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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好的苦修呢?这分明是来度假的!

分类: 美文  时间: 2025-12-03 20:04:32  作者: 吾道不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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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个靠躺平修仙的废柴,被师父一脚踹进号称九死一生的万魔窟。本以为要凉,

结果发现魔尊是我失踪五百年的网恋对象。

他揪着我衣领冷笑:“当年骗我充话费就为了跟别人奔现?

”我默默掏出手机:“那个…魔界WiFi密码是多少?

我会员快过期了…”---我叫李逍遥,当然,这名字是我那便宜师父随口胡诌的,

他说听起来比较有主角命。实际上,我的人生信条只有三个字:躺、平、修仙。

能坐着绝不站着,能躺着绝不坐着,修炼?那是什么玩意儿,有睡觉增长的法力多吗?

就在我于自家那张堪称法器的“安详躺椅”上,进行第不知道多少轮周天循环打呼噜时,

一股无可抗拒的巨力猛地作用在我的臀部。下一秒,天旋地转,风声鹤唳,

夹杂着我家那老不死师父中气十足的怒吼:“孽徒!给老子滚去万魔窟历练!不成金丹,

别回来见老子!”我像个被随手丢弃的垃圾袋,在空中划出一道不算优美的弧线,

精准地坠向下方那个黑气缭绕、据说进去十个能嗝屁十一个的绝地——万魔窟。“师父!

我充话费送的啊你这么狠——!”我的哀嚎消散在凛冽的罡风中。完了,芭比Q了。

万魔窟啊!那可是修真界小儿止啼、大佬皱眉的凶地!据说里面魔头遍地走,恶鬼多如狗,

像我这种炼气期都靠丹药堆上去的废柴,进去不就是给魔怪们送下午茶点心,

还嫌不够塞牙缝的?“砰!”结结实实的落地,震得我五脏六腑差点集体**。

预料中的粉身碎骨没有到来,身下似乎还挺……软和?我龇牙咧嘴地睁开眼,

对上一双茫然无神的巨大兽瞳。我正坐在一头长得像野猪和刺猬非法结合的魔物背上,

那魔物哼唧两声,口吐白沫,晕了过去。看来是我的“天外飞仙”把它砸懵了。谢天谢地,

感谢师父他老人家脚法精准,没让我直接摔成肉饼。我连滚带爬地从猪猡兽身上下来,

环顾四周。阴森,昏暗,魔气森森,怪石嶙峋,远处传来不知名生物的嘶吼,

空气中弥漫着一股硫磺混合血腥的怪味儿,恩!

标准的恐怖片开场~我哆哆嗦嗦地掏出身上唯一能给我安全感的宝贝——手机。很好,

还有百分之七十八的电量,屏保是我花五块上品灵石买的**版流光溢彩动态图。

就是……没信号……大大的“无服务”三个字,像三把冰冷的匕首,

插在我这个网瘾废柴的心窝上。“贼老天!在二十一世纪……啊不,在修真界断我WiFi,

不如直接给我个痛快!”我悲愤地仰天长啸。啸声还在山洞里回荡,

一股令人毛骨悚然的威压如同实质的海啸,轰然降临。我浑身骨头咯吱作响,膝盖一软,

差点当场表演个五体投地。周围的魔气像是受到了召唤,疯狂涌动、汇聚。紧接着,

我就被一群奇形怪状、獠牙外翻、口水滴答的魔物给包围了。它们看我的眼神,

充满了最原始的饥饿与贪婪。吾命休矣!我闭上眼,准备迎接生命的终结,

心里已经把不靠谱的师父骂了一万遍。预想中的撕咬没有到来。

一阵更加深沉、更加恐怖的脚步声由远及近,那些包围我的魔物们像是见到了猫的老鼠,

呜咽着,颤抖着,潮水般向两旁退去,让开一条通道。我偷偷睁开一只眼。

只见一个身影从浓郁的魔气深处缓步走出。玄色宽袍,暗金纹路,身姿挺拔,墨发如瀑,

一张脸俊美得足以让日月失色,

只是那眉眼间凝着的万年寒冰和周身散发的、几乎要压塌这片空间的恐怖气势,

明白无误地昭示着他的身份——此地老大,万魔窟至尊,传说中的大魔头!我心脏骤停,

大脑空白,只剩下一个念头:死了死了,这回是终极BOSS亲自来收人头了!

那魔尊一步步走到我面前,居高临下地睥睨着我,眼神冰冷得像西伯利亚的冻土。

我瘫在地上,像一滩烂泥,连求饶的力气都没有。他盯着我看了足足有三息,

那双深邃的眸子里,冰冷渐渐被一种难以置信,然后是翻江倒海的怒火所取代。下一秒,

他猛地俯身,一把揪住我的衣领,将我整个人提溜起来,几乎鼻尖碰着鼻尖。

那张俊脸因愤怒而有些扭曲,从牙缝里挤出一句话,每个字都带着冰碴子:“李、小、柔!

