滋醒婆婆后,我继承了千亿遗产
“想知道你父母怎么死的吗?”周末,郊外,一间薰香缭绕的小庙里。闺蜜硬拉我来算的命,
结果神婆从头到尾没看她一眼,一双浑浊又锐利的眼睛,死死盯着我。
“想破你现在的困局吗?”她屏退所有人,声音沙哑得像砂纸摩擦。我木然地点头。
她递给我一张黄纸,凑到我耳边,一字一句,如同鬼魅。“回家去。
你婆婆每天下午三点准时午睡。”“记住,用你的尿,把她滋醒。”“只有这样,你才能活。
”我拿着那张纸,像被雷劈了一样,仓皇逃走。疯子!这世上,怎么会有这么荒唐的事!
1.回到顾家别墅,我像个游魂。手里的黄纸,被我攥得汗湿。“林晚!你死哪去了?
不知道现在是做晚饭的时间吗?”婆婆张翠娥的声音,像淬了毒的鞭子,精准地抽在我身上。
我看着她那张保养得宜的脸,想起神婆的话,胃里一阵翻江倒海。“太太,饭我等下就做。
”我低着头,声音很轻。“太太?你叫谁太太?”张翠娥走过来,抬手就给了我一巴掌。
不重,但侮辱性极强。“你别忘了,你现在吃我家的,住我家的,你这条命都是我儿子给的!
摆什么前大**的谱?”我捂着脸,没说话。三年前,我还是林氏集团唯一的千金。
一场“意外”车祸,父母双亡。公司群龙无首,濒临破产。是顾家,“好心”出手收购,
保住了我父亲一辈子的心血。也是顾兆阳,我当时的未婚夫,信誓旦旦地对我说:“晚晚,
别怕,有我。嫁给我,我会照顾你一辈子。”我信了。我带着林家最后的资产,嫁进了顾家。
然后,我成了顾家最低贱的保姆。“还愣着干什么?等我请你吗?”张翠娥见我不动,
一脚踹在我小腿上。我一个踉跄,差点跪在地上。就在这时,门开了。顾兆阳回来了。
他穿着一身笔挺的高定西装,头发梳得一丝不苟,金丝眼镜后的眼睛,永远那么温文尔雅。
“妈,怎么了?”他走过来,看都没看我一眼,先扶住了张翠娥。“你问问你的好老婆!
”张翠娥立刻换上一副受尽委屈的嘴脸,“我不过是让她去做饭,她就给我甩脸子!兆阳啊,
我们顾家这是娶了个祖宗回来啊!”顾兆阳的眉头,皱了起来。他终于把目光,转向了我。
那眼神,冰冷,陌生,带着一丝不耐烦。“林晚,跟妈道歉。”他用命令的语气说。
我看着他,心一寸寸地冷下去。这就是说要照顾我一辈子的男人。三年来,
他从未问过我过得好不好。他只会在婆婆刁难我的时候,让我道歉。“我没错。
”我倔强地开口。“你!”顾兆阳的脸色沉了下来,“你非要闹得家宅不宁是不是?
”“兆阳,你看看她!她就是存心的!”张翠娥在一旁煽风点火。我深吸一口气,
不想再跟他们纠缠。我转身想去厨房,眼角的余光,却瞥到了茶几上的一个东西。
那是一支派克钢笔。笔身已经很旧了,上面还刻着一个小小的“琳”字。是我妈的遗物。
我妈叫周琳,是个作家,最宝贝这支笔。我记得,我把它收在自己房间的书桌抽屉里,
锁得好好的。怎么会在这里?而且,笔尖上,还沾着……墨水?“这笔……”我指着钢笔,
声音有些发抖。张翠娥顺着我的手看过去,一脸的不屑。“哦,你说这个啊。
刚才找笔签个快递单,没找到,就去你房间拿了。怎么,一支破笔,你也要计较?
