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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夕夜,他竟然瞒着老婆干了这件事

分类: 美文  时间: 2025-10-13 13:58:59  作者: 今日美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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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今天是七夕,也是我和陈景深结婚三周年的纪念日。清晨的阳光透过百叶窗,

洒在陈景深英俊的侧脸上,他还在熟睡,呼吸均匀绵长。我悄悄凑过去,

在他唇上印下一个轻柔的吻,他眼睫颤了颤,却没醒。我笑了笑,蹑手蹑脚地起床,

为他准备一份充满惊喜的早餐。结婚三年,我们依旧像热恋时一样甜蜜。

陈景深是市里有名的青年建筑师,事业有成,英俊儒雅,最重要的是,他对我温柔体贴,

宠爱有加。我们的婚姻,是朋友圈里人人称羡的范本。我曾经以为,

我是这个世界上最幸福的女人。“晚晚,”身后传来他带着睡意的声音,

一双有力的臂膀从背后环住我的腰,“这么早起来做什么?”“给你做早餐啊,寿星公。

”我转过身,捏了捏他的鼻子,“快去洗漱,不然一会培根要老了。

”他低头在我额上印下一吻,声音缱绻:“辛苦了,老婆。”餐桌上,

我将精心包装好的礼物推到他面前——一块他念了很久的百达翡丽腕表。

他眼里的惊喜不似作伪,当场就换下了手腕上那块旧表,抱着我转了好几个圈。“晚晚,

你真是我的宝贝。”他把头埋在我的颈窝,声音闷闷的,“我太爱你了。

”我幸福地回应着他的拥抱,心里被巨大的满足感填满。“晚上我订了餐厅,

我们好好庆祝一下。”我柔声说。“好。”他爽快地答应了,然后像是想起了什么,补充道,

“不过我下午有个重要的会,可能会晚一点,你下班后直接去餐厅等我,我开完会就过去。

”我没有多想,笑着点头。他是建筑师,忙碌是常态。下午五点半,我化了精致的妆,

换上他最喜欢的那条香槟色长裙,提前来到了我们常去的那家法式餐厅。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窗外的天色由明转暗,餐厅里的人越来越多,大多是成双成对的情侣,

