杂物间的木门被管家敲得咣咣直响!“姜柚,赵先生醒了,赶紧起来,要是被三少知道了,有你好受的!”姜柚惊出一身冷汗。
男人的声音清凉如水,强势的灌进姜柚的耳朵。姜柚的头皮一阵阵的发麻。赵淮城半眯着眼睛将最后一口烟雾吐出来,那青白色的烟雾后一双深褐色的眼瞳闪动着湛湛寒芒。
“不要——!”女孩惨痛的呼叫被雷雨声湮没了。闪电划破天际,灰白的墙上映照出两条紧紧缠绕的人影,纤瘦的女孩苦苦挣扎。一场大雨持续到了后半夜。
一句话激得祝嘉依双腿一软,直接栽在了地上,脚腕狠狠地崴了一下。她艰难地从地上爬起来,跌跌撞撞地朝着围起来的人群跑去,嘴里忍不住喃喃:“不会的,他上辈子都没出车祸,不会的!”祝嘉依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到的车祸事发地,她拼命地拨开人群,拖着疼痛的脚闯了进去。被眼前的这一幕深深地刺痛了双眼。
出现在祝嘉依眼前的是她远在深市的前任!他戴着蛤蟆镜,身穿花衬衣配着喇叭裤,张开双臂笑意盎然地将她一把抱进怀里:“依依,我真的好想你!”
祝嘉依脚步一顿,表情僵滞。28路公交车从面前经过,停到了站台前。她看着他们二人上了车,往后排去。
1990年9月22日,京市。“我们亚洲,山是高昂的头,我们亚洲,河像热血流……”铿锵有力的女高音,伴随着滋滋滋的电流音,从老式收音机发出来。缓缓传入祝嘉依的耳里,她艰难地睁开眼。
温思恬霎时僵在原地。众人探究的目光如针一般,密密麻麻扎在背上。
办公室里两道目光齐刷刷落在她身上。温思恬极力稳住情绪,和周衡川对视着。林升杨察觉到气氛诡异,干笑两声,找了个借口匆匆离开。
她亲手做的戒指,折的纸鹤,他们一起捏的泥塑……温思恬抱着箱子的手都在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