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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后,我不再恋爱脑,专心搞钱,前任们排队求复合

分类: 美文  时间: 2025-11-27 20:22:07  作者: 史佳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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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陈末睁开眼。天花板是白的。白的刺眼。鼻子里是消毒水的味儿。冲得她脑仁疼。

她动了动手指,手指头还能动。她撑着床坐起来,浑身骨头像散了架。这是哪儿?她扭头。

旁边小柜子上,放着一个老掉牙的诺基亚手机,屏幕还亮着。上面是一条短信。“宝宝,

钱收到了,爱你。”发信人,江澈。陈末的脑子“嗡”的一声。江澈。她的最后一个男人。

她为了他,把爸妈留下的房子卖了,把钱全给了他去创业。结果呢?他拿着钱,

跟一个富家女跑了。她最后是怎么死的来着?哦,对了。大冬天,她穿着单薄的衣裳,

在江澈公司楼下等他。想听他一句解释。等来的,是他和那个女人搂搂抱抱地从车上下来。

他看她一眼,眼神跟看垃圾似的。她当时就冲了出去,

被一辆飞驰的卡车……嘎吱——刺耳的刹车声还在耳朵里响。陈末摸了摸自己的脸。是热的。

是活的。她又拿起手机,看了看日期。三年前。她重生了。回到她刚把钱转给江澈的后一天。

手机屏幕又亮了一下,又是一条短信,还是江澈的。“宝宝,怎么不回我?是不是累了?

早点睡。”陈末看着那行字,一个字一个字地看。她拿起手机,手指哆嗦着,按了几个字,

发了过去。“还回来。”2江澈的电话立刻就打了过来。“喂,宝宝,你说什么?

”陈末捏着手机,声音很平静,平静得她自己都觉得陌生。“我说,钱,还给我。一百万,

一分不能少。”电话那头沉默了几秒,然后是江澈不敢相信的笑声。“宝宝,你开什么玩笑?

我们俩之间还说这个?那钱是用来给我们结婚买房子的。”“我们结不了婚了。”陈末说,

“我不要你了。”“陈末!你别闹了!”江澈的声音冷了下来,“你又在耍什么脾气?

是不是嫌我陪你的时间少了?我这不是为了我们的未来在奋斗吗?”“我们的未来?

