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白衣花清祀》偷藏爱情在线赏析-盛白衣花清祀偷藏爱情免费阅读全文
分类: 美文
时间: 2024-01-03 18:45:32
作者: 坤坤
第二次上楼,花清祀端着热水喝感冒药。
“是不是昨晚感冒的。”她坐在床边看着他,杏眼里写满了着急,“我们回程时你脸色就不好,为什么不跟我说。”
她很担心,也有埋怨。
盛白衣就这样靠着,浑身无力,因为发着烧那双狐狸眼像是着了火,看着她好似都能直接把她点燃。
太炙热滚烫,因为不太舒服眉心皱着。
花清祀就沉溺在他眼神中,似乎他眼里的火真的烧了过来,裹挟着狂风凶猛而凌厉,把她圈在高温之中退无可退。
盛白衣从未用这样的眼神看过她。
似乎,压在炙热滚烫下的——
还有逼仄,凌厉,威压十足的野心!
就如,猎人盯上了猎物。
“咳咳咳……”
思绪被他的咳嗽声打断,她赶忙接了水,抽了两张纸巾给他擦漾在手背的热水。
但是,忽的,手背被他握住。
手心有热汗裹着高温。
他说,“你吃完饭了吗,别饿着,先去吃饭。”
这都什么时候了,还顾着吃没吃饭?
花清祀微恼,抽回手,“你感冒了,可能烧的很严重。”
“我不是小孩子,知道冷暖温饱。”她说话向来绵软,生气时也是如此,但音量会提高。
他知道她生气了,无奈的解释。
“清祀,我没把你当小孩。”
花清祀不理他,气恼的戳手机,“温度计给我。”
他递过来,她接了就侧身对着光,眉心一拧。
“39°,高烧!”
“我不来喊你吃饭,你打算瞒到什么时候。”温度计放在床头,卷着衣袖起身,“昨晚对我说教的时候头头是道,事情到自己身上倒是一点不着急。”
“高烧不管,很容易引起并发症。”
她念叨着去了浴室,没有盆,出来时不满的看他眼从阳台出去,回自己卧室取了盆过来,接了盆水拿着毛巾,重新坐在床边。
“等两个小时看,如果没退烧你要跟我去医院。”
盛白衣张张嘴,她佯装发狠,忽然俯身下来,“不准反驳,反驳无效!”
有点小霸道,可实在可爱。
他刚嗯了声,又咳起来,应该是嗓子发炎了咳的很凶。
花清祀刚刚起了架势顿时蔫了,急的吧,一下子杏眼都红了,急匆匆下楼,“有没有消炎药,他在咳嗽应该是发炎了。”
远洲淡定的一匹,领着她去拿药箱,找出消炎药给她,拿着药匆匆跑上楼,盛白衣坐着在喝水。
看见她喝水的动作一顿。
“我只是想喝水。”
“那就在吃颗消炎药。”她把药拨出来摊在掌心,坐在床边,“没有糖衣也不是胶囊,很苦。”
说完,自己嘀咕句,“哪儿来的药,怎么不是胶囊!”
消炎药一般都是胶囊的。
盛白衣倒是一笑,拖着她手腕靠近嘴边,看她眼,“没关系,我不怕苦。”药没有拿,直接就着她的手,俯身下来吃摊在她手心的药。
他发着烧,浑身都烫,嘴唇也是如此,贴在她掌心的温度像拿了颗火石,刚他刚刚喝了水……
嘴唇滚烫却湿濡,比想象中的柔软。
吃了药扭头就喝水,待咽下才看向她,握在手腕的手指滑向她掌心,把沾的一点水擦干。
“把你手心打红了,我跟你道歉。”
在聚云山顶,打的就是拿药这只手。
花清祀猛然清醒。
想,如果他是在撩人,那么一定是个高手!
但——
应该不会的。
盛白衣吃了药又躺回去,顺势松开她掌心,眼神还看着她,“清祀,你先去吃饭好不好。”
“嗯?”
简单一个鼻音,音色上翘。
花清祀整个头皮麻透,这心脏又开始不安分的作妖。
自从跟叔叔喝过酒,这心思就太过活络!
所以。
她是真的……
喜欢他了?
这想法让她瞬间弹起身,眉心一拧,脸色垮下去,盛白衣一直看着她自然看见了神色变化。
“出什么事了?”
“没……”她摇头,借吃饭的借口飞速下楼,在楼梯口刚好遇上回来的闻韶,提着一袋东西。
“这是——”
闻韶看了眼,“针剂,退烧的。”
“你会打针?”
“会,学过一些。”闻韶耐性解释,看她没问题了才上楼。
盛九爷身边的人博学多才,讲究一个技多不压身,别说感冒打针,就是刀伤枪伤闻韶也能淡定应付。
花清祀一步三回头,遇上远洲,想问什么,远洲抢先,“花小姐饿了吧,我给您准备晚餐。”
她还是没忍住好奇,询问,“闻韶先生是医生吗?”