空气中弥漫着玫瑰和烛光的香气。我的心,却随着墙上摆钟的指针,一点点沉了下去。七点,

八点,九点……我点的菜已经凉透,给他打的电话,从无人接听到关机。

邻座的情侣已经换了两拨,侍者看我的眼神也从体谅变成了同情。我的妆容精致,衣着得体,

可此刻的自己,在他眼里,一定像个被抛弃的小丑。晚上十点,我终于放弃了。

我叫来侍者结了账,独自走出餐厅,晚风吹在脸上,带着刺骨的凉意。回到家,一片漆黑。

他没有回来。我蜷缩在沙发上,抱着抱枕,睁着眼睛直到天亮。第二天早上,

陈景深才拖着疲惫的身体回来。他身上的白衬衫皱巴巴的,眼下带着浓重的青黑。“晚晚,

对不起,”他一看到我,就立刻上前抱住我,声音里满是歉意,

“昨晚项目上出了点紧急状况,甲方连夜开了个会,手机也没电了,让你担心了。

”他解释得合情合理,我闻到他身上淡淡的烟草味和属于他自己的木质香,

却没有闻到任何属于女人的香水味。我一直是个体贴的妻子。于是,我压下心里的委屈,

对他笑了笑:“没关系,工作要紧。你快去洗个澡休息一下吧。”他如释重负地松了口气,

揉了揉我的头发:“还是我的晚晚最懂事。”那一刻,我差点就信了。

如果我没有在他换下的西装口袋里,发现一张不属于我们常去的任何地方的停车票的话。

那张票据上清晰地印着——“圣心私立医院”。时间是昨晚八点到十一点。一个建筑师,

项目上的紧急会议,为什么会开到医院里去?一个微小的怀疑种子,从那一刻起,

在我心里悄然种下。02那张停车票像一根刺,深深扎进我的心里。我没有声张,

将它悄悄放回原处,假装什么都不知道。日子照旧,陈景深依旧是那个无可挑剔的完美丈夫,

每天早安吻,晚安拥抱,会记得给我带我喜欢吃的甜品,也会在我生理期的时候,

半夜起来给我冲红糖水。他对我的好,细致入微,

真实得让我觉得自己的怀疑简直是无理取闹。也许,

他只是去医院探望某个生病的朋友或者同事?我这样安慰自己,

却无法解释为什么他要对我撒谎。从那天起,我开始留意他的行踪。我知道这样做很不堪,

像个偷窥隐私的变态,但我控制不住自己。我发现,陈景深的生活非常有规律,

工作日两点一线,周末大部分时间都用来陪我。他没有任何不良嗜好,社交圈子干净,

几乎没有任何可疑的地方。除了一个细节——每个月的十五号,他都会以各种理由晚归。

有时是加班,有时是应酬,有时是和朋友小聚。每一次的理由都天衣无缝。

如果不是那张停车票,我可能一辈子都不会发现这个规律。而今天,又是一个十五号。

“晚晚,今晚我可能要晚点回来,”他一边系领带一边对我说,“公司要招待一个重要客户。

”“好,那你少喝点酒。”我走上前,替他整理好领带,笑容温婉。“知道了。

”他低头亲了亲我的额头,拿上公文包出门了。在他关上门的那一刻,

我脸上的笑容瞬间消失。我换上一身不起眼的衣服,戴上帽子和口罩,鬼使神差地开着车,

远远地跟在了他的车后面。我的心跳得飞快,手心全是冷汗。我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也不知道自己想要证明什么。我只知道,如果今天不弄清楚,那根刺会永远梗在我的心里,

让我们的婚姻溃烂流脓。陈景深的黑色路虎在车流中穿行,路线却越来越偏。最终,

它没有驶向市中心的任何一家高级餐厅或会所,而是拐进了一条僻静的小路。路的尽头,

赫然就是那家“圣心私立医院”。我的心一瞬间沉到了谷底。

他把车停在住院部楼下的停车场,熟门熟路地走了进去。我没有立刻下车,而是坐在车里,

浑身冰冷,四肢僵硬。我的脑子里一团乱麻。他来这里做什么?看望谁?

为什么偏偏是每个月的十五号?为什么每一次都要对我撒谎?无数个问题在我脑海里盘旋,

每一个都像一把尖刀,凌迟着我的理智。我不知道坐了多久,直到双腿都有些麻木,

我才推开车门,走了下去。这家医院安保很严,我进不了住院部大楼。我只能像个游魂一样,

在大楼外徘徊。夜色渐浓,住院部的窗户一扇扇亮起了灯。我仰着头,一间一间地看过去,

试图找到陈景深的身影。这无疑是大海捞针。就在我快要放弃的时候,

眼角的余光瞥见了一个熟悉的身影。在三楼的一个窗户前,陈景深正站在那里,背对着我,

似乎在打电话。月光勾勒出他挺拔的轮廓,我却觉得无比陌生。没过多久,他挂了电话,

转身走回病房。过了一会儿,一个穿着护工服的中年女人走到窗边,拉上了窗帘。那一瞬间,

我的视线捕捉到了病床上躺着的人。虽然只是惊鸿一瞥,但我还是看清了。那是一个女人,

一个长发披肩、面容苍白的女人。我的大脑“嗡”的一声,一片空白。那个女人是谁?

