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夜喂血,死人夫君心疼了
我本是玄门百年不遇的天才。只因测算出师门有灭顶之灾,就被师父废掉筋骨,
送去凡间给丞相家体弱多病的二**续命。直到十七岁那年,大国师断言皇家气运衰败,
需寻一位命格奇绝的女子冲喜。师父连夜找到我,说大**命格与皇家相冲,这才让我顶替。
他握着我的手,语重心长:“你与太子八字相合,又是天赐的姻缘,入主东宫是你的福气。
”却没告诉我,太子早就死了,我冲喜的对象是一具活尸。看在师父曾真心疼爱我的份上,
我答应了。结果,大婚当晚,东宫的管事嬷嬷就逼我沐浴换血。日日取我心头血喂养活尸,
甚至在我床头挂满了引魂幡。但凡我表现出一丁点虚弱,
她便阴恻恻地威胁:“听说你曾是玄门天才,难道看不出这是太子殿下在吸你阳气?
再撑一撑,他就能活了。”忍无可忍之下。我反手掐诀,引来九天神雷劈开了太子的棺材板。
“我不仅能续命,还能催命呢!老东西,想不想试试?”1观星台上,风声呼啸。
我掐诀算了三遍,手指都在发抖。"师父!"我冲进大殿,所有长老都看向我。
"玄天宗三月内有血光之灾!"话音刚落,齐阳真人猛地一拍桌案。"放肆!"他须发皆张,
指着我的手都在抖。"云栖,你身为玄天宗首徒,竟敢咒我宗门覆灭?""师父,
我没有——""住口!"大长老站起来,冷冷盯着我。"你自恃天赋过人,心生魔障,
已走火入魔!"二长老附和:"必须废掉修为,否则后患无穷!"我环顾四周。
那些平日对我和颜悦色的师叔师伯,此刻眼中全是冷漠。只有小师弟想要上前,
被人一把拦住。"师父,我真的算到——""够了。"齐阳真人闭上眼。
那张慈祥了十七年的脸,此刻陌生得可怕。"云栖,你天赋太高,以至于心生骄狂。
""今日为师便废你筋骨,让你好好反省。"我瞳孔骤然收缩。"师父,
不要——"话还没说完,一道灵力打入我的丹田。撕裂般的痛。我跪倒在地,
感觉全身的筋骨都在寸断。十七年苦修,毁于一旦。"师妹"大师姐云霜扶住我,
眼中满是同情。"你这是何苦呢。"她的手很温暖。我却感觉到一股气运从我体内流向她。
我猛地抬头。云霜冲我微微一笑,那笑容人畜无害。"师父说得对,你是走火入魔了。
""好好养病吧。"我张了张嘴,一口鲜血喷出来。眼前一黑,什么都不知道了。再醒来,
已经是在丞相府。"二**,您醒了?"一个婆子端着药碗凑过来。"快喝药,老爷说了,
您得好好给大**续命呢。"续命?我挣扎着坐起来,看见床边躺着的云霜。她睡得香甜,
脸色红润。婆子絮絮叨叨:"您这仙门来的体质就是好,大**自打您来了,病都好了大半。
""以后您俩睡一张床,每晚牵着手,大**就能吸啊不是,就能借您的福气养身子。
"我闭上眼。原来如此。师父不是不信我的卦象。他只是需要一个药人,
去给丞相府的千金续命。毕竟丞相府每年给玄天宗的供奉,可不是小数目。这一睡,
就是十七年。十七年里,我从天赋绝世的玄门天才,变成了面黄肌瘦的病秧子。
云霜则越来越美。京城第一美人。人人艳羡。没人知道,她的命是我用自己的气运换来的。
我也不说。反正筋骨已废,我这辈子也就这样了。直到那天,圣旨到了丞相府。
"大国师断言,皇家气运衰败,需寻一位命格奇绝的女子冲喜!""丞相家大**云霜,
命格尊贵,八字与太子殿下相冲!"宣旨太监顿了顿。"二**云栖,命格奇绝,
八字与太子相合,着即日入宫,册封太子妃,为殿下冲喜!"哗啦。
云霜手里的茶杯掉在地上,摔得粉碎。她脸色惨白:"什么叫相冲?"丞相跪在地上,
冷汗直流。太监冷笑一声:"就是字面意思,大**若嫁入东宫,太子三日内必死。
""所以,只能二**去了。"云霜猛地看向我。那眼神,恨不得杀了我。我垂下眼睑。
终于。终于不用再给她续命了。当晚,师父来了。他推开我的房门,
脸上又恢复了那副慈祥模样。"栖儿。"他坐在床边,握住我的手。
"为师当年也是为了你好,你天赋太高,容易引来天劫。""废掉筋骨,反而是保护你。
"我面无表情地看着他。师父继续说:"这次冲喜,是你的造化。""太子殿下何等尊贵?
