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甜点有记忆,冷面霸总吃上瘾后全城封锁
导语我叫苏恬,一个平平无奇的甜品店主。我的甜点似乎有种魔力,能让人尝到幸福的味道。
直到那个患有严重情感障碍的男人出现,他叫厉承舟,是这座城市的帝王。
他吃下了我的蛋糕,也“吃掉”了我的快乐。他将我囚禁于金丝笼中,
只为独占那份能治愈他的“味道”,却不知这份“药”的真正配方,是我的爱与自由。
第1章怪人总裁我叫苏恬,是一家名为“恬不知耻”……啊不,
“恬品小筑”的甜品店店主。最近店里来了个怪人。说他怪,不是因为他长得怪。恰恰相反,
他帅得有点过分,就是那种偶像剧里走出来,身后会自带柔光和慢动作的类型。
他每次来都穿着剪裁考究的手工西装,手腕上那块表,我偷偷用手机识图过,
后面的零多到我直接放弃数。怪的是他的行为。他第一次来,是在一个暴雨天。
店里空无一人,我正趴在柜台上,为今天可能要血本无归而发愁。门上的风铃响了,
他带着一身湿冷的空气走进来。“一份今日推荐。”他的声音跟他人一样,冷冰冰的,
没什么温度。那天我做的是草莓千层。因为心情不好,奶油打得有点泄,草莓也酸,
我本来都不好意思卖了。他坐到窗边,一勺一勺,吃得极其认真。窗外是瓢泼大雨,
他身上像是罩着一个透明的罩子,把所有喧嚣都隔绝在外。我以为他下一秒就要拍桌子投诉,
说我这甜品齁甜齁甜的,简直是糖精兑水。结果他吃完了,起身,扫码付款,
一言不发地走了。从那天起,他成了我店里的常客。他每天都在同一个时间出现,
点一份最甜的甜点。不管是熔岩巧克力、焦糖布丁还是芒果慕斯,只要是含糖量最高的,
他都来者不拒。但他脸上永远没什么表情,像个来执行任务的机器人。吃完就走,
从不多说一个字。我严重怀疑,他是对家“甜蜜蜜”派来刺探商业机密的。
毕竟我这家小破店,是这条街上唯一能跟他们连锁大店抢生意的钉子户。今天,他又来了。
依旧是那个靠窗的位置,他坐姿笔挺,像一株孤傲的雪松。
我端着新出炉的“阳光橙子卷”走过去,放在他面前。这是我今天心情好,特意做的。
阳光很好,隔壁家的猫在我脚边打滚,连带着打发奶油的力道都充满了愉悦。
橙子的香气混合着奶油的甜,我自己都想来一块。“先生,您的甜点。
”我挤出一个职业假笑。他没看我,目光落在蛋糕卷上,拿起叉子,切下一小块,放进嘴里。
我看到他紧绷的肩膀,有那么一瞬间的放松。虽然只有一秒,快得像是我的错觉。
我正准备溜回柜台,他却突然开口了。“你今天……很高兴?”我愣住了。
这是他第一次跟我说甜点以外的话。“啊?还、还行吧。天气好。”我结结巴巴地回答。
他没再说话,只是低头,用一种近乎虔诚的姿态,吃完了整块蛋糕。我缩在柜台后面,
看着他的背影,心里的警报拉得更响了。这人绝对有问题。他不仅要偷我的配方,
现在还想搞清楚我的心情和蛋糕口味之间的关系。太可怕了,资本家。
第2章他的“药”厉承舟不知道,他在那个小甜品师苏恬的眼里,
已经成了一个心怀不轨的商业间谍。他只知道,他又可以睡个好觉了。
回到那间位于城市之巅、空旷得能听见回声的顶层公寓,厉承舟没有开灯。
他把自己陷进柔软的沙发里,口腔里还残留着橙子和奶油的清甜。那不是普通的甜味。
在他的味蕾上,那味道分解成了一幅幅画面:清晨的阳光透过百叶窗,
在木地板上投下斑驳的光影;一只橘色的肥猫翻着肚皮,
发出满足的呼噜声;还有一双纤细的手,在搅动一盆淡***的奶油时,手腕上沾了一点,
主人伸出舌尖轻轻舔掉,然后自己笑了起来。那些画面,是纯粹的、不含任何杂质的快乐。
厉承舟患有严重的情感缺失症,并伴有顽固性失眠。这是家族遗传的顽疾,
财富和权力都无法治愈。他尝过米其林三星主厨用最顶级食材烹制的盛宴,
也喝过深山古刹里号称能洗涤心灵的禅茶。但那些东西入口,
都只是一堆没有意义的分子结构。他尝不到咸,品不出鲜,感觉不到任何喜悦。
他的世界是一片灰白,安静,且永恒失眠。直到那天,
