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五十万,我给渣过的前任当女友
为了五十万救命钱,我接了个扮演临时女友的活儿。金主妹妹拍着胸脯保证,她哥清心寡欲,
对女人没兴趣,只要我演技好,不粘人,钱绝对到位。我当时穷疯了,
觉得这简直是天上掉馅饼。只要不亲亲不抱抱,别说演戏,就是陪他出家我都干。
直到我被带进那栋奢华得不像话的别墅,看见客厅主位上,那个眼神能冻死人的男人。
我腿软了。那哪是什么清心寡欲的大哥,那是我两年前始乱终弃,
被他全家骂成“白眼狼”的前男友,秦屿。他看着我,嘴角勾起一抹冰冷的笑,
像在看一个终于掉进陷阱的猎物。更要命的是,我从他那双深不见底的眼睛里,
看到了一丝孑然。他好像……已经知道了两年前我离开他的真正秘密。01“哥,
你看谁来了?这就是我跟你说的许愿,人好吧?”秦月挽着我的胳膊,笑得一脸天真无邪,
像献宝一样把我往前推了一把。我脚下一个趔趄,
差点一头栽在那光洁如镜、能照出人影的大理石地板上。好不容易稳住身形,我僵硬地抬头,
被迫对上主位上那双深不见底的眼睛。秦屿。两年不见,他褪去了大学时代的青涩,
一身剪裁合体的黑色西装包裹着挺拔的身躯,衬得他愈发肩宽腿长,气场迫人。
他只是安静地坐在那里,就成了整个空间的绝对中心。他没说话,端着一杯清茶,
骨节分明的手指缓缓划过温润的杯沿,目光像淬了冰的刀子,一刀一刀地剜在我身上,
凌迟着我最后一丝自尊。我感觉自己像个被剥光了衣服的小丑,
所有不堪和窘迫都**裸地暴露在他眼皮子底下。客厅里静得可怕,连呼吸声都清晰可闻。
沙发上坐着的一对雍容华贵的中年夫妇,想必就是秦屿的父母。秦母周佩兰的眼神,
毫不掩饰地写满了鄙夷和厌恶,像是在看什么不小心沾上鞋底的脏东西。
秦父秦振雄则是一脸威严,眉头紧锁,不怒自威。我头皮发麻,手心冒汗,
恨不得当场找个地缝钻进去。这哪是什么临时女友的剧本,这分明是羊入虎口,自取其辱。
“许愿是吧?”秦母终于开了口,声音冷得像是掺了冰碴子,“听说你很缺钱?”一句话,
精准地戳在我的痛处。我喉咙发干,像被什么东西堵住了,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秦月赶紧打圆场,挽着我的手摇了摇:“妈,你胡说什么呢?人家许愿是自由职业者,
现在流行这个!跟哥哥是真心相爱的!”她最后一句话说得格外大声,尾音拖得长长的,
像是在故意提醒我什么。我这才猛然想起来,我的手机银行里,
还躺着秦月提前支付的两万块定金。弟弟下周的手术费,就指着这笔钱的尾款。
我攥紧了手心,尖锐的指甲深深陷进掌心肉里,试图用疼痛来维持清醒。算了,脸都不要了,
还在乎什么。尊严在救命钱面前,一文不值。我深吸一口气,
强行挤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叔叔阿姨好,我叫许愿。我和秦屿,是……是真心相爱的。
”话音刚落,我就听到一声极轻的嗤笑,来自秦屿。他放下茶杯,
杯底和昂贵的红木茶几碰撞,发出一声清脆的“嗒”。我的心也跟着狠狠一颤。
他终于站了起来,一步步朝我走来。黑色的西裤包裹着他修长的双腿,
每一步都像是踩在我的心脏上,沉重而压抑。我紧张得几乎无法呼吸,脑子里一片空白,
全是两年前的画面。也是在这个地方,我当着他们全家的面,把一张二十万的支票拍在桌上。