骗我说家里穷得揭不开锅,骗我充了五百上品灵石的话费,

结果就是为了跟隔壁炼体的王铁柱奔现?!嗯?!”我:“???”李小柔?

那不是我五百年前无聊,在网上……啊不,是在传讯玉符匿名聊天频道里瞎撩时用的网名吗?

五百上品灵石的话费?奔现?王铁柱?等等!我猛地瞪大眼睛,像是被雷劈了一样,

死死盯着近在咫尺的这张俊脸。那眉眼的轮廓,那鼻梁的弧度,

那紧抿的薄唇……虽然气质天差地别,但这五官,隐隐约约,

忆中那个傻乎乎、特别好骗、我说东绝不往西、网名叫做“冷酷天魔”的冤大头……重合了!

“冷……冷酷天魔?!”我失声尖叫,破音了。魔尊,或者说,曾经的“冷酷天魔”离渊,

嘴角勾起一抹极其残酷的冷笑:“难为你,还记得。”我脑子里“轰”的一声,炸了。

五百年前,我还是个刚入师门没多久的菜鸟,本着能躺着绝不坐着的原则,

沉迷网络不可自拔。在一次匿名频道中,

我伪装成身世凄惨、柔弱不能自理的女修“李小柔”,

碰上了这个ID叫“冷酷天魔”的家伙。他当时说话老成,带着一种莫名的霸道,

但人傻灵石多。我随口抱怨了一句传讯玉符快欠费了,联系不到好心人指导修炼好难过,

他二话不说,直接给我匿名充值了五百上品灵石!五百啊!

我当时一个月宗门补贴才十块下品灵石!后来……后来我觉得这冤大头太好骗,有点心虚,

加上确实怕线下见面露馅,就随便扯了个理由,说家里安排了相亲对象,

是隔壁山头炼体的王铁柱,肌肉梆硬,一看就好生养,准备跟他奔现了,

然后……就单方面把他拉黑了。谁能想到!谁能想到啊!当年那个看起来人傻钱多的网友,

居然是特么威震寰宇、能止小儿夜啼的万魔窟魔尊离渊?!这剧本不对啊!说好的苦修呢?

说好的九死一生呢?这特么是大型社死现场外加前任复仇记!离渊揪着我衣领的手又紧了紧,

勒得我快喘不过气,他眼神里的杀气几乎要凝成实质:“五百年,本尊找了你五百年!

还以为你死在了哪个角落,原来是躲起来逍遥快活了?嗯?李、小、柔!

”看着他眼中那簇燃烧了五百年的怒火,我毫不怀疑下一秒他就要把我撕成碎片,

然后剁碎了喂刚才那头被我坐晕的猪猡兽。求生欲在这一刻压倒了一切!

我几乎是条件反射地,用尽最后一丝力气,举起了一直紧紧攥在手里的手机,

屏幕因为我的动作自动亮起,

上面正好弹出我追更的某茄APP的提醒——《诡镇实录》更新到第八十二章了!

我眨巴着因为恐惧而水汽氤氲的眼睛,声音带着哭腔,

弱弱地、小心翼翼地问:“那个……魔尊大大,咱……咱魔界的WiFi密码是多少?

我……我追的文会员快过期了,还没下载缓存……”时间,仿佛在这一刻静止了。

周围那些狰狞的魔物们,动作僵住,獠牙停滞在半空,滴落的口水也忘了继续。

揪着我衣领的离渊,那滔天的怒火和杀气,明显卡壳了。他俊美无俦的脸上,

出现了一种极其复杂、难以形容的表情。像是愤怒到了极点,

又像是被什么东西猝不及防地噎住,嘴角甚至几不可查地抽搐了一下。他死死地盯着我,

又低头看了看我手里那亮着屏幕、与周遭魔气格格不入的现代化手机,

以及屏幕上那无比醒目的“会员即将过期”的提示。万魔窟森罗大殿,气氛一度非常尴尬。

我,一个靠躺平混日子的修仙废柴,被师父一脚踹进九死一生的万魔窟,没被魔物啃了,

没被魔气熏死,却可能要死于前伪网恋对象的怒火之下。而我在生死关头,

最关心的居然是我追更的小说会员要过期了……我觉得,我可能是古往今来,

第一个因为断网焦虑而可能提前嗝屁的穿越者……啊不,修真者。离渊盯着我,

那眼神锐利得能把我片成生鱼片。他额头上的青筋蹦跶了几下,

显然我那不合时宜的WiFi请求,对他酝酿了五百年的怒火造成了成吨的迷惑性打击。

“五百年不见,你倒是……长了不少莫名其妙的胆子。”他几乎是咬着后槽牙说出这句话,

揪着我衣领的手终于松开了。我噗通一声跌坐在地,捂着脖子大口喘气,

劫后余生般庆幸——暂时好像不用被喂魔兽了?“起来。”离渊的声音依旧冰冷,

但那股子杀意似乎收敛了些许,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极度无语的烦躁,“跟本尊走。”他转身,

