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迎,你到底怎么了?谁又惹你不高兴?不会是因为那条裙子吧。” 江宴随意靠在点歌机上,看起来是在问我,眼睛却是在屏幕上不停搜寻。 我冷笑出声,干脆把生日快乐歌点到置顶。 “是在找这个?” 十八年,也足够我了解他的心理。
见状,江宴少有地开口, “这样吧,我和温迎准备出国旅行,你帮忙照顾小狗,就当打工。” 我以为,这又是富家少爷泛滥的同情心。
看见这一幕,轩辕翊瞳孔骤缩,心像是破开了一个大口子,血肉模糊一片,又空落落的疼。 陆依霜……死了? 怎么会这样?分明昨夜她还好好的,分明她还答应过今夜要侍寝!
四王府中,轩辕翊捏了捏眉心,莫名的心里空落落的,像是丢了什么很重要的东西。 许是错觉吧。 他守在陆青仪床边,等着她解毒醒来。
陆依霜接过药碗,苦涩的药汁滑入喉咙,却比不上心中的苦涩。 “公公多虑了。” 她轻声道,“奴婢从未敢与陛下置气。” 李公公摇摇头:“姑娘别怪老奴多嘴。陛下虽然对您严厉了些,但每次罚完您,都会……”
“麻烦你们,尽量完整,所有伤疤,无论多小,我都要知道。” 法医们面面相觑地点了点头,跨步出门的沈叙珩在接触到温暖的阳光时,喉头有些哽咽。 音音,我一定会查清楚的。 你受过的伤,我都会千百倍地还回去。
沈叙珩细心地将那块布向上拉扯着,将南音抱在了怀中。 “南音,别怕,我不会让你一个人的。” 这么说着,沈叙珩浑身肉眼可见地颤抖了一下,这里的温度不是常人能够接受的。 “音音,你还记得我给你的18岁成人礼是什么吗?”
南音被他护了一辈子,可也是他亲手将她推入深渊。 以前有男生给她递情书,说和她交往就能坐跑车去兜风。 他知道后,直接送了一车库上千万的豪车给她砸着玩。 南音发烧的时候,他在国外连重要会议都不开了,连坐十几个小时的飞机赶回来,彻夜守护在她床边,直到她退烧。 南音痛经的时候,他会亲自煮红糖水,一边喂她喝,一边轻声哄她
“迎宝,他们欺负你了是不是,都怪我来得太晚了。” 程薰一边哭一边手忙脚乱地帮我擦眼泪。 毕竟我和她认识的十二年里,我当着外人哭的次数屈指可数,何况还是看起来如此委屈。
“你刚才那样说方梨,她都没有生气,甚至主动提出要和你道歉!” “你知不知道,她用她存了半年的零花钱才买来这束花!你居然让她滚!” 此时的我早已急红了眼,疯了似的将两人往外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