03我在医院楼下一直站到深夜,直到陈景深的身影再次出现。他从大楼里走出来,

脸上带着我从未见过的疲惫和悲伤。他站在车边,点燃了一支烟,

明明灭灭的火光映着他落寞的神情。我躲在暗处,看着他抽完一支又一支,

直到脚下落了一地烟头,他才拉开车门,驱车离去。我没有跟上去。我知道,他会回家,

会像往常一样,带着一身疲惫和歉意,编造一个完美的谎言来安抚我。而我,

已经没有力气去戳穿。第二天,我请了假,再次来到圣心医院。我不知道那个病房号,

只能用最笨的办法。我装作探病家属,告诉前台我的“亲戚”住在三楼,

但不记得具体房间了。幸运的是,这家私立医院的VIP病房都在同一层,数量不多。

前台护士没有起疑,给了我一份三楼的病人名单。我一眼就看到了那个名字——林若依。

这个名字像一把淬了毒的匕首,瞬间刺穿了我的心脏,疼得我几乎无法呼吸。林若依,

陈景深的前女友。我从他朋友的口中零星听说过这个名字。听说他们是大学同学,

是彼此的初恋,爱得轰轰烈烈。听说他们毕业后就订了婚,后来却因为不知名的原因分手了。

陈景深从不主动提起她,我也很默契地从不过问。我以为,

那只是他人生中一段已经翻篇的过去。我从来没想过,这个“过去”,会以这样一种方式,

重新出现在我的生活里。我攥着那张名单,指节因为用力而泛白。我一步一步,

走向那个病房。房门没有关严,虚掩着。我站在门口,清晰地听到了里面的对话声。

“王阿姨,今天感觉怎么样?”一个年轻护士的声音。“挺好的。

”一个中年女人的声音响起,应该就是我昨晚看到的那个护工,“若依今天也很安静,

生命体征都平稳。”“陈先生昨天又来啦?他可真是有情有义,这都三年了,风雨无阻啊。

”“是啊,”王阿姨叹了口气,“可怜哦,多好的一对金童玉女,就这么……唉,都是命啊。

”“陈先生现在不是已经结婚了吗?我看他妻子也挺好的,长得又漂亮。”“再好又怎么样?

