植物人老公装死要私奔,我反手给他请了全套
准备给植物人老公拔管时,我哭得肝肠寸断,却突然听见他的心声。“快拔吧,
拔了我正好去陪你闺蜜。”我立刻推开医生护住老公的氧气罩,大喊道:“老公,
我就知道你舍不得死!你没死……”所有人都以为我受**过度疯了。正在我要解释时,
老公的心声又一次响起:“赵铁柱,你能不能别碰老子管子?脏死了!
”“我祝你全家火葬场!吃泡面没调料!上厕所没手纸!买彩票只中五块钱!
”1病房里死寂一片,只有监护仪发出单调的滴答声。主治医生李主任叹了口气,
手里捏着那份《放弃治疗同意书》,同情地看着我:「沈**,
顾总的脑干反射已经消失三个月了。继续维持下去,对您也是一种折磨。」我攥着笔,
手抖得像筛糠。顾宴辰,我的完美丈夫,三个月前为了给我买纪念日蛋糕,出了惨烈车祸。
这三个月,我衣不解带,散尽家财,从一百二十斤瘦到了九十斤。可奇迹没有发生。
闺蜜林可可站在我身后,手搭在我肩上,声音哽咽:「阿栀,放手吧。宴辰哥那么骄傲的人,
肯定不想这样毫无尊严地活着。让他……走吧。」我眼泪决堤,颤抖着签下名字。医生点头,
伸手去关呼吸机。就在这时,一道充满恶毒和庆幸的男声毫无征兆地钻进我脑海。「快拔吧!
这娘们儿终于签字了!老子躺得背都快烂了!」「拔了我正好去陪你闺蜜,机票都买好了,
马尔代夫,老子来了!」我猛地抬头。病床上,顾宴辰双眼紧闭,脸色苍白,毫无生机。
幻听?不,那声音太熟悉了。虽然语气***粗鄙,但这音色分明就是顾宴辰!
医生手刚碰到开关。那声音又响起来:「对!就是这个钮!按下去!赵铁柱,你自由了!
五千万保险金到手,林可可那小妖精昨晚还在我耳边说要给我生儿子……」轰——五雷轰顶。
赵铁柱?那是顾宴辰还没改名、没进城前的乡下名字,这事儿只有我知道。
还有林可可……昨晚?昨晚是我守夜,只有林可可来送过一次饭,我去洗手间的功夫,
她单独待了五分钟。原来如此。原来这三个月的深情守候,就是一场彻头彻尾的笑话。
怒火瞬间烧干了我的眼泪。想死遁?想拿我的钱跟闺蜜双宿双飞?做梦!
我立刻推开医生护住老公的氧气罩,大喊道:“老公,我就知道你舍不得死!
你没死……”所有人都以为我受**过度疯了。林可可急了,冲上来拽我:「阿栀你冷静点!
宴辰哥已经走了,你别折腾他的遗体了!」「滚开!」我一把甩开林可可。正在我要解释时,
老公的心声又一次响起:“赵铁柱,你能不能别碰老子管子?脏死了!
”“我祝你全家火葬场!吃泡面没调料!上厕所没手纸!买彩票只中五块钱!”骂得真脏。
平日里那个温文尔雅、连大声说话都不会的顾宴辰,内里竟然是这副嘴脸。
我死死按着氧气罩,转头看向医生,眼神坚定得可怕:「不拔了。我觉得他还有救。」
李主任皱眉:「沈**,医学判定已经……」「我有钱。」我打断他,
目光扫过林可可那张瞬间惨白的脸,嘴角勾起一抹冷笑,「只要他还有一口气,
我就养他一辈子。哪怕是具尸体,我也要让他烂在病床上,谁也别想带走!」脑海里,
顾宴辰的尖叫声刺破耳膜:「沈栀你个疯婆子!你有病啊!老子要死!快让我死!」
「林可可你个废物,快把这疯婆娘拉开啊!我的马尔代夫!我的比基尼派对!」
听着他的崩溃,我心里那口恶气终于顺了一点。想去马尔代夫?行。
我让你去地狱十八层冲浪。2为了证明顾宴辰「没死」,我开始了我的表演。「医生,
刚才我看见他手指动了!」我指着顾宴辰的手。李主任无奈:「那是肌肉痉挛。」「不!
那是他对生命的渴望!」我扑在顾宴辰身上,嚎啕大哭,手却借着被子的遮挡,
狠狠在他***最嫩的肉上掐了一把。三百六十度,旋转,用力。「嗷——!!!」
脑海里响起顾宴辰杀猪般的惨叫。「痛痛痛!沈栀你个毒妇!你掐哪里!断子绝孙了啊!」
但他身体为了装植物人,硬是一动没动。真是好定力。我抬头,
满脸泪痕地看着林可可:「可可,你看见了吗?他眼皮跳了!他感觉到痛了!」
林可可脸色铁青,强颜欢笑:「阿栀,你是不是看错了……」「我没看错!」
我抓起顾宴辰的手,放在脸颊边蹭,「老公,我知道你听得见。你放心,从今天开始,
我亲自照顾你。我不请护工了,外人我不放心。」顾宴辰的心声充满了惊恐:「别!别!
