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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书瑶看着通话界面挑起眉来，狗东西突然给她打这么多电话干嘛？
姜书瑶随手回过去，嘟了一声不到就接通了。
她娇俏地笑起来：“哥哥接得好快哦，这么想我呀？”
洛泽：“刚才在和谁打电话。”
姜书瑶：“跟男人。”
洛泽：“……”
虽然看不见他的脸，但是姜书瑶完全能想象到他听见这句话的表情有多黑。
当然她也没自恋到认为这是吃醋，洛泽对她是有些特别，不过一切都是建立在肉欲关系上的。
他的占有欲比一般男人都要强。
小作了一把，姜书瑶见好就收：“好啦，刚才是在跟芝芝微信语音，不信你可以问她。”
洛泽：“你们关系很好？”
姜书瑶：“明知故问。”
洛泽：“没见她对谁这么好过。”
姜书瑶：“不会吧，哥哥连女人的醋都吃？”
洛泽：“别夹了。”
嗲声嗲气的，听得人心烦意乱。
“不过，芝芝跟我分享了一个消息呢。”姜书瑶手指在被子上打转，“你们要同居了？”
洛泽：“怎么？”
姜书瑶：“羡慕啊，我也想和你住在一起，可惜咯，我见不得光。”
她情绪拿捏得特别好，前半句是期待和殷切，后面半句又多了欲说还休的委屈和隐忍。
洛泽心知肚明这个女人有多么会演戏，可依旧被这声音扰乱了心绪、动了恻隐之心。
洛泽：“我不搬过去。”
姜书瑶：“为什么？”
洛泽：“因为我没有绿帽癖。”
姜书瑶：“……”
狗东西是有点噎死人不偿命的体质在身上的。
要么不说话，一开口就是把人的路堵死。
或许是她无言以对的样子取悦了他，隐约听见他声音放松不少：“还想问什么？”
姜书瑶：“既然没有绿帽癖……为什么不分手？”
洛泽：“你觉得呢。”
姜书瑶：“哥哥不会是想玩一手捉奸在床吧？”
“也是哦，她可是洛夫人的救命恩人，洛夫人这么护着她，说不定她绿了你也能原谅呢，毕竟是过肾的交情。”
洛泽回了一句“呵呵”，就撂电话了。
姜书瑶习以为常，还不忘在微信上跟他说几句肉麻的晚安情话，然后倒头就睡。
夜里睡得不怎么好，做了一夜血腥的梦，头昏脑涨。
姜书瑶浑浑噩噩起床去上了厕所，冲水的时候，猛然瞥见马桶里鲜红的血，困意全无。
她停下动作死死盯着那片红，被晕染在水里稀释成了浅色，却依旧刺眼。
姜书瑶胸腔憋胀，深深吸了一口气，颤抖着手按下冲水按钮。
她站在镜子前打开水龙头，水温调到最冷，掬起水不断往脸上拍。
头昏的感觉并没有好转。
姜书瑶摸到了电动牙刷刷牙，吐水的时候，又带出了缕缕血丝。
姜书瑶囫囵刷完牙，回到卧室拿出手机给方沁阳打电话。
“沁阳，你陪我去趟医院。”
方沁阳听见姜书瑶虚弱的声音，神经陡然紧绷起来：“你怎么了？”
——
因为收拾东西的缘故，詹语白晚上就在詹家住下来了。
早晨下来吃饭的时候，詹语白在餐桌上碰见了詹彦青。
自从公司的事情之后，他们姐弟的关系就没之前那么好了，詹彦青对詹语白的态度现在越发冷淡。
詹语白：“彦青回来了。”
詹彦青：“哦。”
詹丹云和柳桃之也不愿看他们姐弟走到这个地步，便说：“彦青，你姐马上也要结婚了，以前的事情都翻篇了，一家人没什么过不去的，语白你说是不是？”
詹语白微笑起来，“是，之前是我不相信彦青的能力，现在看到彦青把公司经营得这么好，我也很开心。”
