错撩军官后,我带球跑路了
“苏念是我儿子,跟你陆少没半点关系,想抢走他,你做梦!”女人瘦弱的脊背挺得笔直,像一株雪地里不屈的青松,将身后的小小身影护得严严实实。男人一身笔挺的军装,肩上的星辉晃得人眼疼,他周身的气压低得骇人,一字一句都像是从冰窖里捞出来的:“苏晚,你再说一遍?”他找了她五年,整整五年!这个女人,竟敢偷了他的种,还妄想把他隔绝在他们母子的人生之外!
一九九零年的夏天,潮湿又闷热。
苏晚头痛欲裂地醒来,陌生的天花板,空气里混杂着酒精和另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气味。
她猛地坐起身,身上的酸痛和凌乱的床铺都在叫嚣着昨晚发生了什么。
完了。
这是她脑子里唯一的念头。
她不是这个时代的人,三天前,她还是个在二十一世纪为了项目方案连轴转的社畜,一场车祸,把她丢进了这本她睡前看过的年代文里。
成了书里那个和她同名同姓,命运凄惨的炮灰女配。
原主是个软弱可欺的姑娘,被继母和继妹算计,灌醉了送到一个陌生男人的床上,想用这种龌龊的手段毁了她的名声,好让她乖乖嫁给镇上那个瘸腿的老光棍,给继妹的婚事铺路。
苏晚环顾四周,这是一间招待所的房间,条件简陋,但很干净。
旁边椅子上搭着一套整齐的军装,肩章上的两杠一星,昭示着主人的身份不凡。
不是书里那个老光棍。
情节出现了偏差。
苏晚的心跳得飞快,她掀开被子,看到了自己身上那些青紫的痕迹,眼眶瞬间就红了。
不是为这具身体的遭遇,而是为那个叫苏晚的,已经被命运碾碎的姑娘。
她强迫自己冷静下来。
跑,必须立刻跑。
不管这个男人是谁,以原主家庭的德性,等他们找来,事情只会更糟。
她迅速穿好自己的衣服,那是一件洗得发白的碎花裙。
她的目光落在那套军装上,鬼使神差地,她走了过去。
她没有去翻动男人的钱包,那不属于她。
她的手颤抖着,从那件军装上衣上,小心翼翼地拧下了一颗纽扣。
一颗黄铜色的,带着五角星图案的纽扣。
她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这么做,或许是想留个证据,又或许,只是想给这场荒唐的意外,留下一个冰冷的标记。
她将纽扣紧紧攥在手心,冰凉的触感让她稍微清醒了一些。
她没有再看床上那个还在熟睡的男人一眼,拉开门,头也不回地逃了出去。
外面的阳光刺得她睁不开眼。
她不敢回家,那个所谓的家,比任何地方都更像地狱。
她在镇上游荡了两天,靠着原主身上仅有的几块钱买了几个馒头。
直到第三天,她在镇卫生院的门口,看到了继母和继妹的身影。
她们在找她。
脸上带着猫捉老鼠般的得意笑容。
苏晚的心沉了下去。
她转身就跑,一路跑到了镇外的火车站。
她不知道要去哪里,她只知道,要离这里越远越好。
揣着那颗纽一扣,和肚子里悄然萌芽的种子,她跳上了一趟南下的绿皮火车。
火车开动的那一刻,苏晚看着窗外飞速倒退的破败小镇,心里只有一个念头。
从今天起,她不叫苏晚。
她要为自己,也为肚子里这个无辜的孩子,活出一个全新的人生。
火车轰隆隆地向前,载着她驶向一个完全未知的未来。
她不知道的是,在她离开后不久,招待所的房间里,那个男人醒了。
陆战宿醉后头痛欲裂,他看着空无一人的身侧和凌乱的床单,英挺的眉毛紧紧拧成一个川字。
他只记得昨晚被几个老战友灌多了,后面的事一片模糊。
他起身穿衣,却在**子的时候,发现胸前少了一颗。
他的目光骤然变得锐利如鹰。
房间里只剩下一点淡淡的馨香,和枕头上落下的一根长发。
那个女人,跑了。
还带走了他身份标识之一的纽扣。
“掘地三尺,也要把她给我找出来!”
一声令下,一场长达五年的搜寻,就此拉开序幕。
而那时的苏晚,正蜷缩在拥挤的火车硬座上,感受着腹中微弱的生命迹象,对即将到来的***,一无所知。
她以为自己逃离了地狱,却不知道,自己正一头撞进另一个男人的天罗地网里。
她的人生,从登上这列火车开始,就注定无法平静。
她以为这是一场新生,却没想到,这只是一场更盛大逃亡的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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