“秦屿,我们分手吧。”“这二十万,还给你们。当初是你非要帮我家,现在我们两清了。
”“我受够了你这种自以为是的施舍,也过够了这种穷日子。
”我记得他当时难以置信的表情,通红的眼眶,
和他母亲那句刻薄入骨的咒骂:“真是养不熟的白眼狼!”往事一幕幕,
像电影一样在脑海里快速回放,每一个细节都清晰如昨。而现在,
这个被我狠狠羞辱过的男人,就站在我面前。他比我高出一个头,巨大的阴影将我完全笼罩。
我闻到了他身上熟悉的冷杉味,混杂着一丝我陌生的烟草气息。“真心相爱?”他俯下身,
凑到我耳边,用只有我们两个人能听到的声音,一字一顿地问,“许愿,你的真心,
现在值多少钱一斤?”他的呼吸灼热,喷在我敏感的耳廓上,激起一阵战栗。我浑身一僵,
血液都快凝固了。“许愿,”他忽然直起身,当着他父母的面,极其自然地伸手揽住我的腰,
力道大得像是要将我揉进他的骨血里,“好久不见。”他顿了顿,嘴唇几乎贴着我的耳垂,
声音低沉而危险,带着一丝玩味的残忍。“或者我该说,白眼狼,欢迎回家。
”02一顿饭吃得我如坐针毡,味同嚼蜡。长长的欧式餐桌上摆满了精致得像艺术品的菜肴,
而我嘴里却满是苦涩,每一口都难以下咽。秦母周佩兰全程没给我一个好脸色,
时不时地就用话敲打我,句句带刺。“现在的女孩子啊,心思都活络得很,
知道什么才是通往上流社会的捷径。不像我们那个年代,讲究门当户对。”“就是,
不像我们家菲菲,从小就家教好,一心扑在事业上,从来不搞那些歪门邪道。”她一边说,
一边热情地给坐在秦屿另一边的女孩夹菜。那女孩叫林菲菲,长相甜美,气质温婉,
一身名牌,看秦屿的眼神里,是藏不住的爱慕。她才是秦家父母心中最理想的儿媳妇人选。
而我,不过是一个为了钱上赶着倒贴的、上不了台面的跳梁小丑。
秦月在一旁看热闹不嫌事大:“哎呀妈,你别这么说,许愿姐也不是那种人。
她和我哥是真爱!”她笑嘻嘻地看向我,眨了眨眼:“许愿姐,你说是不是?”我埋着头,
恨不得把脸塞进面前的骨瓷碗里,含糊不清地“嗯”了一声。“大点声啊,怎么?
跟我哥复合,让你觉得很丢人?”秦月不依不饶,存心要看我笑话。
林菲菲也柔声细语地开口:“秦屿,你女朋友好像不太舒服,是不是菜不合胃口?也是,
这些菜可能她平时也不常吃到。”所有人的目光,瞬间都像聚光灯一样打在我身上,
带着审视、轻蔑和看戏的意味。我头皮都快炸了,脸颊**辣的。
就在我窘迫到无地自容的时候,一只修长的手伸了过来,
将一块剥得干干净净的虾仁放进了我的碗里。是秦屿。他面无表情,声音却不大不小,
刚好能让全桌人听见:“她只是有点害羞。”“而且,”他转头,
看向笑意僵在脸上的林菲菲,眼神冷淡疏离,“我的女朋友,我自会照顾,不劳林**费心。
”林菲菲的脸色,瞬间白了几个度。秦母的脸色更难看了,
手里的筷子“啪”地一声拍在桌上:“秦屿!你怎么跟菲菲说话的!”“我只是在陈述事实。
”秦屿淡淡地回应,又夹了一筷子青菜到我碗里,命令道,“多吃点,你太瘦了。
”我看着碗里堆成小山的菜,心里五味杂陈。他是在帮我解围吗?还是说,
这场戏需要更逼真一点的道具?他想把我养肥了再杀?这顿饭在极其诡异的气氛中结束。
饭后,秦月借口要和林菲菲去逛街消食,拉着她一溜烟跑了。秦父秦母也冷着脸上了楼。
偌大的客厅里,只剩下我和秦屿两个人。空气静得发闷,压得我喘不过气。“演得不错。
”他靠在沙发上,双腿交叠,姿态慵懒,眼神却锐利如鹰,仿佛能看穿我所有的伪装。
“秦总过奖了。”我低着头,不敢看他,只想尽快结束这场闹剧。“秦总?