能嫁给他是你的福气。""更何况,你与他八字相合,这是天赐的姻缘啊。"我突然笑了。
"师父。""太子已经死了,对吧?"齐阳真人脸上的笑容僵住。
我看着他:"您让我去给一具尸体冲喜。""还说是福气?""云栖!"他猛地站起来,
怒目圆睁。"你怎么能这么想为师?""为师是真心为你好!"我闭上眼。"师父,您走吧。
""反正圣旨已下,我也没得选。"齐阳真人盯着我看了许久。最后叹了口气。
"你好自为之。"他走到门口,突然回头。"对了,云霜最近气运耗尽,身体又不好了。
""若你在宫里遇到什么难事,记得回山一趟。""毕竟,你还欠她十七年的命呢。
"门被关上。我睁开眼,眼泪无声滑落。原来到最后。他还是只关心云霜。大婚那天,
京城下了雪。十里红妆,凤冠霞帔。所有人都在窃窃私语。
"可怜丞相府那个二**""听说是给死人冲喜。""啧啧,什么命格奇绝,
不就是找个替死鬼吗?"我坐在花轿里,听得一清二楚。无所谓了。反正我本就是行尸走肉。
嫁给活尸,倒也般配。花轿停在东宫门口。一个老嬷嬷笑眯眯地掀开轿帘。"太子妃,到了。
"我被扶下轿,看见她的脸。那双眼睛笑得弯弯的,却不见半分温度。
"老奴是东宫管事柳嬷嬷,以后服侍您。"她拉着我的手,指甲掐进我的肉里。
"太子殿下在寝殿等您呢。""可别让殿下久等了。"寝殿很暗。
所有窗户都被厚重的帷幔遮住,一丝光都透不进来。只有几根白蜡烛,幽幽地燃着。
我看见他了。太子楚渊。他端坐在床边,穿着大红色的喜服。面色苍白得没有一丝血色。
眼神空洞,直直盯着前方。胸口没有任何起伏。确实是具活尸。
柳嬷嬷推了我一把:"太子妃,还不过去?"我深吸一口气,走到他面前。"殿下。
"他没有任何反应。我试探着伸出手,想要碰碰他。
就在指尖快要触碰到他的瞬间——他的手猛地抓住我的手腕!冰凉的触感。
我惊得想要抽回手,他却握得更紧。"殿、殿下?"楚渊依然面无表情。但那双空洞的眼睛,
此刻正盯着我。仿佛在看我。2"太子妃不必害怕。"柳嬷嬷的声音在身后响起。
"殿下这是认您了。""是好事呢。"我转头看她,只见她脸上的笑容更深了。
那笑容让我遍体生寒。入夜。柳嬷嬷端着托盘进来。"太子妃,该沐浴了。
"我皱眉:"这么晚了?""规矩呢。"她笑眯眯的,"新妇入宫,要沐浴七日净化身心。
""这样才能更好地服侍殿下。"她推开侧殿的门。我看见里面摆着一个巨大的浴池。
池子里盛满了鲜红的液体。是血。"这、这是——""哎呀,太子妃别怕。"柳嬷嬷走过来,
按住我的肩膀。"这是用九十九种灵药炼制的药浴,能让您更快与太子殿下气运相合。
""对您有好处的。"她的手很有力。我被按得动弹不得。几个宫女走过来,
要强行脱我的衣服。"放开!"我挣扎着,"我不洗!""太子妃这是要抗旨吗?
