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请你解释一下…不,求你全文免费阅读大结局_(沐蕴顾安北)最新章节

分类: 散文  时间: 2023-06-04 00:42:34  作者: 十二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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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肆!”顾安北指着二楼大喊道:“我娘子呢?!不是说怀胎了吗!让她出来!” 顾安北还穿着他那身俗气无比的衣裳,这一喝多,更像个沉迷酒色的混账东西了,要不是一张英气非凡的脸还能撑住,沐蕴实在是看也懒得看他一眼。 她抬腿一勾,扑通一声,将这俊俏的醉鬼勾倒在地。顾安北以一个狗吃那啥的姿势脸朝下扑地便倒,一双长腿犹自在地上支来支去地试图起来,最后却只翻了个身,半个脑袋枕在荷花池边上,指着沐蕴啊地一声,高兴起来:“在这!” 莫掌事和徐青树一脸不忍直视,纷纷告辞。沐蕴见外头似乎还有别家车马,便没再多说什么,只是看着徐青树的背影若有所思。 “你看看我行吗,”顾大醉鬼就这么仰躺着,刀削斧砍的轮廓都变得柔和了不少,一双眼深深的,酒气上涌,掀开了他所有的伪装:“阿蕴,看看我吧。” 沐蕴叹了口气。 她伸出手试图拉他起来,却反而差点被他拉倒,只得握着他的大掌半蹲下来,瞳眸微动:“知道酒量差还喝,上楼洗澡吧。” 沐蕴吩咐兰兰和昙心去烧水,刚想起身去给他准备点盐巴,顾安北却不肯放手。 他一双眼漆黑如墨,俊逸的眉锋锐如刀,好似要将她的模样一辈子记在心里似的。沐蕴伸手捂住他眼睛,顾安北却反而笑了,薄唇勾起一个很漂亮的弧度。 “姓顾的,我问你。”她戳了戳他的嘴角:“你哪个娘子有身孕了?弄大了别人的肚子又来表忠心,谁信呢。” 顾大醉鬼好像终于听懂了“有孕”两个字,嘿嘿地傻笑起来,沐蕴被他逗得没脾气,甩脱他手要起身上楼。 顾安北仍拉着她不肯放,大抵是因为醉了,鼻音有些重,声音又低又沉,比春天沉静的湖水还要勾人:“你还是想回北边去。”他忽而有些烦躁:“我和白溪音谁更漂亮?” 沐蕴不明白怎么这又怎么扯到白首辅身上了,哭笑不得地摸摸他脸:“你漂亮,你最漂亮好不好?” “好。”他像条狼狗似的蹭蹭她的手,声音有些暗哑:“那你守着我吧,别让别人抢去了。” 沐蕴感到自己手心里热烫的温度,忽然觉得手里攥着他的一颗真心——活生生地挖了出来,又借着酒气送到她手里。 “喝成这样,想必是没吃什么东西了。”她强行压住心里不管不顾的冲动:“你在这等着。” 请你解释一下…不,求你全文免费阅读大结局_(沐蕴顾安北)最新章节 顾安北一见她走,霎时慌了,若让他手底下那群悍将见了他这副慌慌张张的样子,说不定会吓得仰过去。 他情急之下脱口道:“我错了!” 沐蕴愕然:“错什么了?” “不知道。”他烦躁地说:“但你要走,应该是我错了。” 原来他根本不知自己错在何处,只是本能地知道两个人里总有一个要先认输。 而更用心的那个,往往先折伏。 沐蕴心里一阵疼痛,只觉得一颗心就快要裂开了,她忽然什么也不想管了,只想不管不顾地抱抱他。 