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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结版小说太妹席弘氏(大腚主人)-最新小说太妹席弘氏(大腚主人)全文阅读

分类: 美文  时间: 2023-12-22 23:49:05  作者: 雨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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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好着呢。” “若真好,每月那几日就不会只捂着肚子躺着。”席弘氏将酸梅汤端给她,“只许你一口喝。” 她就着他的手只呷了一口,待要再喝,他不肯,她眼巴巴地看着,剩下小半碗酸梅汤都被他一口含住,不吐不咽,眼神柔软看着她。 席弘氏捧着她的脸颊,将吻衔过去,她直直想躲开,又突然直起身子,半闭着眼等他。 酸梅汤微凉,唇舌也是凉的,吻当然也凉,触感软软,滋味酸甜,吞咽声放大在耳边,暧昧又迷离,还有一点汤汁顺着唇角蜿蜒往下,淌过雪色肌肤,被追逐的舌带回来,复回到纠缠的唇中。 低浅声音水波一样荡漾在夜里,潮湿,柔软,馥郁,闷热,密不透风的网,两条竭力挣扎的鱼。 他也安抚她:“我出门这阵儿,你好好呆在榴园里,我办完事,早些回来。” 她轻轻嗯了一声:“知道。” 他又说:“若是有谁惹你生气,给你不舒坦,回来我替你出头。” “谁能惹我生气?”太妹伸手掩住哈欠,“我跟人又没仇没怨的。”她翻了个身,“但你可要把我安顿好每日里吃的穿的用的,一点也不许少我的,不然回来我不理你。” “谁少你吃的穿的了?”他替她揉腰,笑问,“桂姨娘苛待你了?” “那倒没有只是你一走,我可少了人撑腰。” “若有什么想要的,你也莫去找桂姨娘,让宝月去找孙先生要,他知道的。” “好。” “乖乖等我回来。”他笑,“我有惊喜给你。” 她懒得连眼也睁不开,迷迷糊糊问他:“你怎么还不走?” “明早再走。” 太妹微诧,想起一事:“这么晚你从哪儿来?怎么进的榴园?晚上院门锁了,你又叮嘱宝月替你开门?” 他搂着她要歇:“以后再告诉你。” 第二日一早,太妹睁眼时天已大亮,宝月进来服侍,时辰已不早,更衣时宝月见太妹身上的痕迹,也微微吃了一惊,太妹问她:“他什么时候走的?” 宝月懵懵的:“不不知道啊婢子没见着大哥儿。” 太妹坐了片刻,往主屋去见施老夫人,主屋刚撤下早饭,桂姨娘和田氏陪着施老夫人说话,席弘氏和芳儿在一侧下棋,云绮观战,众人见太妹袅袅而来,容貌娇艳,眉目含情,别有一番韵味,俱多望了两眼。 完结版小说太妹席弘氏(大腚主人)-最新小说太妹席弘氏(大腚主人)全文阅读 太妹点头:“多谢婶娘提醒,我回头管教管教她们,东西是用是借,时长时短,哪来哪去,这些都是有规矩的,不能惫怠。”顿了顿,又问,“婶娘说的自家厨房还是施家厨房,我问得清楚些,免得婢子回头送错了地方。” 她话音刚落,云绮在一旁冷笑一声,不管是哪家厨房,也终归不是她的。田氏脸上挂不住,用帕子抹抹唇角,讪笑:“自然是施家厨房。” 施老夫人听她两人说话,指着田氏道:“近来你婶娘帮着你桂姨娘管厨房,近来天又热,镇日里烟熏火燎的在厨房守着,也是辛苦,你们可得念念婶娘的好。” 