玄色袍角划出一道冷硬的弧线,看都没再看我一眼,径直朝着魔窟深处走去。

周围那些魔物们低伏下身体,发出敬畏的呜咽声。我连滚带爬地跟上,

生怕慢了一步就被落下,然后被周围那些虎视眈眈的魔物们当点心分了。一边走,

我一边忍不住偷偷打量他的背影。挺拔,孤傲,带着久居上位的压迫感。

这真的是当年那个在传讯玉符里,因为我一句“哥哥我好冷”,

就紧张兮兮问我需不需要他隔着网线送点暖玉过来的“冷酷天魔”?这反差也太特么魔幻了!

我们穿过布满嶙峋怪石和扭曲魔植的通道,越往里走,魔气反而愈发稀薄,

周围的景象也开始发生变化。狰狞的岩石变成了雕琢精细的黑色石壁,

上面刻画着一些古老而玄奥的符文,隐隐散发着力量波动。

头顶甚至开始出现了一些散发着幽光的晶石,代替了外界晦暗的天光。最终,

我们抵达了一处极为广阔的地下空间。一座完全由漆黑巨石垒砌而成的宏伟宫殿,

如同沉睡的巨兽,匍匐在空间中央。宫殿前方,竟然还有一条缓缓流淌的地下河,

河水泛着淡淡的荧光,河畔生长着一些我没见过的、散发着柔和光晕的奇异花草。

这……这跟我想象中血流成河、骸骨铺路的魔窟核心地带,画风不太一样啊!离渊带着我,

无视了宫殿门口那些穿着厚重铠甲、气息彪悍的魔将守卫,径直走入大殿。

大殿内部更是让我瞠目结舌。穹顶高阔,支撑着殿柱的是盘绕的魔龙雕像,栩栩如生。

地面光滑如镜,倒映着墙壁上镶嵌的无数夜明珠和发光宝石,将整个大殿照得亮如白昼。

关键是,这里干净整洁,没有一丝血腥气,反而弥漫着一种淡淡的、类似檀香的冷冽气息。

他走到大殿最深处,在那张看起来就无比舒适、铺着不知名黑色兽骨的宽大王座上坐下,

支着一条腿,手肘撑着扶手,手指抵着额角,用一种审视珍奇异兽般的目光打量着我。

“说吧。”他淡淡开口,声音在大殿中回荡,“五百年前,怎么回事。”我站在大殿中央,

像个被老师叫起来回答问题的小学生,手脚都不知道该往哪儿放。我知道,

糊弄是糊弄不过去了,这位主儿看着就不像当年那么好骗了。我咽了口唾沫,

决定坦白从宽……当然,是选择性坦白。“那个……魔尊大人,

”我挤出一个自以为最无辜、最柔弱的表情,“当年……年纪小,不懂事,

就是……就是觉得好玩……”“好玩?”离渊挑眉,尾音微微上扬,带着危险的气息,

“骗本尊五百上品灵石,叫好玩?”“我……我后来想还来着!”我急忙辩解,

“但是……但是您老人家神龙见首不见尾,我找不着啊!再说,

我当时也不知道您就是魔尊啊!我要知道,借我一百个胆子也不敢骗您啊!

”这话倒是真心实意。我要早知道网线那头是这么个煞神,我肯定把他当祖宗供起来,

天天给他请安!离渊冷哼一声,显然不信我的鬼话:“王铁柱呢?肌肉梆硬,好生养?

”我嘴角抽搐:“那……那是我瞎编的!就是为了找个理由……消失。根本没王铁柱这个人!

”“为何要消失?”“怕……怕见面了,您发现我是个骗子,然后……一巴掌拍死我。

”我小声嘟囔,这倒是大实话。离渊沉默了,只是用那双深不见底的眸子看着我,

看得我头皮发麻。良久,他才缓缓开口,语气听不出喜怒:“五百年,本尊踏遍三界,

搜寻‘李小柔’的气息,一无所获。还以为你陨落了,或是用了什么逆天秘法遮掩天机。

没想到……”他的目光落在我手里依旧紧紧攥着的手机上,“你倒是得了些有趣的机缘。

”我下意识地把手机往身后藏了藏。这可是我的命根子!“此物是何法宝?

