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的几天,顾衡玉不再归家。 但各种娱乐营销号到处能看到顾衡玉的头条。 【豪门阔少顾衡玉包下游轮,在海上燃放三天烟花,只为给灰姑娘庆生。】
江鹤辞最终还是被抢救了回来。 他醒来时,病房里空荡荡的,只有监护仪发出单调的“滴滴”声。 护士见他醒了,连忙过来劝他再休息一会儿,可他却直接拔掉了手背上的针头,踉跄着下了床。
话落,顾衡玉的神情瞬间森寒。 四周不可置信的声音也传来。 “结束?开什么玩笑夏芷桐,你舍得离开衡哥?” “玩这招是想故意引起衡哥的注意吧,真要离婚了,我看你比谁都着急。”
保镖拖着他上了天台,夜风呼啸,吹得他的身子摇摇欲坠。 为了让他在坠落前就尝尽绝望的滋味,她们甚至不屑于直接推他下去,而是用粗糙的麻绳将他绑在栏杆上,又拿出钝刀,开始一点点磨那根绳子,让他感受钝刀割肉的折磨。 “呲——呲——”
我一怔。 以前我追着给顾衡玉搭配衣服,他都会厌恶的拒绝。 但后来或许因为我品味还不错,顾衡玉也鬼使神差地默许了我插手他的生活。 可追着我问,却是头一次。 沉默过后,我随手拿了一条纯黑素面款领带给他。 “就这条吧。”
乔皎皎低头瞥见文件上的内容,脸色瞬间惨白。她疯狂地摇头:“不,这些不是我做的!是有人陷害我!”
我迟疑了一瞬,便点了通过。 下一秒,就收到一段视频。 顾衡玉半裸着上身靠在皮质座椅上,胸口正被纹身机反复穿刺。 墨水混着血珠渗出,渐渐晕出个“凝”字。
他面前满是摊开的文件,其中包括了长久以来她是如何暗地里对他和温绵挑拨离间的,在这其中还有一叠私家侦探送来的文件。
这句话如同一个晴天霹雳砸下,让我狠狠怔在原地,大脑一片空白。 我的阿泽……没有死? 还是我丈夫顾衡玉的哥哥? 我怔愣放下手机,看向顾衡玉,声音在发抖。 “你上周去美国看了谁?”
黎初愣了一下,刚要伸手,岑以夏已经抢先一步:“给,宴苏。” 她娇俏地冲黎初眨眨眼:“黎初姐站着休息就好,这些粗活我们来。” 贺宴苏接过地钉,宠溺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