太妹朝着祖母拜了拜,笑着回:“这是自然,家里这好光景,全赖着祖母、姨娘婶娘们悉心操持家事,我每日里过着饭来张口,衣来伸手的日子,感激之余,心里也觉过意不去,不会帮忙,倒只会添麻烦。” 席弘氏在一旁听着她说话,唇角带笑,只觉她说话句句动听,也忍不住笑道:“二妹妹平日也休要惫怠,若真感激祖母和婶娘姨娘的好,每日里也帮着分担些,跟祖母请个差事,让婶娘和姨娘松快松快。” “那大哥哥瞧着我能做些什么?”太妹歪着脑袋,笑嘻嘻道,“我脑子笨,写写算算不如三妹妹精通,也不如四妹妹聪明能出主意,家里有什么是我能做的?” 席弘氏将棋子搁下:“笨鸟先飞,先不如每日在姨娘处坐个一二时辰,耳濡目染,看看姨娘是如何辛苦持家,一来懂些世事人情,二来也能体谅长辈们的苦心。” 桂姨娘也禁不住笑:“阿弥陀佛,瞧你们兄妹两人你来我往,把我拔得高高的。我每日做的不过就是些杂事,盯着人扫地擦窗,买菜送饭,琐碎小事,算不得辛苦,也不用学,自然就会。” 施老夫人出来打圆场:“好了,好了。家中有你们姨娘婶娘打理就够了,人多反倒乱。”又转向席弘氏,“哪有未出阁的姑娘管家事的,这都是出嫁以后的事情。” 太妹和席弘氏都微微一笑:“祖母说的是。”桂姨娘和田氏互望一眼,各自捧起茶碗喝茶。 等太妹和云绮出嫁后,施家里就剩施老夫人和席弘氏,喜哥儿三人,两个哥儿都非她亲生,等席弘氏娶亲后,她这姨娘在施家只能过着冷锅冷灶的日子,能多攒些体己最好不过。蓝可俊若能在施家营生上大施拳脚,日后日子也要比她这姨娘好过,跟田氏交好对她也有些好处,厨房的油水也不过那点银子,交给田氏还落了清闲。 席弘氏又改了主意,仍想留在家中,太妹听他这么一说:“如何又不出门了?” “担心小酒儿被人欺负。”席弘氏道,“我若是前脚走,后脚她们惹妹妹不快,谁来护二妹妹。” 太妹无所谓:“随你,你若想留就留下,把差事交给蓝表叔,让他替你赚银子去,坐收渔利,何乐不为。” “若任由蓝表叔去,只怕把这几年的家业都造没了。”席弘氏摸摸鼻尖,苦笑,“我可把全部身家都抵在船上了,若是出什么意外小门小户折腾不起,小酒可要跟我受苦了。” 太妹倒吸一口气,蹙眉,满脸不情愿:“你若把家业亏了,谁肯嫁你。”她撇嘴,又委屈巴巴,“外头里头都蛀空了,银子都落在旁人的口袋里,我怎么过饭来张口,衣来伸手的好日子呢。” 她见席弘氏蹙眉,牵住他的一只手,想了又想,咬牙:“你去呀,我在家等你。” “她们欺负你怎么办。”席弘氏将她的手握在手里,“田氏今日敢当着众人的面责怪你,往后就敢使着法子折腾你,我实在不放心。” “你看我今日输了么?我跟在王妙娘身边那么多年,白学了么?”她眨眼看他,“不管怎么说,还有祖母在呢,念着那么多年的情分,她也能护着我。” “两个月的时间那么长呢。”他低叹,“万一回来你不见了呢?那时我怎么办” “我能去哪儿?回吴江么?”她苦笑,“还是嫁给那个方玉?我已经这样了,这具身子怎么嫁给别人去?” 席弘氏垂眼不语,左右为难,将她手背送到唇角:“我实在心头不安” “我在家等你。”她柔声回应,手背贴着他的脸颊,眼神明亮:“我乖乖在榴园呆着不跟她们一般见识就是了” 她把吻印在他唇上,“除了这儿,我还能去哪儿呢,大哥哥如今日后我只能指望你” 她颤栗着去吻他的眉眼额头,环抱住他,十指纤纤抚弄他的脖颈双耳:“我是你的茑萝花。” 他在她指尖下轻颤,半阖着眼沉沦,哑声道:“证明给我看告诉我你需要我,唯我独一无二,永不会离开我” 她肯使出十分力气主动奉承,情自融洽,这一夜尤其美妙,沉溺又沉溺,最后她从帐内探出只拉住他:“你从哪儿来的密道在哪儿?” “密道在你的衣柜里。”