詹彦青：“你要和洛泽结婚了？什么时候？”
詹语白：“日子还没定下来呢。”
詹丹云：“洛家都已经把婚房都备好了让你们搬进去了，日子就不用愁。”
詹彦青：“日子都没定下来，话别说这么满。”
柳桃之：“语白当初可是为了洛夫人摘了一颗肾的，洛家不可能反悔。”
詹彦青对此只是笑了一笑，没有再发表意见。
早饭结束，詹语白继续回楼上房间收拾东西。
昨天把衣柜里的衣服收得差不多了，今天开始收抽屉和书柜里的东西。
这一收就是两个多小时。
詹语白把抽屉里的东西全部倒了出来，一枚白色的盒子滚到了角落。
詹语白捡起来那个小盒子打开，里面放了一对山茶花形状的耳钉，还是全新的。
詹语白目光一沉，这个熟悉的耳钉——她似乎在姜书瑶耳朵上看过同款。
洛泽办公室里掉的那一枚，也长这样。
这耳钉一看就不是什么名贵品牌的东西，詹语白并不记得自己买过。
她盯着这一对耳钉，绞尽脑汁在记忆中搜寻着它们的影子，终于找到了一点线索。
“小白，这是我用这个月的工资买的，你和妹妹一人一对。”
“你喜欢吗？”
“有点便宜，以后我涨工资了，一定给你买更好的。”
詹语白指关节骤然收紧，将这枚盒子紧紧攥在手里。
你和妹妹一人一对。
姜书瑶，洛流珠——
她胸口起伏着，漂亮的眼睛里闪着阴狠的光芒。
这一次，她是非死不可。
詹语白从兜里掏出了手机，翻出通讯录发了一条短信。
——
原野和徐斯衍一起在球馆打球，中场休息的时候，付晓芝来了电话。
原野纳闷地接起来，还没问什么，就听听见付晓芝说：“你快来瑞禾医院，血液科。”
原野人是懵的：“怎么了？”
付晓芝：“瑶瑶出事了。”
原野的身体一绷，蓦地从地上站起来，“我这就过去！”
挂上电话，原野就要往更衣室冲，徐斯衍见他慌不择路便跟着一起去了。
徐斯衍：“出什么事儿了？”
原野：“你跟我去一趟瑞禾。”
瑞禾是徐氏投资的私立医院，徐斯衍目前是最大的股东，带他去有用。
徐斯衍：“……你去瑞禾做什么？”
原野：“姜书瑶出事了，别废话，赶紧走！”
徐斯衍的神情有些复杂。
他嘴唇动了一下，想说什么，但最后没有出声。
他转过身去换了衣服，和原野一前一后开车去了瑞禾，直奔血液科。
付晓芝就在血液科护士站这边。
原野迫不及待冲了上去：“瑶瑶她人呢？”
第118章发什么癫
付晓芝脸色也十分不妙，她很少这样：“现在我进不去，沁阳在里面陪她等输血。”
原野：“输血？她受伤了？”
付晓芝摇了摇头，姜书瑶那边具体是个什么状况她也不是很清楚。
今天原本是去相府别墅找姜书瑶玩的，结果刚到就看到别墅门前停着救护车，姜书瑶被医护人员用担架抬了上去，人已经昏迷了。
救护车上只允许跟一个家属，方沁阳急着走，也没来得及跟付晓芝说清楚。
付晓芝开车跟在后面过来，也只能在这里等。
原野听完情况后马上回头看徐斯衍：“你去问问。”
徐斯衍拿出手机，拨了个电话。
过了几分钟，医院的副院长过来了，安排了人带他们去了姜书瑶输血的手术室外。
方沁阳等在门口，看着这么大阵仗，不免有些惊讶。
没来得及问，原野就已经冲过来：“她怎么了，为什么输血？”
徐斯衍也朝方沁阳看过去。
方沁阳抿着嘴唇没回答，姜书瑶的身体情况不方便往外透露，她自己也不愿意让人知道。
付晓芝倒是没关系，但原野和徐斯衍都是洛泽身边的人，知道太多不好。