”陈末笑了,笑出了声,“你的未来里,有我吗?”她挂了电话,直接关机。没过多久,

病房门被“砰”地一声推开。江澈冲了进来,他穿着一身名牌西装,头发梳得油光锃亮,

一脸的怒气和困惑。“陈末!你到底怎么回事?”他走到床边,想去拉陈末的手。

陈末把手抽了回来。“别碰我。”她看着他,就像看一个陌生人,“江澈,我们分手。

把你借我的钱,还给我。”“分手?就因为我不回你几条信息?”江澈气笑了,“陈末,

你别太把自己当回事了。除了我,谁还要你?”陈末没说话。她只是看着他。

看着这张她曾经爱到骨子里的脸。现在看起来,只觉得恶心。她重新拿起手机,开机,

找到那条转账记录,直接怼到他脸上。“白纸黑字。借。不是给。三天之内,

把钱打到我的卡上。不然,法庭见。”3江澈走了。走的时候,把门摔得震天响。

陈末一个人坐在病床上。她没哭。一滴眼泪都没有。上一世,她为他哭干了眼泪。这一世,

她要把眼泪都收回来。她得搞钱。没有钱,就没有尊严。这句话,是她用命换来的。

她记得很清楚,三年前,有一种叫“星尘币”的玩意儿,还没火起来。一个月后,

它会像疯了一样涨。涨到所有人都看不懂。她需要启动资金。她身上一分钱都没有。

她摸了摸脖子。上面挂着一条项链。是江澈送她的生日礼物。说是他妈妈留给他的,

让她好好保管。当时她感动得一塌糊涂。后来她才知道,那是他从一个打折的专柜里买的,

不到三千块。但这条项链的吊坠是足金的。现在金价不低。陈末把项链摘下来,攥在手心。

她拔了手上的针头,不管护士在后面喊,直接走出了医院。她打了个车,

去了城里最大的当铺。当铺里光线很暗,一个戴金丝眼镜的中年男人坐在柜台后面,

懒洋洋地抬了抬眼皮。“当点什么?”陈末把项链放柜台上。“金子。看看值多少。

”男人拿起来,用小秤称了称,又用镊子夹着,对着灯光看了半天。“足金的。

今天金价四百二。这条,大概五十克。我给你开个价,一万八。怎么样?”陈末点头。“行。

”她没跟他讨价还价。她需要的是时间,不是多出来的几百块钱。男人开了票,她签了字,

拿到一沓厚厚的***。她走出当铺,太阳照在身上,暖洋洋的。她把钱塞进口袋,

感觉那不是钱,是她的命。她找了个网吧,开机,登录那个尘封已久的国外交易平台。

她把一万八,一分不剩,全买了“星尘币”。买完的那一刻,她靠在脏兮兮的电竞椅上,

长长地出了口气。从今天起,她陈末,再也不为男人活一天。4陈末没回那个让她恶心的家。

她在医院附近找了个小旅馆住下。一天后,她的卡里多了五十万。是江澈打来的。

他没打够一百万。只打了一半。附言是:“剩下五十万,等我公司上市了,给你股份。

”陈末看着那行字,冷笑。股份?上一世,他公司上市那天,

正是他和那个富家女订婚的日子。她没理他。她把五十万,也全部投进了“星尘币”。

做完这一切,她关了电脑,去吃了一碗牛肉面。加了两份牛肉。吃完面,她的手机响了。

是个陌生号码。她接起来。“喂?”“陈末吗?我是林峰。”陈末夹着面条的手顿了一下。

林峰。她的第二个男人。一个大学教授。比她大十岁。成熟,稳重,有学问。她曾经觉得,

他就是她的全世界。后来呢?后来他为了评职称,娶了院长的女儿。他跟她说,陈末,

你还年轻,我们不合适。“有事吗?”陈末的声音很平淡。“我听江澈说,你跟他闹分手?

”林峰的声音还是那么温和,带着一种居高临下的关切,“别孩子气。感情的事,

要好好沟通。”“林教授,”陈末把面条吸进嘴里,嚼得嘎嘣作响,“我跟谁分手,

跟谁睡觉,好像不归你管吧?”电话那头又沉默了。显然,陈末现在的说话方式,

超出了他的认知。“陈末,你怎么变成这样了?”林峰的语气里带着一丝责备,

“以前你不是这样的。”“以前的我,死了。”陈末说,“现在活着的,

是个只想搞钱的泼妇。没事我挂了,我面要坨了。”她没等林峰再说话,直接挂了电话,

拉黑号码。世界清净了。她低头,继续吃面。真香。5一个星期后。“星尘币”疯了。

陈末看着交易平台上的数字,手都有点抖。她投进去的六十八万,变成了六百八十万。

整整翻了十倍。她把所有的币全部抛售,钱到账的那一刻,她盯着那一长串零,

看了足足十分钟。她没哭,也没笑。她只是觉得,

心里那块被江澈、被林峰、被那些男人挖空的地方,好像被这些钱填上了一点点。

她做的第一件事,是去租了个房子。一个高档小区,两室一厅,带落地窗。她站在窗前,

看着楼下的车水马龙,感觉像做梦。然后她去逛街。她买包,买衣服,买首饰。刷卡的时候,

眼睛都不眨一下。她故意拍了照片,发在了朋友圈。没有配任何文字。就几张照片。

一个爱马仕的包,一块百达翡丽的手表,还有车行里一辆红色跑车的钥匙。她知道,

江澈会看见。果然,不到十分钟,江澈的电话就来了。“陈末!你哪儿来的钱?