”他玩味地重复着这个称呼,指关节无意识地在沙发扶手上轻轻叩击了两下,
发出沉闷的声响。这个动作我很熟悉,是他不悦或思考时的习惯。
“不是刚在饭桌上还叫我秦屿吗?怎么,戏演完了,就翻脸不认人了?”“许愿,
你这过河拆桥的本事,真是越来越熟练了。”我的脸一阵青一阵白,只能死死攥紧衣角。
“说吧,”他点了根烟,烟雾缭绕中,我看不清他的表情,只能听见他冰冷的声音,
“这次又是多少钱?”“什么?”我决定装傻到底。“别跟我装蒜。”他没什么耐心,
“让你回到我身边,秦月给了你多少钱?”我心脏猛地一缩。他果然什么都知道。这场戏,
从头到尾就是他默许的。我索性破罐子破摔,抬起头:“五十万。”“五十万?
”他像是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低沉地笑了起来,胸膛随之震动,“许愿,两年不见,
你掉价了啊。”“两年前,你离开我的时候,可是拿了二十万。”“通货膨胀这么厉害,
你的身价居然还缩水了。”他每说一个字,都像一把淬了毒的刀子,狠狠地**我的心口。
我咬着牙,抬头迎上他的视线,自暴自弃地反击:“那又怎么样?秦总不也挺享受的吗?
看着我像条狗一样在你面前摇尾乞怜,是不是特别有成就感?”他脸上的笑意瞬间消失了,
取而代之的是一片冰冷的阴霾。他猛地起身,一把掐住我的下巴,逼我抬头正视他。“许愿,
是谁给你的胆子,用这种语气跟我说话?”他的力气很大,捏得我生疼。
我疼得眼泪在眼眶里打转,却倔强地不肯求饶。“怎么?被我说中了?”我冷笑,
用尽全力掩饰自己的狼狈,“秦屿,你费尽心思让我回来,不就是想报复我,想看我笑话吗?
”“你成功了,我认输。”“但我告诉你,等我拿到钱,我会立刻从你眼前消失,
这辈子都不会再出现!”他死死地盯着我,眼底翻涌着愤怒、不甘,
以及我看不懂的复杂情绪。良久,他突然松开了手,后退一步,脸上恢复了那副冷漠的表情。
“消失?”他冷笑一声,笑意未达眼底,“许愿,你是不是太天真了?
”“游戏既然已经开始,什么时候结束,就不是你说了算了。”他拿出手机,
当着我的面拨通了秦月的号码,开了免提。“喂,哥?搞定了没?”秦月欢快的声音传来。
“你跟许愿签的那个合同,尾款什么时候结?”秦屿直截了当地问。“哦那个啊,
合同上写了啊,一个月后,等你确认她表现良好,我才付尾款。这一个月她得随叫随到,
扮演好你的女朋友。要是中途跑了,或者表现不好你唔唔……”秦月的话没说完,
似乎被人捂住了嘴。秦屿听完,直接挂了电话,然后把手机扔到我面前的茶几上。
“听到了吗?”“这一个月里,你必须扮演好我的女朋友,随叫随到,直到我满意为止。
”“否则,尾款免谈,你还要赔偿十倍的违约金。”十倍的违y约金?那就是两百万!
我眼前一黑,差点当场晕过去。我这是签了什么卖身契!“秦屿!”我气得浑身发抖,
“你**!”“彼此彼此。”他居高临下地看着我,眼神冰冷得没有一丝温度,
“跟一个为了钱什么都肯干的白眼狼,我不需要讲什么道义。”“许愿,欢迎来到我的世界。
”“这一个月,我会让你好好体会一下,什么叫地狱。”03接下来的日子,
我果真体会到了什么叫做人间地狱。秦屿说到做到,把我当成一个24小时待命的玩偶,
使唤得团团转。早上六点,天还没亮,他会一个催命电话把我从被窝里薅起来,
用不容置疑的语气命令我半小时内出现在他家,给他做早饭。理由是:“我吃不惯外面买的,
就喜欢你做的。”我信他个鬼!他分明就是想折腾我,看我疲于奔命的狼狈样子。
但我没得选,只能顶着两个硕大的黑眼圈,
睡眼惺忪地跑去他家那个堪比星级酒店后厨的巨大厨房里,给他煎鸡蛋煮咖啡。他倒也不挑,
我做什么他吃什么,但吃完总要用他那套总裁的腔调点评几句。“鸡蛋煎得太老了,
影响口感。”“咖啡太甜了,糖分超标。许愿,你的手艺跟你的身价一样,都退步了。
”我气得在心里把他骂了一千遍“狗男人”,脸上还要挤出职业假笑:“是是是,
秦总教训的是,我下次一定改进。”白天,他会以“培养情侣感情”为由,
随时随地把我叫到他公司。有时是让我给他送一杯手冲咖啡,
有时是让我去干洗店取一件熨烫好的西装,有时甚至只是让我坐在他***上,
什么都不干,就看他处理文件。他公司的员工看我的眼神,
充满了探究、八卦和不加掩饰的鄙夷。“那就是把秦总甩了的那个前女友?怎么又回来了?
