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句话如晴天霹雳,把李兴宁险些劈地连渣都不剩。他身形晃了晃,难以置信地僵硬转身看向被打得身上满是淤青的程雨。赵子豪一听更是扑通一声跪了下来。他们刚刚居然对...
我知道我的夫君,少年将军霍锦烨,曾私放过一个敌国质子。三年前他从战场归来,说那质子是他年少时的知己,有仁君之相。他对我说:“阿妩,信我一次,放他回去,可免两国十...
棠枝的薄唇微微颤抖,还没来得及开口,封聿沉已经勃然大怒。他将手中的牛奶重重砸在地上,玻璃碎片四溅,乳白色的液体溅在她的脚边,冰凉刺骨。“本以为你学好了,没想到后招在这。”
爸爸车祸离世后,棠枝成了孤儿。他的忘年交兄弟,那位京圈佛子收养了她,他说他大她十岁,让她叫他封叔叔。自那之后,她要星星他摘星星,她要月亮他摘月亮,将她宠成了南城最骄纵的小公主。
“枝枝,小心!” 封聿沉瞳孔骤缩,就在坠落之际,毫不犹豫的猛地冲了过去,将棠枝护在怀中。 吊灯重重地砸在他的肩膀上,发出一声闷响。
棠枝在房间里养了一天的伤,后背的鞭痕依旧火辣辣地疼。 可她早已习惯了这种疼痛。 就在这时,房门被轻轻推开,孟微晴走了进来,手里拿着一件精致的礼服。
棠枝的后背布满了触目惊心的伤痕,除了新鲜的鞭痕,还有各种陈旧的伤疤,交错纵横,像是被无数次的折磨刻印在她的皮肤上。 整个身体看上去已经没有一块完好的地方,仿佛每一寸肌肤都在诉说着她曾经遭受的痛苦。 封聿沉站在她面前,手中的鞭子“啪”地一声掉在地上。
姜时宜再次醒来时,眼前是医院惨白的天花板。 “你终于醒了!”护士松了口气,“伤得这么重,得赶紧联系家属。”
姜时宜痛得睁开眼,发现自己已经回到了傅家。 傅砚池就坐在床边,眼神阴沉地盯着她:“你刚才说什么离开?” 姜时宜心头一跳,哑着嗓子装傻:“什么离开?估计是我高烧糊涂了,在说胡话……”
顾崇高再次睁开眼睛时,刺眼的白光让他下意识地眯起眼。 消毒水的气味钻入鼻腔,耳边是心电监测仪规律的“滴滴”声。 “醒了?”医生走过来检查他的瞳孔,“肋骨断了三根,还好送医及时,不然命都要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