“不是,但学过些基础。”
花清祀没问为什么,好像知道问了远洲也不会跟她说。
这一顿晚餐花清祀吃的很快,没有细嚼慢咽也是一点声响也没有,吃完以后就上楼。
盛白衣睡着了,平躺着,额头搭着条毛巾。
“我去准备杯蜂蜜水。”
闻韶点头,小声说,“麻烦您了。”
等花清祀下楼,他拿出手机预定回南洋的机票。
没一会儿花清祀端着蜂蜜水回来,把椅子端过来坐在床边,一边帮着物理降温一边盯着他。
元词那边忙完了,才想着联系闺蜜,但是电话拨过来就给挂断。
元词:【??】
花清祀:【沈寒衣病了,我在照顾他。】
元词:【怎么回事?】 昨晚发生的事也没隐瞒就跟闺蜜说了。 元词:【不是吧!那种状态下沈寒衣还能君子?宝贝,我不得不怀疑一下,作为男人他是不是有隐疾。】 花清祀简直无语,小心从卧室出来去到走廊给闺蜜拨电话。 “怎么,是不是有内情要跟我分享?” “小词!”她深吸口,捏了捏眉心,脸色发烫,“你不要随意揣测好不好,他是因为我感冒的。” “还有,请停止你脑子里乱七八糟的想法。” 元词啧啧两声,“宝贝,你真的太不了解男人,怪奶奶把你教的太中规中矩……我们先不讨论沈寒衣身体是否有隐疾,但凡一个正常男人抱着个美人在怀都会心猿意马,趁机占些便宜。” “沈寒衣他是个绅士君子我知道,但不至于素到这一步吧!” “……” 跟元词讨论这个问题,花清祀觉得自己疯了! “聚云山那么冷,我都差点冷死了好嘛!”她有点点羞恼,音量都不自觉提高,“我觉得你完全无需考虑他身体好不好,我可以负责任的说,他身体很好。” 元词震惊了好几秒,“宝贝,你前一刻说他很绅士君子,现在又负责任的说他身体没问题……你怎么知道的啊。” 她脑子可能是真傻了,为什么要把话题扯到这儿? 她掩耳盗铃的清清嗓子,“我还要照顾他,先挂了。” 元词愣了下。 望着手机忽然狂笑,哎哟喂,她家小宝贝都学会生气撂电话了。 她可是个小淑女嗳,素日那么讲究教养礼仪。 现在为了个沈寒衣挂她电话。 元词莫名觉得,自己的小宝贝经过聚云山一事后,被沈寒衣那个坏东西拐跑了。 第51章 九爷离开,小淑女心不在焉。 感冒药的成分里可能添得有安眠药,反正吃药打针以后没见盛白衣醒,花清祀一直在床边守着,幸亏闻韶买了个耳温枪回来,测体温方便了好多。 高烧是在凌晨两点多才开始兵败撤退,从39°下降到38°,期间闻韶跟远洲都上来了几次,想要替她让她拒绝了。 她觉得盛白衣是因为她感冒,所以有种责任感在,要把他照顾好,直到退烧为止,不然这心里过意不去。 其实,隐约之中,似乎也有点私心。 她觉得这副样子的盛白衣,太过狼狈,哪里有点九天之神的样子,就是个伸手都可以触碰的普通人。 凌晨三点,花清祀撑不住,靠着椅背睡着了。 昨晚睡得时间太短,睡的也不怎么好,今天睡的迟,从聚云山回来一身疲惫,所以恍恍惚惚间有人抱她的时候感觉很不真实像在做梦。 眼皮很艰难的抬了两下又闭上,后来依稀之间又撑开一次想要看看盛白衣情况…… 只是太困了。 模模糊糊的看到个人站在床边,似乎上半身是光着的没穿衣服,除此之外好像还看见什么。 就完全不知道,嘀咕两句睡了过去。 这一觉,花清祀睡了许久,要不是手机响还得睡。 伸着手抓了几次才抓到手机,附在耳边还觉得困,“您好,哪位。” “宝贝,沈寒衣这王八犊子跑了!”是元词,嗓音特别大,火气很旺。 花清祀云里雾里,翻了个身,“你说什么。” “我说沈寒衣跑了,离开东都了!” “啊?”浑噩的脑子一点点回神,眨眨眼,猛觉得卧室不对,坐起来迷茫的看了圈。 是盛白衣的卧室,可床上只有她。 这一刹才反应过来什么,掀开被子跑下楼,远洲在廊下晒着太阳玩游戏,听见声音回头。 “花小姐您怎么不穿拖鞋。” “沈寒衣呢?” 远洲眨眨眼,“先生有事离开几天。” “去做什么,还回来吗?”