他穿衣,俯身回吻她,“出口在我外堂的书屋内等我回来再带你走一回。” “等我回来。”他凝视着她,“小酒,乖乖等我回来。” 她这一夜被折腾得要死要活的,倒头就睡。 第二日,施家阖府送蓝可俊和席弘氏出门,清水河旁依依惜别,只见江面烟波浩渺,泊船十里,他站在舟头朝家人挥手,目光清澈地看着人群中的妹妹,等我回来。 太妹扬手作别,微笑目送他远去。 第52章第52章 席弘氏把顺儿和旺儿都带走了,  家中除了账房孙翁老外,只余下妇孺儿童。 两年前席弘氏和蓝表叔外出,闹出了王妙娘私逃之事,  内院新园子占地阔,住的松散,上下又皆是女子,这一回施老夫人不许家中人随意进出,  家中闭了大门,  只开了扇小门供仆役进出,  内院门也派人守着,不得随意内外走动,入夜更是差人守夜巡园,  只怕有什么宵小贼人,  趁着主人不在家搅乱后院。 外院还有方玉在,席弘氏临行也请方玉多照看喜哥儿学业,若家中有些要紧急事,也烦方玉帮衬孙翁老一二,席弘氏发话,  方玉自然点头。每日早守在内院门前领喜哥儿上课,  傍晚下课又将喜哥儿送入内院,悉心照料,  尽心尽责。 席弘氏一走,  家中更加清净,  但女眷们日子照过,  和往日并无多少不同,太妹早睡早起,每日早往主屋去陪施老夫人,  剩余时间都在榴园内和婢子们消磨时日。 家中上下都不得随意出门,又是天热的时候,闲暇时候,施老夫人和桂姨娘也爱去水榭里闲坐吹风,各屋婢女嬷嬷们也多聚在曲廊下,临着清凉湖水,一道说话解闷。 七月初七有晒衣晒书的风俗,榴园主仆四人一早便起了,清露明霜将屋里那些书匣、衣箱都搬到庭院里,在树杪之间牵几根长绳,将各时令衣裳都搭在绳上去霉去晦,宝月摆了几张条凳,将太妹的书本一本本搁在凳上翻晒,一时庭院里彩衣飘扬,墨香四溢,笑语不断,忙完这些,清露又摘了几株凤仙花,寻了个小药捣,捣碎给太妹敷指甲用。 太妹原在耳房闲坐,听见外头婢女们的笑声,自己去了卧房歇息,转身将房门栓好。 她的卧房先是一处锦绣屏风,屏风后是一处歇脚的小间,搁着茶水小炉和一张婢女守夜的睡榻,自席弘氏夜里会来榴园后,便不让宝月守夜,撩过珠帘才是她的内室,素帷隔出内外,外间是妆台书架,内间是纱橱床榻,内间左右各有一盏屏风,一侧是浴房,一侧是摆着大衣柜的衣室。 这原本是一间逼仄后房,因窗狭地窄,故将衣柜置于其中,平日搁些不常穿的衣裳,太妹步入其中,见贴墙放着一大一小两个衣柜,内里衣裳都被婢女抱出去晾晒,露出空荡荡的内里。 小衣柜都是是隔板抽屉,摸上去纹丝不动,席弘氏身量高,他能通行的地方肯定不窄,太妹的目光落在那架挂着冬日大衣裳的衣柜内,衣柜高大幽深,她步入其中,踮脚伸臂都不能触碰壁顶,柜壁上还贴了一整块采光用的铜镜,太妹伸手在四壁慢慢摸索,内壁都是光滑平整,不像是有机关的样子。 太妹皱眉摸索良久,而后注视着面前铜镜,见铜镜内倒影出自己的容貌,铜镜是用雕花木条包嵌在柜壁上的,莲花纹饰,花木相缠,太妹伸手来回抚摸花纹,而后在某一处用力一按,只见面前镜壁轻轻一滑,往下斜露出个幽暗入口,手底下是石壁,摸黑往前数步,便有淡淡天光可视,眼前甬道狭窄,两侧是砖墙,头顶是漏着天光的瓦,脚下是水磨地砖。 她想起来了,这间后房旁侧就是叠石茂竹堆砌出的竹山景致,旁侧就是院墙,她先走在竹山里,而后是隔绝内外院的厚墙,墙内是空的,外头都是茂盛花木,远瞧着只是一堵高墙,看不出玄机来。 