竟能留存你的神魂气息如此微弱,让本尊都难以追踪。”离渊似乎对我的手机产生了兴趣。

“这……这叫手机。”我含糊地解释,“不是什么法宝,就是……就是我们家乡的一种特产,

可以用来……呃,沟通联络,娱乐消遣。”“沟通联络?娱乐消遣?”离渊重复了一遍,

眼神里闪过一丝探究,“比传讯玉符如何?”“呃……功能差不多,就是花样多了点。

”我硬着头皮回答,心里疯狂吐槽:这玩意儿能刷短视频能追剧能打游戏,

你们的传讯玉符能比?离渊没再追问,只是吩咐殿外候着的魔侍:“带她去偏殿休息,

没有本尊命令,不得随意走动。”两个穿着黑色衣裙、面容姣好但眼神冷漠的女魔走了进来,

对我做了个“请”的手势。我如蒙大赦,赶紧跟着她们溜了。

只要能暂时离开这位爷的视线范围,让我去睡猪圈我都愿意!所谓的偏殿,

其实也奢华得不像话。明珠为灯,暖玉为榻,纱幔重重,空气中还飘着安神的香料味道。

比我那破师父的山头洞府不知道高级到哪里去了。

我瘫在柔软得能把我整个人埋进去的大床上,长长地舒了一口气。活下来了,暂时。

但危机并未解除。离渊显然没打算轻易放过我。他那五百年的怨气,

可不是我装装可怜、坦白从宽就能消解的。我得想办法。首先,

得搞清楚这里的WiFi密码!没有网的日子,一秒都过不下去!而且,

我得知道外面怎么样了,师父那老家伙会不会良心发现来捞我……虽然可能性微乎其微。

其次,得想办法哄好这位魔尊大爷。硬刚肯定死路一条,只能智取。可是,怎么智取?**?

我低头看了看自己这废柴身材和平凡长相,再想想离渊那绝世容颜……算了,别自取其辱。

用爱感化?得了吧,我骗他在先,他不把我剁了就算克制了。我翻来覆去,

愁肠百结~接下来的几天,我就在这偏殿里住了下来。活动范围仅限于偏殿和门口的小花园。

那两个女魔侍,一个叫影煞,一个叫魅煞,人如其名,跟影子似的没什么存在感,

问十句答不了一句,想套话比登天还难。饭菜倒是准时送来,

都是些我没见过的灵果仙酿和魔界特产,味道居然还不错。我试过偷偷溜出去,

结果刚摸到殿门,就被一层无形的结界弹了回来,摔了个**墩儿。得,被软禁了。

唯一的好消息是,在我的不懈努力的叨叨下,离渊似乎终于不耐烦了,

派了个小魔给我送来了一块黑色的、刻着诡异符文的玉牌。“魔尊大人说,

将此玉牌置于你那‘手鸡’之上,

便可连接魔宫内部的……歪、歪什么……”小魔磕磕巴巴地传达。WiFi!是WiFi!

我激动得差点热泪盈眶,一把抢过玉牌,按照小魔指示的方法,将玉牌贴近手机背面。

嗡——手机轻微震动了一下,屏幕上果然出现了无线网络连接的标志!信号满格!

我颤抖着手点开网络列表,

只有一个选项:“Mo_Zun_Da_Ren_Zui_Bang”(魔尊大人最棒)。

我:“……”这中二又自恋的SSID……输入密码?还有密码?我看向那小魔,

小魔一脸茫然:“密码?魔尊大人没说。”我咬了咬牙,尝试输入了“冷酷天魔”。错误。

“李小柔是骗子”。错误。“五百上品灵石”。错误。我把我能想到的相关词汇都试了一遍,

全都错误。眼看希望就在眼前,却无法触及,我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最后,

我抱着死马当活马医的心态,输入了“wangtiezhu”(王铁柱)。“滴”一声,

连接成功!我:“……”离渊你特么到底有多在意这个凭空捏造的情敌啊!不管了!

