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小心翼翼将手递了出去,感受到手心的温热,一颗泪顺着眼角滑了下来。
她看见他了。 隔着湖水,他们的视线短暂相接。 林清歌的眼中没有恐惧,没有怨恨,只有一种近乎解脱的平静。 谢砚淮的心猛地一沉。
所有人的视线都转向林清歌,她攥紧了手中的水杯,指节发白。 “算了,不为难你了。”池月状似大度地摆摆手,眼睛却盯着林清歌的脖子,“你那条祖母绿项链挺好看的,不如送给我当生日礼物?” 林清歌的手不自觉地抚上项链。 这是多年前谢砚淮送给她的,说是谢家传家宝,只给未来的儿媳妇。 那天他单膝跪地,说会爱她一辈子。
车子驶向郊外的墓园。 一路上,池月靠在谢砚淮怀里,时不时娇笑着喂他吃水果。 林清歌坐在副驾驶,透过后视镜看着他们亲密的样子,胸口一阵阵发疼。 到了墓园入口,谢砚淮先下了车。
是商璟川的消息:「宝宝,公司临时有事,我得去国外出差几天,别生气,回来补偿你。」
她忽然想起高中时,他去参加数学竞赛,她只是迟了一个小时回他消息,他就直接弃赛跑回来找她,生怕她出事。
温绵拿着证件去民政局补办,工作人员在电脑前敲了几下键盘,忽然抬头看她:“女士,您的婚姻状态显示是未婚。”
封聿沉气得声音发抖,他抽走了保镖随身的黑色棍棒,直接将监控室的桌子狠狠打了一下,灰尘飞扬的瞬间,声响也将刚刚还有些吵闹蚊子声的监控室彻底打得静默了下来。
晨光穿透“天网”阵防护罩时,林默的青铜吊坠突然指向街角的外卖柜。三十个蓝色保温箱整齐地排列着,箱身上的二维码在阳光下泛着诡异的蓝光,与异常管理局总部残留的母巢能...
法医们面面相觑地点了点头,跨步出门的封聿沉在接触到温暖的阳光时,喉头有些哽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