”他的声音又急又气,像一头被惹怒的公牛。“你猜?”陈末正坐在新买的沙发上,

用新手机敷着面膜。“你是不是找别的男人了?陈末,你真**!”陈末把面膜撕下来,

扔进垃圾桶。“江澈,我下不**,跟你没关系。你只需要记住,你还欠我五十万。

连本带利,我算你六十万。明天下午五点前,打到我的账上。不然,我就去你公司门口,

拉横幅,发传单,把你欠钱不还的事,告诉你那个富家女女朋友。”“你敢!

”“你看我敢不敢。”陈末挂了电话,把手机调成了静音。她知道,江澈会还钱的。

他现在最在乎的,就是他的前途和那个能给他前途的女人。为了这些,他什么都肯放弃。

就像上一世,他放弃了她一样。6第二天下午,六十万准时到账。陈末看着银行短信,

心里一片平静。她跟江澈,两清了。她以为这件事就这么过去了。晚上,她约了中介,

准备明天去看看那辆红色跑车。她刚从一家高级餐厅出来,一辆黑色的宾利就停在了她面前。

车门打开,一个穿着黑色风衣的男人走了下来。他很高,很瘦,眉眼深邃,

带着一股生人勿近的冷意。沈言。她的第一个男人。也是她最不敢想起的一个男人。

他不是富二代,也不是什么教授。他是个商人。一个手段狠辣,说一不二的商人。

他们在一起的时候,他把她当成金丝雀,圈养在一栋别墅里。他给她最好的物质,

却不给她任何自由。最后,是她拼了命才逃出来的。“陈末。”沈言开口,声音很低,

很有磁性,也很有压迫感。“沈总。”陈-末点点头,脸上没什么表情。她想绕开他走。

沈言却一步上前,挡住了她的去路。他低头看着她,目光像刀子一样,要把她从里到外剖开。

“你最近,很出名。”他说。“还好。”陈末说,“沈总要是没事,我就先走了。

”“钱是哪儿来的?”沈言问,语气不是疑问,而是审问。“我赚的。”“怎么赚的?

”“沈总,我的事,好像没必要向你汇报吧?”陈末抬起头,直视他的眼睛。

沈言的嘴角勾起一个很浅的弧度,那不是笑,是冷。“你变了。”他说,“以前的你,

连大声说话都不敢。”“人总是会变的。”陈末说,“比如我,

就学会了怎么对不喜欢的人说‘滚’。”沈言的脸色沉了下来。他突然伸出手,

一把将陈末拽到怀里,另一只手撑在她身后的墙上,把她困在和他之间。他的气息很冷,

带着一股烟草的味道。“陈末,别跟我耍花样。”他凑到她耳边,声音压得很低,

像魔鬼的私语,“告诉我,你到底在玩什么把戏。不然,我不介意再把你关起来。

”7沈言的手臂像铁钳一样。陈末能闻到他风衣上高级定制面料的味道,

和他身上那股熟悉的、让她心悸的冷香。上一世,她怕他怕得要死。但现在,

她心里只有一片冰冷的怒火。她没有挣扎,也没有尖叫。她只是抬起头,看着他的眼睛。

那双眼睛,深不见底。“沈言,”她开口,声音不大,但很清晰,

“你以为你还是三年前的你吗?”沈言的眉头皱了一下。“你以为我还是三年前的我吗?

”陈末又说,“你关不住我了。你试试看。”她的眼神里,没有恐惧,

只有一种近乎疯狂的挑衅。沈言看着她,看了很久。他松开了手。“好。”他说,

声音里听不出情绪,“我等着看。”他转身,上了车。黑色的宾利悄无声息地开走了,

就像它来的时候一样。陈末站在原地,直到车尾灯都看不见了,她才慢慢地吐出一口气。

她的后背,已经出了一层冷汗。她知道,沈言是三个男人里,最难对付的一个。江澈是自私,

林峰是虚伪。而沈言,是真正的危险。他不会像江澈那样只会骂人,

也不会像林峰那样只会讲道理。他会用他的一切手段,来得到他想要的东西。

陈末回到新租的房子,把自己摔在沙发上。她看着天花板,脑子里飞速地旋转。

沈言为什么会来找她?他怎么知道她有钱了?她想了想,明白了。江澈。一定是江澈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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