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绵坐在音乐厅的 VIP 席位上,耳边是悠扬的琴声,眼前是商璟川温柔的笑脸。 他俯身替她拢了拢披肩,低声问:“冷吗?” 她摇头,却下意识皱了皱眉,小腹传来一阵抽痛。
可当她再睁开时,却发现九公主取出的竟是一幅沐栀语的小像! “哥哥竟贴身带着栀语的小像?”九公主惊讶道,“当真是喜欢得紧呢。” 祁慕浅笑:“自然。见不到时,以解相思罢了。”
这些,她都未曾有过怨言。 可如今看来,在盛景扬眼里,她就是该做这个的。 而简昭刚来就被他放在了心尖上,小心爱护着。 黎沁月不想去过问,只一顾地回到房间收拾自己的东西。 收拾地差不多了她才趴在床上小睡了一会儿。
祁慕的声音如寒冰般刺来,沐母吓得浑身一颤,拉着沐笙歌就要跪下。 沐笙歌俯身在地,强忍疼痛,抢先一步开口:“姐姐。” “我同母亲方才在议论姐姐的婚事。”
黎沁月只觉得双手麻木,将叠好的衣服扯散又重叠。 不时,盛景扬就已经穿好衣服站在她面前了。 白色衬衫,黑皮夹克,外加一条晕染好的牛仔裤,一改往日的商务风格。
她扯了扯嘴角,继续忙着手中的活。 就在这时,盛景扬的手机提醒刚好响起。 “爸爸,今天请不要忘记接妈妈回家哦。” 黎沁月的眉睫忽闪,又将欲滴的泪憋了回去。
温绵浑身血液瞬间凝固。夫妻,好一个夫妻。可还没等她回过神,下一秒,她竟看到商璟川摘下腕上的佛珠,轻轻戴到乔清意手上。“还有,以后不准再说自己是灾星。”“这串佛珠开过光,我戴了七年,以后给你戴着,保你平安顺遂。”
沐笙歌苦笑一声,想要抽回手:“殿下说笑了,臣女怎敢冒犯天威。” 祁慕却攥得更紧:“今晚过来。” “母亲病重,臣女要侍奉床前。”
盛景扬随即接了一桶水,就往那团大火浇去。 可对于黎沁月的审视,却未曾削减半分。 “叔叔!阿姨为什么要在这里烧东西。”
简昌在他的肩头笑着,“妈妈教过我,要叫爸爸。” 从头到脚的麻木贯穿心脏,让黎沁月此时竟说不出一句话。 那样宠溺的笑,黎沁月只觉得陌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