徐斯衍仿佛洞穿了方沁阳的想法：“这是瑞禾的院长。”
他介绍了一下身边的副院长陈医生，“就算你不说，姜书瑶的病历我也查得到。”
方沁阳：“徐先生大可不必把走后门说得这么光明正大。”
这个徐斯衍她是有印象的，姜书瑶提过几次，方沁阳知道他瞧不上姜书瑶，因此对他也不客气。
徐斯衍：“瑞禾是我的产业。”
方沁阳：“……”
对峙的时候，姜书瑶输完血了，这回也不需要问方沁阳了，陈副院长上去关照了几句，给姜书瑶安排了单人病房。
刚输完血，姜书瑶人还没醒。
她身上穿着病号服，素面朝天，面色发白，和平时摇曳生姿的模样相去甚远。
主治医生看着病房里这么多人问：“哪位是家属？”
其余三人都看向了方沁阳。
方沁阳：“是我。”
主治医生：“血小板减少，这个症状以前有过么？”
方沁阳：“嗯。”
医生：“那麻烦你来一趟我诊室，把患者过往的具体情况和我说说。”
方沁阳：“好。”
付晓芝：“我能一起去么？”
原野：“我也去。”
徐斯衍：“一起吧。”
方沁阳：“徐先生和我们瑶瑶不熟，就不必了吧。”
原野：“你在这边看会儿人，别凑热闹了。”
最后徐斯衍只身一人被留在了病房。
其他人一走，病房就剩了徐斯衍和昏睡不醒的姜书瑶。
徐斯衍停在病床前，双手插在口袋里低头看着她。
这应该是他第一次见姜书瑶不化妆的样子，因为身体虚弱的关系，那张精致的脸此时看起来很憔悴，嘴唇干又白，凑近一点还看得到她长睫毛在轻轻颤抖。
徐斯衍目不转睛看了两三分钟，忽然转身去了洗手间。
徐斯衍撑着洗手池站在镜面前，抬起头来，在镜子里看到了自己复杂的神情。
——
来到诊室以后，方沁阳如实和主治医生交代了姜书瑶此前的情况。
医生在电脑前做着记录，付晓芝和原野在一旁听得面色越来越难看。
医生：“血小板减少的原因之前做过检查么？”
方沁阳：“嗯，是因为药物过量。”
医生：“什么药？”
方沁阳：“卡马西平。”
医生：“……躁郁症？”
方沁阳：“嗯。”
方沁阳和医生聊了快一刻钟，期间付晓芝和原野憋了一肚子问题，但并没有出声去打断。
离开诊室之前，医生让方沁阳尽可能提供一下姜书瑶之前的病历记录。
方沁阳答应了。
从诊室出来，方沁阳就被付晓芝和原野双双围住。
付晓芝：“瑶瑶怎么会有那种病？”
方沁阳：“……很早前就有，这半年多情况好转了。”
原野：“那她现在还吃药么？”
方沁阳：“药只吃了一年，发现引起血小板减少之后就停药了。”
方沁阳头很疼，姜书瑶的身体是郑凛叙花了大心思调养过来的，已经九个多月没有出现过出血现象了，这次不知道怎么会这么突然。
三人回到病房，方沁阳看向徐斯衍，态度不是很好：“徐先生可以先走了。”
徐斯衍：“你对我有意见？”
方沁阳：“你心里有数。”
徐斯衍的面色阴沉了几分，姜书瑶身边的人还真是深得她的真传，不阴阳怪气不会说话。
原野：“斯衍你先走吧，瑶瑶病房的事儿谢了啊，我送你。”
眼看着徐斯衍和方沁阳要吵起来了，一上头，万一说漏嘴就不好了。
原野先赶紧把徐斯衍拉出去了。
两人走到楼梯口停下，原野说：“我留下来照顾姜书瑶，你回去吧。”
徐斯衍凝着他，口吻中带了几分嘲弄：“你还真把自己当成她男朋友了。”
原野：“你发什么癫？她就算是我普通朋友，出这么大事儿我也不能扔她一个人。”
徐斯衍：“她是四哥的人。”
原野：“哦豁，你终于知道她是四哥的人了？那我劝你以后对她态度好点。”