连上了就行!我迫不及待地点开某茄APP,看着下载缓存进度条开始***,

幸福得快要晕过去。果然,网络是现代人的续命良药!有了WiFi,

我的软禁生活瞬间从地狱模式切换到了度假模式。每天躺在暖玉榻上,追追文,

看看缓存好的电视剧,偶尔还能刷到一些修真界的八卦新闻,虽然魔界的网速时好时坏,

经常加载不出来图片。期间离渊召见过我几次,每次都是在大殿,他坐在王座上,

处理一些魔界的政务,或者听手下汇报工作,我就像个背景板一样站在下面。

他也不怎么搭理我,就是偶尔会问一些关于“手机”和“家乡”的奇怪问题,

我都含糊其辞地糊弄过去。他似乎对我的“躺平”姿态非常不满。“身为修道之人,

如此懈怠,成何体统!”有一次,他看到我一边听他手下汇报边境摩擦,

一边偷偷用手机玩单机消消乐,忍不住冷声斥道。我吓得手一抖,手机差点掉地上,

连忙藏到身后,低头认错:“魔尊大人教训的是,小的知错了。

”心里却在疯狂吐槽:你个魔头管天管地还管我躺不躺平?我修的是躺平仙,

跟你那打打杀杀的魔道不是一个体系!他似乎看穿了我的腹诽,冷哼一声,没再说什么,

但眼神里的嫌弃都快溢出来了。日子就这么不咸不淡地过着。我渐渐发现,这位魔尊大人,

似乎……并没有传说中那么残暴不仁。至少,我没见他滥杀无辜,处理政务也算得上公正。

就是气场太冷,脾气有点阴晴不定,而且……好像特别记仇。比如,他会在吃饭的时候,

故意让魔侍把我最喜欢的灵果汁换成苦得要命的魔胆汁。又比如,

他会在我追文追到关键情节,露出痴汉笑的时候,突然出现在我身后,

冷冷地问一句:“很好看?”吓得我差点灵魂出窍。这幼稚的报复手段!直到某天,

我正用手机外放功能,听着我缓存好的《仙剑奇侠传》主题曲《杀破狼》,一边听一边哼哼。

离渊不知何时出现在偏殿门口,静静地站在那里,听着那激昂的旋律。“这是什么曲子?

”他忽然问。我吓了一跳,连忙暂停音乐:“啊?就……我们家乡的小调。”他走进来,

拿起我的手机,摆弄了几下,屏幕亮起,显示出播放界面。他盯着那陌生的文字和图案,

眉头微蹙。“你的家乡,似乎很有趣。”他意味深长地说。我心里咯噔一下,

干笑道:“哈哈,一般有趣,一般有趣。”他没有深究,只是把手机还给我,转身离开前,

丢下一句:“明日随本尊出去一趟。”“啊?去哪儿?”“巡查领地。

”我:“……”我一个炼气期废柴,跟你个魔界大佬去巡查领地?当挂件吗?第二天,

我被迫早早起床,被影煞魅煞捯饬了一番,换了身勉强合身的魔界服饰,

然后被带到了离渊面前。他今日换了一身便于行动的劲装,依旧是玄色,勾勒出挺拔的身姿,

少了几分慵懒,多了几分利落。他看了我一眼,没说什么,直接袖袍一卷。一阵天旋地转,

等我回过神来,已经不在魔宫了。眼前是一片荒芜的戈壁,赤地千里,

狂风卷着沙砾打在脸上,生疼。远处,隐约可见一些残破的建筑和扭曲的魔植。

“这里是魔界与人界交接的缓冲地带,三不管,也是最乱的地方。

”离渊的声音在风中依旧清晰。我缩了缩脖子,感觉这地方的魔气虽然不如魔宫精纯,

但却更加暴戾混乱。我们刚走了没多远,就听到前方传来兵刃交击和法术爆炸的声音,

夹杂着怒骂和惨叫。离渊眉头都没皱一下,径直朝着声音来源走去。

转过一个巨大的风蚀岩柱,眼前的景象让我倒吸一口冷气。只见两拨人马正在激烈火拼。

一拨看起来像是魔界的散兵游勇,另一拨则穿着统一的制式铠甲,

气息纯正凛然——是修仙者!而且还是正规军!地上已经躺了不少尸体,有魔修的,

也有人类修士的,鲜血染红了沙地。我腿肚子有点发软。妈呀,大型线下PVP现场!

我这小身板,蹭到点技能余波就得嗝屁!离渊却像是没看见那边的厮杀一样,

步伐从容地继续往前走,目标似乎是戈壁深处某个方向。就在这时,

一道凌厉的剑光朝着我们这边劈来!是一个杀红了眼的修仙者,大概是看我们只有两人,

想顺手清理了。我吓得闭上眼睛,心里只有一个念头:完了,要给离渊陪葬了!

预想中的冲击没有到来。我小心翼翼地睁开眼,只见那道足以开山裂石的剑光,

在距离离渊三丈远的地方,就如同撞上了一堵无形的墙壁,悄无声息地湮灭了。

那名出手的修仙者愣了一下,随即脸色大变,显然意识到了不对劲。离渊连眼皮都没抬一下,

只是随意地挥了挥手袖。“噗——”那名至少有金丹期的修仙者,连同他身后的十几个同伴,

就像被一只无形巨手拍中的苍蝇,瞬间化作了一蓬血雾,连惨叫都没来得及发出。

死一般的寂静~原本厮杀正酣的战场,像是被按下了暂停键。无论是魔修还是修仙者,

都停下了动作,惊恐万分地看着这边,看着那个玄衣墨发,宛如闲庭信步般的男人。

“魔……魔尊离渊!”有见识广的修仙者颤抖着喊出了这个名字。瞬间,

恐慌如同瘟疫般蔓延开来。修仙者们面如死灰,而魔修们则爆发出狂热的欢呼,

纷纷跪伏在地,高呼“魔尊万岁”。离渊依旧没什么表情,

只是淡淡地扫了一眼那些跪地的魔修:“清理干净。”“是!谨遵魔尊法旨!