"柳嬷嬷的声音突然冷下来。"圣旨说得清楚,您是来给殿下冲喜的。""若不配合,
那便是欺君之罪。"我咬紧牙关。就在宫女要扯掉我外衣的瞬间——轰!
一股阴寒的灵力从寝殿爆发出来。所有人都被震飞出去。我跌坐在地上,惊恐地看向寝殿。
楚渊站在门口。他依然面无表情。但那双眼睛,正死死盯着柳嬷嬷。杀意凛然。"殿、殿下?
"柳嬷嬷脸色惨白,跪在地上。"殿下息怒,老奴只是想帮太子妃沐浴"楚渊没说话。
他走到我面前,伸出手。我愣了愣,把手递给他。他拉我起来,带我回到寝殿。
然后站在门口,挡住了所有人。柳嬷嬷跪在外面,脸色阴晴不定。良久,她才挤出笑容。
"殿下果然疼爱太子妃。""那今日便不沐浴了。""老奴告退。"门被关上。
殿内只剩我和他。我坐在床边,手还在发抖。刚才那一瞬间,我以为自己要死了。"殿下。
"我小声问,"您能听见我说话吗?"楚渊转过头看我。没有回答。但他走过来,
在我身边坐下。然后握住了我的手。那只冰凉的手,此刻竟让我感到安心。"您是在保护我,
对吗?"我看着他。楚渊依然面无表情。但他的手指,轻轻在我掌心动了动。我心中一暖。
原来。这具活尸,不会害我。次日清晨。柳嬷嬷又来了。她端着托盘,脸上重新挂着笑容。
"太子妃,老奴想了一夜。""既然殿下不舍得您沐浴,那便换个法子。
"她掀开托盘上的红布。里面放着一把锋利的小刀。"每日取一滴心头血,喂给殿下即可。
"我瞳孔一缩。"心头血?""对呀。"柳嬷嬷笑得温柔,"太子妃命格奇绝,
您的心头血能帮殿下恢复生机。""这可是大功一件呢。"我看向楚渊。他坐在床边,
没有任何反应。"若我不愿呢?""那老奴只能去请示太后娘娘了。"柳嬷嬷叹了口气,
"太后娘娘最疼殿下,若知道您不肯献血"她没说下去。但威胁的意思已经很明显。
我闭上眼。"好。""太子妃真是善良。"柳嬷嬷笑着递过小刀,"来吧。"我接过刀,
对准心口。手腕突然被握住。楚渊看着我,眼中似乎有了一丝波动。"殿下,没事的。
"我冲他笑了笑,"就一滴而已。"他的手松开了一些。但没有完全放开。我咬了咬牙,
刀尖刺入皮肤。钻心的痛。一滴鲜红的血珠从伤口渗出来。柳嬷嬷立刻用玉杯接住。"够了。
"她满意地看着杯中的血,"太子妃好好休息,明日同一时辰,老奴再来。"她走了。
我捂着伤口,感觉整个人都在发虚。明明只是一滴血。却好像抽干了我所有的力气。
楚渊突然站起来。他走到暗格前,拿出一个小瓷瓶。
然后坐回我身边,把药膏涂在我的伤口上。动作很轻。像怕弄疼我。我看着他,
心里涌起复杂的情绪。"殿下,您是不是也不想这样?"他没回答。但手指微微颤了颤。
我握住他的手。"没关系,我会想办法的。"3当夜。我试着运转体内仅剩的一丝灵力。
却发现丹田处被下了禁制。每次要突破,禁制就会反噬。我咬牙忍住痛,冷汗直流。
是师父下的禁制。他从一开始就没打算让我恢复修为。我瘫坐在地上,绝望涌上心头。
手突然被握住。楚渊不知何时坐在了我身边。他拉着我的手,放在他心口。
那里有微弱的、若有若无的跳动。以及一股精纯的龙气。我惊讶地看着他。楚渊看着我,
眼中似有光芒闪过。他是在帮我?我闭上眼,小心翼翼地引导那股龙气。龙气流入丹田,
冲击着禁制。禁制松动了一下。虽然只是一下。但足够让我看到希望。"谢谢您,殿下。
