忍出轨十年还敢要学区房?我夺回千亿股权他当场急疯!
从公司出来,天色已经擦黑。
城市的霓虹灯次第亮起,像一张巨大而无声的网。
我没有回家,而是打车去了一个老旧的小区。
车子停在一栋爬满常春藤的居民楼下。
我深吸一口气,按响了门铃。
开门的是一个头发花白,但精神矍铄的老人。
他看到我,先是一愣,随即眼中涌出复杂的情绪。
有惊讶,有心疼,还有欣慰。
“王叔叔。”我轻声喊道。
王律师,我父亲生前最好的朋友,也是公司的首席法律顾问。
父亲去世后,公司易主,王律师便以身体不适为由,递交了辞呈,从此深居简出。
“……小爽?”王律师的声音有些颤抖,“快,快进来。”
他把我让进屋,客厅里弥漫着一股淡淡的茶香。
“你这孩子,十年了,怎么才想起来看我这个老头子?”王律师给我倒了杯热茶,语气里带着责备。
“对不起,王叔叔。”我接过茶杯,温热的触感从指尖传来。
“跟我还客气什么。”王律师叹了口气,在我对面坐下,“你父亲要是知道你把自己关了十年,不知道该多心疼。”
他看着我,浑浊的眼睛里透出锐利的光。
“今天来找我,是出事了?”
我点点头,将今天发生的一切,言简意赅地告诉了他。
王律师静静地听着,脸上的表情越来越凝重。
“陆鸣和白薇,这两个白眼狼!你父亲当年真是看错了人!”他重重地一拍桌子,怒不可遏。
“王叔叔,您先别生气。”我安抚他,“我今天来,是想请您出山,帮我。”
“帮!当然要帮!”王律师毫不犹豫,“这是你父亲的公司,决不能落到这两个小人手里!你需要我做什么,尽管说!”
“我需要您的专业知识,帮我拿回属于我的一切。”
“没问题。”王预律师的眼神变得锋利起来,恢复了金牌律师的本色,“那份股权代持协议,就是你最强的武器。只要协议有效,你就是公司的唯一主人。”
“但是陆鸣说,公司上市后,股权结构已经变了。”我提出了我的担忧。
“变了又如何?”王律师冷笑一声,“只要能证明他们是用公司的资产去进行增资扩股,那增出来的部分,本质上还是属于你。他们这是典型的职务侵占和挪用资金。小爽,你放心,法律站在你这边。”
听到他笃定的话,我悬着的心稍稍放下了一些。
“不过,”王律师话锋一转,“陆鸣经营十年,公司上下都是他的人,你想凭一己之力夺回控制权,很难。”
“我知道。”我点头,“所以我需要您。”
“我一个老头子可不够。”王律师站起身,从书房里拿出一个厚厚的牛皮纸袋,递给我。
“这是什么?”我疑惑地接过。
“你父亲当年留下的后手。”
我的心猛地一跳。
我打开纸袋,里面是一份名单,还有一些手写的笔记。
名单上,是十几个人名。
后面标注着他们曾经在公司的职位,以及现在的联系方式。
“这些人,都是跟着你父亲一起打江山的老臣子。”王律师的声音带着沧桑,“陆鸣上台后,用各种手段把他们排挤走了。但他们对公司的感情,对你父亲的忠诚,是不会变的。”
我的指尖抚过那些熟悉又陌生的名字。
有技术部的总监,有销售部的王牌,还有财务部的老人……
他们都是父亲曾经最信任的左膀右臂。
“你父亲当年就看出了陆鸣的野心和贪婪。”王律师叹息道,“但他当时病重,而你……又无心商场。他只能出此下策,让陆鸣他们先当个‘工具人’,把公司做大。他相信,总有一天,你会醒过来,亲手拿回一切。而这些人,就是他留给你最大的底气。”
我的眼眶瞬间湿润了。
原来,我从来不是一个人。
父亲即使离去,也依然在用他的方式,为我铺路,护我周全。
我用力眨了眨眼,把泪水逼了回去。
现在不是脆弱的时候。
“谢谢您,王叔叔。我知道该怎么做了。”
我收好名单,郑重地向王律师鞠了一躬。
离开王律师家,我没有立刻联系名单上的人。
我知道,要说服他们重返公司,还需要一个契机。
当务之急,是我需要在公司内部,找到一个属于自己的“眼睛”。
我想到了一个人。
顾助理。
一个刚入职不到半年的小姑娘。
今天在会议室里,所有人都用看好戏的眼神看着我时,只有她,眼中流露出的是担忧和不忿。
我记得她的资料,名校毕业生,正直,有冲劲。
之前听公司八卦,说她因为发现财务数据有些问题,向上级反映,结果被张瑞穿了小鞋,从核心部门调到了行政部打杂。
这样的人,正是现在我需要的。
我拨通了人事部一个旧识的电话,要到了顾助理的联系方式。
电话接通时,她的声音充满了意外和紧张。
“董事长……夫人?”
“叫我林总。”我直接切入主题,“明天早上八点半,公司楼下的咖啡厅,有时间吗?”
电话那头沉默了几秒。
“……有。”她的回答,简短而坚定。
我挂掉电话,看着车窗外飞速倒退的街景。
我的棋盘,已经布下了第一颗棋子。
陆鸣,白薇,你们的好日子,到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