”魔修们如同打了鸡血,嗷嗷叫着扑向那些失去战意的修仙者。而离渊,

则像是做了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继续迈步向前。我站在原地,看着那片尚未消散的血雾,

又看了看离渊的背影,手脚冰凉。这就是真正的魔尊。视人命如草芥,弹指间灰飞烟灭。

我之前居然还觉得他有点……幼稚?有点……反差萌?我真是太天真了!!“还不跟上?

”离渊的声音从前传来,带着一丝不耐。我打了个激灵,连忙小跑着跟上,

紧紧跟在他身后,生怕离得远了,就被这戈壁上的乱流或者哪个不开眼的家伙给误伤了。

接下来的“巡查”,我全程精神高度紧张,像个惊弓之鸟。离渊去了几个据点,

见了几个看起来像是魔界将领的家伙,

听他们汇报了一些关于边境防御、资源争夺之类的事情。我一个字都没听进去,

满脑子都是刚才那蓬血雾。回去的路上,依旧是离渊用神通带着我。

气氛压抑得让人喘不过气。直到回到魔宫偏殿,我才感觉自己重新活了过来,瘫在榻上,

半天缓不过神。影煞端来了晚膳,是我平时最爱吃的几样灵果和糕点,但我看着却毫无食欲,

眼前总晃动着那血腥的一幕。“怎么,吓到了?”冰冷的声音响起。我抬头,

看到离渊不知何时又出现在了殿内,正站在窗边,负手看着外面那条荧光闪烁的地下河。

我张了张嘴,想说什么,却又不知道该说什么。吓到了?废话!我一个生长在红旗……啊不,

是生长在和谐宗门下的五好青年,哪见过这种阵仗!“修真界,弱肉强食,自古如此。

”他转过身,看着我,眼神平静无波,“今日若非本尊,你已死了十次。

”我知道他说的是事实。在那个环境下,我和那些被随手拍死的修仙者,并没有什么不同。

都是蝼蚁。“我……我知道。”我低下头,声音有些哑,“只是……有点不习惯。

”他走到我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我:“收起你那无用的仁慈。在这里,

它只会让你死得更快。”我沉默着,没有反驳。他似乎在观察我的反应,片刻后,

忽然问道:“你那‘手机’,可能记录影像?”我一愣,下意识点头:“可、可以。

”拍照录像,手机基本功能啊。“明日开始,跟着本尊。”他丢下这句话,又转身离开了。

我一脸懵逼。跟着他?干嘛?当随身摄影师吗?接下来的日子,

我就真的成了离渊的“小跟班”。他去议事,我站在旁边;他去修炼,

我在门口守着;他甚至又带我去了一次边境,这次是去看魔族大军演练。而我,

在他的示意下,被迫举着手机,

记录下他各种“英明神武”的瞬间——比如他一招轰平了一座小山头,

比如他坐在骷髅王座上接受万魔朝拜,比如他眼神冰冷地注视着魔渊……我一边拍,

一边内心疯狂吐槽:这特么是什么魔尊版个人**集?还是准备以后出回忆录用?不过,

近距离观察下来,我发现离渊这个魔尊,当得也并不轻松。魔界内部派系林立,

争斗不断;外部有仙、人两界虎视眈眈;还要处理各种繁杂的政务。他看似冷酷霸道,

行事却自有章法,并非一味的嗜杀。至少,在他统治的核心区域,秩序还算井然,

弱小的魔族也能有生存空间。当然,这些发现并不能抵消他随手杀人的阴影。我依旧怕他,

但也多了几分复杂的情绪。这天,我正躲在偏殿里,

用手机玩一个不需要联网的种田游戏放松心情,外面突然传来巨大的轰鸣和喊杀声,

整个魔宫都震动了一下。“怎么回事?”我吓得从榻上跳起来。影煞闪身进来,

语气依旧没什么起伏:“回禀姑娘,是血煞魔将叛乱,正在冲击魔宫大殿。”叛……叛乱?!

**!大型宫廷政变现场?!没等我消化这个信息,偏殿的结界猛地剧烈波动起来,

发出不堪重负的嗡鸣。“不好!结界要破了!”魅煞脸色微变。话音刚落!“轰——!

”偏殿的结界应声破碎,狂暴的魔气瞬间涌入。

几个浑身浴血、眼神疯狂的高大魔将冲了进来,为首的那个,脸上有一道狰狞的刀疤,

正是那个什么血煞魔将!“魔尊藏起来的女人?抓起来!”血煞看到我,

眼中闪过狠厉与***邪的光芒,大手直接朝我抓来!那手掌带着腥风,魔气缭绕,

速度快得超出了我的反应能力!我甚至能看清他指甲缝里暗红色的血垢!要死了!