"我睁开眼,认真地看着他。"我不会让他们得逞的。""我会救您,也会救我自己。
"楚渊依然面无表情。但那只手,握得更紧了些。第二日。柳嬷嬷又来取血。
这次她还带了个小丫鬟。"太子妃,这是春杏,以后贴身服侍您。"春杏看起来很乖巧,
福了福身。我点点头。献完血后,柳嬷嬷拿着玉杯离开。春杏留下来伺候我。"太子妃,
您脸色好差。"她端来参汤,"快喝口补补。"我接过碗,刚要喝。楚渊突然站起来,
一把打翻了碗。参汤洒了一地。春杏脸色一变。"殿下这是"楚渊盯着地上的汤药。
那些汤药渗入地面,地砖竟然开始发黑腐蚀。有毒!我猛地看向春杏。
小丫鬟的脸上再也没有乖巧,只剩***狠。"可惜了。"她冷笑一声,
"本想让太子妃舒服点,看来是不行了。""你——""太子妃别生气。
"她整理了一下衣裙,"柳嬷嬷说了,您这样的速度太慢。""每日一滴血,
要到猴年马月殿下才能醒?""不如加点药,让您的血流得快一些。"我气得浑身发抖。
这些人根本不是要救楚渊。是要我的命!"放肆!"我猛地站起来,咬破舌尖。
仅剩的一丝灵力涌向掌心。啪!一巴掌扇在春杏脸上。她被扇飞出去,重重摔在地上。
"你敢打我?!""我不仅敢打你。"我走过去,一脚踩在她手上。"我还能杀了你。
"春杏惨叫出声。外面的守卫听到动静,冲了进来。"太子妃,您这是做什么?
"领头的是个侍卫统领,叫林冲。我冷冷看着他:"她给我下毒,我不能自卫?""下毒?
"林冲看向地上的春杏。春杏立刻哭诉:"奴婢没有!太子妃冤枉人!
""是殿下打翻的汤药,怎么能怪奴婢?"林冲皱眉,看向我。
我指着地上被腐蚀的地砖:"你自己看。"林冲走过去查看,脸色一变。"这""林统领。
"柳嬷嬷不知何时出现在门口。"太子妃初来乍到,不懂规矩。""春杏是老奴的侄女,
绝不会做那等事。""想必是汤药里的药材太补,殿下怕太子妃虚不受补罢了。
"她笑眯眯地看着我。"太子妃说是不是?"我握紧拳头。这老婆子,
颠倒黑白的本事倒是一流。"林统领,将春杏带下去好生照看。"柳嬷嬷吩咐道,
"别让她再冒犯了太子妃。"林冲犹豫了一下,还是照做了。春杏被带走前,
冲我露出得意的笑。殿内又只剩我和楚渊。我跌坐在椅子上,只觉得疲惫不堪。这东宫,
处处都是柳嬷嬷的人。我孤立无援。手又被握住。楚渊坐在我身边,看着我。那双眼睛里,
似乎有心疼。"殿下,您是不是也很痛苦?"我问他,"被这些人控制着,想死不能死,
想活不能活。"他没有回答。但一滴血泪,从眼角滑落。我心口一疼。"我会救您出去的。
"我握紧他的手,"我发誓。"第三日。我开始装得更虚弱。每次献血后,
我都会不小心昏倒。柳嬷嬷很满意。"太子妃真是有心了。"她笑着吩咐人送来更多补品。
当然,那些补品我一口都不敢吃。全都倒进了花盆里。第二天,那盆花就枯死了。
夜深人静时。**着楚渊打坐,吸收他身上泄露的龙气。禁制在一点点松动。
我的筋骨也在缓慢修复。虽然很慢。但至少,让我看到了希望。"殿下。"我睁开眼,
看着他。"您为什么要帮我?"楚渊不说话。但他的手指,在我掌心缓缓划动。一笔一划。
是字。我辨认出来——"救、我。"我心中一震。"您是说,让我救您?"他的手指又动了。
