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红着脸握住他的手,他立刻收紧手指,再也没松开。 那时候,他眼里只有她。 而现在,他一边牵着她,一边牵着别人。 一滴眼泪不受控制地滑落。
她手里拿着一个纸袋,头发微湿,脸色还有些苍白。 沈知宴脸色瞬间变了:“你伤刚好,谁让你来的?我叫的不是林帆吗?” 乔清意咬了咬唇,声音轻软:“林助理正在洽谈项目,我怕南小姐疼得厉害,又怕您等得急,就自己过来了……”
她笑着把佛珠戴到他手上,“住持说,这串佛珠能保你平安顺遂,长命百岁。” 他低头吻她,说:“我会戴一辈子。” 此后七年,他果真从未摘下。
喉咙像是被什么堵住了,连呼吸都带着细密的疼,可最终,她只是平静地开口,“去逛街了,忘记跟你说,抱歉。” 沈知宴这才松了口气,把她搂进怀里:“你跟我道什么歉?我不是怪你,就是担心。”
车子开进别墅区时,南欣的眼泪已经干了。 她深吸一口气,刚要推门进去,就听见客厅传来沈知宴和他兄弟的对话。 “我刚去医院看了,乔清意没事,就是一点擦伤,你安心在家陪南欣吧。”
和沈知宴结婚的第三年,他们的结婚证不小心被咖啡泡烂了。 南欣拿着证件去民政局补办,工作人员在电脑前敲了几下键盘,忽然抬头看她:“女士,您的婚姻状态显示是未婚。” 她愣了一下,以为听错了:“不可能,我和我丈夫三年前就在这里领的证。”
有一次,我忍不住犯傻似的问江邢舟:“她这么好,比我还好吗?” 江邢舟愣了几秒,随即笑着揉了揉我的头发哄道:“你们没法比。” 莫名地,我第一次对江邢舟生出刨根问底的心思: “我们哪里没法比?”
“血浓于水?”我笑出声,眼泪却砸在他昂贵的皮鞋上,“那我宁愿把我身上带着他们基因的血抽干!” 江邢舟的动作僵住了, 可下一秒他还是固执地要把我带离这片狼藉。
动情时我情不自禁溢出声来,却听到他叫了一声“苏芮”。 可我叫许念,苏芮是他的小师妹。 我不确定的看向江邢舟:“你刚刚叫谁?” “念念。”江邢舟律动着,俯身吻上我的眼睛,“这种事不专心,是嫌我不够卖力吗?”
我冷声道:“我们之间结束了。” 说完这句话,我懒得再待下去,转身就要走。 张峰突然拽住我的手,怒斥道: “不许走!若若姐现在正是虚弱的时候,你怎么能一走了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