他鬼使神差地走进了那家叫“恬品小筑”的店。那块草莓千层,
在他人的标准里或许是失败的。但厉承舟吃下第一口,就尝到了一股委屈又倔强的味道,
像夏日午后突如其来的雷阵雨,带着潮湿的水汽和泥土的芬芳。那天晚上,三年来,
他第一次睡着了。他找到了他的“药”。苏恬的甜点,能让他尝到味道。
不是食物本身的味道,而是她**时倾注的情绪。她沮丧时,蛋糕是酸涩的;她疲惫时,
布丁是苦闷的;而当她快乐时,那甜味就像一束光,能照亮他整个灰白的世界,
让他紧绷的神经得以舒缓,获得片刻的安宁。今天,他又看到了苏恬对一个男学生笑,
那个男生只是多问了一句打包盒要不要钱。她的笑容和她做的“阳光橙子卷”一样,
明媚得晃眼。一股陌生的、名为“烦躁”的情绪,第一次在他心底升起。这味药,
他不想让任何人分享。他拿出手机,拨通了助理的电话。
“去查一下城南旧街区改造的那个项目,开发商是谁。我要那块地。
”第3章拆迁风波“什么?要拆了?”我手里的裱花袋一抖,
一坨奶油精准地掉在了我的鼻尖上。面前的男人,穿着一件花里胡哨的衬衫,
脖子上挂着一根能拴狗的金链子,嘴里叼着烟,一脸不耐烦。“这一片都要拆了建商业中心,
识相的赶紧签了合同拿钱走人,别耽误我们工程进度。”他吐了个烟圈,熏得我直咳嗽。
我看着他递过来的合同,上面的补偿款少得可怜,连重新盘个店面都不够。
这家“恬品小筑”,是我爸妈留给我唯一的东西。他们走后,**着这家店,
靠着那些熟悉的甜味,才撑过了最难的日子。这里不只是我的事业,是我的家。“我不签。
”我擦掉鼻子上的奶油,语气坚定。“嘿,给脸不要脸是吧?”金链子男把烟头往地上一扔,
用脚碾了碾,“我告诉你,这块地,我们老板看上了。你签也得签,不签也得签!
”接下来几天,店里不得安宁。不是门口被泼了油漆,就是半夜玻璃被砸。客人不敢上门,
我只能每天对着一堆卖不出去的甜点发愁。今天,金链-子男又带了几个人来,
直接堵在了店门口,凶神恶煞地不让开门。我急得快哭了,攥着手机,犹豫着要不要报警。
就在这时,一辆黑色的劳斯莱斯悄无声息地停在路边。车门打开,
那个“商业间谍”厉承舟从车上走了下来。他今天没穿西装,换了一身休闲装,
但那股生人勿近的气场丝毫未减。他扫了一眼堵在门口的混混,眉头都没皱一下。
金链子男显然不认识他,嚣张地指着他:“看什么看?滚远点,别耽误老子办事!
”厉承舟没理他,径直朝我走来。他的目光落在被砸坏的玻璃窗上,眼神冷了几分。
“怎么回事?”他问我。我像找到了主心骨,委屈地把事情说了一遍。他听完,点点头,
然后转身,看向金链子男。“这块地,现在是我的了。”他的声音不大,
但每个字都像冰块一样砸在地上。金链子男愣了一下,随即狂笑起来:“**谁啊?
你说你的就是你的?你知道我们老板是谁吗?”厉承舟没说话,只是拿出手机,拨了个号。
“城南旧街区的项目,停掉。跟进的那个王总,让他滚。”电话那头似乎在唯唯诺诺地答应。
金链子男的笑声卡在了喉咙里,脸上的表情从嚣张变成了惊恐。他好像想起了什么,
哆哆嗦嗦地指着厉承舟:“您……您是厉氏集团的……厉总?”厉承舟挂了电话,
看都没看他一眼,仿佛那只是路边的一粒尘埃。金链子男腿一软,差点跪在地上,
带着他的人连滚带爬地跑了。我目瞪口呆地看着这一切,感觉像在做梦。厉承舟转过头,
看着我,语气平淡,却带着不容置疑的意味。“现在,我们来谈谈‘投资’你的店的事。
”第4章霸王条款我把厉承舟请进了乱糟糟的店里,给他倒了杯水。他环顾四周,
目光扫过被泼了油漆的墙壁和破损的桌椅,最后落在我身上。“谢谢你,厉……厉总。
”我紧张得手都不知道往哪儿放。我怎么也想不到,这个天天来我店里吃甜点的“怪人”,
竟然是教科书里才会出现的那种翻手为云覆手为雨的大人物。“不用。”他抿了口水,
直入主题,“这家店,我帮你重新装修,扩大十倍。设备、食材,全部用顶级的。
你什么都不用管,只需要专心做甜点。”我心里一喜,这不就是天上掉馅饼吗?