可是左手拇指上,冰冷的翠玉扳指还在沉沉地压着。 “不行。”她垂眸站在楼梯上,近乎麻木地说道:“牧州之后,你我和离。” 原本坐在地上的男人听了这话,慢慢地站起了身,像一座宽肩窄腰的玉山,稳稳当当地朝她走来,将她面前的光都挡住了,让她视野里只能看着他。 “伸手,”他隔着楼梯把她的手拉出来,贴在自己胸口,目光里好似要滴出血一般;他身体微微打着晃,就着这个姿势,把头靠在了她的肩窝里:“……我疼呀。” 沐蕴心口一紧,闭了闭眼。 “胡闹,”她声音里有点哽咽,却再也不想推开他:“明明早就好了。” 顾安北醉醺醺懊恼地想,当年穿胸一剑,明明差点要了他的命,自己在床上躺了大半年才能勉强起身——怎么用得上这破伤口的时候反而好了呢? 顾大帅简直恨不得再给自己临时捅一个。 “反正你不能走,”顾安北喝得太多了,固执地撒气道:“婚书都签了。” 沐蕴:“不是我真名。” “婚书都签了!”他哗一下从怀里把那红缎本抽出来,哗啦啦翻给她看:“你,你什么时候才能把我当回事啊!我什么都给你了!你却这么没有心!” 二楼里,住在此处的贵客们终于被惊动了,纷纷顺着窗缝听着楼下的动静。 他忽然开始撒泼, 沐蕴被他拉进怀里揉来抱去,心里好不容易聚集起来的一点心疼都被扯散了—— 顾安北好像将她当成了一只小狸奴,一会儿举起来蹭蹭, 一会抱怀里揉揉,嘴里还念念叨叨什么“负心薄幸臭流氓”之类的,沐蕴头发衣裳都被他搞得乱糟糟的,心想到谁才是真流氓?! 这厮根本就没醉,这是故意撒娇呢吧! 顾安北长臂一展, 从背后猛兽扑食一样将她扣住, 无奈他身量太高, 沐蕴又太娇小,她整个人都好似被包住了似的, 顾安北埋首在她颈窝里不住蹭,将她衣裳里的清淡的桂花味蹭了个干净,又给换上了一身酒气。 楼上披衣起来的官眷们小小地“呀”了一声,瞧着有些脸红,却又忍不住想看:“不是说江夫人有身子了么, 哪能经得起这样折腾!” “嗐, 图州就是个乡下地方,一点礼数也不懂,这还在外头就腻成这样,啧啧。” 除了冷嘲热讽的,还有回身打自己男人的:“你看看人家江兄弟, 再看看你?个没良心的臭杂碎,嫁块叉烧都比你强。” “老子到底哪里不好!”真心的江兄弟锁着自家娘子大狗熊似地在后花园里走来走去:“你说出来我听听!” 沐蕴中午刚吐了口血, 下午又忙着自己那摊子事,晚上回来还操心了一会儿身后这只狗熊是不是让裴大当家的探子给砍了, 如今实在是半分多余的力气也没有,干脆松了劲赖在他怀里,被他稳稳抱住。 “你既然有个‘有孕’的娘子,想来已不是清白之身了。”沐蕴懒得同他讲道理,顺口胡说道:“好男孩最大的嫁妆是什么?贞洁!你这不守男德的东西,不和离难道留着过年吗?” 楼上的贵眷们听了,先是一愣,而后纷纷附和着冷笑出声。 就是,凭什么女子就得遵守女德女诫,男人却可以在外面尽情无耻? 呵,男人。 贵眷们原本得了家里夫君的嘱托,都在暗暗盯着“江夫人”的动向,眼下实在一个字也懒得跟家里那个蠢货提。 尤其是曾华家的大娘子,回头一瞧见自家的蠢货也喝得一身酒气,躺在床上迷迷糊糊地抓痒,当即气不打一出来,上去就是一巴掌! “嗳?”曾大人捂着脸莫名其妙地醒了:“咋突然疼了呢?” 曾夫人冷笑:“你做梦发癫自己打的。” 曾大人:“……好哦。” 楼下的顾安北一听,果然松手了,晃荡着长腿后退几步:“胡扯!我是完璧!” 沐蕴心累地对完璧挥挥手:“让开。” 