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个名字,祁以念怒从心起,扶着她就冲到了祁墨寒的办公室。 “许青瑶,你不要欺人太甚!栀栀又没得罪你,你凭什么让她罚跪?她是我哥的秘书,和你没有任何关系,你在这摆什么总裁夫人谱呢!” 祁墨寒也在里面,看到夏语栀狼狈的模样蹙了蹙眉,刚要问发生了什么,许青瑶就扑进了他的怀里。
夏烟洋洋得意道:“沈姒,我知道你冰清玉洁,你要实在玩不起,要不然就跪下给我擦下鞋吧,大冒险就抵消了。”
那头又沉默了。 不知道过了多久,祁宴舟冷笑了一声:“陆识,她让你配合她演戏?” 陆识恨不得杀了祁宴舟,哽咽着大吼:“沈姒她……”
听到这里,夏语栀愣了一下。 但片刻后,又恢复清醒。 他全城调血,只是不想她死而已。
胃部灼热的让人难受,在一片嘈杂声中,祁晏舟就始终静静地看着她喝。
清晨时,庙里的和尚看见她半个身子都被雪掩盖住,朝她走了过来。
“不行,必须先送青瑶去医院,我绝不能让她出事,其他一切,都没有她的安危重要!” 祁墨寒那急不可耐、惶然无措的怒吼,也成了夏语栀在昏迷前最后听到的声响。 无边的黑暗涌上来,将她彻底吞没……
“砰——” 话音刚落,门口传来杯子破裂的声响,顾衡玉眼中燃烧着猩红的怒火,看向夏芷桐的眼神恨不得将其吞吃入腹。 活像一个被夺走珍宝的困兽,阴鸷可怖。 夏芷桐被他的样子吓的呆滞了一瞬,下一秒,顾衡玉已经回归了正常,好像刚才的一切都是她的错觉。
江鹤辞没有一丝挣扎,任由着河水将他吞没。 以前种种在眼前不断闪现,江鹤辞想,如果能重来一次,他再也不要他们了。 他微笑着闭上眼睛,再也没有醒来。
话音一落,病房里陷入死一般的沉寂。 顾母一脸茫然的看着病房中的两人,有些怀疑自己的耳朵,夏芷桐不是自己小儿子的妻子吗? 怎么成了大儿子的爱人? 比她更不可置信的是顾衡玉,他的声音都因为震惊变了音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