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前我每次将她和纪裴舟捉奸在床,都恨不得把他们的脸抓花。 可这一年在会所遭受的折磨,早已让我习惯了逆来顺受。 见我低眉顺眼的样子,林苒更得了趣味,俯身挑起我的下巴。
结婚八年,许南乔难产了八次。在第八次难产后,她发现自己站在了婚礼现场,周围人纷纷对她说恭喜。面前站着一位身着高定西装的英俊男人,深灰色西装贴合肩线,窄腰和宽肩形成张力,衬得整个人挺拔如松。只一眼,许南乔就愣在了原地。
我惊愕抬眼,发现抱我的人竟是我日思夜想的父亲! 一瞬间。 委屈、痛苦、惊喜等复杂的情绪如潮水般涌上心头。 “爸……”我哽咽着,紧紧抱住父亲,仿佛抓住了救命稻草,身体止不住地颤抖。
他这一走就再没回来, 黑暗中,夏雪媛从小养大的黑色牧羊犬,用脑袋蹭了蹭她的裤腿。 她紧紧搂着小黑,滚烫的泪水浸湿它厚实的毛发。 他不爱她就算了。
“你没想到?” “我在那里受了一年的屈辱,每一天都活在地狱里!是你害我至此,我身上的每一道疤痕都是拜你所赐!” 纪裴舟张了张嘴,半晌才说出句完整的话,“阿柠,这件事是我错了,我以后会补偿你的。” 我苦笑一声,心早已经碎了满地,补偿又有什么用呢?
她起身离开餐厅,开车驶入夜色,车窗外的霓虹灯模糊成一片,眼泪不受控制地往下掉。
被下了6次病危通,抢救了一天一夜,我的命终于被保住了。 医生从手术室出来的时候,胸口的手术服都浸着血色。 纪裴舟慌忙迎上去,问:“医生,我太太怎么样?” 他拼命咽着唾沫,的声音都在颤抖。
她强忍着手上的疼痛,在厨房忙活了整整一天,手指被烫出水泡,她就简单包扎一下继续做。蛋糕胚烤焦了两次,她也不厌其烦地重来。
他布满血丝的眼中是真切的恐惧,仿佛天塌地陷。 夏雪媛冷眼旁观他这副“情深似海”的模样。 忽地生出几分,迟江羡还在意她的错觉。 转瞬,手机屏幕反射的冰冷光芒, 像一盆冰水兜头浇下,瞬间让她认清了现实。
那一夜,我被凌辱了整整一夜。 身体像被撕裂一般,鲜血染红了床单。 第二天清晨,那群流浪汉终于提着裤子从我身上下来,心满意足地离开了房间。 我摊在床上,仿若死了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