徐斯衍：“……”
——
姜书瑶是十一点半醒过来的。
刚输完血，身体还是有些虚弱。
方沁阳看见后，马上停下手里的事情过来扶她，“有力气么，哪里不舒服？”
姜书瑶：“现在好多了，医生怎么说？”
方沁阳：“明天一早空腹做个检查，下午骨髓穿刺，要受点罪。”
姜书瑶：“嗯。”
方沁阳：“对了，上救护车的时候刚好芝芝去找你，她后来把原野也带来了。”
言外之意就是，这两个人也知道她的身体情况了。
姜书瑶听完后半晌没说话，眉眼垂下去，整个人像是染上了一层阴霾。
方沁阳：“对不起瑶瑶，是我……”
“说什么傻话。”姜书瑶朝方沁阳笑了笑，“本来就是瞒不住的事情。”
方沁阳和姜书瑶交代了一下她昏迷时候的情况，姜书瑶听见徐斯衍的名字以后，眉眼间都是不耐烦。
真是冤家路窄，住院都能住进徐斯衍的产业，合着还得承他这个人情呗？
姜书瑶这边刚跟方沁阳聊完，原野和付晓芝提着大包小包回来了。
见她醒来，两人放下东西就往病床边走。
第119章报酬
付晓芝和原野两人都是一脸的心疼。
付晓芝直接抱住姜书瑶摸她的后脑勺：“我刚才让我哥联系专家了，一定给你治好。”
姜书瑶：“谢谢芝芝。”
因为身体还虚弱，导致姜书瑶说话也没什么底气，嗓子听起来很哑。
原野拿了一盒牛奶过来，打算喂她：“喝点儿东西补补。”
姜书瑶：“我自己来吧。”
喝完牛奶好受多了，姜书瑶从床上下来，跟他们三人一起坐着吃饭。
午饭以后付晓芝就先走了，她去找付家人给姜书瑶联系血液专家了，而方沁阳则是回去打印姜书瑶之前的病历了。
就剩下原野留在病房陪着姜书瑶。
单独相处，很多话就可以问了。
原野坐在对面的床上盯着姜书瑶，话到了嗓子眼又不知道如何开口了，只能目光复杂地看着她。
姜书瑶：“你可以直接问。”
原野：“你……真的有过那个病？”
躁郁症。
方沁阳和医生谈到卡马西平的之后，原野去搜了药和病的资料，思来想去还是觉得不可思议。
姜书瑶平时的行为看不出不对，甚至在原野心里，她算得上是个情绪比较稳定的人。
姜书瑶：“吓到你啦？”
她的口吻带着浓浓的笑意，像开玩笑。
要是平时，原野肯定就跟着她插科打诨了，但知道她的情况之后，她越表现得轻松、他就越觉得难受。
原野记得她的年龄，才二十四岁，他有个堂妹和她一样的年纪，每天没心没肺的，是被全家人捧在手心的小公主。
而姜书瑶呢，年纪这么小就得承受这些。
原野起身走到姜书瑶床边坐下，手摸上她的脑袋：“以后你要是心情不好，不用挤笑。”
姜书瑶：“其实我的病已经差不多好了，别担心。”
原野没接话，看眼神是不怎么相信。
姜书瑶：“真的好了，药都有快两年没吃过了，不知道这次怎么会忽然出血的。”
原野揉着姜书瑶的脑袋，陷入了深思。
姜书瑶没躲开，他动作不大，甚至还有点舒服。
过了会儿，原野冷不丁地问她：“四哥知道么？要不要通知他一声？”
姜书瑶忽然垂下了脑袋，“不用了，他应该在忙和未婚妻搬去新房。”
原野：“什么新房？”
姜书瑶：“芝芝说的，洛夫人为他们准备了新房，大概很快就会同居了吧。”
原野：“你是因为这件事情才——”
“不是。”姜书瑶摇头否认，“和他没关系，是我自己的问题。”
但原野不这么认为。
姜书瑶否认得越快，他就越觉得姜书瑶是在给洛泽开脱。
原野忽然按住姜书瑶的肩膀，语气是前所未有的认真：“和四哥断了吧，他不值得你这样。”