甬道的尽头也是一座衣柜,挂着席弘氏的几件锦袍,推门一看,眼前光线明亮,轩窗静室,素帐青枕,方桌圈椅,正是席弘氏的卧房。 她没有来过此处,但知道这屋子往外去,一侧是孙先生的账房,一侧是喜哥儿和方玉读书的书房,再往外走是家里的库房和仆人院落。 新园子是去年秋冬开始动土的,今年的四五月份接近竣工,在逼她退婚之前,在她约着和张圆私奔之前,他早就想过有这么一日,要将她长久玩弄在股掌之间,要将她锁在施家,避人耳目,想尽办法寻欢作乐。 屋外传来若有若无的说话声,太妹退回暗道内,将柜门轻轻合上。 推门而入的人是紫苏和青柳,今日阳光正好,这屋内又没有别的仆婢,两人来晾晒屋内的衣裳被褥。 宝月见卧房门紧阖,在门前嘟囔了几声,听见太妹在内室问:“怎么了?” “二小姐,凤仙花汁调好了,婢子给你染指甲。” “来了。” 太妹面色并不算好,神色冷冷,眉头紧皱,也不多说话,一声不吭坐在秋千架上,望着满院飘扬的彩衣,闻着烈日烘晒出的墨香,扭头向宝月:“这些衣裳收到衣箱里,也要放两块能驱虫的香,你去孙先生他那儿,问他讨几两香来。” “屋里还剩些香可以用。”宝月不解,“何故去寻孙先生要?” 太妹附在宝月耳旁说了几句话,宝月道了声是,自去前院,和守门的婆子说了细由,往孙先生屋里去寻,孙先生听闻太妹要香,寻了小厮跟着去库房找,找出了半匣子百和香,让宝月带回去。 青柳正在院内晾晒衣裳被褥,紫苏将衣箱衣柜的衣裳都托抱出来,一一收拾了要送到日头下去晒,翻箱倒柜时,见衣箱深处,一叠里衣内藏着一只巴掌大的描金小匣,上头还挂着块小银锁,在耳边晃了晃,里头空荡荡的似乎没有声响。 她知道席弘氏的习惯,去书桌上的笔筒里一摸,果然有几把钥匙,翻出其中最小的一把,钻入锁中,咯一声将小匣打开。 里头是一块叠得方方正正的锦缎,碧青色,上头还用青线绣着山水流水,紫苏将汗巾抖开一看,禁不住愣了愣。 原来是一方汗巾,上头沾着点点陈旧褐印,像是血迹。 紫苏认得这方汗巾,那是几个月前,也是在太妹私出家门前一日,席弘氏说要外出营生,让她帮着收拾行囊,她挑了几件衣裳,其中就有这一方汗巾,后来席弘氏带着太妹归家,外出要洗的衣物里并没有这汗巾。 那时候她也奇怪,缘何大哥儿外出不带着顺儿旺儿一道出门,只单单自己一个,为什么出去做营生结果把自己妹妹带回了家,发现缺了这条汗巾时,因是贴身的私物,她也多留了一个心眼,问席弘氏:“还有一条碧青汗巾,大哥儿是落外头了么?” 当时席弘氏含笑道:“兴许是丢了吧,不用管它。” 原来这方汗巾,承了女孩儿的落红。 原来不是在见曦园里两人催生了私情,而是在更早的时候就开始了,出门也不是为了什么营生,就是为了兄妹两人肆无忌惮在外厮混,这一路来,两人做了多少戏?骗过了多少人? 细想起来,自太妹进了见曦园,她就被席弘氏彻底冷落,纵使她能在施家长久呆下去,日后还会有好日子过么?会不会就是孤灯一盏守着见曦园,再没有旁的指望。 紫苏脸色阴沉望着这方汗巾,小心翼翼地放入匣内,先揣进了自己袖中,想了又想,仍是拿出来,依着原样放回了原处。 不能让老夫人知道这方汗巾,要想办法,让榴园的人嫁出去,越快越好。 外头有青柳和宝月的说话寒暄声,紫苏出门一看,见宝月手中抱着个小盒站在门前,笑盈盈上前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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