这次是真的要死了!还是以这种憋屈的方式!我绝望地闭上眼睛。预期的疼痛没有到来,

反而听到一声凄厉无比的惨叫,以及肉体爆裂的闷响。温热的、带着腥气的液体溅了我一脸。

我颤抖着睁开眼,只见那个血煞魔将伸向我的手臂,已经齐肩消失,化作了一团血雾。

而他本人,则被一只修长有力的手扼住了咽喉,提离了地面。离渊不知何时出现在我身前,

背影挺拔如山。他玄色的衣袍上纤尘不染,与周围的血腥混乱格格不入。他侧头看了我一眼,

眼神冰冷如刀,声音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怒意!“本尊的人,你也敢动?

”离渊的声音不高,却像带着冰碴子的寒风,刮过整个偏殿。那几个跟着血煞冲进来的魔将,

看到这一幕,腿肚子都软了,噗通噗通跪了一地,抖得像秋风里的落叶。我站在原地,

脸上还挂着温热粘稠的魔血,大脑一片空白,只剩下心脏在胸腔里疯狂擂鼓。

他……他刚才说什么?本尊的人?虽然知道这可能只是大佬维护面子的说法,

但……但这场面也太特么震撼了!英雄救美的经典桥段,虽然救的是我这个“美”,

而且救的方式过于***了点。离渊甚至没再看那些跪地的魔将,手指微微用力。“咔嚓。

”一声清脆的骨裂声。血煞魔将脑袋一歪,眼中最后一点光芒熄灭,彻底没了声息。

离渊像丢垃圾一样随手把他的尸体扔到一边,砸在地上发出一声闷响。他转过身,

目光落在我脸上,眉头几不可查地蹙了一下。我这才反应过来,

手忙脚乱地用袖子去擦脸上的血污,结果越擦越花,估计现在看起来跟个调色盘似的。

“吓傻了?”他问,语气似乎比刚才缓和了那么一丝丝。我赶紧摇头,又觉得不对,

点了点头,最后自己都混乱了,只能干巴巴地挤出一句:“还……还行,就是腿有点软,

想坐下”他似乎懒得再理我,目光扫向地上跪着的那些叛乱魔将。“自行去刑狱司领罚,

魂火灼烧三百年。”他淡淡地说了一句,仿佛只是在决定今晚吃什么。那些魔将却如蒙大赦,

连连磕头:“谢魔尊不杀之恩!谢魔尊不杀之恩!”然后连滚带爬地退了出去,

还顺手把血煞的尸体和断臂也拖走了,效率极高。偏殿里瞬间只剩下我和离渊,

以及空气中尚未散去的血腥味。我看着他玄色衣袍上依旧纤尘不染,再想想自己这一身狼狈,

深刻感受到了人与人之间的差距。“那个……多谢魔尊大人救命之恩。”我定了定神,

赶紧道谢。不管怎么说,刚才要不是他,我现在估计已经凉透了。离渊没接话,

只是走到我面前,伸出手,我吓得往后一缩,他的手顿在半空,眼神冷了一下:“脸上,

还有。”“啊?哦……”我反应过来,他是想帮我擦?别了吧大佬,

您这刚捏碎别人脖子的手,我有点承受不起,我赶紧自己用袖子胡乱又抹了几把。

他似乎有些不耐,收回手,转身朝外走去:“跟上,这里不能住了。”我连忙小跑着跟上。

原来的偏殿结界破了,而且满地狼藉,确实没法待了。

他把我带到了……他的主殿旁边的一处更奢华、更宽敞的寝殿。明珠更大,暖玉更暖,

纱幔更飘逸,连空气中安神的香料都好像升级了。“以后你住这里。”他丢下这句话,

又准备离开。“等等!”我忍不住叫住他。他回头,挑眉看我。

我指了指自己这一身血污:“魔尊大人,有没有……洗澡的地方?还有,换洗衣服?

”我这身味道实在有点上头。他瞥了我一眼,似乎这才注意到我的狼狈,

对着空气吩咐了一句:“影煞,魅煞。”两道黑影悄无声息地出现,

正是之前伺候我的那两个女魔。她们看到我这张花脸和满身血污,

眼神里似乎也闪过一丝诧异,但很快恢复平静。“带她去沐浴,所需用度,按最高规格。

”离渊吩咐道。“是,魔尊大人。”两魔恭敬应声。离渊这才转身,身影消失在殿外。

最高规格的沐浴是什么体验?我算是见识了。那是一个巨大的、由整块暖玉雕琢而成的浴池,

池水里飘满了各种散发着莹光的灵植花瓣和不知名的香料,水汽氤氲,

灵气充沛得吸一口都感觉修为在涨。影煞和魅煞手法娴熟地帮我褪下脏污的衣物,

把我按进池水里,从头到脚搓洗得干干净净,

连头发丝都用某种带着清香的魔界精油护理了一遍。洗完澡,

换上的是一套触感冰凉丝滑、隐隐有流光闪动的黑色裙衫,款式比之前那套繁琐精致多了,

穿在身上自动贴合身形,舒适又……莫名有点好看!

