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停云的声音带着笑意:“挽月是我一起长大的好朋友,时雨是我的双胞胎弟弟,他俩刚从国外留学回来,正好赶上参加我们的婚礼。”
林淼实在看不下去,嗤笑一声:“某些人装什么清纯小白花呢?十八岁的人了,什么东西能碰什么东西不能碰心里没数?这么明显的礼物塔都能撞倒,故意的吧?”
“然后呢?然后你把给我的伞借给了谷宁,把给我准备的早餐塞进了她课桌,把清北的名额让给了她,甚至在我和她同时受伤时,你第一时间冲过去抱的人是她。”
她被伤害了整整八年,那样混蛋男人的孩子,为什么不能送去福利院?
我第一次见到的舅舅,和十岁的哥哥,也情绪憎恶而激动:「那种混蛋男人的孩子,我们陆家怎么能认?」
陆书意皱眉看向他,意外发现,短短时间,他的身形瘦削了几分。看起来愈发单薄孱弱,好似风一吹就要离她远去了。
江时安缓缓摇了摇头。 轻轻一动,就牵扯到了脸颊和手腕的痛,他脸上的血色更淡了几分。 陆书意看着他脸上难以掩饰的痛苦,眼底掠过一抹复杂情绪。
陆书意给自己做好了心理建设,但是心里却总是忍不住想起江时安。 他迟迟没有联系过她。 陪着池星宇时,总有些魂不守舍。 好几次手机因收到新消息而震动,她迫不及待点开,却都不是江时安发来的。
陆书意站在江时安曾经居住的病房内,眼神一片冷凝。 明明她离开前吩咐过,让江时安在病房内等她,可她匆匆赶回来,病房内却已经是空无一人。 江时安已经出院离开了。 护士正在给床铺消毒,等待新的患者。
林晚澄蹲下身,将两个孩子紧紧搂在怀里,感受着他们温软的小身体,眼泪又一次决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