男人心里的那道白月光,是谁也替代不了的。”王阿姨的声音压得很低,“你不知道,

当年林**就是去阻止陈先生婚礼的路上,才出的车祸。陈先生心里该有多愧疚啊。

”阻止婚礼……车祸……我的大脑一片轰鸣,像是被投入了一颗炸弹。三年前,

我和陈景深的婚礼当天,他确实迟到了一个多小时。当时他解释说是路上堵车,我信了。

原来,真相是这样吗?原来,在我满心欢喜地等待着成为他的新娘时,他的前女友,

正躺在血泊里,生死未卜。而这一切,他瞒了我整整三年。我扶着墙,才勉强站稳。

心口的位置,像是破了一个大洞,冷风呼呼地往里灌。我推开门,走了进去。房间里,

护工王阿姨正和那个小护士聊天,看到我,都愣住了。我的目光越过她们,落在了病床上。

林若依静静地躺在那里,身上插着各种管子,连接着冰冷的仪器。她的皮肤很白,近乎透明,

长长的睫毛垂着,像个沉睡的洋娃娃。她很美,即使在病中,也带着一种脆弱而动人的美。

我看着她,仿佛看到了过去三年,陈景深无数个深夜里,坐在这张病床边,

温柔地凝视着她的模样。“你……你是?”王阿姨迟疑地开口。“我是陈景深的妻子。

”我开口,声音沙哑得不像自己的。王阿姨和小护士的脸色瞬间变了。

04王阿姨是个心善的人。她大概是看我脸色惨白,摇摇欲坠,便将小护士支了出去,

给我倒了杯热水。“陈太太,您……您都知道了?”她小心翼翼地问。我没有回答,

只是看着病床上的林若依,涩声问道:“她……一直都是这样吗?”王阿姨叹了口气,

点了点头:“是啊,三年了,医生说就是植物人状态,苏醒的希望很渺茫。

”“三年前……到底发生了什么?”我终于问出了那个最想知道,也最害怕知道的问题。

王阿姨看了我一眼,眼神里带着同情和不忍。她沉默了片刻,还是开口了。“三年前,

是你和陈先生结婚的日子吧?”我点了点头,心脏揪紧。“那天,

若依不知道从哪里听到了消息,情绪很激动。她说她要去把景深抢回来,谁也拦不住。

”王阿姨的语气里充满了惋惜,“我们都劝她,可她不听。她自己开车去了你们的婚礼酒店,

结果在路上……就出了事。”“警察说,是因为雨天路滑,加上车速太快,

车子失控撞上了护栏。”“景深接到电话赶到医院的时候,若依已经进了抢救室。

医生下了好几次病危通知书,最后虽然命保住了,但……”她没有再说下去,

但一切已经不言而喻。我的脑海里,清晰地浮现出婚礼那天的情景。陈景深姗姗来迟,

他穿着笔挺的礼服,脸色却异常苍白。他对我说“对不起,晚晚,路上堵车”,

然后牵着我的手,走上了红毯。宣誓的时候,他的手心全是冷汗。我以为他是紧张。

现在想来,他哪里是紧张,他分明是心神俱裂,强撑着在完成一场对他而言,

或许已经失去了意义的仪式。而我,那个穿着洁白婚纱,满心以为自己嫁给了爱情的新娘,

从头到尾,都是一个可笑的局外人。“这三年来,景深他……每个月都会来?

”我感觉自己的声音在发抖。“不止。”王阿姨说,

“他每个月十五号雷打不动地来陪若依一整晚。还有若依的生日,他们的恋爱纪念日,

情人节,七夕……所有重要的节日,他都会来。”“这里的医疗费,一个月就要十几万,

全都是景深一个人在承担。他把若依照顾得很好,每天都有人给她擦身**,

病房里永远有最新鲜的百合花,那是若依最喜欢的花。”百合花……我猛地想起,

我们家里从来不摆放百合。我曾经问过陈景深为什么,他说他对百合花粉过敏。原来,

又是一个谎言。他不是过敏,他只是不想在我们的家里,看到属于另一个女人的东西。

“陈先生他……其实也很苦。”王阿姨看着我,轻声说,“他总说,是自己害了若依。

如果不是他,若依不会变成现在这样。这份愧疚,压得他喘不过气来。”“他对若依,

是有情有义的。陈太太,你……你别怪他。”我能不怪他吗?我怪他,

怪他用谎言编织了一个三年的***。我怪他,怪他一边对我温柔备至,

一边把心里的位置留给了另一个人。我怪他,怪他让我像个傻子一样,

沉浸在他虚假的宠爱里,沾沾自喜。可我最怪的,是我自己。是我自己太天真,

以为婚姻是爱情的延续,却不知道,它也可以是愧疚和责任的枷锁。我离开了医院,

像一具行尸走肉。我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开回家的。我只记得,推开家门的那一刻,

看着这个我亲手布置的,充满温馨和爱意的家,第一次觉得那么讽刺。

墙上挂着我们的婚纱照,照片上的陈景深英俊非凡,看着我的眼神,温柔得能溺出水来。

我走过去,伸出手,抚摸着他照片上的脸。景深,你看着我的时候,心里想的,到底是谁呢?

05那天晚上,陈景深回来的时候,我已经恢复了平静。我坐在沙发上,没有开灯,

静静地等着他。他打开门,看到黑暗中的我,愣了一下。“晚晚,怎么不开灯?”他走过来,

习惯性地想抱我。我侧身躲开了。他的手僵在半空中,脸上的表情有些错愕。“怎么了?

”他察觉到了我的不对劲。我没有说话,只是打开了手机,将我今天在医院拍下的照片,

推到了他面前。照片上,林若依安静地躺在病床上,窗边的花瓶里,插着一大束盛开的百合。

陈景深的脸色,在一瞬间变得惨白。他嘴唇动了动,似乎想说什么,却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客厅里陷入了死一般的寂静,只剩下墙上挂钟滴答滴答的声音,

像是在为我们这三年的婚姻倒计时。“她是谁?”我终于开口,

声音平静得连我自己都觉得可怕。他没有回答,只是垂下了眼眸,像是默认。“陈景深,

我再问你一遍,她是谁?”我加重了语气,每一个字都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

“……是林若依。”他终于开口,声音艰涩沙哑。“你的前女友?”“……是。”“三年前,

我们结婚那天,你迟到,就是因为她出了车祸?”“……是。

”“她是为了去阻止我们的婚礼,才出的车祸?”“……是。”他的每一个“是”,

都像一把重锤,狠狠地砸在我的心上,将我最后的一丝幻想,敲得粉碎。我看着他,

这个我爱了整整三年的男人,这个给了我无数宠溺和温柔的丈夫,突然觉得无比陌生。

“你瞒了我三年。”我陈述着一个事实,眼泪终于不受控制地掉了下来,“陈景深,

你把我当什么?一个召之即来挥之即去的替代品?

