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岁那年,木槿妈妈在知道爸爸出轨后彻底疯魔,在一次争执中竟错手杀了他,随后没多久也在狱中自杀。 短短一年,她失去了两个至亲。
距离婚礼还有十天,木槿在婚房床底扫出了一条粘有污迹的破碎黑丝。 她不可置信,想去听听慕之白的解释,却无意听见了他和兄弟的对话。
“我去泡茶。”她站起身,往厨房走去。厨房的灯光比客厅更亮,温时雨站在料理台前,热水壶的蒸汽扑在脸上,有些潮湿的热意。她盯着水壶,耳边是客厅里隐约的说话声。“沉舟,我是不是让时雨姐不高兴了?”“别多想。”“可她好像不太愿意和我说话......”
“我没空,以后再说吧。”傅承砚只留下这么一句,便不见了身影。苏映雪垂眸,不由得冷笑出声。她都要替他的白月光赴死了,竟换不来他五分钟的驻足。这男人的心,是石头雕的,还是冰凿的?
婚礼前一天。 阎云舟陪夏苒苒在山上看了烟花之后,就直接住在了上面。 第二天一早,他打算直接把夏苒苒送回家,就回去医院,结果车刚到市区,副驾驶的人就开口:“老师,今天我休息,我们去海洋馆吧。”
当晚沈霜眠发起了高烧,昏沉沉的躺了两天,意识才逐渐清醒。 床边坐着阎云舟,见她醒了摸了摸她的额头:“烧终于退了一些了。” 她始终眼神呆滞的看着天花板,不管他说什么都一眼未发,直到他说了一句:“霜眠,你不用太担心,嗓子我肯定会给你治好的。”
沈泽川离开后,偌大的公寓里,寂静的有些可怕。 姜染忍不住拿起手机,再次点开微博。 依旧是“99+”的私信。
当年沈泽川官宣姜染的时候,微博崩了,所有人都在骂姜染。 后来分手的时候,微博又崩了,所有人还是骂姜染。
所有人都说他是恶有恶报。 在程淮被人人喊打的时候,在上海举行演唱会的温雪昭给他打来了电话。 “程淮,如果早知道有今天,你会后悔吗?”
“这么晚了,明天温雪昭就要去上海了吧?”程淮看似不在意的问。 赵睿点了点头:“嗯,听说是明天早上九点的飞机。” 程淮沉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