”“听说是个拜金女,为了钱呗,还能为什么。”“长得也不怎么样嘛,
真不知道秦总怎么还对她念念不忘?图她什么?图她会演戏?
”这些流言蜚语像无数根细小的针一样扎在我身上,密密麻麻,无处可躲。
我只能假装听不见,把头埋得更低。最难熬的是晚上,
他会带我出席各种商业酒会和私人派对。在那些衣香鬓影、觥筹交错的场合,
我穿着秦屿让人送来的、我连牌子都认不全的昂贵礼服,挽着他的手臂,
像个没有灵魂的精致木偶,对他身边的生意伙伴露出得体而僵硬的微笑。
林菲菲几乎每场都在。她看我的眼神,像是淬了毒,总想找机会让我当众出丑。“许愿**,
听说你是做美食自媒体的?怎么在网上搜不到你的名字啊?是粉丝太少了吗?
”“许愿**今天这身裙子真好看,是这个季度的新款吧?一定很贵吧?
以前应该没穿过这么好的衣服吧?”她句句带刺,绵里藏针,优雅地展示着她的优越感。
每当这时,秦屿都会不动声色地把我往他身后揽一点,
然后用几句云淡风轻的话把林菲菲怼回去。“我的女人,穿什么都好看,
不需要靠牌子来撑场面。”“她的事业,我会支持。不像某些人,只会靠家里,
没什么真本事。”他的维护,总让我感到一阵恍惚。有那么一瞬间,我仿佛回到了两年前,
他也是这样,把我护在他的羽翼之下,不让我受半点委屈。可是,当酒会结束,
只剩下我们两个人时,他会立刻变回那个冷酷无情的秦屿。“别自作多情,
”他将我从他手臂上推开,眼神冰冷,“我只是不想我的‘女伴’给我丢人,影响我的形象。
”“记住你的身份,你只是我花钱买来的一个玩意儿。”说完,他便会把我扔在会所门口,
自己开车扬长而去,留我一个人在深夜的寒风中独自打车回家。我像是被他圈养的一只宠物,
他高兴了就***一下,给颗糖吃;不高兴了就一脚踢开,连个眼神都懒得给。
这种精神上的反复折磨,比任何肉体上的惩罚都更让我痛苦不堪。
我每天都在日历上划掉一个日期,数着日子,盼着这该死的一个月赶紧结束。这天晚上,
我又被他带去了一个私人会所的派对。包厢里乌烟瘴气,
一群穿着光鲜的富家子弟正围着桌子玩真心话大冒险。瓶口转到了秦屿面前,
一个染着黄毛的小子立刻起哄道:“屿哥,选大冒险!必须大冒险!亲你马子一口!
”所有人的目光“唰”地一下都落在我身上,充满了不怀好意的哄笑和期待。
我紧张地攥紧了拳头,心跳加速。按照合同,我们没有接吻这一项。秦屿瞥了我一眼,
眼神深沉,看不出任何情绪。他晃了晃手里的酒杯,里面的冰块发出清脆的响声,
淡淡地说:“我选真心话。”黄毛小子不甘心,继续煽风点火:“别啊屿哥,玩不起啊?