”“你用它做什么了?”我的心提到了嗓子眼。“还能做什么?签字呗。
”张翠娥翻了个白眼,“不好用,写不出水,我给扔垃圾桶了,佣人刚捡回来的。
”扔……垃圾桶了?我脑子里“轰”的一声,一片空白。那是我妈留给我……唯一的念想了。
我冲过去,拿起那支笔,紧紧地抱在怀里,像抱着什么稀世珍宝。眼泪,不受控制地往下掉。
“林晚,你够了没?”顾兆阳的声音里,充满了厌恶,“为了一支破笔,你至于吗?
我明天给你买一百支!”破笔?我猛地抬头,猩红的眼睛死死地瞪着他。“顾兆阳,
你知不知道,这支笔对我来说意味着什么?”“我不管它意味着什么!
”他烦躁地扯了扯领带,“我只知道,你现在是我顾家的媳妇,就该有个媳妇的样子!
别整天哭哭啼啼,晦气!”“晦气?”我笑了,笑得比哭还难看。“是啊,我爸妈死了,
我一无所有了,我就是个晦气的东西。”“你闭嘴!”顾兆阳像是被踩到了尾巴,突然暴怒。
“你父母的死是意外!我警告你,别再***!”他眼神里的慌乱,一闪而过。
快得让我几乎以为是错觉。那一刻,神婆那张诡异的脸,那句荒诞的话,又一次,
清晰地浮现在我脑海里。【你家不是意外,是人祸。】我看着眼前这两个人,一个刻薄,
一个冷漠。心里那根怀疑的刺,开始疯狂地生长。晚饭,我终究还是去做了。
我像个没有灵魂的木偶,切菜,炒菜。饭桌上,张翠娥和顾兆阳有说有笑。“儿子,
城南那块地,谈下来了?”“嗯,差不多了。林晚爸留下的那个老团队,还挺好用。”“哼,
一群老东西,早晚都得换掉。对了,林晚名下最后那套公寓,你什么时候过户?
留着也是个祸害。”“妈,已经在办了,别急。”他们的对话,像一把把刀子,
**我的耳朵里。过户?我父母留给我……唯一的栖身之所,他们也要抢走?我手里的筷子,
“啪”的一声,断了。“林晚,你又发什么疯?”张翠娥不满地呵斥。我抬起头,
看着顾兆阳。“你说的是真的?”顾兆阳放下碗,擦了擦嘴,慢条斯理地说。
“那套房子地段不错,与其空着,不如盘活成公司的资产。我也是为了公司好。
”“那是我的房子!”我几乎是在嘶吼。“很快就不是了。”他淡淡地说,
语气里没有一丝愧疚,“我们是夫妻,你的,不就是我的吗?”我的,就是他的。他的,
还是他的。我明白了。我彻底明白了。我吃完最后一口饭,放下碗,站了起来。“我吃饱了。
”我转身上楼,回到那个冰冷的房间。从抽屉里,拿出那张被我揉得皱巴巴的黄纸。
【用你的尿,把她滋醒。】地狱,不过如此了。既然已经身在地狱,那做个恶鬼,又何妨?
2.第二天。我一整天都心神不宁。脑子里,反复预演着那个惊世骇俗的计划。每一次,
都让我羞耻得想死。可一想到顾兆阳和张翠娥的嘴脸,那股恨意,就像藤蔓一样,
死死地缠住我的心脏。下午两点五十分。我听着楼下客厅的时钟,滴答,滴答。每一下,
都像是敲在我的神经上。我走进卫生间,拿出一个空的矿泉水瓶。拧开,又拧上。拧上,
又拧开。手心里的汗,把瓶身都浸湿了。林晚,你真的要这么做吗?