“那……那我需要付出什么?”我小心翼翼地问。我知道,资本家从不做亏本买卖。
“一个条件。”他看着我,黑色的眼眸像深不见底的潭水,“从今以后,你做的所有甜点,
只能卖给我一个人。”我脑子“嗡”的一声,彻底懵了。“为……为什么?
”这是什么霸王条款?开个甜品店,不让卖东西?这是投资还是行为艺术?
“我不喜欢我的东西被别人分享。”他答得理所当然。“可……可甜点是食物,
做出来就是为了分享的啊!”我急了,“我想让更多的人尝到我的手艺,
看到他们吃完后开心的样子……”“我可以帮你把‘恬品小筑’开遍全国,
让你成为最顶级的甜点师。”他打断我,语气里带着一**惑,“但现在,我需要‘专供’。
这是前提。”我看着他,他英俊的脸上没有任何表情,
但那双眼睛里却透着一种我看不懂的偏执和……渴望?他像一个在沙漠里快要渴死的人,
而我,是唯一的水源。这种感觉让我感到害怕。这不是投资,这是圈养。“如果我不同意呢?
”我鼓起勇气。他沉默了。空气仿佛都凝固了。他只是静静地看着我,
那种冰冷的、带着审视和压迫感的眼神,让我感觉自己像一只被鹰盯上的兔子,无处可逃。
我毫不怀疑,如果我拒绝,他会有无数种方法让我这家小店再也开不下去。他刚刚才救了我,
现在却用另一种方式,将我逼入绝境。我低下头,看着自己沾满面粉的手。
我只想安安静静地开个小店,为什么会招惹上这样的人物?最终,
我听见自己用蚊子般的声音说:“……好。
”第5章被监控的生活我被迫成了厉承舟的专属甜点师。他果然言出必行。第二天,
顶级的施工队就进驻了小店,在我的目瞪口呆中,把隔壁几家店铺全部打通。
曾经那个温馨的小角落,
变成了一个拥有超大开放式厨房、**顶级烘焙设备和冷色调装修风格的“私人订制中心”。
我的生活也被360度无死角监控。厉承舟给我配了司机,配了营养师,
甚至配了一个专门负责“保护我安全”的保镖。美其名曰让我专心创作,
实际上我连出门买包盐都要报备。我像一只被关在华丽笼子里的金丝雀。每天,
我只需要按照厉承舟的“订单”**甜点。他会派人准时取走,
然后给我发来一条简短的反馈,比如“不错”,或者“糖分不够”。
我感觉自己不是一个甜点师,而是一个精准配料的机器。
快乐和热情在日复一日的重复中被消磨殆尽。今天,
我跟负责“照顾”我的保姆阿姨吵了一架,因为她非要把我养的一盆多肉给扔了,
说那东西招虫子。那是我妈妈留下的。我心情糟糕透了。厉承舟今天的订单是舒芙蕾,
一种极其考验**者心情和状态的甜点。我心烦意乱,打发的蛋白消了泡,
烤箱的温度没控制好。出炉的舒芙蕾,塌陷得不成样子,边缘还有点焦。我自暴自弃,
直接把它装进了餐盒。爱吃不吃。傍晚,厉承舟的助理,一个叫小陈的年轻人,
像往常一样来取甜点。他看到餐盒里的“失败品”,脸上闪过一丝犹豫和惊恐。“苏**,
这个……要不您重新做一个?”“就这个。”我没好气地说。小陈叹了口气,
拿着那个“车祸现场”般的舒芙蕾走了。我以为厉承舟会大发***,甚至把我赶走。结果,
我只收到了他发来的一条信息,只有一个字。“苦。”第二天,
我听说厉氏集团开了一整天的高层会议,厉承舟在会上全程黑着脸,
好几个部门高管被骂得狗血淋头。整个公司都笼罩在一片低气压中。
我坐在空无一人的甜品店里,看着窗外,心里那种不对劲的感觉越来越强烈。我的心情,
似乎真的能通过甜点,影响到他。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第6章恶毒的味道日子就这么不好不坏地过着。一天,厉承舟突然告诉我,
会有一个美食博主来探店,让我好好准备。“为什么要让她来?”我很不解,
“你不是不喜欢别人碰你的东西吗?”“需要一些正面的宣传,堵住一些人的嘴。
”他言简意赅。我后来才从小陈那里断断续续地知道,厉承舟为了“独占”我,
推掉了一个重要的商业合作,对方的千金是我的“粉丝”,导致圈子里有些风言风语,