"救、你。"救你。他是在说,他也要救我?我的眼眶有些发热。"殿下,您放心。
""我们一定能逃出去的。"他看着我,眼中有了一丝光亮。第五日。我在寝殿里四处查看。
这殿里一定藏着秘密。否则柳嬷嬷不会如此防备。我试着敲击墙壁,寻找暗门。终于,
在床榻后方的墙上,找到了一处空响。我按下机关。墙壁缓缓打开,露出一个密室。
里面摆满了楚渊生前的物品。笔墨纸砚、兵器盔甲,还有许多书籍。我走进去,
看见桌上有一本日记。翻开第一页——"柳清婉今日又来了,她说她爱我。""可我总觉得,
她眼中的爱意有些假。"我继续往后翻。"她送来的糕点,我吃了之后总是头晕。
""太医说我身体无碍,可我总觉得不对。""母后让我远离她,说她不是良配。
""可父皇已经下旨赐婚,我无法拒绝。"越往后看,我心越沉。最后一页,字迹潦草,
墨迹里还有血渍。"柳清婉勾结妖人,在我茶中下了尸蛊。""我已无力回天。
""她要的是太子之位,要的是权势。""她从未爱过我。""母后若看到此信,
切莫相信柳清婉。""她会假死,会潜伏在暗处,继续谋划"后面的字已经看不清了。显然,
楚渊是在弥留之际写下的。我握紧日记,怒火中烧。柳清婉!所以柳嬷嬷是她的人。
所以东宫处处都在她的掌控之中。她害死了楚渊,却还不满足。她要控制楚渊复活,
继续利用他的身份谋权。而我,不过是她计划中的一颗棋子。一个用来炼制傀儡的工具人!
"殿下!"我冲出密室,看着坐在床边的楚渊。"您早就知道是她害的您,对不对?
"楚渊看着我,眼中有悲伤。我走过去,握住他的手。"您放心,我不会让她得逞的。
""她想利用我炼制傀儡?""做梦!"我把日记贴身收好。这是证据。只要能交给太后,
柳清婉就完了。可问题是——我要怎么见到太后?4东宫被柳嬷嬷的人把持着。
我根本出不去。第七日。我依然每日献血。身体越来越虚弱。但我的筋骨,已经修复了一半。
只要再有几日,我就能彻底冲开禁制。到时候,柳嬷嬷他们全都得死!"太子妃,
您气色不太好呢。"柳嬷嬷端着玉杯,笑眯眯地看着我。"是不是太累了?""要不,
今日多取一些?""反正您也撑不了几日了。"她撕下了伪装,脸上满是狰狞。
"早点榨干您,殿下也能早点复活。""到时候,柳**就能重新回到东宫了。
"我冷笑:"她已经死了。""死了?"柳嬷嬷哈哈大笑,"谁告诉您她死了?
""她只是假死而已。""等殿下复活,她就会以奇迹复生的名义回来。""到时候,
她才是真正的太子妃!"我握紧拳头。果然。这就是柳清婉的计划。先害死楚渊。
再利用我炼制傀儡让他复活。最后自己复活回来,掌控一切。好狠毒的心思!
"可惜您知道得太晚了。"柳嬷嬷冷笑着,拿出小刀。"今日,老奴要取您半盏心头血。
""您放心,老奴会留您一口气的。""毕竟,您还要活着炼制傀儡呢。"她一挥手。
几个壮实的嬷嬷冲进来,按住我的手脚。我挣扎着:"你敢!""老奴有何不敢?
"柳嬷嬷举起刀,对准我的心口。"太子妃,上路吧——"轰!
一股恐怖的灵力从楚渊身上爆发。所有人都被震飞。柳嬷嬷撞在柱子上,吐出一口血。
"殿、殿下?!"楚渊站起来。他的眼睛不再空洞。而是燃烧着暴怒的火焰。他走到我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