你真的要……彻底撕掉自己最后一点尊严吗?我看着镜子里的自己。脸色蜡黄,眼神空洞,
穿着一身洗得发白的旧家居服。这还是三年前那个,在酒会上众星捧月,
明艳动人的林家大**吗?镜子里的女人,冲我凄惨地一笑。尊严?那种东西,
从我踏进这个家门的第一天起,就已经被碾碎了。下午三点,整。楼下,
果然传来了张翠娥打哈欠的声音。然后,是电视声音的消失,客厅陷入一片安静。她睡了。
我的心,瞬间提到了嗓子眼。我拿着那个装了半瓶温热液体的矿泉水瓶,
像个即将奔赴刑场的死囚,一步一步,走下楼梯。我的脚步很轻,很轻。
生怕惊醒了那个恶魔。客厅的沙发上,张翠娥果然睡着了。她侧躺着,
身上盖着一条薄薄的羊绒毯,呼吸均匀,嘴角还带着一丝满足的笑意。不知道是不是梦到了,
又从我身上,抢走了什么好东西。我站在她面前,死死地盯着她那张脸。就是这张脸,
每天用最恶毒的语言咒骂我。就是这张脸,在我最痛苦的时候,笑得最开心。我拧开瓶盖。
手,抖得不成样子。瓶口,对准了她的脸。只要我手腕一斜……不!我做不到!太恶心了!
太变态了!我猛地收回手,转身想逃。可我刚一转身,眼角的余光,
就瞥到了被她压在身下的手机。手机屏幕,还亮着。上面是一条还未发送的微信。
收信人是:兆阳。内容是:【儿子,事情办得怎么样了?林晚那个小**,
什么时候才能彻底从这个世界上消失?】轰!我的脑子,像被一颗炸弹,瞬间炸开!消失?
从这个世界上……消失?!他们不只是想抢我的东西!他们……还想要我的命!
一股彻骨的寒意,从脚底,瞬间冲上天灵盖!所有的犹豫,所有的挣扎,
所有的羞耻……在这一刻,全都被滔天的恨意和恐惧,冲得烟消云散!我猛地转过身,
不再有丝毫迟疑!我举起瓶子,对准张翠娥那张恶毒的脸,狠狠地,泼了下去!
“哗啦——”温热的液体,尽数浇在了她的脸上,脖子上。一股难以言喻的骚臭味,
瞬间弥漫在空气中。“啊——!”一声穿云裂石的尖叫,几乎要掀翻别墅的屋顶!
张翠娥像一条被开水烫了的死鱼,猛地从沙发上弹了起来!她疯狂地抹着脸上的液体,
当她闻到那股味道,意识到那是什么的时候,整个人都疯了!“林晚!你这个**!
你对我做了什么!”她一边尖叫,一边像疯狗一样朝我扑过来!我吓得连连后退。书房的门,
“砰”的一声被撞开。顾兆阳冲了出来。当他看到眼前这一幕,闻到空气中那股味道时,
也惊呆了。“林晚!你疯了!”他反应过来后,脸上是前所未有的暴怒!他冲过来,扬起手,
一个耳光就要朝我扇过来!我闭上了眼,准备承受这一切。可预想中的疼痛,并没有传来。
传来的,是顾兆阳一声惊恐的尖叫。“妈!你的脸!你的脸怎么了!”我猛地睁开眼。
顺着他的目光看过去。只一眼,我浑身的血液,都像是被冻住了。
只见张翠娥那张被液体浸湿的脸上,皮肤之下,竟然……竟然慢慢地,显现出了一些诡异的,
青黑色的字迹!那些字迹很模糊,像鬼画符,又像是一种用特殊药水写下的……隐形纹身!
在液体的浸润下,它们一条条,一笔笔,狰狞地,从她的皮肤下,浮现了出来!“我的脸?
我的脸怎么了?”张翠娥还没意识到发生了什么,她还在疯狂地***自己的脸。
顾兆阳已经吓傻了,指着她的脸,话都说不清楚。“字……妈……你脸上有字!
”我看着那张如同地狱恶鬼般的脸,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神婆说的……是真的!