我对着那面由巨大水镜术法形成的“镜子”照了照,嚯,差点没认出来。洗干净后,

这张平平无奇的脸,被这身衣服和刚才的灵泉沐浴一衬,竟然也有了几分……清秀。呸呸呸,

李逍遥!都什么时候了还想这个!你现在是阶下囚!是前诈骗犯!虽然待遇好了点,

但本质没变!我拍了拍自己的脸,让自己清醒点。接下来的日子,

我就在这座升级版的“豪华牢房”里住了下来。离渊似乎更忙了,很少召见我,

但我的活动范围被默许扩大到了整个主殿区域,包括那个有着荧光河的小花园。

影煞和魅煞对我的态度也隐约恭敬了些,至少不再是问十句答一句,变成问五句答一句了。

我从她们偶尔的只言片语中得知,那次叛乱规模不小,离渊以***手段镇压,牵连甚广,

魔界内部进行了一次大清洗。

而我这个被魔尊亲自出手保护、还搬到了主殿附近的“人类女修”,身份变得十分微妙。

有人说我是魔尊新得的宠姬,有人说我是魔尊修炼某种秘法的关键鼎炉,

甚至还有离谱的传言说我是魔尊失散多年的亲妹妹……我听到这些传言时,

正在用手机玩贪吃蛇,差点没把蛇头撞墙上。宠姬?鼎炉?亲妹妹?

这帮魔族的想象力也太丰富了!你们魔尊明明是我五百年前的网恋冤大头兼债主!不过,

待遇确实是实打实地提升了。吃的更好了,用的更好了,连WiFi信号都稳定了不少。

我甚至试探着问影煞,能不能搞点人界的零食尝尝,结果第二天,

我的桌子上就摆满了各种包装花里胡哨的灵果干、肉脯,

甚至还有几瓶贴着“仙界**”标签的汽水状饮品!

我***那瓶味道有点像稀释了一百倍琼浆玉液的“汽水”,看着手机里缓存好的《甄嬛传》,

恍惚间觉得自己不是来受苦历练的,是来魔界度假的。

直到某天深夜……我被一阵极其压抑的、仿佛野兽受伤后的低吼声惊醒。

声音来源……好像就在隔壁?离渊的寝殿?我竖起耳朵听了听,那声音断断续续,

带着难以言喻的痛苦。怎么回事?大佬也会做噩梦?还是……练功出岔子了?

好奇心像小猫爪子一样***我的心。去看看吧?万一他走火入魔挂了,我是不是就能溜了?

……不行不行,他要是挂了,这魔宫肯定大乱,外面那些魔将第一个把我撕了。

可是……那声音听起来真的挺痛苦的。我纠结了半天,最终还是蹑手蹑脚地爬下床,

披上外衣,偷偷摸摸地溜出了自己的寝殿。离渊的寝殿就在旁边,

门口没有守卫——估计也没人敢随意靠近。我扒着门缝往里看,里面黑漆漆的,

只有微弱的光线从门缝透出。那压抑的痛哼声更清晰了。我犹豫了一下,轻轻推开了殿门。

殿内没有点灯,只有窗外荧光河投映进来的微弱光芒。借着这光,

我看到离渊蜷缩在那张宽大的王座上,玄色衣袍有些凌乱,墨发散开,遮住了大半张脸。

他的身体微微颤抖着,额头上沁出细密的冷汗,嘴唇紧抿,似乎在极力忍受着巨大的痛苦。

“魔……魔尊大人?”我小声地喊了一句。没有回应。他好像陷入了某种意识不清的状态。

我壮着胆子走近了几步,这才发现,他露出的手腕和脖颈处,

皮肤下似乎有暗红色的纹路在隐隐流动,像是一条条苏醒的毒蛇,散发着不祥的气息。

周围的魔气也变得极其不稳定,时而狂暴,时而萎靡。

这看起来不像是简单的做噩梦或者练功出错啊……这更像是……旧伤复发?

或者中了什么诡异的诅咒?看着他此刻脆弱的样子,

再联想他平日那副冷酷霸道、睥睨天下的模样,巨大的反差让我心里有点不是滋味。

哪怕他是魔尊,是差点捏死我的煞神,但此刻,他也只是个在痛苦中挣扎的……生灵。

我脑子里闪过无数修仙小说和电视剧的桥段。这种情况,一般需要什么?灵丹妙药?

高深功法?或者……至亲之人的呼唤?灵丹妙药我没有,高深功法我不会,

至亲之人……我算哪门子至亲?前诈骗犯兼现阶下囚。等等!我猛地想起一样东西!

我赶紧掏出我的宝贝手机,手指飞快地滑动屏幕。我记得我缓存了不少东西,

除了小说电视剧,还有一些……音频文件!找到了!《清心普善咒》!还有《大悲咒》!

甚至还有班得瑞的《安妮的仙境》!死马当活马医吧!我调大音量,

选择了那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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