还是说……这嫂子只是个摆设,中看不中用?”秦屿的脸色肉眼可见地沉了下来。
他指关节在桌上重重一叩,包厢里的喧嚣瞬间降到冰点。我看着这剑拔弩张的气氛,
知道自己不能再沉默下去。我硬着头皮站起来,端起桌上一杯满满的威士忌,
冲着黄毛笑了笑:“我替他喝,这局算过了,行吗?”说完,不等他们反应,
我仰头就把一整杯烈酒灌了下去。辛辣的液体像火一样灼烧着我的喉咙和胃,
呛得我眼泪都出来了。“好!嫂子爽快!”那群人又开始起哄叫好。
秦屿却一把夺过我手里的空杯,重重地放在桌上,发出“砰”的一声巨响。他眼神冷得吓人,
像要吃人。“谁让你喝酒的?”“我……”我刚想解释。“出去!”他低吼道,
声音里压抑着怒火。我愣住了,看着他紧绷的下颌线。“滚出去!”他加重了语气,
眼底是不容置疑的命令和愤怒。我狼狈地跑出包厢,像个逃兵。靠在走廊冰冷的墙壁上,
我才敢大口大口地喘气。眼泪,终于不争气地掉了下来。为什么?他明明那么恨我,
恨不得把我踩在脚下,为什么还要在别人面前维护我?这种打一巴掌再给一颗糖的把戏,
他到底要玩到什么时候?我快要被他逼疯了。04不知道在走廊站了多久,腿都麻了,
包厢的门终于开了。秦屿走了出来,身上带着浓重的酒气和烟味。他没有立刻看我,
而是靠在我身旁的墙上,点了根烟,沉默地抽着。走廊的灯光昏暗,
打在他棱角分明的侧脸上,投下一片晦暗的阴影。我看不清他的表情,
只能看到那猩红的烟头在黑暗中明明灭灭,像他此刻翻涌的内心。“许愿。”他突然开口,
声音因为酒精和尼古丁的浸染,显得有些沙哑,“两年前,你为什么要走?
”我心脏漏跳了一拍。这个问题,像一把尘封的钥匙,
猝不及enf地打开了我内心最不愿触碰的盒子。“不是已经说得很清楚了吗?
”我稳了稳心神,用尽全身力气,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平静又凉薄,“我腻了,
不想再跟你过那种看不到未来的苦日子了。秦大少爷,这个答案你满意吗?”他沉默了很久,
久到我以为他不会再说话,只剩下烟草燃烧的“滋滋”声。然后,
他将只抽了一半的烟狠狠地按在墙上掐灭了,转过身,一步步向我逼近。“腻了?
”他低笑一声,笑声里充满了自嘲和无尽的悲凉,“许愿,你看着我的眼睛再说一遍。
”我被迫抬起头,撞进他那双翻涌着惊涛骇浪的眸子里。那里有愤怒,有不甘,
有深切的痛苦,还有一丝……我不敢深究的、几乎要碎裂的脆弱。我的心,
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狠狠揪住,疼得无法呼吸。我说不出口。那些绝情的话,
对着这样一双眼睛,我一个字也说不出来。“怎么不说了?”他捏住我的肩膀,力道之大,
像是要将我的骨头捏碎,“你不是很能说会道吗?不是很会用最伤人的话来***刀子吗?
”“说啊!”他几乎是在咆哮,失控的样子让我心惊。“说什么?”我被他吼得一愣,
积压了多日的委屈、痛苦和压抑,在这一刻彻底爆发,眼泪唰地就下来了,
“说我就是个见钱眼开的白眼狼?说我为了钱可以抛弃一切?说我活该被你这样作贱?
”“是!我承认!我就是这种人!你满意了吗!”我歇斯底里地喊出来,
声音在空旷的走廊里回荡。反正他已经这么认为了,我再怎么辩解,也只是徒劳的笑话。
他看着我泪流满面的样子,眼眶一点点变红,捏着我肩膀的手,力道却渐渐松了。“所以,
你对我,从来都没有过真心,是吗?”他的声音带着细微的颤抖,还有最后的期盼。
我张了张嘴,想说“不是的”,但话到嘴边,又被我生生咽了回去。现在说这些,
还有什么意义呢?只会让他更看不起我,觉得我在为自己找借口。“是。”我闭上眼,
不去看他受伤的表情,狠心吐出一个字。空气静得可怕。我能感觉到,他捏着我肩膀的手,
在微微发抖。过了许久,他终于彻底松开了我,声音疲惫而沙哑,像是被抽走了所有力气。
“我知道了。”他转身,背影萧索而落寞,一步步离开,甚至有些踉跄。
看着他消失在走廊尽头,我终于支撑不住,缓缓地沿着墙壁蹲下身,把脸埋在膝盖里,
放声大哭。秦屿,对不起。真的对不起。我不是不爱你,我是太爱你了。两年前,
你为了帮我家还清那笔从天而降的债务,不惜跟你父母翻脸,
甚至动用了你准备创业的全部启动资金。而你的母亲,那个高高在上的贵妇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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