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雪,你好样的。”黎时宴疲惫地靠在车窗上。 程雪猛地按响喇叭,超了一辆车,“有什么回家再说!” 到了医院,车刚停稳,程雪就冲下去,护着许萧然往里走。 黎时宴沉默地站在旁边,看着她背影仓皇。
他坐在车里,雨水和眼泪一起模糊了视线。 他看着后视镜里追出来的程雪,她的嘴一张一合,像是在喊他的名字。 可他一个字都不想听了。 雨水拍打在车窗上。 她用力拍着车门,声音透过雨声传来:“时宴!你听我解释!”
棠枝发烧的时候,他在国外连重要会议都不开了,连坐十几个小时的飞机赶回来,彻夜守护在她床边,直到她退烧。
结婚七年,我原以为会是好聚好散。 却从没想过,最后结局还是这般不体面。 我按灭屏幕。 冷静下来后,我再度打开手机,开始寻找合适的离婚律师。
她坐到床边,伸手想摸他的脸:“时宴,吃饭了。” 黎时宴躲开她的手,没说话。 程雪的眉头皱了起来:“怎么了?不舒服?” 他摇头。 “你眼睛红了。”她声音一下子紧张起来,“是不是头疼?要不要去医院?”
这么说着,封聿沉就站了起来,浑身的血迹让此刻的他变得异常骇人,孟微晴却还是壮着胆子拉住了他,她慌乱道:
“她,”黎时宴喉咙像塞了棉花,突然想起去年肺炎高烧,程雪连夜背他去急诊,跪在病床边守了三天。 那个为他熬红眼睛的女人,怎么就和别人“结婚”了? “暂时先没事,”他狠狠咬唇才让自己忍住情绪,“等我消息。”
黎时宴坐在私人造型的VIP室里,店员却面色尴尬地表示“先生,您的会员卡余额不足。” 黎时宴愣住了,上个月,老婆程雪送给自己时说里面存了三万块。 而这是他第一次用。
“不就一个手表?我把钱转给你,你自己去买。” 我的微信‘叮’了一声,封顶200块的红包映入眼帘。 眼中酸涩,我忽的笑了。 江映晚很有钱,有钱到她的消费单位以万元计。
不等江映晚朝我投来视线,我直接解锁了家门。 我没看她们母女俩一眼:“我会拟好协议,等你回来过目。” 打开门,我一个人进了门。 原本我想去问问女儿,是跟爸爸还是妈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