问出之后,猛觉失礼,清清嗓子,“抱歉,我只是……” 远洲嬉皮笑脸,去另外拿了双拖鞋给她,“先生离开只是因为夫人身体不好,东都还有很多事,先生会回来的。” 她走神的穿上拖鞋,“夫人?” “就是先生母亲。夫人身体一向不好在医院调养,昨晚忽然接到电话说有情况,先生才一早离开的,特别嘱咐我,您在休息不让吵醒您。” 昨晚闻韶上楼打针那时,恰巧接到电话。 花清祀还拿着电话是个通话状态,远洲说了什么元词听得一清二楚,咬牙开始骂江晚意。 “那个狗东西,前言不搭后语,忽然跟我说沈寒衣离开。我还以为他占了便宜后就溜了。” “误会了人家,都怪江晚意。” 花清祀跟远洲说了谢谢上楼,挂了闺蜜电话,把盛白衣卧室收拾好才回了自己那边。 洗澡换了身衣服,路过客厅时瞧见走廊外远洲在。 听见开门声远洲回头,指了指院子,“我给您准备了午餐,先生交代我要好好照顾您。” “花小姐,您可千万别在瘦了啊,否则先生回来要教训我的。” 远洲是个性子活跃活泼的人,说话看似吊儿郎当,实际上很幽默风趣。 她说了谢谢,回屋取了件外套穿上,“你怎么没跟沈先生一起回去。” 远洲走在前头,提醒她下楼小心。 “先生留下我照顾您,您不会开车以后出行喊我就是,我非常乐意做花小姐司机。” “您出门都可以喊上我,我跟在先生身边多年……不瞒您说当保镖特别有经验。” 东都很乱,盛白衣留了个远洲保护她。 “你跟在沈先生身边,经常打架吗。”花清祀小心询问,怕问到不该问的,“要是不方便,不用回答。” “也不是这么说。”远洲挠挠头,斟酌措辞,“先生做生意的需要四处奔走,有些人表面上是个生意人实则是浑蛋。” “有些生意人一点品德没有,想要黑吃黑。” 花清祀是个聪明姑娘,在东都多年,对某些方面的事更是一点就透,远洲的解释也是点到为止。 坐在餐桌时,想起个事。 “沈先生离开时退烧了吗。” “退烧了,还有闻韶同行,您别担心,先生肯定很快就回来。” 花清祀嗯了声,拿着筷子,看着花满楼送来的食物,一时间竟有点食不知味的。 大概,她也病了吧。 不然怎么会因为盛白衣的离开,惹得她患得患失的。 盛白衣离开的第二天,咖啡馆就恢复营业,恰巧遇上周末,元词带着一帮子狐朋狗友来捧场。 被高价从清吧挖来的歌手卖力的唱了一晚! 最后若不是花清祀出面阻止,估计人嗓子都要唱嘶哑。 元词这群朋友啊,都是东都豪门里权贵家的千金小姐,也有结婚成家的,不过都是爱玩儿的性子,开了歌手不少荤玩笑。 驻唱歌手22岁,叫舒蕴,是城北音乐学院的,很有才气,唱跳俱佳外还能自己写歌谱曲。 主修钢琴,德才兼备。 舒蕴第一次来咖啡馆,哪儿想遇到一帮特能玩儿的富家女,小费是拿了不少可以被调戏了不少。 有些姐姐们,甚至直接上手。 开放的花清祀看不过眼,出面阻止提醒才作罢。 元词叼着烟过来,喝了小半瓶红酒微醺,搂着花清祀胳膊调侃朋友,“你们这些见了个好看的小弟弟就如饿狼扑食,这是清祀的店你们都规矩点。” “想要男人去牛郎店,别在这儿耍流氓。” 什么找牛郎。 花清祀侧头,在她细腰上掐了下,温婉明艳的小脸带着愠怒,特别是那双杏眼,娇嗔埋怨,水汪汪的总有勾人不自知的媚色。 “你少乱说。” 元词哪儿敢说个不字,“得嘞,听你的。” 瞧她没个正行,花清祀拉着她到一旁,“舒蕴今晚唱了很多歌,人家是歌手要爱惜嗓子,我觉得可以点到为止。” “对,你说的都对,时间不早我去赶她们走。” 元词说什么是什么,准备去赶人让花清祀一把拉回来,“赶人倒不用,别再欺负舒蕴就行。” 舒蕴是个很乖的男孩,斯斯文文,阳光朝气,刚刚被那些富家女调戏早就面红耳赤。 “你忙不忙,不忙过来跟我们玩儿会。” 花清祀扭头,看抱着吉他的舒蕴,“稍等,我跟舒蕴说点事。” “行呗。” 元词回头时,瞅了眼舒蕴,那个乖孩子正出神的盯着花清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