求你请护工!你那笨手笨脚的样,连煮面都能把厨房炸了,你会照顾人?!」我当然会。
我会好好「照顾」你。李主任拗不过我,只能重新给顾宴辰挂上吊瓶。病房里恢复了平静,
林可可借口去买水,匆匆跑了出去。我猜,她是去给「装死」的顾宴辰想办法了。
我坐在床边,看着这张虚伪的脸。曾几何时,我爱他入骨。我是沈家独女,他是凤凰男。
我不顾父母反对下嫁给他,帮他创业,给他资源,把他捧成了人模狗样的顾总。结果呢?
他在心里叫我「疯婆子」,叫自己「赵铁柱」。「渴死老子了……」顾宴辰的心声又响起来,
「这吊瓶打得嘴里发苦,想喝可乐,冰镇的。」想喝水?
我目光落在床头那杯放了半天的凉白开上。不,这太便宜他了。我起身,去了一趟护士站,
要了一杯刚刚烧开的滚水。回到病房,我温柔地扶起顾宴辰的头。「老公,你嘴唇都干了,
我喂你喝点水。」顾宴辰:「算你还有点良心……等等,怎么冒热气?沈栀!你想烫死老子?
!」我充耳不闻,捏开他的下巴。「来,多喝点,热水对身体好。」我将滚烫的水,
直接倒进他嘴里。「啊啊啊啊!烫烫烫!我的舌头!沈栀你大爷的!噗——」他下意识想吐,
但我眼疾手快,一把捂住他的嘴,不仅没让他吐出来,还强迫他咽了下去。喉结滚动。
那一声惨叫在脑海里回荡,简直比交响乐还动听。我放下杯子,
爱怜地帮他擦去嘴角的「水渍」,柔声道:「老公,好喝吗?还要吗?」顾宴辰:「毒妇!
谋杀亲夫!我要报警!我要起来弄死你!」但他不敢。一旦起来,
植物人装死骗保、转移资产的事情就会曝光。他只能忍。就在这时,林可可回来了。
她手里拿着一杯奶茶,眼神闪烁:「阿栀,我看你太累了,给你买了杯奶茶。
那个……刚才律师给我打电话,说宴辰哥公司那边有点急事,需要你过去处理一下。」
支开我?我接过奶茶,随手放在桌上:「不去。公司倒闭了都没我老公重要。」
林可可急了:「可是……」「可可。」我盯着她,眼神幽深,「你最近怎么总关心公司的事?
不知道的,还以为你才是老板娘呢。」林可可脸色一白:「阿栀你胡说什么呢,
我这不是替你着急吗……」「既然替我着急,」我指了指顾宴辰身下的尿袋,「正好,
护士忙不过来,你去帮宴辰把尿袋换了。」林可可瞪大眼睛,看着那黄澄澄的液体,
满脸嫌弃:「我……我不行,我晕针……」「又不是让你扎针,倒个尿而已。」我冷下脸,
「你不是说把他当亲哥哥吗?这点事都不愿意?」顾宴辰也在心里骂:「林可可你个蠢货,
快倒啊!憋死老子了!再不换要炸了!」林可可被我逼得没办法,只能捏着兰花指,
一脸想吐地走向床边。看着这对狗男女互相折磨,我心情大好。这只是开胃菜。赵铁柱,
林可可,你们欠我的,我会一点一点,连本带利地讨回来。3为了让顾宴辰「早日康复」,
我特意去请了一位老中医。老中医姓王,据说祖上是给皇上扎针的,尤其擅长「以痛治痛」。
王医生拿着一根半尺长的银针,在酒精灯上烧得通红。「沈**,你先生这是气血淤堵,
得用火针。扎进去,把那股邪气放出来,人就能醒。」我看着那根红通通的针,
满意地点头:「王医生,您尽管扎。只要能救醒他,扎成刺猬都行。」顾宴辰吓疯了。
「**!那是针还是铁签子?!沈栀你个变态!你要干什么?!」「别过来!死老头别过来!
啊啊啊救命啊!」王医生手起针落。第一针,扎在人中。「嗷——!!!」
脑海里的惨叫声简直能震碎玻璃。顾宴辰的身体剧烈抽搐了一下。王医生大喜:「有反应!