【用你的尿把她滋醒,才能看到真相。】这……就是真相吗?我颤抖着,从口袋里掏出手机。
我不知道这些字是什么,但我知道,我必须把它拍下来!“咔嚓!咔嚓!
”我对着张翠"娥"的脸,疯狂地按下快门!“你在干什么!不准拍!
”顾兆阳终于反应过来,冲过来抢我的手机!“林晚!把手机给我!”他面目狰狞,
像是要杀了我。我死死地护住手机,和他扭打在一起。“给我!”他力气比我大,
一把将我推倒在地。我的头,狠狠地磕在了茶几角上。一阵天旋地转。他抢过我的手机,
狠狠地摔在地上。“滚!你给我滚出这个家!”他指着大门,对我嘶吼。“永远别再回来!
”我挣扎着从地上爬起来,头晕目眩,耳朵里嗡嗡作响。3.我被赶出了顾家。净身出户。
身上除了那套洗得发白的家居服,一无所有。我站在车水马龙的街头,
像个被世界遗弃的垃圾。头上的伤口,还在隐隐作痛。但我心里,却前所未有的平静。甚至,
还有一丝……兴奋。我掏出兜里仅有的几张零钱,走进一家网吧。呛人的烟味,
键盘的敲击声,游戏的嘶吼声……这里,和我曾经的世界,格格不入。但我不在乎。
我找了个角落的位置,登录了我的云端账号。照片,都在。那张布满了诡异字迹的脸,
清晰地显示在屏幕上。我死死地盯着那些字。它们很潦草,很模糊,像是一种速记符号,
又像是什么密码。我看不懂。但我知道,这背后,一定藏着天大的秘密。我把照片,
一张张下载下来,存进U盘。然后,我拿出了那张一直被我贴身收藏的黄纸。【用你的尿,
把她滋醒。】这行字的下面,还有一行很小很小的地址。之前我以为是神婆庙宇的地址,
没太在意。现在想来,这或许才是她真正想给我的东西。我查了一下那个地址。江城区,
宏业律师事务所。律师?我心里一动。难道……那个神婆,不是真的神婆?我没有丝毫犹豫,
拿着U盘,直奔那个地址而去。宏业律师事务所,在江城最繁华的CBD。
我穿着一身廉价的家居服,站在金碧辉煌的大厦楼下,显得那么格格不入。保安拦住了我。
“**,请问您有预约吗?”“我找王律师。”我说。黄纸上,落款处,
就写着一个“王”字。保安打量了我一眼,眼神里充满了怀疑。“哪个王律师?
我们这里有好几个。”“我不知道她的全名,你跟她说,是一个拿着黄纸的人找她,
她就知道了。”保安一脸“你是不是有病”的表情,但还是拿起对讲机,通报了一声。
没过多久,一个穿着职业套装,看起来四十多岁,气质干练的女人,匆匆从电梯里走了出来。
当她看到我的时候,愣了一下。随即,她的眼眶,瞬间就红了。“……晚晚?
”她试探地叫了一声我的小名。我愣住了。这个声音……有点耳熟。她快步走到我面前,
拉住我的手,上下打量着我。“真的是你!孩子,你受苦了!”她的声音里,
带着浓浓的心疼和……愧疚。“您是……”我疑惑地看着她。“我是王静,
你妈妈……最好的朋友。”王静……王阿姨?我脑海里,浮现出一个模糊的影子。我小时候,
确实有个经常来我家的王阿姨,她也是个律师。后来我长大了,就没什么印象了。“王阿姨?
”我不敢相信,“那个神婆……是您?”王静点了点头,拉着我走进电梯。
“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去我办公室。”她的办公室,很大,很明亮。她给我倒了一杯热水,
让我坐下。“孩子,你先把这身衣服换了。”她从柜子里,拿出一套全新的衣服递给我。
我看着她,心里有无数的疑问。“王阿姨,这到底……是怎么回事?”王静叹了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