,
和刚才床上人的体温截然不同,“老公,你到底怎么了?是不是太累了?”我没说话,
拽着她往画室走,苏念的脸色瞬间变了,脚步往后拖:“别去了,画室乱糟糟的,
颜料还没收拾好……”我不管不顾地推开画室门——画架上搭着件陌生的黑色吊带裙,
裙摆处沾着点泥渍,而苏念的衣服,从来没有这种紧身暴露的款式。更刺眼的是,
画桌的抽屉没关严,露出半截珍珠手链,链扣上的“瑶”字,和我刚才摸到的一模一样。
“这裙子是谁的?手链又是怎么回事?”我回头盯着苏念,声音发颤。苏念的脸瞬间惨白,
嘴唇哆嗦着:“我……我不知道啊,裙子可能是上周帮朋友代收的快递,
手链……手链是客户落在这的……”就在这时,阳台突然传来一声闷响,
像是有人碰倒了晾衣杆。我猛地冲过去,苏念在身后尖叫:“别过去!
台风天晾衣杆会砸到人!”我没理她,
一把拉开阳台门——一个陌生女人裹着苏念的羊毛披肩蜷缩在角落,头发染成了浅棕色,
耳垂上戴着枚和我手里尾戒同系列的碎钻耳钉,手腕上正戴着那串刻着“瑶”字的珍珠手链。
她看见我进来,吓得浑身发抖,手里攥着的,正是刚才我在卧室摸到的那枚“J&Y”尾戒。
“你是谁?”我盯着她,又看看身后脸色惨白的苏念,脑子像被暴雨砸懵,
“刚才……床上的人是你?”女人的眼泪瞬间掉下来,摇着头说不出话,
苏念冲过来挡在她身前,声音带着哭腔:“老公,你别误会!她是我远房表姐,叫江瑶,
刚从外地来避台风,没地方住,我让她来家里凑活一晚,刚才她台风天不敢睡,
错进了我们的卧室……”“错进?”我指着女人身上的羊毛披肩,又看看画室里的吊带裙,
“错进能戴着刻着自己名字的手链,穿着暴露的吊带裙躺在我床上?
错进能知道我今晚提前返航,还特意戴着陌生男人的尾戒?”江瑶的脸瞬间失去血色,
瘫坐在地上,珍珠手链从手腕滑落到积水里,“叮”的一声响,格外刺耳。苏念突然跪下来,
抓住我的裤腿:“老公,我错了,我不该骗你!江瑶她……她被男友甩了,
台风天一个人不敢住酒店,我怕她出事才让她来的,
谁知道她……她会对你做这种事……”我看着眼前的两个人,只觉得一阵恶心。
刚才床上的急切和僵硬,厨房的躲闪,
还有这枚刻着“J&Y”的尾戒——“J”是江瑶男友“俊杰”的首字母,
“Y”自然是她自己,所有的细节串在一起,根本不是“错进”这么简单。我蹲下身,
捏住苏念的下巴,让她看着我:“告诉我,你早就知道她要冒充你,对不对?
你下午发消息说锁好门窗,其实是在给她留门?”苏念的眼神躲闪着,眼泪越掉越凶,
却一个字都吐不出来。阳台的风灌进来,
我盯着江瑶披肩下露出的脚踝——那里有块淡粉色的疤痕,
和苏念上周说“不小心被画架砸到”的伤口位置,一模一样。
第三章未凉的姜茶我把苏念扶起来,心里的燥意早已变成寒意:“你们先穿好衣服,
客厅等我。”回到卧室,我盯着凌乱的床铺,指尖还残留着刚才的触感——浅棕色的长发,
冷冽的雪松香,还有那串硌人的珍珠手链。我拉开床头柜的抽屉,里面放着苏念的颜料盘,
旁边却多了一张电影票根,是昨晚的爱情片,座位号连在一起,
观影人写着“江瑶”和“俊杰”。俊杰,就是尾戒上的“J”。客厅的门开了,
苏念和江瑶都穿好了衣服,坐在沙发上,低着头不敢看我。“说吧,”我坐在她们对面,
把电影票根扔在茶几上,“这张票根是怎么回事?俊杰昨晚也在这,对不对?
”苏念的身体猛地一颤,眼泪瞬间掉下来:“我……我是想帮江瑶和俊杰复合,
让他们来家里谈清楚,谁知道俊杰来了又走了,江瑶哭着不肯走,
我只能留她住下……”“留她住下,就要让她冒充你躺在我床上?”我冷笑,“留她住下,
就要骗我你一个人在家,让她有机会对我动手动脚?”江瑶突然抬头,
眼神空洞:“是我逼她的!我知道你今晚回来,我想让你帮我劝俊杰回头,我怕你不肯见我,
才让清浅(苏念的小名)帮我瞒着,我不是故意要冒充她的……”“不是故意?
”我指着她手腕上的珍珠手链,“不是故意会提前戴着刻着自己名字的手链?
不是故意会藏着和俊杰的情侣尾戒?”苏念突然崩溃,趴在沙发上哭起来:“我也是没办法!
江瑶说我不帮她,她就从阳台跳下去!台风天风这么大,我怕她真的出事,
只能答应她……我想着你落地会先给我发消息,
谁知道你直接就回来了……”“谁知道我没发消息,撞破了你们的‘计划’?”我打断她,
心里又气又疼。气她们用这种荒唐的方式逼我,疼苏念被朋友威胁时的无助。江瑶看着我,
突然站起身:“对不起,是我太自私了,我不该把清浅拖进来,也不该冒犯你,我现在就走,
以后再也不会打扰你们。”她弯腰去捡地上的珍珠手链,却被苏念一把拉住:“瑶瑶,
别这样……”“清浅,别说了。”江瑶的声音带着哭腔,却还是挣开苏念的手,
抓起外套冲进了暴雨里,尾戒从她口袋滑落,滚到我脚边。江瑶走后,苏念靠在我怀里,
声音哽咽:“老公,你真的不怪我吗?”“怪,”我捏了捏她沾着颜料的脸颊,
“怪你不相信我能帮你解决,怪你让我抱着别人睡了一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