还是一个可以让你心安理得地去弥补前女友的挡箭牌?”“不是的!晚晚,你听我解释!

”他终于慌了,上前一步抓住我的手腕,“我从来没有把你当成替代品!

”“那你为什么不告诉我?”我甩开他的手,声嘶力竭地质问他,“你每个月,每个节日,

都去陪她!你为她支付巨额的医疗费,你把她照顾得无微不至!你做这些的时候,

有没有想过我?有没有想过我也是你的妻子?”“我只是……我只是觉得愧疚。

”他痛苦地闭上眼睛,“若依变成这样,都是因为我。我不能不管她。”“愧疚?

”我冷笑出声,“陈景深,你看着我的眼睛,告诉我,你对她,仅仅是愧疚吗?”他沉默了。

他的沉默,比任何语言都更伤人。“我明白了。”我点了点头,感觉浑身的力气都被抽干了,

“你从来没有忘记过她,对不对?”他缓缓地睁开眼睛,看着我,眼神里充满了痛苦和挣扎。

良久,他吐出了几个字,彻底将我打入了地狱。他说:“对不起,晚晚。我……忘不了她。

”06那句“忘不了她”,像一道惊雷,在我脑海中炸响。我看着他,

看着他英俊的脸上写满了痛苦,却唯独没有对我的愧疚。我忽然觉得,这三年的婚姻,

就像一场精心编排的独角戏,而我,是那个唯一入戏的傻瓜。“所以,这三年来,

你对我的好,对我的温柔,都是假的吗?”我颤声问道。“不是!”他立刻反驳,语气急切,

“晚晚,我对你的感情是真的。我喜欢你,也想和你好好过日子。”“喜欢?

”我咀嚼着这个词,觉得无比讽刺,“陈景深,你爱林若依,却喜欢我。你是不是觉得,

能得到我这样的妻子,是你天大的恩赐?”“我不是这个意思……”他试图解释,

却显得那么苍白无力。“够了。”我打断他,感觉心脏已经疼到麻木,“我不想再听了。

”我站起身,头也不回地走进了卧室,反锁了房门。**在门上,身体缓缓滑落,

最终瘫坐在冰冷的地板上。门外传来他焦急的敲门声和恳求声,我却充耳不闻。

眼泪无声地滑落,我却连哭泣的力气都没有。原来,幸福的表象之下,早已是千疮百孔。

那一晚,我们分房睡了。第二天我醒来的时候,眼睛肿得像核桃。我走出房间,

陈景深正坐在客厅的沙发上,一夜未睡,满眼***,样子憔悴不堪。看到我,

他立刻站了起来,想说什么。我却没有给他机会。“我们离婚吧。”我平静地说道。

他身体一震,难以置信地看着我:“晚晚,你……你说什么?”“我说,我们离婚吧。

”我重复了一遍,语气坚定,“我无法和一个心里装着别的女人的男人共度一生。

我也不想再做别人爱情里的陪衬。”“我不同意!”他情绪激动起来,“晚晚,

我知道是我错了,我瞒着你是我的不对。你给我一次机会,让我弥补,好不好?不要说离婚,

好不好?”“弥补?”我看着他,觉得可笑,“你要怎么弥补?让林若依醒过来,

还是让这三年的欺骗从没发生过?”“陈景深,我们之间的问题,不是你瞒着我这么简单。

而是你的心,根本就不在这里。”我指了指自己的心口,又指了指这个家,“你的人在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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