顾安北震声提气,从怀里掏出柄雪亮的匕首来:“老子真的是清白之躯。” 沐蕴大骇:“做什么?” 顾安北撸起袖子,露出肌理分明的手臂,匕首一抬,蜻蜓点水般在上面扎了一排细细的血点。 沐蕴小跑过去要给他止血,偏偏顾安北又抬着手不让她碰,沐蕴简直一个头八个大,心说这狗东西一喝多花样还真是多,有力气怎么不往床|上使,这都是哪来的毛病?! 顾安北壮士就义般地高高举手,低沉地说道:“你看,是红色的。” 沐蕴:“……不然呢?!” “这是老子的守——宫——砂!”他站在庭院中间,一声暴喝:“老子是清!白!的!” 沐蕴:“……” 所有人:“……” 就连二楼睡得正熟的曾大人都滚到床底下去了:“……是什么玩意儿?!” 整个西衙署的窃窃私语声都在震惊中静了。 沐蕴额头青筋突突直跳,觉得当初得知大荆亡国的时候都没有眼下血气高:“你懂得还不少呐。” 顾安北骄傲地举着手:“我,好男孩。” “朋友,”沐蕴上前抱住他腰,手感柔韧劲瘦,充满了压抑着的力量感,她情不自禁地摸了两把,诚恳地说:“等你酒醒了,你会后悔的。” 证明了清白的顾大帅拽得二五八万,俯身在她耳边吹了个流氓哨,用沙哑的声线低声道:“大帅从不后悔。” 而后他身体一沉,终于不负众望地昏睡过去了。兰兰和昙心急匆匆地跑下来,三女花了天大的力气才终于把沉睡的顾安北送回了他们自己的房间里。 好不容易搬上去,都累得坐在原地喘气,强行将下人端上来的醒酒汤给顾安北灌了,又歇了足足一刻钟才缓过来。 “苍了天了,”昙心擦汗,以手扇风道:“瞧着江老爷也怪瘦的,怎么竟然这么沉?!” 沐蕴坐在床边休息,闻言哗啦一下掀开醉鬼的里衣,露出??????顾安北带着各类刀伤的身材——麦色的肌肤下,胸肌腹肌块块分明,腰侧两道窄窄的线,顺着流畅的腹肌一路滑进了长裤的边缘。 因为喝了太多酒的缘故,男人出了星星点点的薄汗,汗水顺着肌肉的纹理留下来,让两个小侍婢霎时便看红了脸。 兰兰呀地一声避过头去,昙心口是心非道:“这有什么?我见过更好的。” 沐蕴本着“有便宜不占王八蛋”的原则,抬手在醉鬼身上摸了一把,这韧劲十足的手感实在上佳,干脆就将手搭在他身上了:“胡扯,身材好的没他俊俏,比他俊俏的没他身材好。” 终于清醒了点的醉鬼半边脸埋在被子里,不动声色地弯了弯唇角。 沐蕴:“不过将来若还有好的,你也领过来我瞧瞧,有福同享。” 醉鬼的脸黑了。 昙心先是高高兴兴地说了声好,而后又有点伤心地想,刺杀符盈虚是何等凶险之事,只怕自己也没有什么“将来”了。 她摆摆手告退,自去下人房里歇息,兰兰也跟着走了出去,没一会儿却又换了身衣裳重新走了进来。 沐蕴从她手里接过一身黑衣:“这里只你我二人,不必行礼了——你帮我换衣裳吧。”她又好笑又好气地拍了床|上的顾安北一把:“打从跟了这家伙,成天穿麻布衣裳,早晚休了他。” 许兰儿自幼便跟着陆金蓝在太师府长大,是服侍贵女的惯手,一双柔荑比春风还要轻柔,不但利利索索地帮沐蕴将衣裳打整干净,还服侍她用温水洗了脸。 兰兰看着镜子里沐蕴清水出芙蓉的模样,一时有些失神。 沐蕴把易容膏和点麻子的笔递给她,微笑道:“怎样,你殿下的皮囊不错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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