姜书瑶：“真的不是因为他。”
原野：“就算不是因为他，你俩也应该断了，你的大好时光不应该浪费在他身上。”
嘭。
原野话音刚落，病房的门忽然被一股大力推开，对话就这么被打断了。
姜书瑶和原野不约而同看过去。
原野看到徐斯衍之后，皱眉质问：“你怎么又来了？”
徐斯衍：“付家让我给她找专家。”
说完，他的目光淡淡扫过了原野搭在姜书瑶肩膀上的手，再用眼神丈量了一下两人之间的距离。
姜书瑶感受到徐斯衍的打量之后，就跟原野分开了。
徐斯衍这个人有病，保不齐回头去洛泽那边瞎嚷嚷，她现在不想惹麻烦。
原野：“所以找到了没？”
徐斯衍：“还没。”
原野：“那你过来干什么？”
徐斯衍把手上的几张检查单放下：“骨髓穿刺和血检的单子，家属签字。”
——
“姜书瑶住院了？”詹语白得知这个消息以后，有些惊讶，又藏不住兴奋。
电话那边的宿珉轻轻笑着：“你今晚搬去婚房么？”
詹语白：“你想怎……”
宿珉：“想在你们婚房玩你，你觉得怎么样？”
詹语白抓紧手机，不肯回答。
宿珉：“想让我替你做事情，我总得收取点报酬吧，又不是第一次了，装什么贞洁烈女。”
詹语白：“我等你。”
通完电话，詹语白又一次拿起了那个白色的盒子。
——
周一上午，洛泽在办公室里看着周会的概要，习惯性地想要喝一口咖啡。
动手去摸的时候，才发现今天办公桌上没有咖啡。
一看时间，九点半了。
平时这个时候，姜书瑶都会来送咖啡。
洛泽这边刚拿起手机要找人，就听见敲门声。
但来的人不是姜书瑶，而是徐斯衍。
洛泽：“找我有事？”
徐斯衍：“姜书瑶住院了。”
他走到办公桌前，把手里的资料一并放在桌上推到洛泽面前。
洛泽的面色忽地沉下来：“她怎么了？”
徐斯衍：“血小板减少，送到瑞禾紧急输血了。”
洛泽打开资料去看，上面详细完整地记录了姜书瑶的病情，还有她过去几年的一些病历。
血小板减少这个情况，两年以前就出现了。
洛泽一目十行看完资料，面色越发严厉。
姜书瑶昨天上午就被送去瑞禾了，但这期间他没有收到任何通知。
洛泽：“你怎么知道她住院的？”
徐斯衍：“出事的时候，两两通知了原野，我和他在一起打球。”
洛泽把资料放到抽屉里，拿起车钥匙便往外走。
徐斯衍亦步亦趋跟上去，两人从办公室出来的时候，碰上了詹语白。
詹语白：“洛泽，斯衍，你们去哪里？”
徐斯衍看了一眼洛泽：“我那边有点事情需要四哥帮忙处理。”
詹语白：“原来如此，那你们去吧，路上小心。”
——
原野又是一早就来医院了，还带了家里阿姨炖的燕窝羹。
姜书瑶见他这么鞍前马后的，有点过意不去：“你不用专门来看我。”
原野：“我这几天闲着没事儿。”
他把东西放下来，“抽过血了么？”
姜书瑶：“嗯。”
原野：“那得嘞，快吃，这燕窝是我跟我妈抢来的。”
姜书瑶噗嗤一声笑了：“你可真是个大孝子。”
原野陪同姜书瑶一起坐下来，在对面看着她喝燕窝羹，视线一刻都没挪开过。
姜书瑶则是和原野说笑。
两人聊得正欢，病房的门忽然被推开了。
姜书瑶正对着房门，一抬眼就对上了洛泽那双充满厉色的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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