沈**你看,有反应了!」我激动地握住王医生的手:「真的!王医生您真是神医!快,
多扎几针!扎深点!」顾宴辰:「我不装了!我要醒了!我要杀了这老头!」
他眼皮剧烈颤动,似乎真的要睁开。我早就防着这一手。我立刻扑上去,
死死压住他的上半身,大喊:「老公!你别激动!我知道你痛,痛就对了!痛说明你还活着!
」我借着身体的掩护,手肘狠狠顶在他的胃部。这一顶,直接把他那口气顶了回去。
顾宴辰痛得差点背过气去,刚刚聚集起来想醒过来的力气瞬间散了。王医生趁机又是一针,
扎在十指指尖。十指连心啊。「啊啊啊!沈栀!**你祖宗十八代!」一顿操作下来,
顾宴辰被扎得像个刺猬,满头冷汗,却硬是被我「压制」得动弹不得。王医生收了针,
满头大汗:「沈**,今天先这样。明天我再来,咱们换个穴位,扎涌泉穴,那个更**。」
送走王医生,我看着床上如同死狗一般的顾宴辰,心情舒畅。手机震动了一下。
是**发来的消息。「沈**,查到了。顾宴辰在海外的账户,
最近有一笔五千万的资金流入。收款人是……林可可。」果然。不仅如此,
侦探还发来了一张照片。照片上,林可可小腹微隆,正在母婴店挑选婴儿车。旁边陪着的,
是顾宴辰的亲妈,我的好婆婆,王桂花。两人有说有笑,其乐融融。原来,连孩子都有了。
原来,全家都知道,就瞒着我一个。我看着手机屏幕,指节泛白。
辰的心声微弱地响起:「可可……我的儿子……等我出去……一定要弄死沈栀这个**……」
想弄死我?行啊。我倒要看看,是谁先弄死谁。4第二天,婆婆王桂花来了。她一进门,
就扑到床边,哭天抢地:「我的儿啊!你怎么这么命苦啊!娶了个扫把星,把你克成这样!」
她一边哭,一边用那双倒三角眼狠狠瞪我。「沈栀!医生都说没救了,你还折腾什么?
还不赶紧拔管,让他安安心心走?」我冷眼看着她演戏。急着拔管,是怕夜长梦多,
想赶紧拿死亡证明去领保险金吧。「妈,」我故作惊讶,「你怎么能这么说?
宴辰可是你亲儿子。只要有一线希望,我都不会放弃。」王桂花啐了一口:「呸!什么希望?
就是你不想出钱!我可听说了,这医院一天好几千。你把这钱省下来,
给我们老顾家留个后不好吗?」留后?是指林可可肚子里那个野种吧。我心底冷笑,
面上却一脸委屈:「妈,宴辰还没死呢,留什么后?再说了,家里的钱都在宴辰手里,
我现在连医药费都是刷信用卡。」听到钱,顾宴辰的耳朵竖起来了。「放屁!
家里保险柜还有三百万现金!那张黑卡副卡也在你手里!沈栀你个守财奴,居然哭穷?」
王桂花显然也知道家底,眼珠子一转:「没钱?没钱就把那套别墅卖了!
反正宴辰也住不了了。」那套别墅是我爸妈送我的婚房,市值八千万。这是想吃绝户啊。
「别墅是我的婚前财产。」我淡淡道。王桂花立刻撒泼打滚:「什么你的我的!
嫁到我们顾家就是顾家的人!你个不下蛋的母鸡,占着茅坑不拉屎!我告诉你,
今天这管子必须拔!不拔我就撞死在这儿!」说着,她作势要往墙上撞。要是以前,
我肯定吓得赶紧去拦。但现在……我退后一步,做了个「请」的手势:「妈,您轻点撞,
这墙刚刷的漆,别弄脏了。」王桂花僵在原地,撞也不是,不撞也不是。
顾宴辰:「沈栀你个冷血动物!那是我妈!你居然让她撞墙?!」我看着尴尬的王桂花,
笑了:「妈,您别演了。我知道您是心疼钱。这样吧,只要宴辰能醒,
我愿意把公司股份**一半给他。」王桂花眼睛瞬间亮了:「真的?」「当然。」
我拿出早就准备好的文件,「这是股权**书。只要宴辰醒过来签字,立马生效。」
顾宴辰激动了:「**!真的假的?一半股份?那可是两个亿啊!妈!快答应她!我不装了!
我要醒!」他开始拼命调动身体机能。手指动了,眼皮动了。王桂花也看出来了,
惊喜地大叫:「动了!动了!儿啊!你快醒醒!」就在顾宴辰即将睁眼的瞬间。
我突然惊呼一声:「哎呀!不好!他这是回光返照!」我猛地扑过去,
一把按住顾宴辰的颈动脉窦。这是我在网上学的,按压这里可以导致心率减慢,甚至晕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